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房表姐大概比我大了有十二三岁,她的到我家生活,是她的父母因为生活所迫要北上闯关东,而把表姐托付给了我的佛心善善的老妈。我后来才知道,表姐的父母不知什么生理原因,在生了表姐以后,不光不能生出男丁,连别的也生不出来了,因为受不了村里人那种对将来又可能出现的绝户的鄙视,而避到东北去的。
我的家乡,在农村大集体生产时,穷到了吃不上饭的地步。经常有些人家过了年关,就要借粮才能生存。这就是课本里经常讲到的无比优越的社会主义。我家虽然不至于借粮,但吃的东西,让人想起来就郁闷。一天到晚就是地瓜干子,咸菜头,再就是玉米稀饭,一点油水也没有。现在的孩子体会不到馋肉馋白面馒头的苦。我小时候的理想生活中,最渴望的是吃好饭,清明节分到手里的鸡蛋,八月十五的月饼,过年时纯白面的肉丸饺子,这三样东西,除了过这三个大节能享受到以外,其余时间就只能在睡梦中得点享受了。
应该说,因为肚子老是空落落的,爽性还没有被排在第一位。但是,我中学时那几年的生活却因为能够跟表姐睡在一起,过得快乐无比。
表姐长得真好看,这是我成年以后跟她又再度春风时的依然不变的结论。她的性子很直爽,在我家里生活她也没把自己当成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一点也没有曹雪芹笔下写的那些柔婉女子的多愁善感,悲悲戚戚。我跟表姐能相处得那么好,还得感谢我的老妈。老妈真的是乐善好施。这一点,童年时的我特别不理解,家里的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我只能眼巴巴看着被老妈,一人一块地分给那些与我不相干的儿时的坏蛋们,他们吃了我家的好东西,有了力气了,还要跟我干仗,太帝国主义了。因此,我就坏坏的找他们的姐姐玩,还真的,让我补回了被馋掠去的快乐。
我的性福时光都是在晚上,因为晚上我是和表姐睡在一铺大炕上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算是一种特殊境况下的二人世界就象夫妻一样。不过,表姐从地里干活回来,晚上吃完饭并不能就立即跟我同床共枕。她还要帮家里扒花生,剥玉米什么的,常常是她回来以前,我就已经进入了梦乡了。
那一次,我是在睡梦中被表姐弄醒的。表姐趴在我身上,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兴奋起来,就让表姐躺下,我趴在她身上。那时候,我已经刚刚懂得爽性的肢体运动,不再象小时候耍流氓抱着小女生就不知干啥好了,我会好用力地抱住表姐,使劲顶自己的下身。
上下的运动大抵都是以表姐的信号为主导。表姐下身往上顶我了,我就往下压她,再就是不停地摇动自己的下身,直到表姐说好了,我就从她的身上下来,过不多久,我因为劳累,就枕着表姐的胳膊睡过去了。
这样的运动,以后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后,由表姐把我弄醒,我接着剧烈运动,表姐指挥我,有时表姐激动了,就抓件厚衣服或者是旁边的枕头垫到屁股底下。
搞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感觉到好象不对劲,爽性不应该光是这样的有一次和表姐在早晨大搞了一场,在学校里上厕所,发现自己的小东西有点发红,就开始琢磨与表姐的性行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晚上表姐又把我弄醒了以后,我就留心了一下,这一发现让我吃了一惊,表姐是穿着内裤的。原来,爽性了那么长时间,表姐都是穿着东西的。
表姐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动作,我第一次没有那么听话的在她安排好的位置上开始活动,我的手开始扒表姐的内裤。表姐用手挡住了我,我只好又按照她的指挥,把小硬家伙放到预定位置,开始活动。
知道隔了一层内裤,我的运动就兴奋不起来了,在表姐大喘着气,需要我往下压的时候,我还是不紧不慢的运动。
内裤是表姐自己脱下来的,当我再次触及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那热乎乎湿乎乎的女人的下体。我的爽性终于到了另一个境界了。
这期间,我跟表姐的爽性活动,都是由表姐给我信号。比较典型的就是表姐拉拉我的手,我就趴到表姐的身上。由于那大炕只我俩睡,没有别人,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而且,我认为表姐是大人,安全问题不用我考虑。
有一天晚上,我俩正爽着,老妈从东正房到了我和表姐睡觉的南厢房这边来了,还好门是关着的,表姐听到声音,推了我一把,就披了件衣服,起身开了门。原来老妈是来送刚下地的甜瓜给我们吃。表姐还故意说,早睡了,早晨再让他吃吧。
老妈走了以后,表姐又把我拉到了她身上,为了慰劳我的快乐运动,她手里拿着瓜放到我嘴边让我啃。我呢,就加劲地弄得表姐闭上眼直哼哼,下身直晃荡。
表姐在我家那几年,我们简直就是一对夫妻。爽性活动搞得很频繁。我是真正的持久型,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的能力。
爽性活动的结束,都是以表姐一句“好了”做为终点。不过,碰上我兴致特别高的时候,表姐也会由着我在她身上多扑腾一会儿。
