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皓晨虽然不喜,但还是捏着拳头,忍耐着,面上带着笑意“太子看上去是醉了,待皓晨为太子殿下去熬碗解救汤吧!”
说着便要起来,却被洛承安一把拽进怀里“你去哪里!你给我回来,是不是还在想着你的那个蝶醉啊!”
说着一巴掌打在夜皓晨的屁股上,夜皓晨却是愣住了,脸顿时红了一大片,他这么大一个男人,竟然被打了屁股,只觉着脸上烧红的厉害。
“没有,我……我没有想她,她现在以是他人之妇,我怎么还会念着她呢!皓晨是瞧着太子殿下醉了……”
正说着,冷不防,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引来夜皓晨的一声痛呼,委屈着一张脸道“太子殿下!我……你……你怎么打我,打我那里!”
因为屈辱,一时间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的,听到这个,洛承安倒是笑了出来“打的就是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家伙,本宫待你这般好,你的心里却一直记挂着旁人,是不是对本宫太过不公了啊!”
“太子殿下这是哪里的话,如今皓晨整个人都在太子府里,太子殿下何必还要这样猜忌与皓晨!”
说这话,干脆扭过头去,不在看他。
脸却被洛承安一把扣了过来,洛承安虽然醉着酒,但是他却觉着此时要比平日里神智还要清醒些“那,皓晨,你说,你的人在本宫这里,那你的心,又在那里?”
夜皓晨面色一僵,随即一笑,轻轻抬手,将洛承安扣着他下巴的手拉了下来“太子殿下,你先喝口茶吧,皓晨先去熬碗醒酒汤吧。”
洛承安那里不知道,夜皓晨是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干脆松开了手。
夜皓晨也很轻易的离开洛承安的怀抱,想要离开,却听到洛承安开了口“站住!你还没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呢!”
夜皓晨脚下的步子一顿,身子有些僵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咽了口唾沫,正想引开话题。
却听到洛承安开了口“怎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吗,那好,只要你回答了,本宫,便告诉你,一个,关于夜冥殇的秘密,可以置他,于死地的秘密。”
夜皓晨心下犹豫,脸上挂着献媚的笑转过身去“太子殿下,您问得问题,皓晨自然是要回答的!”
洛承安看着夜皓晨,似乎是想要将夜皓晨这个人给看穿“好啊,那咱们,接着问我们刚刚的那个问题,你的心,在谁的身上啊?”
夜冥殇摇了摇下唇,手捏在袖子里“皓晨的心,自然,是在太子殿下身上!”
洛承安笑了出来,虽然知道,这个答案是假的,是夜皓晨为了知道夜冥殇的秘密而骗他,但他还是很满足。
伸手,冲着夜皓晨勾了勾手,夜皓晨几步走了过去,跪在洛承安一旁,洛承安伸手摸了摸夜皓晨的脸。
将头慢慢贴了过去“太子殿下,您还没有告诉皓晨,夜冥殇的秘密呢!”
这句话,也洛承安原本的好心情给打散了,松开了手,也没了要挑逗的兴趣“没想到皓晨记得如此清楚,本宫这就告诉你,夜冥殇是个女子!”
夜皓晨因为惊讶,眼睛在一瞬间挣大,嘴唇微起“怎……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是女子!”
“呵呵,原本本宫也是不相信的,可是这是真的,现如今,本宫都在怀疑,怀疑他这个冥王府嫡子的身份,究竟是真是假。”
“太子殿下莫不是在诓骗皓晨,夜冥殇的侧妃都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光凭这个,他就不可能是女子!”说这话,语气里带着些愤怒。
“怎么,皓晨,你……你是不想信,不相信本宫说的吗?蝶醉那两个孩子,是夜冥殇替身的!嗝~”
说着话,猛地一口吐了出来,夜皓晨厌恶的看了一眼,但还是为洛承安拍着背,紧锁着眉头“来人呢。”
没一会儿,便进来了一个丫鬟“皓晨公子!”
