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云星承又恢复一脸冷漠。
“你想要什么补偿可以直说了。”
不恨的笑容淡了几分,嘴角却还固执保持着上扬弧度。像缝制的玩偶,被人弄脏了,也是笑的。
她靠近云星承,在他耳畔说道。
“那我就要入剑心峰,要你每天陪我练剑。”
云星承垂下眼睑,不为所动。
“如果你能通过我的训练,我可以推荐你入剑心峰。但是我会非常严。”
“严师出高徒,我就喜欢凶的。”
云星承这才看向不恨,对上她湿润的眼睛,皮肤白净细腻,似初雪堆砌的人像,稍稍一碰便碎了一般。
“好。”
——
不恨觉得云星承是故意的。
不想教她,又碍于承诺,就另辟蹊径想逼走她。
她是有想过练剑时候两人会有些举止暧昧,可她对剑的第一个幻想还是御剑飞行。
结果云星承不允许她使用灵力。
也不教她剑法,更不要提对打这样你来我往的实践了。
每天他只教不恨做两件事。
第一件是蹲马步,蹲到不恨腰酸腿软,人往云星承方向倒去。
他用剑顶住不恨。
“继续,别偷懒。”
第二件是挥剑,不恨提着一柄未开锋的巨剑,站在瀑布下的岩石,砍瀑布……
飞流而下的瀑布砸到剑上迸出一道道水花,浇得人猝不及防。
没一会儿,不恨便已浑身湿漉,那纤细的胳膊像随时会被巨剑压断一般。
云星承以为不恨会叫苦不迭,或者偷懒耍滑,但是连着几天下来,她都咬牙坚持到底,甚至没有一句怨言。
那股韧劲也让云星承变得认真负责起来。
比如不恨蹲马步姿势不对的时候,他就会上前矫正。
“腿再张大一点。”
他用脚尖推着不恨的脚,手搭在她的后腰。
“背要挺直,屁股要翘起来。”
然后又从后面撑起不恨的胳膊。
“手举高,别放下来。”
不恨咬紧下唇,大腿隐隐有些颤抖,云星承说话时的气息像风儿般在她耳后流转,又像一片羽毛轻轻挠过。
这个姿势比刚才更累。
“嗯,不行…我…不行…”
不恨腿一软,整个坐在云星承大腿上,还要往下滑。
云星承两手正好卡在她的咯吱窝,连忙将人提住,就像提着一团凿得绵软的糍粑,黏黏糊糊着,立都立不起来。
“起来,再坚持一会儿。”
不恨后背贴着云星承和胸膛,不然她早瘫在地上了。
小脚在地方滑了两下,像蛇尾刚化作的腿,酸软无力,努力试了试站起来,很快整个人又贴着云星承往下坠,挺翘的臀部滑过某个凸起的部位。
不恨整个坐在了地方,扭头正好对上云星承的胯间。
某个硬气的小东西将裤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不恨抬头看他,浓密的睫羽像扇子般划出一道魅惑的弧度。
被水流浇湿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从上面往下看更能看清乳峰的波澜雄伟,明明她脸离着还有一段距离,那对胸乳却像要贴上他大腿一般。
云星承喉结滑了滑,觉得口焦舌燥。
恨不得跳入沁凉的深潭,去一去午后的燥气。
“今天先这样吧。”
云星承连忙往后退,不再看不恨。
“我还有点事,明天再来。”
不恨没动,在地上坐了一会。
峡谷深幽,只正中的时候,才有些许阳光漏了进来,在氤氲的水汽中变得斑斓。
不恨回了丹心峰一趟。
元香看到她简直是喜出望外,她都要以为明天的任务交不上了。
不恨帮元香把任务的丹药全部炼完,已是深夜。
她灵气还充足,但不想继续炼了。
“不恨,你这些天都去哪了?陆师姐好像一直在找你,还问了我几次。”
不恨一边炉里废渣和材料,一边问漫不经意问道。
“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也确实是不知道你去哪了。”
“你只说没见过我就好。”
不恨心底冷笑,她就知道云鸠摆平不了陆雨菲。
元香见不恨又要走,连忙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会吧。“
……
云星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打坐的时候一直想起不恨坐在地上抬头看他的模样。
莫名其妙地就又回到寒潭。
还未落地就听到一阵水花响动。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月影深潭里游动着。
浓墨的长发水草般展开,发梢堪堪遮住后腰,随着游动起伏的翘臀,又圆又白,是她身上第一抹接触月华的地方,莹润得发亮。
白天她便着用这挺翘的小屁股蹭着他的腰腹,磨着他的跨间雄根。
此起彼伏雪臀后一览无余的大长腿。
匀称圆润,紧紧并在一起,挡住了腿间的春光。
云星承有点怪这月色太美,将一切都蒙上朦胧的诗感。
先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