今天,之所以要把我跟远房表姐两人之间的秘密说出来,是想试着把男女的爽性的欲求表达出来。在我看来,爽性的不光是男人有,女人同样是渴求着。有不少女性宣称自己光跟有情的男人发生合。其实,我想,她的所谓的情是经不起推敲的。上来的时候,女人的外在表现可能最为复杂。雅女也好,也好,如果恰巧在你最想淫的时候,有那么一种适宜的性环境,并且没有人发现,那肯定也会爽性起来。但令人痛苦的是,咱们所处的环境,往往在男人女人最需要性的时候,被一些人为的因素阻滞了的释放。所以,现在的性场所的开放本人是举双手欢迎的。这有什么不好,既满足了个人的,也促进了消费,发展了经济,何乐而不为呢。
而对于我来说,比较痛苦和煎熬的是高中第二学年到迈入军校后的一年多的郁闷时光,性活动几乎就消失了,虽然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可是那有淫无处发的憋闷着实让我觉得活着真没有太多的意思。用暗无天日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天天拿着书本子求学,用老家人的朴实话语说,在外面一定得混出个样来,要奋斗,要自强不息,只争朝夕这样子,青春勃发期的淫欲就无法缓释了。
嘿嘿,纯是胡扯哦,不要当真基本上这是我上军校前,荒唐爽性生活的写照让我想一下,还有没有精彩华章再写一段中学求学时期的与表姐一边爽性一边快乐的学习唐宋诗骚的时光吧回忆总是如此美丽
我的学生时代,是不把学习当回事的。那时候,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对我冠以聪明的头衔,因为我课上课下都是大玩特玩,经常被老师弄到教室外罚站,原因是,我在课堂上乱扔杂物,影响课堂秩序。
现在想起来,老师是特别爱护我的。因为只要把我弄到教室外,他就再也不去检查我是不是还站在那儿。一开始,我会很委屈地噘着小嘴站在那,后来,胆子大了,就疯跑出去了,反正,老师下课了,连问也不问,就回他的办公室了。
提到我的为学生的上课,可能与咱们的淫乐主题偏离了。我想说的意思是,快乐的心情,让人办起事来,特别清晰,我每天大概只有一小会儿是用来学习的。其余时间是瞎玩,听广播里《岳飞传》《杨家将》的评书,一边崇拜英雄,一边等着表姐,在半夜或是清晨跟我过爽性生活。这样子的我,虽然因为物质生活的穷困,但却因为淫事顺心,而精神欢娱,所以在学习上无往而不胜。
性男性女们,有点听出来了,我不提倡苦学,特别是对于孩子们。为人父母的,特别是不太成功的父母们,大抵是拼了命的赚那点小钱,目的是让孩子念出个样来,扬一扬他们当年没功成名就的闷气。唉,的教育,真是苦了孩子了。
我的晚上的时间,爽性以前或是爽性了以后,其实每天我还是拿出点时间来学习的。要是哪天表姐不累了,我们就不是一开始就贴紧身子有上有下有进有出的搞,而是着念或背诵我的未完成的语文作业。表姐由于学了没多少年书,大概能跟我同学的就是语文了。
我们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乐而淫淫地学习。有时我念岳阳楼记,陋室铭什么的给表姐听(我认字好早,大概在小学的时候,当过老师又识佛经的老妈,就把我教到了初中水平)。有时是根据老师的布置背古诗词,最能记住的就是悯农的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家里不知是谁给弄了一本唐宋诗词选什么的,我那时候热爱得不行,经常拿来看,大声地象是邻家阿美姐的老爹那样,老夫子式的摇头晃脑地念。
现在好多句子都还能一想就念出来——“老夫聊发少年狂,飞流直下三千尺,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表姐当然对我的脑子佩服得不行,鼓励我多学一些,将来有用。至于有什么用,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崇拜知识。
我的象现在的孩子提早识字全是老妈手把手教我的,小学的时候就可以看大部头的革命小说《红岩》,对家里不多的书,我差不多已经没有不认识的了。从老早开始我就能看《烈火金钢》了,小人书我看了一些,由于太贵,大多是看别人的,印象不是很深。如果那时候能有现在这样子网络小的小说或者a片供我和表姐看,相信,我们的爽性还会更上层楼的。
可能学唐诗宋词最淫荡的就是我了,我一个光身子靠着表姐白嫩的发育成熟的身子,还把大腿插到表姐的两腿之间,感受着她下体传给我的湿热气,如果往心里说,那是表姐给我的淫气。
表姐帮我拿着书,这么看一会背一会,我的淫性就上来了,也感觉到表姐喘气粗了,不用她用手勾我,我也知道是爬到表姐身上剧烈运动的时候了。现在想起来也好单纯,我们在一起那几年,就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式,不过,却感觉到很充实。表姐劲儿大,可能是嫌我不够用力,经常用她那双干活弄粗了的手压我屁股,让我更深地插入。
每一次跟表姐弄完,我的小东西都会湿乎乎的,不再有疼的感觉了。白天在学校里上厕所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发红的小根根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还得提到学习,因为照现成的固有的习惯来看,我那时应该是发奋读书的时候,而且,那时候时兴讲实现四个现代化这样子全体人民的共同远大理想,那种宣传是全时段的,老师说,大人说,广播说,都等着那无比幸福的2000年的到来。
我向往的是赶紧拥有合格证,可以不受限制地爽性中学和高中的求学时节,由于爽性而精神特别饱满,弥补了营养不良对脑子的损伤,所以,做数学题和背书都特别快。一碰到调考和知识竞赛,我这样的人就派上了用场。我是属于考试兴奋型学生,特给学校和老师长脸。
——今天,在这里,我也要给我敬爱的老师们说声谢谢!感谢他们对我的课堂上的宽松,感谢他们对我的因材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