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遇见很多不公正,却依然对我们的国家充满希望的原因。
——JK
我超开心,终于看到桥桥了,他消失这么久,没想到在这能碰见。
我出去时,JK也跟了出去。
桥桥站起身迎着我,几个月不见,他长高了一些,已经有了十四、五岁少年的模样。
我:“你来多久了?就在这隔着窗户看着姐姐,为什么不进去找我?”
“就这样看着姐姐,就很好。”
我:“桥桥,你饿不饿 ?姐姐给你拿吃的,你要不要 ?”
他摇头,说吃过了,一点都不饿。
JK走过来,站在我身边,桥桥不说话了,一个劲儿看着JK,我说:“桥桥,叫哥哥。”
桥桥问我:“姐姐,对象?”
这句话蛮清楚,我点头,微笑着看了JK一眼,他回答桥桥:“是的。”
桥桥就喊JK:“哥哥。”
JK回应:“桥桥。”
一个呆萌,一个淡漠,两个生命线几乎不可能交叉的人,因为我而交错。
桥桥因为是个有病的孩子,或者有某种情绪障碍,他的脸也总是没表情,意外的和JK很类似。
我跟JK解释了我和桥桥的因果,然后继续问桥桥:“这几个月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去天桥?我找了你好几次。总是看不到你,也看不到你的那些同伴,发生了什么事?”
桥桥开始解释,我由于有些兴奋激动,竟然听不清他说什么,反而是JK听清了,给我做翻译。
JK:“桥桥的意思是城管不让要钱,哪里都不许要钱,他们赶走所有要饭的,以后他的生活民政局会管。”
有人管就好,不用去做乞丐了。桥桥想表达的意思太多,越发说不清,可是JK却又听懂了,JK对我说:
“桥桥说找你很久了,有叁个多月。他天天在街上逛,到处逛,就希望遇到你,好跟你说民政局这件事,我说的对吗?桥桥?”
原来他是怕我扑空,又怕我惦记他,真是个有心的孩子,真细心体贴。
我却想哭:“你这个孩子,哎呀,你瞎逛叁个多月,让我说什么好……”
我一想到,天都黑了,他路过灯火通明的饭店,一个劲往里面看,挨着家看,就希望看到我,我就想哭。
他默默看着我,一双眷恋的眼睛。他说:“水水,再见!”
JK说:“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是啊,哥哥姐姐送你回家。”
桥桥摇头拒绝,说他自己走挺好,他喜欢一个人走,他异常坚定,也许不愿意让我们去他家,和他很难沟通,我和JK只好依着他。
分别时,桥桥坚持着让我先走,我回想,我们认识到现在,从来都是他目送我离开。
桥桥让我伤感,忍不住叹息,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那个酸楚劲。
JK牵着我的手说:“能流浪叁个多月,就遇到你,真是幸运的小家伙。我可是流浪了快30年,才找到你。”
我一下子就笑了:“JK哥哥,你出门这段时间,是去哪个高级学院进修去了吧?这嘴巴甜的……”
“是吃雪绵豆沙甜的。”
我笑,越来越甜啊你。
JK开着吉普车载我,占宇他们统统上了另一辆SUV,大家特体贴,给我们留下二人世界。
我们决定去唱K,在路上,我还是忘不了桥桥这孩子,就跟JK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心疼桥桥,这孩子一点都不傻,心里贼有数,谁对他好,他全都记着。
他今天看见我,也不进来,不是怕饭店员工赶他,他是怕打扰我,桥桥懂事的让人心疼,我都想哭了!”
JK:“以后就好了,有民政局管他,这是好事,水水不要哭,要高兴!”
“哥哥说的对,的确是好事。”
JK:“这就是我遇见很多不公正,却依然对我们的国家充满希望的原因。老有所养,弱有所依,中国一天比一天变的更好!”
我笑:“哥哥,你可真会安慰人。”
JK:“真心话,不是安慰你。”
………………
到了KTV娱乐城,二飞把女友妍妍喊来,刘小找了一个点歌的公主。
我和卓尔是不要脸的麦霸,除了把麦克风偶尔借给刘小和二飞,全程控场。妍妍性格矜持,不跟我们抢。
因为占宇唱歌贼难听,我和卓尔恨不得把耳朵堵上,那调跑的,跑到南天门了。
JK根本就不唱,爱谁谁,谁面不给,他和占宇还不喝酒,只喝水聊天。
所以跟这两位爷出来唱K很无趣,不过你要是问他们:“不无聊吗?”
