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个警司发怒,李思奇并没有去理会,对于这种人他一点儿也不感觉害怕,只不过是狗仗人势,如果脱下这身警服,走出这里,保准他要老实多了。..
李思奇瞥了警司一眼,说:“少吓我,我说不签就不签。”
李思奇指着那份文件反问道:“这份报告肯定有问题,那天那个医生就是装死的,你们眉来眼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要报道出去,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啪”
警司发飙,一拍桌子,冲李思奇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不签,有的是办法让你签。”说着,警司向另两个警察使了个眼色,两个警察就开始擦肩磨拳了。
“啪”
李思奇也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拍,桌上的笔都被震得掉到了地上,怒视着三个警察:“你们可想好了,吴记者可是我女朋友,她的父亲是谁不用我多说了吧,如果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保准你们脑袋上的乌沙帽不保。”
警察反倒被他这一怒喝给惊住了,李思奇补充说:“如果真要动手,就凭你们三个我还不放在眼里,当然你们可以把整个派出所的人都叫过来,不过等事情闹大了,你们一个个就等着上面的好消息吧,我想我女朋友今天应该就会来看我的。”
听李思奇这么说,警司沉思了片刻,然后对另外两个警察一挥手,说:“先把他关进去。”
李思奇又被送进了监仓,留下那个警司一个人在审讯室,警司没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人竟然这么有胆识,敢在派出所公然挑衅警察的权威,事情还真有些棘手。如果那个吴记者当真是他的女朋友,这事就真的狠麻烦。警司心中悱恻不知道雄哥知不知道这件事。其实不用李思奇亲自告诉他们,在前天从吴若彤那么关心李思奇他们就可以猜出来,他跟吴若彤的关系不一般,只是他们没想到李思奇会拒绝签字,以为会看都不看就签了,起码也不敢这么嚣张,不这么嚣张他们就可以威胁他签字,只要一签字,他们就可以交差了。
警司拨通了雄哥的电话:“喂,雄哥,事情有些棘手。”
电话那头传来这位神秘的雄哥一贯沉重的语气:“怎么棘手?”
警司就像给上级汇报工作一般答道:“那小子不肯签字。”
一听这话,雄哥的语气就有些发怒,说:“不签字还用跟我说?这点小事你们都搞不定吗?”
警司带着讨好的笑容,虽然是在电话中,雄哥看不到他讨好的表情,但这似乎是一种习惯,一种向金钱点头哈腰的习惯,说:“雄哥,是这样的,那个吴记者是那小子的女朋友,那小子口口声声说如果他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他就告到厅长那里去。”这话当然有些添油加醋,李思奇的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这么添油加醋固然是为了让雄哥知道这件事情难办的程度。
雄哥沉默了片刻,然后回答:“我问一下鹏哥再答复你。”这个雄哥就是前天那个肥脸医生吴主任跟他通电话的神秘人物,是云清帮的二把手,专门负责与一些权力机构联系的人物。
“嗯,好的。”警司挂了电话,心里觉着这事越来越棘手,真是个烫手的山芋,希望那边尽快搞定这事,不然,把这么个人物关在自己的地盘迟早会惹祸上身的,厅长可不是他一个副所长所能得罪的起的,搞不好真如那小子所说的乌沙不保。试想没了这乌沙他们这些人还能干嘛?
被重新关进监仓的李思奇感到有些沮丧,本以为是吴若彤来接他出去的,结果是叫他出去签什么重伤报告,这事情越来越麻烦,明显的是陷害,就打了一拳就打出脑震荡了,说给谁信,要真脑震荡了那肥脸还能自己开车到派出所吗?
唉!
李思奇叹了口气,狠狠的骂了一句:“妈拉个逼,这悲催的世界都养了群什么东西?”
什么警察,什么人民公仆。专门欺压老百姓,谁好欺负欺负谁,刚才要不是他比他们凶,恐怕真要被他们给陷害了。
妈拉个逼,一群狗娘养的。
李思奇不想骂人,但这群畜生实在是该骂,就像那个肥脸医生一样该打,如果可以,这群所谓的人民公仆也该狠狠地揍一顿。
老百姓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养着他们,他们却不为老百姓做事,反而迫害老百姓。
他敢说这些人如果脱下这身警服肯定一事无成,连自己都养不活,不光是这些人,所有人民公仆都是这幅德性,如果不是老百姓养着他们,他们拿什么养活自己?他们会干什么?除了贪污受贿玩弄权钱交易他们身无长处,当然,还有一样东西是他们擅长的,那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虚情假意为了往上爬不顾一切,为了权欲不择手段。
这些让人寒心又让人气愤的问题,李思奇只能和别人一样在心中发发牢骚,改变不了什么。如同这监仓之中的蚊子,纵使他伸手打了几只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还是要被蚊子叮咬,还是无法入睡。
这些腐化的人民公仆就像这蚊子,怎么打都打不干净,尽想着吸他的血,好比老百姓的血也总是被这些腐化的人民公仆所吸,一口一口,却又不一下吸干,让你留一口气好继续养活他们。
李思奇想了这许多,心里愈发感觉不妙,不知道那个狗屁警司又在想什么方法陷害他。
正如李思奇所想,那个警司接到了雄哥的电话,雄哥指示:用你们一贯的做法整他,直到他自愿签字。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