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姿叫住庄兆延恢复了高傲的冷声说:“今天的事儿,我不想让被人知道!”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保姆就因该是嚼舌根的么,再说枫哥对我推心置腹,我怎么会把他顾客的给说出呢!”
庄兆延一脸的正气。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柳如姿脸上掠过一丝绯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放荡的贴到这个毛头小子身上去。
庄兆延心里大笑,嘴上喃喃而语“明白,二小姐放心吧,今天本来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不用负责的!”
“哼!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柳如姿瞪了他一眼,赶忙把那颗动荡的心收了回来大步走向别墅里。
刚一进去,就看到柳正业穿着一身白色太极练功服正坐在客厅喝茶,原来老爷子已经醒来后已经打了一套太极拳了,看到女儿和庄兆延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就笑道“怎么,趁着我小憩的功夫,就偷>偷>跑出去玩啦,二丫头,你带着一个男保姆去干什么了啊?”
“哦……他对给人写真有点造诣,我就带着他去叶枫那里看看了……”
“哦?那倒是不错,叶枫那小子根本就不敢见我,既然你能拍照,什么时候给我也找个个人写真啊?”
扑!庄兆延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噎到,都说上层社会的老古董们应该是崇尚男女授受不亲的,还真没有想到这个商界泰斗这么看的开,他能赶得上朝流可庄兆延不敢揽着恶心的活,赶忙笑了笑说:“柳老您说笑了,我一个小保姆有什么本事,就是去欣赏一下叶大师的艺术了!”
“呵呵,小保姆没有本事那也成了三丫头公司的第三把手了,从保姆跳到副总经理要是没有点本事儿,那就是三丫头被张明远那货气晕了。”
庄兆延手心里出了汗,心里嘀咕难道这老头连自己和柳如媚的关系都知道了,这么想着嘴上却说“这是媚姐抬爱,我干干试试罢了,只是我觉得当保姆更加合适,副总经理么要是给金埠带来不了什么用处,到时候媚姐自然会让我下去的!”
“哼,你下不下去不算什么,只怕三丫头那董事长也得下岭了!”
柳正业虽然哼了一声,可是脸上的笑意还是很浓厚,只是那矍铄的眼神掠出淡淡的气愤。
庄兆延心思急转,探视的赌一把赶忙问道“柳老,是不是金埠出了什么事情了?”
柳正业心笑这小子果然很机灵,脸上戏谑的说:“你的手机嗡嗡的响个不停,你要是再不回来啊估计三丫头该回来杀人了!”
庄兆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带到叶枫工作室去,赶忙从茶几上拿起来一看果然有七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柳如媚打来的,他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了立刻就要拨过去。
“不用打了!你打也没有用了!”
柳正业依然抿嘴喝茶。
一旁的柳如姿看不下去了,她知道三妹有麻烦埋怨的说:“爸,你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事啊!”
“金埠让人家给切下了一块,大伤了元气,估计是活不长了!”
“哎呀爸,你这是什么口气么,那金埠怎么说也是柳氏走出去的企业,而是还是三妹他们两口子经营的,谁敢搞什么暗箱作啊!”
“是不是昂立集团!”
庄兆延嘴上猜测出来,心里已经肯定了,毛怡然是只狐狸沾上了就挪不开的腥,从之前的退违约事件来看,昂立也觊觎着金埠的产业。再等到柳正业微微点头的时候,庄兆延又摇起了头来“怎么可能啊,金埠这次最大的一笔生意已经铁板钉钉了,而且营业额直线上升,他们昂立就算有本事收购,媚姐也不会让步啊?”
“嘿嘿,家贼难防哦!”
柳正业眯起了一双炯神的眼眸。
“是……张明远!”
庄兆延已经无比的肯定,说出那人的名字的时候已经把拳头握的咯咯想。
“这怎么可能,再怎么说金埠都是他们两口子的啊,张明远是不是疯了?”