他们就说:“不无聊,你们唱的挺好,继续唱。”
所以唱K就是我和卓尔的演唱会,她整经典老歌,我整流行前沿。妍妍看热闹,刘小和二飞伴舞,他俩各种姿势各种疯,模仿各种动物,特搞笑。
因为JK回来了,我心机了一首经典老歌,他不在的时候,我经常哼唱的粤语歌“归来吧“。
“悲哀因有他,快乐为有他,跟他受苦也罢,他知道否,我在想他,心里的他,快归来吧……”
娓娓动听的音乐像纠缠的情丝万缕,大家什么也不干,都安静的听着,一时间房间里特别温馨。
JK,不管你前尘经历过什么,忘掉那些喧嚣吧!我愿吻去你所有的烦恼和痛苦,让你获得微笑和自由。
我唱的特别走心,大家啪啪给我鼓掌,JK看着我,目光专注又灼热。
一曲结束,我坐到他身边,在黑暗中,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他说:“唱的真好!”
我贴着他的身体,嘴唇划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问:“还有呢?”
他:“我也想你,无时无刻!”
这世上,我听过风听过雨,也听过一个面相装严的男人在我耳边说爱我!
即使说出甜蜜的话,他依然坐的很规范,只是搂住我的腰,将我圈紧,他的身体硬硬的,胳膊特别有力,我依附着他,心里全是眷恋。
只要靠近他,闻到他身上独特的味道,我就会想起得到他的那个晨曦,想起他的性器第一次刺穿我的疼痛。
然后我的小腹深处又开始疼,一种被微弱电流击中的痉挛感。仿佛提醒我,我对他有多渴望。
我感到自己的腿心又开始疯狂流水,事实上,从下午看到他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流,内裤早就湿了。
好想吃他,找个没人的地方吃他。
晚上,我们四个人还是如从前那般回到占宇家,各回各屋。骚断腿的小婊砸瞥着嘴,用眼神斜愣看我。
她全是啪啪啪的脑子完全无法理解;我和JK既然确立了恋人关系,却又为何如此泾渭分明?
JK回来后,有件事变得略微尴尬。
我做了一件错事,不小心打开卓尔骨子里极端的骚浪贱,我错了,可是无法挽回。
因为被我用丝袜捆过,皮带抽过,又被占宇用麻绳捆过,卓尔骚货被打开新的大门,进入求虐求操时代。
她逼着占宇捆上她再揍她,占宇不从,两人经常因此争执,声音免不了传出来,这两只禽兽根本不避讳我和JK。
占宇说:“你脑子有坑吧?我这手多重啊,男的都扛不住,你能扛?”
荡妇说:“你不会轻点啊?”
占宇:“不会。”
骚货于是用叁个加号含糖量的语音求占宇,那是谁都扛不住的甜蜜。
占宇也一样屈服,只好捆上她揍她,揍又不能真揍,怕弄伤了她,骚货其实特娇气、特怕疼。跟我玩的时候,却能使劲叫嚣,让我用力抽她,毕竟我的力气没法和占宇比。
占宇很为难,俩人晚上经常因为这事打官司,最后占宇妥协,轻轻揍她一顿,用她话说:“水哗哗的……然后,狼哇的……”
骚货几乎每天晚上闹妖精,JK这次回来,正赶上两淫虫在表演新脚本性游戏。
我躺在床上,在骚货浪叫夹着惨叫声中,咬自己手指头,心想:JK哥哥肯定懵逼了吧?哈哈……
“水水。”
隔着一道墙壁,JK给我发了信息。
我回复:在呢。
JK:明天有话对你说,睡吧,晚安。
我:等一会,我的耳朵闭不上。
JK:闭不上就用纸巾塞上。
我:哈哈,塞上了,晚安哥哥。”
JK:晚安,水水!
JK哥哥要对我说什么呀?
他想以后如何和我相处?
我也能过上妖精过的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