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雨。狂燥捅进丽丽身体的我,感觉到的是女人身体的非普通意义的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美妙,那里面,无论你怎么疯狂,都可以盛载得下嗯,一个会爽性的女人和一个善于爽性的男人,这一天的骚浪浪的快乐生活痛快淋漓地开始了。
丽丽很快地适应了我的暴风骤雨地撞击,翻起了身,把我压到了下面。上身着,下身还穿着那条她认为开了学校先河的短裙,为了让我更顺手地摸她的身子,她一边晃悠着,一边用手把裙子掀起来。
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忘怀的爽性艳荡的姿式,而丽丽却突然停了她的,问道:好看吗?
我使劲点了点头,更加起劲地往上耸动着屁股。
那一年的冬天真的很冷,虽然丽丽的身体很热,但是,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裸搞,我怕会冻坏了她。
我顺手把我那件新皮袄递给了丽丽。丽丽这一披,真是不得了,那么毛毛的一件东西与女人艳俏的裸身结合起来,把我看得魂儿飘飘的,猛烈地一阵子急冲乱撞,浑身一抖,射了出来。
丽丽也抖索了一下子,软了下来。我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在我们俩身上。
为了力避直接的性描写的句子,我想了不少的法子确实是挺难的,因为上的语言不好找,又不能象《金瓶梅》那样用诗来代替,咱们现在人的爽性必须用现在人喜欢的易于接受的,还要能引起视觉冲击的语词。
并不是我看不起描写,而是我觉得现在的描写,大都程式化了。大体都是用一些形容词堆在女人的、大腿、阴部,起到视觉冲激,然后,好一点的描写会写到一些饥渴的状态,再就是的抚摸了,最后是男性的猛烈进入,写到获得几次结束。
就我个人感觉,如果这种写法,只是几个人这样写,大可以坚持下去。可是,现在的小说路子都大同小异了,在现在的写手满天飞的时代,要想真正地弄得有创意一点,好难好难的。
再好的描写,也不如本身的爽性的想象来得有冲击力和震撼力。我的意淫过的那位与我共舞过的女班主任,我会在的想象中,加进很多场景:摸着她的手,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然后,全身每个部位都经过我百般的爽性的浸润,我这么看着,摸着,一点点地或坐或卧或侧或跪地,任我想象的与我迷天迷地的爽性。甚至爽性到最舒服的时候,我都不想尽快地。
找不到女人爽性,就要学会在脑子里过爽性的电影。这是我对贫苦者的一些微薄的建议,因为如果你的意平高了,会制止你的暴力占有女人的的扩大,对谁都有好处。
写《天生流氓》不仅仅止于对我的爽性史的自曝。还有一个引起共鸣获得影响力的痴想——我希望看过这本书的人,都能够感到爽,然后笑骂一句:这狗日的写书的,真他妈的够淫荡。
哈哈,书归正传。
丽丽对这一天的爽性还准备了三张黄盘。是录像带,不是vcd或dvd光盘,黄色光盘大行其道的时候,我记得差不多是96或97年以后的事了。
两盘看不到性器官,一盘是性器官的重复的录拍。
那时候,一提到香港版,浑身会激动得直起鸡皮疙瘩。香港在我的想象中,就是一个爽性的世界,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把以后能混到香港作为我的人生的中级目标。
不知道丽丽家是不是有彩色电视的第一家。反正在当时,我的第一次的看彩色录象,竟然看到的是女人那光滑柔软的身子,那三角禁区的令人血脉贲张的一根根的毛毛很清晰地抖动。我非常深刻地理解了科学现代化的重大意义。我家连黑白电视也没有。就是因为看了丽丽家的电视,我才不折不挠地要求我老爸无论多么困难,也要给家庭里买台电视。我家当时虽然是首富,但是现金很少有空闲的时候,全部用在扩大再生产上了。后来,第二年的春节,我哥和小姐兴高采烈地用扬扬爸的车驮回了21英寸电视机,是进口的美国的什么牌子的。唉《现代化的进程在八十年代的好多不会享受的人的顽固里是多么缓慢。
和女人黄色录象,还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女人。那滋味真是语言描划不了的。看了不到十分钟,我又迫不及待地进了丽丽的身体。
画面上的女人是在一个空房子里。没有床,只有一些栏杆。那女人一上来就全裸地开着大腿,撑在栏杆上,很爽很荡的样子。闭着眼睛,两只手交替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不停地晃荡着。
黄色录象的第一次催爽加浪好好厉害。丽丽也看得眼醉心迷的,会不自主地以她特有的身体语言鼓励我无忌地在她的身体里狂放。
激烈得忘到寒冷,更没有去刻意模仿录象里的爽性淫艳动作,因为爽在丽丽身体里是我最大的需要,吸纳互融的感觉跟乘风而飞一样。当时的莫大的刺激把我搞得都不知要在丽丽身体上怎么使劲了,动作猛烈得吓人。丽丽那新床上的床单几乎被丽丽抓烂了,她痴狂得用嘴咬住枕巾,大开着腿,不停地哈——啊——哈地以声助性。
我把丽丽的胯劈到了最大限度,她的爽性浪声伴着极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长长的“嗯”声。我们最后的姿势是丽丽毫无方向地手脚并用的乱爬着,让我撞得彻底趴在床上,在两个人的共同颤栗中瘫软了身子。
这一种心甘情愿的劳累后的舒爽,把我们俩弄得好长时间在被窝里搂着小睡。这让我想起了朱先生的荷塘月色,说的是,酣眠因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在当时的我来讲,如果不用上学的程式,可以天天搂着女人或者酣睡,抑或是小睡,那真成了各取所需的时代了。我别的都不需要,只要喜欢着的女人和美食。
肚子叫起来,我想起身拿点东西吃,却被丽丽轻轻缚住手,在脸上甜密地亲了我一声,上下唇一启,吐出了一句台词式的语言:我的好男人,让你的女人来侍候你。
就从这一次开始,爽性淫乐生活里有了语言。这时候的我们,由于家里都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家庭,虽然不是大富,但早已过了吃不饱穿不暖的社会主义初级时期,有点向往起将来的实现四化和资本主义美国那样的日子了。
丽丽躺在我的大腿上,一边吃东西,一边盘问我过往的一些爽性乐事,要我一丝不露的交待,尤其要交待细节和过程。我先交待了小艳嫂的事,讲了温馨的草垛,讲了摇动的玉米地。
爽性舒服了的丽丽这时候娇柔得成了小女人中的小女人,虽然间或会因为我的爽性狂荡的描述,在我的怕痒的某些部位轻轻捅一下,可她还是以静静地听为主,有时候会笑骂我一句:狗一样的男人。这样的搂着光身子的女人听着带着爽性快意的情骂,谁不乐意呢。
丽丽起了身,把那盘最黄的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这盘带子特别清晰,对男女性器官的近拍水准很高。在这以前,我很少研究女人的那神秘的下体,甚至连抚摸也没有。这一下要大大地过瘾了。
十七八岁的男人勃起的最快,我开始以录像里的现学的动作,施于丽丽的身上,我把手放到了她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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