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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他温柔的为我清洗了身子,手掌那粗粝的茧子,磨着我光滑的皮肤,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席卷全身。
    坐在床上,倚靠在他的胸膛,他用毛巾为我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我浑身酸软,眼皮都抬不起来,但却十分清醒。
    月光透过窗子打在我们身上,淡淡的光圈和昏暗的电灯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副温暖的画卷。
    我的心,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自从父母过世,我每一天都是战战兢兢,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轻松自在。
    这种与爱人相依相偎的画面,不免让我想到岁月静好。心底里一个声音叫嚣着:这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
    正在我满足的喟叹的时候,他原本为我擦头发的手,却不老实的顺着我的脖颈爬上了胸口,打破了这份安静。
    “别。”我按住他的手,低低的呵斥道。可是由于之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这一声呵斥不仅没有任何威力,反而更像是娇嗔。
    我明显感觉到身下某人的身体一震,腰部被某个“棒子”顶上了。
    心里大惊,他这精力实在是太好了,再来一次,我明天还能下床吗?
    想着,他已经翻身把我们俩调换了位置,刚还在上面的我,立时被他压在身下。
    “上官逸,别闹了,你要算账我不是也都给你了吗。”我为了免受蹂躏,很没骨气的做出一个小媳妇的样子求他。
    他却邪气的一笑,“没闹,我只是消消食。”
    ☆、第99章 只要你
    “啊?”我不明所以,一脸懵逼的样子。
    他低头在我的身上一番索取,灵活的舌头直挑的我浑身战栗,喉咙里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嘤咛,才沙哑着声音说道:“刚才是算账,现在是消食,今晚帮你吃面吃多了,你有责任和义务陪我运动一下。”
    我欲哭无泪,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我就是撑死自己也不用他帮忙了。
    想起他就着我的碗,用着我的筷子,吃着我的面的样子,还不忘在我耳边说一句:果然你的一切最合我的胃口。
    我的脸又红了。
    于是,我又一次被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翻过来调过去的蹂躏,而且,惨不忍睹。
    第二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在军营重地,居然睡到中午才醒,这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身上酸痛的要命,刚想起身又因为浑身无力重重的跌回床上。
    “上官逸你这个禽兽。”骨头都感觉被碾碎了,我忍不住咒骂,“精虫上脑的家伙,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变态流氓无赖……”
    “怎么刚醒火气就这么大,是我昨晚没满足你吗?”
    休息间的门吱的一声开了,上官逸一身军官常服走了进来,嘴角挂着邪邪的笑。
    我朝天花板翻了翻白眼,没敢朝他翻,我怕他一个不高兴又把我就地正法了,那我彻底起不了床了。
    “行了,抱你去洗漱。”他一手伸到我脖颈下面,一手横在我的膝盖弯处,抱起我就往洗手间走。
    狭小的洗手间,一眼便能看个彻底,那淋浴喷头,看得我脸颊一阵燥热。昨夜,他站在那里一次又一次要我的画面,全部出现在眼前。
    感受到我的异样,他还偏偏火上浇油,嗤笑着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害羞的样子,都非常的让我想要,犯罪。”
    “上官逸!”他这话一出,我的脸更红了。
    “恼羞成怒了?”他笑的胸膛乱颤,“还是说,你想继续勾引我?”
    我一口气差点没呛死,咳咳,咳咳。
    他急忙拍着我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瞧你,有什么好害羞的,这床单都不知道跟我滚过多少回了,鸳鸯浴怎么了,以后多洗洗你就习惯了……”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差点气得我跳脚,一向不爱多话的人,今天怎么就这么嘴碎。
    “上官逸,你还要不要脸。”
    我气愤的问,人家也一本正经的回答,“我要你。”说着一双手又不安分起来。
    我咬牙拍掉他的魔爪,“耍流氓当情趣,你很自豪是不是?”
    “嗯,我对我自己的女人不流氓,那只能说明我不是个‘男人’。”说着贴近我的耳朵,“你要不要再检验一下?”