柳如姿也大感意外。
“画龙画虎难画骨,给三丫头一个教训也好,想想他当年的坚持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
“哎呀爸,现在可不是证明你对的时候,我看这事情还是让柳氏出面吧,金埠让咱们自己收购了,也比落到昂立去强!”
“不是时候,三丫头可是没有找我,人家是给别人打的电话,老三真要解决不了柳氏再出面……”
“柳老,不用您出面了,我是金埠的副总,我觉得应该可以解决!”
庄兆延忽然说道。
柳如姿就是一怔脱口而出“耍点嘴皮子功夫是不行的,这件事没跟用钱都不是能办到的!”
柳正业摆了摆手说:“人家是金埠的副总,二丫头你没有理由阻拦吗,小伙子保姆做的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公司管理者上不上道了,好那你就去吧!”
庄兆延很懂事的欠了欠身用中性偏暧昧的眼神看了柳如姿一眼后就离开柳宅,柳如姿被那个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失落,只觉得那个眼神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她猛然醒悟是他们相拥时的目光,她赶忙抖了抖动摇的想法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老爷子埋怨着说:“爸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大姐,让她出面解决一下啊!”
“不用,你没看到那小子很自信么?”
柳如姿叹了口气说:“爸,您这是要拿三妹的公司开玩笑啊!”
“开不开玩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男保姆要和昂立开玩笑喽,哈哈!”
柳如姿无语,忐忑的心中突然升起来为什么不跟着那个男保姆一起去的想法,她赶忙甩了甩头发,告诉自己她关心的只是三妹公司的安慰。
只是那个毛头小子的轻佻笑意怎么就挥之不去了呢……
庄兆延站在昂立集团总部大厦不久,柳如媚的宝马车就停了下来,庄兆延上去拉开门看到愠怒未消的柳如媚独坐在驾驶位上就笑着说:“媚姐,远哥没跟你一起来么?”
“不要再提那个畜生!现在正在他主子的办公室里邀功呢!”
柳如媚碰的一身提在了喇叭上,车子发出了一声刺耳的鸣响。
盛怒下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庄兆延莞尔一笑忽然伸手拦住了柳如媚的烫发一把揽入怀里,低下头就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柳如媚开始唬了一跳,可是很快就入境了,她像是把收到的怒气和委屈全都用舌尖发泄出来,狠狠的钻进了庄兆延的嘴里上下扫荡者,简直就要挣脱她的口腔钻进这个男人的喉咙中。
庄兆延被她的火热弄的差点窒息,身体因为男欢女爱的情愫燥热起来,庄兆延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他见好就收从柳如媚最终抽回被绞的酥软的舌头这才抬起头笑眯眯的说:“怎么样,现在舒服点了么?”
“不舒服!你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柳如媚忽然响起来钻出车子质问道。
“我去拿杀手锏了啊!”
庄兆延眨眨眼睛。
“什么?”
“哈哈,一会你就知道了!你刚才说昂景元和毛怡然竟然在你的办公室做些苟且之事,那好现在我们就去昂立少董的办公室里给他们提升一个更高的艺术档次!”
昂立集团的安保人员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让陌生人随便闯入了,庄兆延就像一个泼皮无赖一样大吼大叫着,引得层层的围观,连他身边的柳如媚都不好意思在站下去了,可是庄兆延依然喊的乐此不疲,他知道对这种声誉比任何都重要的公司来说,事情闹大是他们最头疼的,他不怕明天曝光影响金埠的声誉,他本身就是一个保姆,保姆撒个泼情有可原的,更何况昂立集团会帮着处理那些隐藏的狗仔的。
“谁来也没用,我就要见你们少董,昂景元让他出来,他现在正拉着我的媳妇在办公室玩猫腻呢,怎么敢玩女人就不敢面对男人了,你给我出来出来……”
就在保安人员预备把这个疯男人丢出去的时候,昂立一位主管忽然就让他们两个进去了。
庄兆延对柳如媚笑了笑整理了一上的西服,像是变两个人似的彬彬有礼的漫步走了进去,把围观的群众立刻雷到了一片。
这个男人是精神分裂症么!
