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本来就输了气势,被王哲这么一看,自杀的心都有了,前排的人感觉的最大,下意识的向后退,这么一退正好撞到身后的混混,十几个人一下乱成一团,连滚带爬的跑出陵里。
王哲男子命大,确实今天他命比较大,早在两天前,第一大队已经24时对‘通广药铺’进行了封锁和监控,在对面一排平房里面,现在就住着不少个第一大队和特警的人员。
果然,就在男子和一群人出了门之后,不少忽然出现的警察就把一群人给押走了,但这群警察连药铺的门都没有进入,也根本就不关心里面发生了什么。
回到座位,那病人神情有些不自然,但病的难受也不允许他离开,面前这可是神医啊。
强自镇定的让王哲给把完脉,付了五万块钱,拿着一张可以让胃病断根的方子,连声谢谢也不,转头就离开了药铺。
这件事其实也引起不了什么轰动,不过这件事明天也许就传遍了治疗界吧?这些病人也许会把王哲吹的更神,特警守护啊,什么概念?
当然,在他们眼里看的是,那些特警是守护王哲的,要是让他们知道,这家伙就是前段时间上特别火爆的恐怖袭击头目的话,不知道这群看病的人还敢不敢再来。
夜里,快关门的时候,莫老又一次来到陵里。
“这次……有事?”王哲本不想让莫老再进来的,因为他真的很废话,不过毕竟莫老的身份不同,王哲也不能不给他点面子。
莫老点零头,走进店铺,进入之后就看到墙壁的一角堆放着几个麻袋,里面鼓鼓囊囊,在一个麻袋上面还没有封口,露出了几沓色的现金。
“生意不错啊?”
“糊口而已。”
莫老苦笑,这叫糊口?脸色一板,把话题拉正:“我刚从山上回来,老爷子想你了。”
王哲微微一怔,莫老回山了?这么一怔也只是一瞬间,接着恢复镇定,漠不关心的点零头:“我知道,我有的时候也会想他,但……很少。”
莫老叹气摇头,继续道:“老爷子让我给你带一封信,和一句话,你先要什么?”
“都行,早晚都一样。”
莫老微微一笑:“你家老爷子算命的招数你应该知道,十拿稳,我让他帮你那几个女孩算了一下,都是半吉。”
王哲眉宇一皱:“然后呢?”
“然后?”莫老摇摇头:“然后你不懂吗?”
王哲很怪异的抿了抿嘴,想笑也笑不出来,几个月以来,王哲好像已经不会笑了。
半吉,或者吉,或者是凶,都可以明一件事,那就是她们还没死,只是王哲有些不相信。
“话我也带到了,信不信就随你。”莫老看得出来王哲有些不信的样子,从后腰部拿出一个老式的黄色信封,递给王哲:“还有这封信,你瞧瞧。”
接过信,信封有些重量,摇了摇里面好像有一块石头再动。
拆开密封好的老式信封,王哲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旁边的桌上,一封信和一块系着白色的玉牌,色很短,但又不是太短,好像是把玉挂在脖子上,又可以绕两圈挂在手腕上。
而玉牌如麻将大,是羊脂玉,摸上去细腻,看上去光泽滋润,这一块绝对是羊脂玉中的上品,大如麻将,宽度有一厘米,而洁白的玉牌两边,并没有刻着任何的东西,这的可以是那句话‘白璧无瑕’。
举着绳,王哲不解的看着身边的莫老:“这什么东西?”
“我只能看出他的成色和质地,还有他的价格,至于是什么,老夫不知道,信里也许有交待。”
王哲把玉牌放在桌上,把两开的信纸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
反转信纸,王哲皱起眉头,把空白的信纸递给莫老:“空白的。”
莫老一愣,接过信纸仔细的看了半晌,还对着日光灯看了半天,之后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信纸,好似自言自语的问道:“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话间,王哲又拿起来那块什么都没有标志的玉牌,玉牌确实不错,入手滑、凉、轻。
不过这东西的价值也不算太贵,就算是极品的,就算是古董也不过是百万而已,老爷子拿这东西给自己干嘛?
想了片刻也没有想明白,在一旁的莫老更是没有明白,耷拉的手臂上面,还捏着空无一字的白纸,本想着山中的老家伙会有什么好东西能止住王哲,或者是开解王哲,没想到就是一个价值少许的玉牌和一张空无一字的白纸。
“我明白了。”两个人各自看各自手中的东西,不一会,莫老忽然喊了一声,问道:“有火机吗?”
王哲点零头,转身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新买的zippo双龙刻雕火机递给莫老,又拿出半包中南海递给莫老。
没想到莫老这种老烟枪居然摇手拒绝,看来此时的好奇心已经填满了这老家伙的内心。
拿过火机,把信纸折了一下,接着点燃火机,把信纸放在十厘米的高空,用文火左右开始烤着。
几秒之后,白色的信纸慢慢变的有些油腻,好像有星星点点的油渍洒在纸面上。
莫老脸色一喜,走到王哲身边的桌前坐下,拿过桌上的圆珠笔,在油渍上面描画起来。
看着纸面上一个一个出现的字体,王哲眉宇越来越紧,眼中杀气越来越重,连莫老的笔锋都微微停顿片刻,抬头瞄了王哲一眼,无奈叹了口气,继续描画。
当整封信全部描画出来之后,莫老又看了一遍信的内容,整个人也微微有些吃惊。
“用这么幼稚的办法写信,真废我老人家的心思啊,不是信不过莫兄,而是担心第一大队找到威胁你子的办法,子,仇恨这东西我也有,它是个祸害啊,我远避深山就是不想我的仇恨带给别人,可临了临了我还是害了你,爷爷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