    “检验你妹。”我忍不住爆粗口,真心觉得跟他交流有障碍,尼玛他什么时候变成喵星人了。
    “用词不当,是检验我弟,你的二哥。”
    轰,来一道闪电劈死我得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货脸皮厚成这样,这种荤话居然说的一本正经。
    最后,在他各种借口和威逼下,我被迫“检验”了一下他的弟弟。
    等我洗漱好,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候的事情了。我揉着自己酸胀的手腕,心里把他大骂了八百遍。
    “你要带我去哪?”我坐在他的路虎车里,看着他在军营里七拐八拐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哼!你不说我还不问了。
    见他卖关子,我索性往座椅里一靠,闭目养神。没办法,昨夜被某人压榨的太狠,今日能起床已经是万幸。
    他低低的轻笑一声,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的样子,车子在一个居民小院停下。他打开车门,伸手就要抱我下车,我连忙摆手拒绝了。
    这是一个有两栋楼房的居民小院,前后都种着一些食材,还有一些花草。
    我跟着他走上三楼,“这是部队给我分的房子,不过我几乎没住过,以前有战士的家属来探亲,都借给他们了。”
    他边说边拿钥匙开了房门,我粗粗的打量了一下,一百平米左右,按照他这个级别来算,不大。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和他的龙庭相比,简直不能看了。但却很温馨,透着一种家的味道。
    “以前我因为任务,在部队住的机会也少,就在办公室睡了,现在……”他从背后抱住我,“有你了,我总不能让你跟着我窝在那张小床上,再说,也施展不开。”
    你不说后边那句话能死啊,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前面的话还挺让人感动,后面那句话,真的是……他怎么就三句话不离那种事呢,我真怀疑他会不会有一天精尽而亡。
    “你看下都缺什么,一会儿我开车带你出去买,这里比不上龙庭,但现在只有我们俩,也够住了,以后……”他停顿了下,笑着抚了下我的发丝,“有机会咱们再换大的。”
    我能猜到他停顿的地方要说的话,是了,谁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呢。可是想到曾经流失的那个,想到我的身体,他是怕我难过。
    就连昨晚他细数我的“罪状”,都刻意忽略了我最大的一条,就是孩子的事。
    我心里不禁为他心疼,多深沉的爱,让他连男人最疯狂的时候,都记着不让我难过。
    “君悦,君悦,怎么了?”他顾自说着哪里该摆放什么,该买什么,却见我没动静,担忧的叫了我两声。
    “啊?没事。”我回过神来,勉强扯出一丝微笑,明知故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让你随军啊。”他说的理所当然。
    “我,我不能住在这里。”我咬了咬唇,随军,那是军嫂的待遇,我什么都不是,何况,我不止不能生孩子,我现在还不干净了,我怎么配得上他。
    “为什么?”他狐疑的问:“这里条件是苦了些,不过假期的时候我们可以回龙庭去住。”
    “不,不是因为这个。”我突然鼻子一酸,声音有些哽咽,有些失落,“上官逸,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会怕,但是我现在,配不上你,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我不能玷污了你。”我说:“我已经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了,你值得更好的女人,当然,在你找到那个女人之前,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咬着唇,艰难又卑微的说道。
    “于君悦,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眉头紧蹙,双眼冒着愤怒的火焰。
    “我……你知道的。”看着他那张脸,我实在没勇气把刚才的话重复,黯然的低下头。
    “你抬起头来,你给我抬起头来。”他突然一声大吼,我肩膀上传来了一种要被捏碎一般的疼痛。
    我没敢出声,死死的咬着下唇忍着。
    “你tm给我抬起头来看着我,于君悦,你真不是一般的狠心,当初孩……当初的事你就一意孤行瞒着我,后来的事情也是,你把我上官逸当成什么人了,啊?
    我一个大男人,我不需要你替我做决定,不需要你来保护,看着你为我受伤,你知道我多疼吗?”他忽然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大吼,“你知道这里多疼吗?”
    “上官逸,我,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也不会觉得我对不起你,因为,我爱你,不管是什么样的你,什么时候的你,我都爱。”
    突如其来的告白,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含情脉脉,甚至连温柔都没有,而是几乎用吼的,却胜过太多的甜言蜜语,这一刻,让我无法不感动。
    “君悦,我不会说让你忘记,我们重新开始之类的屁话,因为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值得我们去珍藏,都是我们相爱的痕迹,所以,你要勇敢的面对。”
    他捏起我的下巴,逼迫我抬头和他对视,“你听清楚,我上官逸,只要你。”
    一句只要你,胜过千言万语。
    说罢,他低下头,惩罚的,狠狠的啃咬我的唇。
    我被迫回应,一时间电石火光噼里啪啦的直响。不一会儿,他就不满足于这个吻,拖着我直接倒在了客厅唯一的沙发上,双手撕扯着我的衣服。
    “上官逸!”我好不容易摆脱他的唇惊呼道:“不要。”
    “什么不要,为什么不要,你的记性太不好,我得让你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我能脱你的衣服,我能睡你。”
    话音未落,我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去了大半,似乎等不及似的,没有太多的前戏,直接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啊!上官逸你混蛋。”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俯下身,一边动作一边啃咬我的,刻意的用牙齿磨我的,不会破,但会疼,疼中又带着那种酥麻,惹得我浑身颤抖不已。
    “说,你是谁的女人?”他用力顶了一下,问道。
    “唔!”我死咬着唇,不肯回答。
    “很好,看来不教训你你就要翻天了。”说着身体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我只觉身体被撞的起起伏伏,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被弄穿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在我身体里乱撞,烧的我百骸具焚。
    我开始哭着求他,“你慢一点,你慢一点啊。”
    ☆、第100章 同尊同辱
    “求我。”他冷冷的发出两个字,动作依然没有放慢。
    下身一股又一股的热浪涌出,我只觉浑身的力气好像在被一层一层如抽丝剥茧般的抽离,“求你,我求你。”
    “说,你是谁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啊,我,是上官逸,的女人。”我怕他再变什么花样折腾我,学乖的回答。
    “以后还走不走了?”他又问。
    “不,不走了,呜呜。”
    “起来。”他突然退出我的身体,捞起我背对着他,然后,在我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毫无预兆的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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