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纱窗,紫木妆台,佳人独坐,两只莹白玉手轻撑双颊,痴望着窗外,已是黄昏,夕阳似血,映着那一树盛开的桃花,万紫千红,春-光无限美。
一位十五六岁的小丫环轻轻走到佳人身后小声道:“小姐。”
“嗯。”
“小——姐。”丫环不得不大声道。
“啊,小燕,叫这么大声干嘛,差点吓死我了。”马小姐猛然回头,见是贴身的丫环小燕,小手兀着胸-脯嗔道。
“小姐,这能怪我吗,我都法叫了你好几声了。小姐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不会是有什么心事吧?”
“我在想好你个臭丫头,敢来套我的话,看我不撒烂了你的嘴。”马小姐羞嗔地扑过来,和小燕厮闹起来。
“小姐饶命啊,你让我办的事”小燕嘻笑着,连忙做出求饶状。
马小姐急忙收了手问:“怎么样了?”
小燕笑道:“那两个家伙可能吃了,特别是那个黑汉子,比猪都还能吃,厨房里的剩饭剩菜全都让他吃光了。”
“那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小姐你就放心好了,不过都是些皮外伤而已。只是大少爷下手也太狠了,打得那个牛公子全身上下都是一条条的鞭痕,我把大小姐的金创药给他们搽了,现在应该没事了。小姐你这么担心他,,干嘛不自已去看看。”
“小燕你又在乱说了,我怎么会担心他呢!我只是不想轻易得罪梁山那帮人罢了。”小姐迟疑半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小燕,你说那些梁山贼人是不是都是坏人啊?”
小燕道:“这也不一定,有好些梁山好汉都是走投无路了才上的梁山。我就曾听人说起,梁山上有位好汉豹子头林冲,就是被高俅给逼上梁山的。”
“哦,这个人我也曾听人说起过。”小姐若有所思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见另一个丫环小红风风火火跑进来:“不好了,小姐,不好了。”小燕打趣道:“小姐怎么不好了?”
“不是,我是说大事不好了。”小红缓住身形喘息道。
马小姐皱眉道:“什么大事呀,看你急的那样。”
“刚才老爷一回来,少爷就到老爷跟前告你的状了,说你私自窝藏梁山贼人,要老爷出面把两位梁山贼壮士押送到官府去。小姐,你说这下怎么办?”
“小红,我爹爹他答应了没有?”马小姐惊得站了起来。
小红道:“老爷他既没答应,也没说要放人。只是将大少爷痛骂了一顿,骂大少爷就知道给咱马家惹祸,大少爷当时就生气的溜出门去了。我担心少爷跑去张衙少那里告状去了,这才赶紧跑来通知小姐。”
一提到张衙少,小姐立时便气得柳眉紧锁。那位张衙少仗着他老子是济州知府,早已垂涎上马小姐的美色,数次差媒婆来求亲,都被她给拒绝了。只是那家伙仍不死心,时常刻意的巴结她哥哥马如魁,两个人勾搭在一起,干了不少的坏事。
马小姐沉思片刻,这才暗下决心道:“小红,你去前门打听着,一旦我哥带着官府的人来了,你就立刻通知我。小燕,你拿了我的剑去柴房里,把他俩放了吧!”
两个丫头答应着去了,马小姐点起一盏油灯,静静地坐在桌前发愣。忽听外面脚步声响,马老太公在门外轻声叫道:“乖女儿,你在里面吗?”
马小姐心中发慌,知父亲定是为了那两个人而来的,急忙吹灭了油灯道:“爹,女儿今日有些不舒服,想要早些歇息。爹,你是有什么事吗?”
“哦,那你好生歇着吧,爹明日再和你谈。”马老太公说着,摇头叹息而去。他膝下只有这一子一女,可是长子却不成气,每遇到什么大事都只能来找女儿商量了。
不一会,小燕急匆匆赶来道:“小姐,那个牛公子他”
“他怎么了?是不是被我哥给抓走了?”马小姐芳心没来由的一紧。
“不是,是那个牛公子他不肯走。”
马小姐急道:“他为什么不肯走,难道他不知道我哥要把他送到官府去吗?”
