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多少对对错错需要区分。人生要实现跨越式发展,靠着本份的劳动和你的所谓的对艺术的真诚的热爱,一辈子也许只能得一点奋斗的痛苦罢了。官场定律也好,艺术潜规则也好,都是社会发展的产物。不要希求你的弱小的抗争会对社会改变什么,只不过,在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非主流史册上记上一个失败者或者叫牺牲者的名字罢了。
设若你真的是为了艺术,非常虔诚地要把自己追求的东西,当成最重要的无法替代的圣品,那就不要顾虑其他。人本身并没有太重要的器件需要用生命来捍卫,而有些东西却要用一生去问个明白,那就是人所向望的一个纯净的和着理想追求实现以后的人生极致的殿堂。
上面的这两段话是女兵妹妹在进入老头子的房间以前想过的。女兵妹妹的哲学思维,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她的同类了。
那老人家为了这一次光辉灿烂的献身,设想了好多美妙的场景。但,从女兵妹妹进了门以后,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那位老人家的掌控之中。
进了门,女兵妹妹连拖鞋也没换,直接就开始脱衣服。她说,她当时一点也没犹豫。她是要把一切虚伪的浪漫都随着她的衣服的抛落全部除去。
谁也没有想到,那晚上是女兵妹妹采取的主动。女兵妹妹并不是有意的使坏,要让老人家弄个未完全进入的遗憾。
女兵妹妹自己全部脱完了以后,接着就给那个有点惊呆的老人家脱他那带着香水的衣服。老人家哆嗦了,他竟然都忘记了邀请女兵妹妹到床上。
女兵妹妹在进一步行动以前,问了老人家一句话:喜欢搞我吗?
那老人家说了一句:喜欢。
但女兵妹妹摇摇头说:这不够,你应该说,我许圣才喜欢搞女人,特别喜欢搞女兵。
这位手中有权的艺术权威家,这时候的真心话说得最无奈。唉,在不想说实话的时候,对着最不想说实话的女人说实话,对他来说,这一句实话肯定会成为他将来的极痛苦的回忆。
骨瘦如柴的老人家碰上了一个专门练过防色狼的技击术的野蛮女兵。我不知道,一个娇捷的女人抱着一个老骨头的瘦弱的男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境,反正是,就这样子,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到了床上。
女兵妹妹不仅有动作,还有语言:快点硬啊,快点。
老男人越急越硬起不来,主要是女兵妹妹一连串的匪夷所思的实际动作的进行把老人家弄得不知所措。他成了被动者。
他想要亲女兵妹妹,还没亲到,他的瘦弱就被身上的那个大胆勇猛的女兵压住了,女兵那手还大胆地摸着了他的不争气的男根。
照实说,我觉得,这件事,女兵妹妹也太急了些。不过,她也是第一次,对男人该如何加力,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经验可借鉴。只能以她的现场掌控和指挥来决定献身的下一步了。
女兵妹妹的手可能起到了一定作用,老人家硬起来了。而且他的手急着要去触及女兵妹妹那未经任何男人触摸的椒乳。
老人家被女兵妹妹抱住翻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式。女兵妹妹抓住那硬起来的东西,往她的两腿根处一送,就按住了瘦弱的老人家的屁股,帮他加力了。
这位有点值得同情的老人,就在女兵妹妹的大力压击下,极度兴奋地在未进入以前射掉了。
接下来女兵妹妹的动作更迅速了。用卫生纸擦干了大腿上的jing液,穿衣服时还说了一句很伤老人家的话: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还要不要再搞一次?老人家只“我,我”了几声,就没有下句了。
女兵妹妹又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把录了现场实况的带子放了一遍给老人家听。另一件是让老人家哆嗦着手写了某年某月某日许圣才在某市某区某路某号的家里把某某学院女兵某某某搞了。
听女兵妹妹讲了这个好有悲戚和无奈的故事以后,加上那天晚上的她的极美的对月亮的演唱,我真的把女兵妹妹当成了天上的朗照人间的明月这是一个多么具有伟大献身精神的女性啊!
她说,她为了那件事,准备了挺长时间,具备了一定的让男人难受的本领。
我这才明白——怪不得,寒假时间她特别喜欢跟我讨论男人的问题。她跟我谈那些的时候是以一种非常严肃的口吻,以科学家研究物质夸克层的专著精神跟我讨论的。我以对她的如扬扬般的高山仰止的尊重,尽我所知跟她谈的时候,没有一点想爽性她的心。我觉得,一个男人一辈子有一个可以高山仰止的女人就够了,如果有两个就有点太奢侈了,老天就太睁眼了。
女兵妹妹先扬扬一步成了我的女人,我能说什么呢。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里面的感情的东西太复杂了,以我现在的对语言的展现和架控力,我根本就说不清楚。我能做的就是赞美女兵妹妹那样子的女人,象女兵妹妹那样子可以称为伟大圣洁的女人们,不仅给了男人们无穷想象的聊以在暗夜偷着流泪的思念的爱情,还给了虚伪的男人们供以肉淫爽性的美妙的快感。
宋兰也是一个这样的女人,虽然我对她有欺骗,但是,她愿意为我做一切,她说,她即使输得一塌糊涂,也要用一生做赌注,赌我的用真心爱她一次。
扯了这么一段,其实只写了寒假后,我第二个学期的,跟小馨幽和石庄女人的有限的爽性,因为太宝贵了,所以采用的是中间插播的办法第二学期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的高中的爱恋和爽性挚友以及未来的老婆带着许多青春的期许,早早地来了海军学院陪我,我的性福而又痛着的爱恋生活姹紫嫣红地展开了。
暑假终于到了,扬扬、兰兰和丽丽高兴地陪着我回家,女兵妹妹和宋兰坚持到车站送我,可是兰兰早就叫来的一辆出租车盛不下五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最后,我们是坐了一辆无篷的三轮机动车,有点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那座捂压了我一年的海军学院。
上火车的时候我拿了宋兰给我的一个纸条,那个纸条装在一个钥匙环挂住的小圆筒里,她怕我随手扔了。我还接了女兵妹妹的一封信。
几个女人都没有说什么。在火车启动的时刻,我忍不住眼酸了,向女兵妹妹和宋兰长时间地挥着手相见时难别亦难,我这样一个天生流氓的人,也有点感伤这样子的跟女人们的离别好在暑假过后,很快便会和她们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