昂景元果然正在他的办公室里优哉游哉的核查欣赏着刚刚从叶枫那里拍摄的个人写真,毛怡然抚摸着他的肩膀呢喃的说:“昂少,你的身材比我的还要好呢!”
“哈哈,我的怎么会有你的美呢!”
“那个摄影师太坏了,让人家做那样的动作,你说当时我要是真没有坚持住,流出来可怎么办啊!”
“那我们当时就让这照片假戏真做了!”
“哎呀昂少你好坏呀,我的身子让那个摄影师看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有什么,你没看人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么,这就是大师风范!接触多了肯定就平常了啊!”
“那昂少你觉得我平常了么?”
毛怡然媚眼如丝。
昂景元咕咚咽了一口口水揽过了她亲了一口说:“当然不会,你永远是那么新鲜,永远有那么多让我高的方式,本少爷似乎离不开你了呢……”
就在两个人施云布雨的是时候,有人报告门口叫骂的情况,秃顶男指出就是诓他的那个男人,昂景元摆手说:“人家都闹到家门口了,你们也就别拦着呢,对了张明远不是在刘经理那里么,那就一块叫来热老热闹吧!”
当庄兆延走进昂立少董的办公室的时候,毛怡然惊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挥着这个男人,心里被耍的那股子怨气终于遭到了发泄的对象了。
昂景元看到端倪说:“怎么了怡然,可不能这么不懂规矩,上门皆是客么!”
“他就是冒充昂少的那个人!”
毛怡然咬了咬牙,心里又笑了,看来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昂景元看看庄兆延摇了摇头说:“哎呀呀,堂堂金埠公司的总经理怎么学人家跳梁小丑,不自量力的冒充翩翩公子呢?”
庄兆延看到毛怡然也是颇感意外,心里冷笑这个女人还真傍上了一个大款,脸上笑容满面的看着昂景元说:“昂少董过奖了,我只是一个小保姆,也就是没事装混玩玩儿,哪能跟您比呀,艺术照咱可玩不起!”
庄兆延不想跟他们废话,直接把杀手锏拿了出来。
柳如媚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她心里没有底只是拉了拉庄兆延的衣角。就算她的性格在火爆也不能在人家的底牌大吼大叫了。
庄兆延话一出口,昂景元心里就是一哆嗦,毛怡然赶忙靠近了他投来了惶恐的目光。
“呵呵,我和柳董事长今天来呢,一时拜访昂少董,二是来清理门户,既然张明远已经在您这了,还希望昂少能赏他碗饭吃。三是想要收回我们昂立的股份!”
“你也太狂妄了吧!张总经理已经把股份卖给昂立了,如果你们非要在这里待下来那就把剩下的金埠都呈给我们少董,也许他还会感兴趣……”
“你给我闭嘴!”
昂景元忽然吼了一声,唬的秃顶男一哆嗦。
昂景元攥了攥拳头说:“你说艺术照我很感兴趣!”
庄兆延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昂少对艺术感兴趣么,想必毛小姐也很想看看吧,那好办啊,只要昂少能满足刚才我说的三个愿望,我一定把最好的艺术拿出来,要是昂少舍不得的话,那我也只好把那些照片送到杂志社,也让劳苦大众提高一下审美水平么!”
昂景元脸色铁青,毛怡然赶忙说:“我不信,你这种小混混也懂得什么艺术!”
“那好啊,如果昂少不介意这么多人一同分享,我现在就可以大家欣赏一下!”
柳如媚的头脑一直处于混沌的状态,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昂景元会把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也不知道庄兆延拿着手机给他看了什么,反正这个不可一世的大少爷铁青着脸色把张明远的股份全都退了回来,而且昂立和金埠的合同也会如期遵守,她只觉得一切都是一个梦,就这么跟着庄兆延大摇大摆的从昂立总部走了出来。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什么东西交给昂景元了?”
