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丽,我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吴永成压低声音,尽可能地想让文丽多给他一点时间:“可是你也总得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是不是?你给我五分钟的时间,我慢慢地给你解释。”
文丽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我不想听你的生命解释,你既然有胆子做出来,就应该有勇气来承担可能发生的后果,你还要和我解释什么?!”
吴永成有些急了,声音不由得就高了一些:“文丽,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就是要叛我死刑,也总得给我一点说话的时间,是不是?现在不是连犯人都有人权了吗?我难道在你的额眼里,连一个犯人的地位都不如吗?!”
文丽冷冷地说:“你在我的眼睛里,的确不如一个犯人。犯人是违反了国家的法律,那自有国家的法律来惩罚他,你又算得是什么人呢?!你快离开这里,让我安静地自己考虑一段时间,咱们再见面。要不然的话,你、我就可能永远没有见面的可能了。”
“好、好、好,我走、我马上离开这里。”吴永成被彻底打败了,举着双手示意文丽不要发火。
或许彼此间分开一段时间,也许对于两个人来说,都市一种不错的选择。吴永成心里暗自想到:否则,在这种气氛下,那是根本和文丽谈不成任何事情的,更别说,要取得她的谅解了。
“小吴,你这又要去哪里啊?马上就要吃饭了。”文老爷子见吴永成从厨房里退出来,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疑惑地问他。
文老爷子本来是一个不苟言笑的领导,可自从昨天文丽带着自己的外孙女来了之后,整个心态就好像年轻了十几岁的样子。
本来在他的三个子女中,他最疼爱的就是文丽这个闺女。老大、老二两家又都是生了一个孙子,两个小男孩过来之后,就淘气地要命,让喜爱清静的文老爷子一直头疼不已。所以多年以来,一直盼望有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外孙女出现。
文丽去年生了一个闺女的消息传来之后,老人就一直盼着文丽带孩子进京来看望他这个姥爷。可由于前一段时间天气冷、孩子又小经不得风寒,他也只好耐着性子,等文丽学校放暑假的时候再说了。
可令文老爷子没有想到的是,文丽在昨天地时候竟然带着孩子,事先一声招呼也没有打就回来了。这让老人简直是喜出望外,欣喜之余,他还哪能顾得上问文丽出了什么事情。
可今天吴永成突然上门,就让文老爷子心里有了一种不祥之兆:这小两口不是闹了什么矛盾、自己的女儿才跑回来的吧?怎么就能这么巧呢?女儿昨天刚到家,女婿今天就赶了过来??
“啊,爸爸,我来北京还有其他的一些工作要处理,外面还有领导和同志们在等着我呢!中午饭还真不能陪您吃了。”吴永成从文丽那里知道了,她不想让家里的两位老人知道自己私生子地事情,所以也就面不改色地撒了一个谎。
文老爷子心存疑虑。皱着眉头不满地说:“就是有天大的事情,那也不能来加了,连吃一顿饭的工夫也没有啊?你是和你们声的哪位领导来的?我让刘秘书给你请个假,一顿饭的时间离开你,天也不会塌下来吧。”
吴永成心里感到惶惶然,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文老爷子的这个问题了。
说实在的,吴永成这会儿倒是也想留下,最起码还可以找个时机再和文丽好好地谈一谈,或者叫诚恳地低头认罪。
可文丽刚才明确地告诉他:她不想再看到他。起码是在现在这段时间里。她要自己好好地冷静、冷静!如果他依从了文老爷子的“旨意”,那文“姑奶奶”一会儿要是看着他心情不爽的话,当场闹出什么动静来,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这个、这个……”就在吴永成举棋难定、进退两难地时候,文丽适时出来解围了。
“爸爸,你怎么这个样子啊,他有事你就让他忙去好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饿着了?你就让他走吧。”
“这死妮子。怎么说话呢?!”文妈妈在北京住了几十年了,可南方口音还是一点也没有改过来,这会儿她正在屋里给自己外孙女换尿布,听见文家父女俩和吴永成的对话,抱着孩子走了出来:“永成不放心你和孩子,大老远的开车从J省赶过来,连脸都没有洗一把、水没有喝一口。你就忍心把他就这么赶走?!”
“他?哼……”文丽说完这句话。连看都没有看吴永成的一眼,又缩回了厨房。
现在。文丽对于吴永成那真的不是一般的恶心,一想到吴永成居然瞒着自己,在结婚之前就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而且还是和一个有夫之妇,她杀了吴永成的心都有,更别说要直面吴永成本人了。
“好了、好了,永成,你要是实在有当紧的工作,就赶快忙去吧。”文妈妈看着吴永成站在当院地那个尴尬劲儿,心里也怪不落忍的,挥了挥手说道:“忙完事情之后,你就赶快回来啊!”