“知道。可是那牛公子他说多谢小姐的一番好意,他不愿让小姐为难,让小姐还是把他送到官府去算了。他还说——”小燕说到此处,故意停住不说。
“哎呀,小燕,你快说呀,他还说什么了?”
“牛公子还说,他只求能再见小姐一面,如果不能求得小姐的原谅,他宁愿死在小姐的手里。”小燕一脸艳羡道,“小姐,依我看来,那牛公子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子。”
“这个呆子,我原谅他了还不行吗?只是黑夜之间,孤男寡女的,若是让外人知道了那还了得。”马小姐心中又喜又怨,一时又找不到什么好办法,赌气道,“你去告诉他,若是他再不肯走,那我便死给他看。”
此言一出,不单丫环小燕吃惊,就连马小姐自已也是吃了一惊,这不就等于是把自已看做是他的人了吗?
小燕不敢再说,正待要去,却见小红急匆匆跑进来道:“小姐,大少爷和那个张衙少带了官府的人来了,现在已把外面都给围起来了,眼看就要进庄了。”
“啊,小燕,小红,你俩快些去柴房把那两个人带到我房里来,越快越好。”马小姐心中焦急,也顾不得避嫌了。
柴房内,牛二悠闲的躺在草堆里,得意地哼着小曲。李逵因为长得凶恶,人人都怕他,故特意给他优待,用铁镣将他手脚都给铐着,拴在柱子上,在那干着急道:“牛二,人家马小姐要放了咱们,你竟然还不想走,你疯了是吧?是不是想等那姓马的小杂种把咱们都送到官府去你才乐意。”
牛二乐道:“大哥,你看咱们在这里,有吃有喝的,还有位娇滴滴的大小姐陪着,谁舍得走啊!我还在想干脆在这当个上门姑爷得了,不比在梁山做强盗,每日里提心吊胆的要强啊。”
“牛二,你个狗-日的,老子下次非割了你鸡-鸡不可。”李逵被绑得全身酸痛,连声叫骂。
牛二被他骂得急了,这才笑道:“大哥,那马小姐绝不会眼睁睁看咱被官府抓去的。你放心好了,过不了一时半会,她定会亲自来见我的,到时侯再让你看看我牛二泡妞的本事。”
李逵哪里肯信,正待要说,忽见柴房门又被人打开,马小姐身边的两个丫头慌里慌张的闯进来,不由分说,挥起宝剑就把李逵身上的铁镣斩断,这才道:“两位好汉,官府的人已经前来捉拿你们了,小姐让你俩先到她房内躲避一下,待那些人走了再谋生路。”
牛二和李逵随着两位丫环,黑灯瞎火的一路摸进了小姐的闺房内,马小姐早已焦急的等在房内。牛二凝视着她,深情地唤了声:“马小姐!”
马小姐顿时俏脸羞红,欲待要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牛二忙一推李逵:“去,到床底下躲着去。”
“哼,重色轻友的家伙。是不是嫌老子在旁边坏了你的好事?”李逵气岔岔地嘀咕着,不情愿地钻到了木床下。
牛二见两个丫环也退到了门外,这才紧走一步,抓住马小姐的娇嫩小手:“小姐对牛某的这番情意实在是太重了,小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得了小姐的这番深情厚意呀!”
