对于SM,性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题记
卓尔除了能把自己弄干净,其余全是懒的要命,并且喜欢拖我下水,希望同流合污。为了表示对我整洁习惯的抗议,她有时会跑进我屋里,故意弄乱摆放整齐的物品。
她说:“干什么玩意?整的跟星级宾馆似的,水洗似的,居家过日子,就得乱点,才叫热闹才叫过日子!”
我:“你就不能理解下我的洁癖?”
“那你也理解理解我的邋遢呀!”
我:“我都佩服我自己的忍耐力,怎么能和你过这么长时间的日子?”
她:“我不也是嘛,作为一个邋遢大王,在你身边是怎么熬过来的?多痛苦啊我!你说你用吸尘器就用呗,为什么贴我身上吸?你把我当垃圾吸进去得了,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
“皮痒了,欠收拾是吧?你咋不说这屋里全都干干净净,就你一身狗毛,你穿着黑衣服,抱人家的白狗?”
“我也要养一只狗!”
“不行,味太大,脏死了!”
“我就要养,就养,你不同意,我就……我就往你床上甩鼻涕。”
我去抓她,准备毒打一顿,她尖叫,大笑着逃跑,不一会儿再跑回来,洗了手不擦干净,在我屋里摔水珠。
……………………
JK走后,占宇偶尔会很晚回来。于是,姑姑嘴里的下贱胚子就会钻进我被窝,脱光了在我床上发骚,揉着奶子浪叫:“啊……嗯……姐,操我,玩我,今天洗白白了,还没喷香水……啊……”
这是什么等级的性骚扰?我:“赶紧从我床上滚下去,不然抽你啊!”
她扯着两个奶头跟我叫嚣:
“快抽我,抽小婊砸……”
我又气又笑,于是用丝袜捆上她的手,让她跪在地上,用皮带抽她。
她惊奇的任凭我捆绑她,然后变成好奇宝宝,最后沉沦游戏。没办法,天生的小贱人,就是这么骚!
我有一条红色皮带,是无肠小姐在香港给我买的,我怎么看都觉得适合抽人用,但是不能告诉无肠小姐。
我把皮带两头捆在一起,攥在手心,然后轮起来抽卓尔的后背,臀部。
她浪叫,又假又骚贱,我加大力度,她开始痛叫,我说:“疼不疼?还骚不骚了?”
她说:“我也不想骚啊,可是骚逼痒,我也管不了啊,不信,姐看看,骚逼流水了,咕嘟咕嘟直冒泡泡……”
“冒泡泡?你是温泉?还是岩浆?”
这个贱货得意的嘿嘿笑,把穴掰开,我就用皮带抽她的肉穴,抽的她嗷嗷叫:“抽我,抽我骚逼,姐,好舒服啊……嗯嗯……”
她皮肤白净,微胖身材,一对豪乳,大屁股,阴毛不是修剪就是剃光,现在我抽的就是秃毛穴。
骚货的肉穴水淋淋的,两片阴唇抽到红肿,被她手指扒开翻转,露出里面鲜艳的淫肉,我家骚货绝对长了一个美逼。
我从玩具箱里翻出自己的性玩具,一根红色可弯曲的拉珠棒,一头粗,一头略细,可以两头用,比较少见的材质和款式。这是从前我和铮哥从广州买的,用的顺手没舍得扔。
我用拉珠棒捅她肉穴,把她捅得,叫的更欢了。我让她躺床上,咬她奶头,她的奶子大,奶头小,和我一样奶头怎么玩都不会变大。
我吃着挺过瘾,宠着她和她缠绵,骚货哼哼唧唧的叫。我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穴里,抠她的G区,抠的我满手都是她的骚水。
我吻她嘴唇,吃她甜美的味道。
“小贱人,天天挨操都不够?还来勾引我?”
“嗯,姐的味道不一样嘛,男人没有姐好吃,嗯……姐,抠我骚逼……”
我俯视她的脸,一张洁白的,像大家闺秀似的脸,像慈眉善目仙女的脸,骨子里却比谁都骚浪贱!
