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里,我的性福无法用语言表达。远房的表姐从东北回来探亲,说是要住上一些日子,她还多了一项营生,绣花,并且带了一个女徒弟,一个初中毕了业的学习不好的别姓的小妹妹,按照村里的论辈的习惯,我应该叫他孙女。这个叫平儿的孙女跟我妈一个姓,我妈是本村那个大姓家族里的大辈,我也老早地跟着成了爷爷辈的人。
我的寒假生活在年前基本上是同学之间乱窜,主要是以城里的扬扬和阿芬到农村的山山水水之间徜徉。虽然天比较冷,但是,因为我们可以处处点火,故感觉不到寒冷。
一个穷孩子有了漂亮的有好高地位的对象(那时候,村里不把我与城里姑娘的交往当成乐子,而是想当然地一定要成为婚姻。男的攀上富贵女也好,还是女的攀上有钱男人也好,反正先富起来就非常牛逼村里好些人,经常会在我和扬扬并肩走着的时候,夸我妈好福气,说是找了一个不用愁下半辈子日子的城里媳妇。)
过寒假,通常情况是扬扬和阿芬先到丽丽家。然后由丽丽通知我和阿举,那时候主要的通讯方式就是丽丽她们骑着自行车赶到我家里来,由我为主商讨这一天的欢度问题。
我妈这个被佛教皈依了的人,整个把扬扬说动了,高中时就有出世的倾向。婚姻对她的伤害,毋宁说是她的对佛的恕罪之说的实际历练。她成了我妈那个净土讲坛的虔诚弟子。我妈那有罪必恕的思想,便极力促成了我与兰兰的婚姻。可是,那一段婚姻并没有恕了罪,倒或是加重了我的爽性的罪,使得我妈都没有再提起让我重新再婚的想法。
扬扬的性格是柔至极处的刚。在我所认识的同学、战友和交心的朋友里面,道行最深的就是她。在高中就能深刻理解佛意唉,怕真是有我妈所说的“慧根”,而且是“大慧根”。
用扬扬的话说,她一辈子的孽和罪都在我这个无根器之人的身上。唉,我有男人的大根器,却没有佛的慧根,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人都在“佛慧”着我,而我却丝毫不改淫性,是不是也应该算作俺们村后面的凤凰山上的永远也点化不了的劣石。
写我与扬扬她们的玩,并不是为了绕文。在看似无聊的玩中爽性,用文雅的话说叫,用我们爽性淫文的规范就应该改为“调淫”。
扬扬说的没错,我的孽就是在她玩得好高兴地趁着夜色走了以后,我与丽丽的实际的爽性。
玩火我很喜欢。高中已经不再满足于在小坡沿点上那一点点野草的有限的蔓延。我们大都跑到山上选山草特浓密的地方,点成熊熊大火,那感觉汹涌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感觉,咱们的这个进入2000年以后的时代蔓燃着的就是爽性之火。
顺其自然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止淫火的法子。但仅就我个人和我周围的人来说,如果象有些做长辈的人为制止爽性,连生命都给灭失掉了,太可悲噢。
寻找享受,有时候就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古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地球人都知道。可是,尊敬的各位,现在满大街上到处是了袒胸的女人的勾引了。如果有漫画家画一个世界,里面再填上各色的女人乳和屁股,再有每个女人的头上都划上一把刀,你说这世间可不可怕。
还有一句话:忍字心头一把刀。如果有谁以服从惯了的认真来履行这样的警言,色刀与忍刀绝对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两把刀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时拿掉的——这是所谓的性道德的虚伪,拿来愚弄人的。
所以,我把忍字心头的那把刀拿掉了。这我得感谢丽丽,我们在俺村那座神仙山上放火时,她都是自己单独放。丽丽是给我们这两对恋人看着红红的山火亲嘴的机会。我和扬扬躲在山石后,浪情漫漫地亲嘴儿