吴永成如获大赦,口中连连答应,冲文老爷子又打了个招呼,落荒而逃:“爸,那我走了,等我工作不怎么忙的时候,再来和你聊天。”
从文家惆怅地出来之后,吴永成驾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北京的街头慢速行驶着。
***,没想到穿越过来之后,自己居然能混到了这么一个下场。人家别的穿越者七、八个二奶怀里搂着,家中红旗依旧飘扬,而且兴致高涨的时候,红旗、彩旗相互辉映,甚至可以和主角混在一起,一床大被相拥,搞什么3P、4P的。而自己婚前不慎,意志一时不坚定,刚偷吃了一半口地,竟然惹出天大的祸事来,***种马纯粹是害人不浅呀!
也幸亏自己处在的这个时代,还不流行什么性解放、性自由地。要是自己把那些***种马,当作教科书来学习、实践的话,说不准自己下面地那个部位,也被某一个女人给盛怒之下,阉割了。那自己可就成了世人最为不齿地太监了!!
想到这里,吴永成的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苦笑:唉,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地好事,等着喜欢YY的小白们去享受呀!要有那种好事的话,还能轮到别人吗?写这种书的叫什么西风黑马的那厮,早就一扑而上了,哪能轮到其他地人哪?!那可比他整天闷着头、苦着脸,绞尽脑汁地写那种网络文学要幸福得多啊!!
车子不觉间驰过天安门广场,吴永成望着两旁熙熙攘攘骑着自行车下班的人群,没来由地羡慕起他们来了:他们多幸福呀。家里也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只知道吃饱上班、月底领到工资、回家再开始新的生活。
唉,有时候做一个最为普通的人,倒也是很幸福的。
一番感慨之后,吴永成径自开车朝四姐居住的地方奔去。
其他同学都已经回家吃饭,自己也不能把这种糟心事与人家一起分享吧?还是找四姐讨个主意吧。
虽然,吴永成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自己的四姐也不能给自己想出一个什么好办法来,可人总是在惶惶无主的情况下。第一个就是想着找自己的亲人,即使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把心里地苦闷倾诉一番,心里不也好受一点不是吗?!
再说了,人常说病急乱投医。没准啊,运气好的话,瞎猫还真能碰到一个死耗子,要不怎么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
遗憾的是,当吴永成跑到四姐居住的地方的时候。四姐和四姐夫两个人都不在家,只有一把铁锁孤零零地在门环上吊着。
通过四姐邻居们,吴永成知道四姐还在下面的郊区县里面有回来,而四姐夫又跑到下面的什么地方,带着几个人去搞调研去了。
唉,这一对也是工作狂人呀!
吴永成问清楚了四姐所在的那个县的大致行车路线,连午饭也没心情找个地方解决。饿着肚子。上车之后调头直往目地地奔去。
他现在最为打紧的,不是解决什么肚子的问题。而是先得解决心里的那块心病。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行程,吴永成顺利地找到了四姐吴永丽所在的那个郊区县委会,而幸运的是,四姐也没有到下面的乡镇去下乡,就在她自己的办公室、
不过,吴永成在这里并没有如愿地找到什么安慰,他地四姐也没有如他所想,给了他什么好主意,迎接他的是一顿劈头盖脸、夹枪带棒的臭骂。
“五儿,你要死了!你怎么能做出来这样的丑事?!亏你还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党的领导干部呢?!怎么思想觉悟怎么差劲呀!”
吴永成的四姐吴永丽刚听了吴永成简单地几句,就忍不住指着吴永成地鼻子发飙了。浑然忘记了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这个最为疼爱的弟弟了。
吴永成苦笑着望着四姐发怒地样子。
在来之前,吴永成也不是没有预料到四姐因为这件事情敲打、敲打自己,可没有想到的是,这火力竟然来得如此之猛烈,甚至在他还没有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四姐就猛然爆发了。这样一想的话,文丽人家那个第一受害者,能有那样的态度,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四姐,你慢慢发火,等我说完,你再臭骂我,好不好?”吴永成实在受不了了,乘着四姐骂累了换气的空隙插话道。
“你有什么好说的?你是不是想为你做的这件丑事,找个诡辩的理由呢?还是说,你的这种举动,也是为了学雷锋、做好事,给老百姓扶贫呢?你扶贫都扶到人家肚子上了,你还有理了?!”四姐痛心疾首地又指着吴永成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五儿,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窍了,你这几年的发展太顺利了,你就得意忘形、目无一切了!我就搞不清楚了,你媳妇文丽好好的一个大学教师,长的也不丑,你怎么就能和李琴那个二手货拉扯起来了呢?!你这是典型的腐败堕落!!你……”
“四姐,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吴永成不能让四姐就这么一通锣鼓地敲打下去,他猛喊一声,把他四姐先吓了一跳。马上住嘴了。
四姐一脸诧异:见过猖狂的,还没有见过五儿这么做错事、还敢大喊大叫的!
吴永成望着停止开火的四姐,心想:佛怒了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绝对不可能是四姐这个样子!凶神恶煞的,那还有一点我佛慈悲的佛样啊!
唉,都是为了自己惹的这场祸事,才让自己的四姐气成这个样子啊!要不然,四姐那张美丽的脸,哪能一怒之下,扭曲成这副德性?!
“四姐,你听我说,我和李琴的孩子现在已经九岁了,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文丽出现呢!她可能还没有高中毕业,你说,你把文丽和这件事情扯起来,那不是无稽之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