“太子殿下吐了,快将这里收拾收拾!”
那丫鬟忙忙应声,没几下,便将洛承安吐的东西给收拾干净。
待丫鬟出去,洛承安直接倒在了夜皓晨身上,瞧着醉了的洛承安,夜皓晨拍了拍洛承安的脸“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一连叫了几声也不见洛承安有反应,便将人抱到了床上,忙忙出了屋子,他没想到夜冥殇竟然这般无耻,现如今,蝶醉一定被蒙在鼓里,他一定要去告诉蝶醉。
可是他没有想到,就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床上的洛承安也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满是寒意,那里还有刚刚的醉态。
就在夜皓晨离开不久,袁娆儿便走边跳的进来,脸上还挂着胜利者的微笑“承安哥哥,你输了哦!看着样子,你的心上人,现在正满心记挂这摄政王爷的侧妃呢!”
正说着话,却见洛承安几步过来,一脚踹翻了桌子,桌子上的茶杯也都碎了一地“本宫愿赌服输,会尽快去你家下聘礼的!”
“承安哥哥,你准备怎样处置你的那位心上人啊?”
“娆儿,你还是先回去吧,至于本宫的人,该怎么处置,自有思量。”说着,直接绕过袁娆儿走了出去。
袁娆儿眉头轻挑,有些轻快道“咱们也走吧,戏已经看完了,是该回去了!”
身后的丫鬟有些紧张的拍了拍心口“小姐啊,刚刚太子殿下可吓死奴婢了!”
“怕什么,反正又不是冲着咱们来的!现在回去,是该好好准备准备嫁妆了!”
洛承安运用轻功,没多久,就赶上了夜皓晨,一直跟着夜皓晨从摄政王府的后墙翻了进去。
果然,夜皓晨是来找蝶醉的。
进了蝶醉的院子里,正好,蝶醉在院子里修剪这花枝,旁边也没有丫鬟,夜皓晨便直接走了进去。
“蝶醉!”
听到这声叫喊,蝶醉手里的剪刀一抖,剪下来了一大片树枝,猛地转过身去,瞧见面前的夜皓晨,着急的看了看四周。
见四下无人,忙忙将夜皓晨推进了屋子里,将门也给带上“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你知不知道,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洛承安趴在屋顶上,掀起一片瓦片,将屋内的场景看的清清楚楚。
夜皓晨有些紧张的捏了捏衣袖“对不起,蝶醉,我……不知道,因为我真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听到这个,蝶醉有些讽刺的一笑“重要的事情,现在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都不想听!你走吧,别叫人给发现了。”
说罢,便要向屋子里走去“蝶醉,难道,就算此事,是关于夜冥殇的,你也不愿意听吗?”
蝶醉要离开的步子也僵在了原地,转过身看向夜皓晨“你快说有什么急事要告诉我?”
“果然,你关注的人,永远,都只有他!就算知道他是女子,你也是这样吗?”说这话,语气里带着愤怒。
蝶醉却是有些懵“等等,你……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什么女子?”
“我说,他夜冥殇是个女子,你的……”
啪的一声,夜皓晨的脸上挨了一巴掌,也打断了夜皓晨要说的话。
“住嘴,夜皓晨,我原以为,你是好心,可是,你竟然说出如此荒缪的话,我可不允许你,如此诋毁殇哥哥!”一句话说完,整个身子都在抖着。
夜皓晨的嘴角也因为刚才的那一巴掌而流出血来,屋顶上的洛承安看着,心疼不以,但却生生的忍住了要下去的冲动。
袁娆儿说的对,有时候对于夜皓晨,得放开一些,让他经历一些外界的挫折,他才会懂得,究竟是谁,才是真的对他好。
想到这里,也不想在看下去了,便独自一人离开。
“蝶醉,不管你想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夜冥殇,真的是个女子,就连你的那两个孩子,也是夜冥殇替身的,这就是他为了掩饰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才会让你这般。”
蝶醉沉默了下来,之前她一直想不明白,就算是夜冥殇不喜欢自己,但是有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所拥有。
况且还是有了孩子,现如今听到夜皓晨的这番话,心里也不由得怀疑了起来。
“蝶醉,不管你想不想信?我都是为了你好,既然如今你也知道了,那我便先离开了!”