有些看些书的大大,看着我写这个爽性文,以为我高中的这三年过得特别浪漫,其实哪里是呢。那上大学的重压使人有时都抬不起头来好好地喘一口气,而解决爽性的办法大多是夜里被窝里的自慰。男人的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时候正是最需要爽性的时候,但,恰恰这时候受的限制最多。能寻找到的爽性的机会太少了。
年前的那七八天的时间,我只跟丽丽爽性了一次,而且还是在寒冷的冬天的一个果园的破屋子里。与扬扬亲了嘴,拥了抱,却无法更进一步的合体的爽性的苦恼中,我就找到了丽丽——合体的爽性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只能由丽丽来完成了。丽丽离我家不是很远。每一次都是假装先走,然后再返回到我们约定的地方,一起转着找能够爽性的隐蔽所。
那个果园里的小土坯房,只有一铺小炕。冬天里,果园里全是绿色退败的荒凉。好在,有落下来的厚厚的苹果叶子和一些杂在果树间的软草。
我所能够做的就是给小土炕上多抱上一些苹果叶子和枯草。那一次,是我坐在土炕上,丽丽脱光了裤子把脚伸到我的大衣里面,我尽力地环抱着她。
一般那个时候,都是夕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斜照在只有一个窗的小土屋的时候,可以直接感受到黄昏的淡痕,小土屋里朦朦胧胧的。我一般都来不及表达什么。
抱在一起进入了,我和丽丽才开始亲嘴。那个冬天的黄昏,我们学会了把舌头探到对方的嘴里,寻找爽性的温暖。很快地我们的身体就热了起来,对我来说,亲嘴是最好的催爽欢性的法子。我常常会怀念那湿湿的热热的感觉。
无动的挺动,热融得好厉害,丽丽的幽深跟小火炉似的,让我一胀再胀。
丽丽上来淫劲儿以后,就开始转磨起来。我所要做的是用嘴赌她的嘴。我们俩野外作业时,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任务了。丽丽进入疯狂的爽性状态,就会不管不顾地放声练唱一般地宣她的狂放的春声。
嘴对嘴贴住以后,下身的运动只能是轻轻蠕动。小土炕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我怕丽丽那穿着马靴的脚把唯一的支撑点给踩塌了,所马,要小心地扶着丽丽的屁股。
好浪的丽丽,看着就来劲。弯着的因为蹬踏炕沿而显力量之美的修长的腿,红色的马靴与嫩白的肌肤的交相互映,看得我性奋大增。听着丽丽“呜嗯——呜嗯”的浪喘,不由得浑然忘我,一波猛似一波地穿插。
时间就这样拉长了,上面嘴儿亲亲,下面是丽丽加力地踏炕扭腰。这样交替到她浑身颤动,即将发软的时候,我起劲的以最后的余勇把我的积压的性活力喷射出来两个人软抱着再坐一会儿,等到她的体力恢复。我就先忙活着帮她穿上裤子。
爽性完了以后,我们都着急起来,要抓紧回家,不敢回去太晚,太晚的话,扬扬就没公共车回城里了。我给丽丽推着自行车,推过那个挺长的上坡,然后再快速地吻那么几分钟,算作吻别。
那时候没有电话通讯,联系只有用腿和靠喊。唯一感到方便的是我们那儿与市里通了公交车。这样,阿芬和扬扬来玩就方便多了。不过,不方便的是最后一班车停得太早,下午的7点钟就要赶到车站。
我记得有一次丽丽有事到亲戚家去了。扬扬和阿芬直接到了我家,阿举拍马赶到后,我们四个在山上玩忘了时间,过了最后一班小公共的时间。我用自行车带着扬扬,骑了五十多里路,送她回城时原家。到了城里,我们澎湃地在一个没人的小胡同吻得如痴如醉,浑忘了夜的黑和双方父母的担心。
双方父母急得跟什么似的,尤其是对扬扬的看得比泰山还重的扬扬的当局长的爹,把他的部下全部发动到农村来,满山遍地找。
好在丽丽及时赶到城里,把我们两个痴缠在一起的早恋者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