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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画册
    只见册子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美女画像,全身寸缕无存,面貌十分清丽,虽然身上不着一物,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圣洁高贵,不似尘世中人。贺宇只觉多瞧一眼也是亵渎了她,急忙合上册子不看。但是过了良久,心中又想:“反正已经看了,不妨多看一眼又如何呢,只是个画像而已,连艳照门都算不上,我怕个鸟啊。”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举动十分好笑,不觉莞尔。
    于是他微颤着手翻开册子,但见画中美女嫣然微笑,仔细看去,她的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娇媚之色,比之前带给他的庄严圣洁的形象却是大异了许多。他似乎听到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之声,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斜眼偷看那美女身子时,只见有一条蓝色的细线起自左肩,横至颈下,斜行而至右乳。
    贺宇看到画中美女秀峰高耸,心中大动,急忙闭眼,过了良久才睁眼再看,又狠狠看了几眼,赫然发现蓝线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他越看越宽心,心想:“反正已经看到底了,不如看个够吧,以前和同学看那种片子也没觉得如何紧张,怎么现在盯着一幅画反倒如此慌忙,真有点搞笑了。”
    一看之下却又发现另一条黄线至颈口向下延伸,经肚腹不住向下,至离肚脐数分处而止。贺宇对这条黄线仔细看去,见线旁以细字注满了“天突”、“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鸠尾”、“巨阙”、“上脘”、“中脘”等字样,至腹部的“神阙”而止。他勉强认出这些穴位,头已经大了许多,只知道这都是人身的穴道名称。心中一片茫然,“我这是在学中医吗?知道这些穴位到底有什么用?”
    当下将册子又展开一页,见下面的字是:“玄冥邪功系邪宗之大成所在,认穴归宗乃是第一课也,习练者定要苦修牢记不可略过,切记切记。”下面写的是这门功夫的详细练法。再翻几页,画册上源源不断皆是美女画像,或立或卧,或现前胸,或见后背,身上皆是寸缕无存,面容倒是同一人,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轻嗔薄怒,神情各异,看来是在不同时期所画,而且画风详实,纤毫毕现,看来乃是出自名家之手。贺宇数了数居然一共有七十二幅图像,每八幅画为一个层次,共分为九个层次,每幅像上均有颜色细线,注明穴道部位及练功法诀。
    贺宇掩卷之后,叹息道:“练一门功夫果然不易,就说这门玄冥邪功,光是背住穴位恐怕就要很长时间,更别提如何打穴致敌运功调息了。”他又深入一想,更加担忧起来,光是那画上女子就让自己心神俱荡,真要练下去不知还要出什么差池,当初他的一位亲戚就是练气功练出精神病的,这种武侠世界的绝学恐怕比那气功更高端了许多吧,一想到这一层他真的犹豫不决起来。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原来是如月端着一盘点心和香茶上来,她笑吟吟来到贺宇面前,问道:“主人,练得如何了?”贺宇叹道:“这功夫看来邪门的很,我怕练多了会走火入魔啊。”如月先是一怔,接着笑道:“主人说笑了,这玄冥邪功是历代宗主必须习练的绝学,您在三年前就已经练到第三层了,如今却为何不想学了?即使因伤忘了所有也应该从头开始尽快加紧时间练习才是。”
    贺宇无奈道:“反正就按你说的办吧,我对这种东西不太了解,还要认真学习才是。”如月笑嘻嘻来给贺宇按摩肩膀,柔声道:“主人放轻松啦,不要太紧张,你的想法我知道,只要认真习练,这功夫您没问题的,一定能学会。”闻着身后飘来的阵阵处子之香,享受着纤纤素手的抚摸,听着耳边的莺声燕语,让他十分开心,只是冷静下来还在发愁眼前的秘笈。
    当初看武侠的时候,见书里的人物学习秘笈上的东西可真是轻松的很,而自己亲身实践起来可要麻烦多了,光是记住画册上女子的周身穴道就让他大为苦恼,耗费了半天时光才勉强记住大致的方位,至于如何运功走脉则连门都没有,还需更多的时间研磨牢记。
    如月见状,在一旁也不敢打扰,只是在努力鼓励,让他不要担心,贺宇见她娇媚的样子,不由得心里砰砰乱动,哪知心里的这一变化居然导致他的膻中穴就是一热,随即一股热流竟从刚才的穴位线路沿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汇到手臂,丹田之中的热气滚滚而动,头上居然蒸腾出丝丝白气。如月在一旁拍手喜道:“主人的功力果然恢复的好快啊,太好啦!”