我抠进叁根手指,她的穴对我,永远是热乎乎水淋淋的,我深深的挖掘,抽插。她淫荡的扭着屁股,迎接我的操弄。可是,我的手却突然停下来。
她的肩颈处有个突兀的疤痕,我从前看过但是没问过她,就问:“这伤疤怎么来的?”
她自己在我的手上起伏:“刚刚来A城时,你姑偶尔还会发疯,往街上跑。手里还拿着菜刀,我去追,她砍我,菜刀砍出来的,嗯嗯……”
我:“怎么砍这么深?”
她:“夏天我穿着吊带,露着肉呢,能不深?嘿……连胸罩都没穿,来不及戴啊!我怕她跑远了找不到,怕她撞车,就挺着这一对大奶,追我的疯妈,把满大街老百姓都看傻了。”
我:“那时候你多大了?”
她:“嗯,好像是18。”
我问不下去了,心里一片怜惜,我曾经可怜少年期流浪的自己,可是谁又可怜过卓尔呢?
因为习惯命运的摧残,她甚至不会自怜自伤 ,习以为常的麻木着,从不同情自己,也不渴求安慰。
我低头吻她的伤疤,请命运籍由我这个人,给她慈悲。
她说:“多丑啊?”
我说:“不丑,我喜欢。”
我们再次接吻,舌吻,她闭上眼,温柔的张开嘴,让我勾弄她的舌头。
我把拉珠棒一头塞进她的穴里,另一头塞进她的肛口,两个穴都被塞住。我拍了拍她被塞到饱满的腿心,或者捂住整个腿心,用力磋磨蹂躏,让她的两个穴同时被我玩弄。
卓尔乖巧的跪着,翘着臀部,我从后面看她被塞满的两个穴。
她知道我在看她,又骚又贱的抖臀,像一只小狗。
我抡起皮带,抽她的屁股,这次力气有点大,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出现红痕肿印,可是,她却不肯停止,继续卖骚,使劲勾引我。
“姐,好爽,再抽我……啊……治治我的骚病……怎么办?这么骚,啊……抽疼我!”
我希望,她往昔的一切不幸,都在今天的恋痛行为中,得到缓解。
我抽她的腿心,拉珠棒被我抽打,刺激着她的双穴,她真诚的呻吟:“姐,给我高潮好吗?”
我:“不好,给占宇留着吧。”
不能再继续刺激这个骚货了,游戏玩下去,肯定会失控。
我把她拉起来,和她上床躺着睡觉。
她:“姐,你为啥不让我亲你摸摸你,你老是禁欲,受得了吗?”
我:“受得了。”
她:“姐,我爱你!”
我:“疼吗?”
她:“嘤嘤……疼,可是好喜欢!”
我搂着她,她嘴巴含着我的右乳尖吃起来,手里还贪心的抓着我的左乳,就这样睡着了。
我的左乳,我的心之所在。
午夜时,占宇回来了,他开门进屋的声音弄醒了我俩。
荡妇说:“姐,让占宇进这屋睡吧?”
我把薄被掀起来,把她推出去:“滚回去。”
荡妇两穴塞满,光着雪白的身子,吃吃笑,夹着屁股走了。
不一会,她卧室里,响起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死孽,两个门都不关!
我气的牙根痒痒,不关就不关,姐怕什么?
骚货小婊砸使劲叫床:“骚爷们,操烂骚逼,操进子宫里面,啊,爽死了,我要死了……”
占宇低声回应她,然后把她换了个位置,接着又是啪滋啪滋的操穴声,两个卧室门都开着,比任何时候动静都大。不要脸的淫虫!骚货贱人!
我无奈的看着窗外,腿心灼热流水了,年后那次淫乱,让我的情欲小兽得到空前满足,陷入沉睡,现在,小兽在我腿心又苏醒了。
我知道,只要我过去,或者我喊一声,荡妇肯定会把占宇送到我床上。
占宇不会拒绝我,会用他的无敌小钢炮填满我空虚的肉穴。可是我一想到;他们会结婚,会生娃,我就退却了。不行,不可以和妹夫胡来乱伦,这是禁忌。
我用腿夹着被,扯着自己的一颗瘙痒的奶尖,在淫叫操穴声中沉沉睡去。
谁还在深夜,
翻阅我的故事。
那就是一阵风,
掠过你的心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