说着往外走去“夜皓晨,谢谢你,刚刚是我太着急了,这件事,我会再去确认的!”
脚下的步子一顿,脸上也挂起了笑忙忙转过身“没事,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处理不当,你不必向我道歉,我只是心疼你!”
“你对我的好,我都明白的!”说着话,脸上的忧虑却是怎么也抹不开的。
夜皓晨也明白,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不可能再去干涉些什么,虽然心疼,但还是离开了。
蝶醉在自己等我屋子里来回徘徊着,夜冥殇是女子,对她来说,仿佛如同
晴天霹雳一般,她可以接受夜冥殇不爱她,但是唯独接受不了这个,难道,她一腔的深情都错付了吗!
心下有些恼怒,如果这是真的,那她便是被夜冥殇当猴子一般耍!
没几日,卫雪便要嫁去琉璃国了,一双美目含泪,惹人怜惜,长长的迎亲队伍也出了皇都。
夜冥殇站在城楼上瞧着,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叫你准备的事情如何了?可否准备妥当了?”
身后的东月应声道“是主子,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想必对于琉璃国太子或者是卫雪来说,都是一份极好的惊喜!”
几日后,结亲的队伍已经快要到琉璃国了,浩浩荡荡的队伍,敲锣打鼓也停了下来,卫雪坐在轿子里,将脸上的盖头也扔在了一旁,心里生着闷气。
早知道,她就应该在狠心一些,将那一包药都放进去,更应该拦住蝶醉那个小贱人,若不是她,这件事情便是成了,自己不用嫁去琉璃国。
待她表哥一登基,她好歹也能做个贵妃什么的!正在想着时,外边儿却是有了些骚动,马儿似乎是受了惊,马车猛地停了,将卫雪差点儿甩出去。
头直接撞在了马车里,原本就心情不好的卫雪正愁有气没处撒呢“你们这些蠢货,是要摔在本公主吗?”
正说着,将马车的木门推开,看到的却是一群山贼,周围的侍卫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到如今,竟然也不见一个人在。
吓得便要往马车里头钻,却被那山贼头子一把拽了出来,抗在肩上,引来卫雪的一声尖叫“放我下来,你们这些山贼,我是洛夏国卫贵妃的侄女儿,洛夏皇上亲封的公主,你……你们敢对本公主如此无理,都会被诛九族的!”
只听山贼们听了这话,反倒起了哄来,各个都吹起了口哨来,扛着卫雪的那个山贼还拍了拍卫雪的屁胡。
“呦呦呦,弟兄们,咱们这次可是有福了,听见没这个,可是洛夏皇上封的公主啊!”
说着作势就要撕卫雪的衣裳,卫雪忙忙护住自己的衣服,也被这个场面给弄怕了“求……求求你们了……你们要钱,我有……我有很多很多钱,都给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放了我!”
说完话,早已是泣不成声,山贼头子瞧着,笑了笑“对不起了,咱这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
说罢,一把拽掉卫雪身上的嫁衣“弟兄们,人人有份啊,只要不死,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时间过的很快,在傍晚时,那些个山贼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卫雪,系上了自己的裤腰带。
地上的卫雪,早就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身上早就没了衣物蔽体,雪白的肌肤问题也已经变得青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地方。
下体也是残破不堪,脸上被狠狠的拍打了几巴掌“小贱人,醒醒了,别他妈装睡了,给老子起来?”
见卫雪没什么反应,又用脚踹了几脚,卫雪这才有些清醒,山贼将她扔进了马车,连着落在地上的嫁衣一起。
“小公主,咱们哥几个,这就送你去太子府外,如何啊!”
说罢,便架起了马车,卫雪整个人都不能动了,像是一条垂死的鱼,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