    贺宇盯着那画册上的图案,再顺着黄线看去,将足三阴经、足三阳经练完,浑身已经湿透了,脸色如同喝过酒的醉汉一般。如月见状,立即拿出丝帕上前为他擦汗。哪知此刻的贺宇如痴如醉,眼中画册的女子竟似乎从画上走了出来,并且为他温柔地擦起汗水来。贺宇一个按捺不住,立即将她抱在怀里,又亲又抱,颤声道:“神仙姐姐,多谢你教我功夫,小弟感激不尽,希望可以得到一夕之欢。”
    如月见主人突然将她抱住,意欲非礼,立即大呼起来,“主人请放尊重些,您不记得奴家说过的话了么?”贺宇哪听得到如月喊什么,眼里只是那画中女子妩媚的面容,脑子昏沉沉地,便一把撕开了如月的前襟,露出雪白的玉肤。如月未曾受到如此待遇,娇声中带着哭腔,奋力拍打着贺宇的身体,嘴里高呼道:“快来人哪,主人发疯了!”
    可是这座院落是历代邪宗领袖练功的场所,门外之人不得擅入,所以如月即使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进来。而贺宇此刻眼前的幻觉越发的真实起来,面前的美女一颦一笑无不让他心醉神迷,他发自肺腑地跪伏在她的面前,亲吻着她的纤足,沙哑着声音道:“神仙姐姐如果能够帮助小弟这一次,我贺宇这辈子就把你当佛祖供起来,再也不信其他的神了。”他狠命抱住心中的神仙美女,将她压倒在地上,玩命地发泄着自己无尽的精力,说来也怪,那画册里所学的知识居然在这一刻像放电影一样在头脑中闪回,每个穴位每条经脉竟然让他一瞬之间熟练掌握,而且每个动作都带有练功的味道,一番交战下来,不光给了贺宇人生第一次洗礼,也将他正式带入了武学的门槛,真正领悟到了玄冥邪功的真谛。
    当他清醒的时候,忽然发现身下之人居然是如月,此刻她梨花带雨哭的不像样子,脸色红红的,就像刚喝完了红酒一样。贺宇急忙站起身,惊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月哭泣道:“你还装傻,明明是刚才借着练功的机会,将奴家侵犯了,夺走了奴家的身子,现在却来装好人,你好坏!”
    贺宇急忙穿上裤子,望着地上的斑斑血迹,似乎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当即满怀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啊,那画册上的邪功带给我无尽的幻觉,让我不自禁的对你犯了错,还破了你的完璧之身,你放心,我会负起责任的。”如月听了他的话,心里稍稍安稳了些,又道:“负责任?你想负起什么责任,我倒是想听一听。”贺宇拍了拍手道:“当然是娶你为妻了,不然你还能嫁给谁?”
    如月原本以为少主只是想拿她玩乐,听了这番话便转忧为喜,幽然道:“这话可是主人说的,希望你能遵守诺言,否则奴家只有以死谢罪。”贺宇将她扶起,为她穿好衣衫,安慰道:“我真的是被邪功所迷惑,产生了幻觉才对你非礼的,说来也怪,这一番折腾居然将我身上的经脉都打通了似的,我觉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这玄冥邪功真有那么厉害?”
    如月若有所思,点头道:“是了,怪不得以前少主练功之时需要带几个女人进去,原来是配合邪功之用,怪我平时对此事了解不深,反而吃了亏。”贺宇托起她的香腮,在上面亲了一口,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今后你就是少主夫人,我可说话算数哦。”他翻开册子,忽然醒悟道:“怪不得我功力进步的这么快,原来这上面说只要找来处子之身配合双修,功力进境便大为增益,原来是这样啊,也多亏了你的身子是完璧,才使我进步如此之快哩。”
    如月啐了他一口,道:“好不害臊的家伙,玩弄了人家,却还说风凉话,反正奴家这身子早晚都是主人的,今天给了你,也不算冤枉,只是按照邪宗的规矩,邪宗女子即使想要许配男人,也需在十八岁之后,奴家岁数未到,所以这件事咱们还要瞒下去,在外人面前不可提起,否则麻烦就大了。”
    贺宇点了点头,道:“这个我自然晓得,你放心吧,只要咱们俩保守住秘密,没人能奈何得了咱们,希望成亲的日子早日到来,另外看这门功夫双修起来效果不错,以后你可要多多配合我才是。”如月扑哧一笑,纤手点了贺宇的额头一下,娇声道;“我就知道一次肯定喂不饱你这头牛。”贺宇坏笑道:“我方才可是在幻觉中度过的,你方才究竟如何行事我还没看清呢,来来来,咱们再来一次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的样子。”
    如月俏脸通红,推开他道:“别这么猴急的,哪有连着做这种事的,你且稍安毋躁,咱们来日方长,我先去洗一洗身子,你将今天的所学再梳理一遍,明日我们再来……再来做这种事吧。”贺宇哈哈一笑,搂住她的身子一阵亲热,依依不舍道:“如此也好,希望从今之后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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