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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哥.我来见你.剪掉我的血肉
    警告:本章有轻微自虐自残行为,请勿模仿!还请大家宽容我,我那时候的心理疾病很严重,行为反常。
    严冬过后,我长了一岁,24周岁吧?还是25?虚岁,周岁的问题,我始终搞不懂。这个年龄,大学生们刚刚毕业步入社会,参加工作,人生才开始,而我,好像已经过完了两辈子。
    “水水,太想你了,见个面吧。”
    春天来临时,铮哥给我打来电话,
    我有多久没见他了,两年多了吧?
    认识JK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曾经以为我和他早就结束了,却一次又一次被引诱犯规。我想了想,没拒绝,相约上海。几经辗转,我又回到见证我和铮哥爱欲巅峰的魔都。
    他在金茂君悦酒店主席房等我,老习惯,开最好的房给我,给我最好的体验感。在金茂大厦,总统套是两间,主席房却是唯一至高。这里曾被2000年吉尼斯世界纪录千禧年版评为“世界最高酒店”。
    铮哥笑意盈盈给我开了门,穿着浅色休闲西装外套,一身洒脱不羁的傲慢坏男人气质,却用最深情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一次次沉沦。
    我的铮哥依然如故的英俊风流,如果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更添加了金钱的魅力,事业蒸蒸日上,如日中天。
    我扔了行李就投进他的怀里,用力搂紧他,他比我还用力的拥抱,来不及吻我,就开始温柔的,幽怨的责备我:“你可真狠心!”
    一模一样的责备方式,总是先发制人的把我钉在负心人的位置上,让我对他有惭愧的错觉。
    从他怀里出来,我直接躺在床上说:“哥哥,我头疼,疼的厉害,疼了一路。”他坐在我身边,体贴备至,给我按摩,给我拿水。
    我的铮哥,到哪都是个爷,都是别人伺候他,对我却放下身段,伏低做小,他就是……总是惹我心疼他,然后对我无穷的索爱!
    他问我看过医生吗?我说:“看过了,没有大毛病,就是低血糖。”
    我仔细打量他,他哪里都没变,还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男人。可是,我却不想和他睡觉了,我的小穴深处还会为他而悸动,但是我的情感却拒绝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
    我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肯定是JK的原因啊!我和铮哥倾诉别后相思,他温言软语问我:“大卫对你好吗?”
    我该怎么回答?说实话?大卫总是嫖,我接受不了,分手了,然后遇到一个黑道杀手,被他睡服了?接着,我又失去了他。兜兜转转,来来回回,又回到你身边?
    我不介意说实话,可是这样的话,除了让铮哥担心,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我回答:“大卫对我没的说,非常体贴我,哥哥不必担心。”
    铮哥:“那你缺钱吗?有经济问题一定要告诉哥哥。”
    我:“不缺钱,很充裕。”
    铮哥:“那就好。”
    他的回答透着无奈,因为无法弥补我。以前他说给我买商保,其实就是希望我开口,跟他要点什么,钱啊,珠宝,他都会满足我,可我无所求。
    他抚摸我的头,说:“水水,我的时间不太多,明天要去新疆的工厂。你跟我去吧,我认识一个了不起的玉雕大师,给你选一块真正的和田玉。选择你想要的作品,让大师给你做出来。可以摆在家里做传家宝流传那种,哥哥想给你置办点好东西。”
    我不能去啊,哥哥!我抓着他的手,心里一片酸楚,有苦却说不出,他毕竟是我爱过的人,就算我现在变心了,还是不愿意让他难受。
    他低头吻我,整个身体笼罩我,给我热忱又缠绵的吻。我没拒绝,接纳他,身体本能的对他有反应。可是,
    他想脱我衣服时,我却轻轻推开他:“头疼惨了。”
    铮哥说:“我给你叫个按摩妹子,掐掐头。”铮哥打电话叫了人,来了一个江苏萌妹子,20岁初头,非常漂亮,温柔可爱白幼瘦那一款的。
    铮哥说:“我还有几个朋友也住在这个酒店,我去看一眼,你按完了给我打电话,和朋友一起吃晚饭。”
    铮哥出去后,我和那个妹子聊天,她按摩一次收费1000块,打一炮3000块。2001年,这就是魔都浦东新区高档妓女的价格。
    妹子给我按摩,我感觉只好了一点点,头疼的厉害。但是她触碰我的身体时,我尴尬的发现,我对她有感觉,因为她是我偏爱的类型。
    这只是生理反应,并不是我多饥渴。
    她的服务一结束,我赶紧让她走了,不然我脑子里全是女孩子柔软的胸。
    晚上我和铮哥,同他的男性友人们一起吃饭,这是几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一看就是非富即贵,都是叱咤一方的商界大佬,这些男人们在讨论什么话题呢?
    我记得几个词,比如基金和投行,私募股权,企业担保圈,企业联保,连环担保,担保圈贷款……
    他们给五千万不叫五千万,而是轻飘飘的叫“半个亿”,注册资本一个亿,却得叫一万万人民币。他们给投资不叫投资,叫“指挥几十亿”。
    我恍然,不知不觉,我的铮哥已经进入了资本的阶层,从京津冀经济圈辐射全国、全球,形成集团公司。
    男人们聊完钱的话题,对我开始好奇,可是我基本不开口,谁问什么我才答什么。说什么呢?我又不懂他们的世界,也不想进入他们的世界。
    跨越阶层的事,我从前想过几秒钟,但是在流掉铮哥的孩子时,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去做,因为没劲,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回到客房后,我从手包里拿出一片安眠药吃了,跟铮哥说:“哥哥,我最近失眠的厉害,吃了镇静药,我要是睡的沉,你别担心,晚安哥哥!”
    我们躺在床上,他搂着我抚摸着我,蕴含无限情意,我知道他渴望我,可是,我不能再和他做爱了。
    他是多聪明的人啊,早就察觉我一直拒绝他。所以他就更担心我了,柔情款款的抚慰我,哄着我,想让我把心里话说出来。
    铮哥亲我的额头:“水水,你怎么了?你有心事就说出来,别让我担心好吗?你要相信哥哥,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哥哥说,哥哥来解决。”
    我苦笑,我的心事不就是你吗?你不是知道吗?还让我说什么?
    所以,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推开他,去洗澡,沐浴一番后,在镜子里打量自己的裸体,因为总是健身,身材比20岁还好看,可是我的心,却已经饱经沧桑,千疮百孔!
    手指滑过奶尖、小腹、腿心……
    我从自己的洗漱包里,拿出一把小剪子,就是那种办公室常用的工具小剪子,十块钱一把,很小很锋利。
    我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割了两下,不太深,血流了出来。再抬高一条腿,摸到一片软肉,用剪子在阴唇边沿剪掉一片,很小的一片,很疼很疼,我把肉丝拿起来,在浴室梳妆台雪亮的灯光下,凝视我的血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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