“牛公子,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我什么时侯要你以身相许了。”马小姐急忙挣脱开牛二的爪子,芳心早已是慌乱无比。
牛二嘿嘿一笑,正待再进一步,忽听门外小燕高声道:“小姐,夫人和大少爷来了。”紧接着就听马如魁喝斥道:“小燕,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屋内马小姐听得小燕报信,顿时慌得六神无主。牛二也是急了,欲待躲到床下去,可是床下早让李逵霸占了,哪里还钻是进去。情急之下,马小姐急忙拉着牛二钻进了锦被之中,她自已也合衣躺到床上,放下了锦帐。
“乖女儿,娘来看你了。”说话之间,马夫人已推门走了进来,马如魁则站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朝里面张望。
“娘,你有什么事吗?女儿已经睡下了。”马小姐连忙把身子缩进锦被内,将牛二和自已一同盖住,忽觉脚底一阵酥痒,差点惊叫出声。却是锦被中的牛二把手放在了她的一双玉足上轻轻揉捏,且还有一路往上的趋势。
马夫人柔声道:“不碍事的,听你爹说,你身体不舒服,妈来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女儿也没什么事,啊”天啊,这家伙竟然已顺着她的双腿,纤腰,一路摸到了她的胸前,并且在她那对酥峰之上大肆蹂躏着。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马小姐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来。
马夫人见女儿一脸潮红,奇道:“乖女儿,你怎么了?”
“娘,女儿只是忽然有些头晕,睡一觉就好了。娘,你也早些歇息吧!”马小姐紧咬着双-唇,心中羞愤欲死,却又担心被母亲识破,更是一下也不敢动弹。
任由牛二那双手在她胸前四处游走,只觉他那双手如有魔力一般,所过之处有如春风拂面,快意阵阵。忽觉那手竟然又往下渐渐移至了她的双腿之间,在少女最为隐秘的羞处抚摸起来,顿时身子一颤,几乎瘫软过去。
却听马夫人道:“乖女儿,你真的没事吧?刚才听魁儿说关在柴房内的两个贼人逃跑了,你可知道此事?乖女儿,听娘一句话,那些梁山贼人势大,咱们还是少招惹的好。”
“女儿自天黑后便再未出过房门,也不曾听人说过。娘,女儿听您的吩咐,以后不去招惹他们便是了。”马小姐强忍着浑身的酥痒道。
牛二听到这里暗笑不已:马夫人呀马夫人,你女儿现在不但在招惹梁山的贼人,而且还把贼人都给招惹到床上了。双手更是加紧在少女微微隆起的羞处捣鼓,只觉她那里温软湿热,恨不得立时便剥了她的衣裤,挺身上马,胡作非为一番。
马小姐被牛二那一双魔手弄得春水莹莹,芳心乱颤,情动不已,心道:罢罢罢,反正自已的处-女之身都已被他沾污了,如何还能再嫁他人,今后是生是死都是他的人了,他要摸便随他摸去吧。
马夫人看看女儿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带着一脸狐疑的马如魁走了。
牛二听他们走远了,心中得意,正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马小姐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却见马小姐挣脱开牛爪,翻身下得床来,抽出宝剑指着牛二厉声道:“牛公子,你若是再要这般作弄我,我便——”忽然抽回来剑来抵在香肩上,“我便马上自刎在你面前。”
“别,”牛二吓了一跳,这妞竟然这般刚烈,看来还得拿些软言好语哄着才行。“小生是真心爱慕马小姐,一时情不自禁,沾污了小姐清白,小姐你要杀便杀我吧?”
马小姐正等着牛二的这句话呢,闻言芳心一软,丢了宝剑道:“你若是真心爱慕于我,那便早些派人来向我爹求亲。日后你若是敢负了我,我便先杀了你,然后自尽,免得沾污了马家的门楣。”
“马小姐”牛二喜不自禁,趁势又再搂住了马小姐纤腰。
“你如何还叫我马小姐,我的闺名叫翠云,日后你只叫我翠云好了。”翠云小姐羞红着脸喃声低语着,浑然忘了床下还有个李逵,任由牛二吻住了小嘴,在她身上四处轻薄。
两人初通情意,自有说不尽的情话,这一番缠绵,直到鸡叫了头遍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倒是苦了床下的李逵和门外放哨的两个丫头。
两个丫头也正是春-心萌动的年龄,听得两人在房内缠绵,不时传来些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哪里还经受得了,一个个都酥软在门边,双腿间早已是春水淋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