柳如媚在副驾驶上兴奋的问道。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反正金埠现在相安无事而是蒸蒸日上啦,媚姐你可以宽心放下啦!”
啵~庄兆延的脸上被烙下一个深深的唇痕,柳如媚仔细想了想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管怎样这个男人都给她带来的太多的惊喜,她也不管坐在车上直接就躺在了庄兆延的腿上。抬起手来在他的肚子上来回的好画圈圈。
正握着方向盘的庄兆延心里就是一哆嗦,红颜祸水啊,车子还在行驶中呢,虽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可是这个世界还有好多的花没采,他庄兆延可不像贪一时的小便宜就命丧当场,他加紧了腿忙说:“媚姐别闹了,我可是经不住诱惑啊!”
“呵呵,小庄啊,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媚姐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奖励奖励你啊?”
“当然当然,那媚姐给我加薪吧,我当保姆可是不容易呢……”
庄兆延心里开始发毛,暗骂这个女人魅力无穷勾引起来可不是闹完的啊。
咚的一声,柳如媚用头轻撞了她枕着的双腿,轻轻的震荡直接经过老龙头直接穿过了全身,庄兆延啊了一声,手上的方向盘差点没打了转。
“媚姐你饶了我吧……”
庄兆延抬手就去拥她。
柳如媚一把握住了庄兆延的胳膊说:“小庄,我决定你接任金埠的总经理!”
这一点,庄兆延早就想到了,他故意喜出望外的说:“多谢媚姐提拔啊,可是远哥该怎么办呢?”
柳如媚忽然就做了起来眼光透着犀利的坚决说:“我决定和张明远离婚!”
张明远从昂立公司出来之后就想到了自杀,他忘不了刚才昂景元那副棒打落水狗的叫骂,忘不了曾经的情人毛怡然鄙视的眼光,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公司股份公司职位,最重要的是失去了妻子的信任,他真正的感觉到了绝望,甚至比刚刚从穷苦的乡下来到这座城市里上大学那种自卑的绝望还要厉害。轿车在身边嗖嗖穿过,他只要走到路中央就可以结束他的无助,可是他还是没有那个胆量,只是抬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俯身钻了进去。
没有离婚,他还是有家的,最后一丝希望张明远还不想放弃。
张明远进了家门后,庄兆延正好收拾吃过的晚饭,一看他进了屋子玩味的笑笑说:“远哥还认识回家的路啊,刚才我还提醒媚姐给你发个消息指明回家的路呢!”
“你这个混蛋!”
张明远一见庄兆延就怒火攻心窜上去抓住了他的脖子“都是你都是你……”
“张明远!”
张明远听到了一声凌厉的叫喊,心里咯噔一下子,抓住庄兆延的手立刻松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一脸淡漠的柳如媚心里唯一的底气忽然就泄了出来,他多么希望妻子能过来扇他两个耳光,希望妻子能够骂他两句啊,他明白妻子的性格,越是激动越表明在乎。
柳如媚走了过来举起了一张纸说:“我等你好久了,这是离婚协议你签个字吧!”
虽然早就能想到,当听到离婚的消息的时候张明远还是如同被泼了一身的冷水,只能痴傻的站在那里。
“媚姐,你应该委婉一点……”
“庄兆延!”
张明远忽然跳起来吼道,他转过头怨恨的眼神刺了过去然后抓起了柳如媚手里的离婚协议放声撕扯着“他就是你离婚的原因么,踢开我你就称心如意了么!早知道你会抛弃我为什么当初又要答应我的求婚,你把我捧上的金字塔的顶峰就为了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保姆把我推了下去,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摔得粉身碎骨你满意了,你们都满意了!”
“你说够了没有!”
柳如媚哼了一声脸上云淡风清的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不会要一个背叛的男人,公司也不可能容忍一个叛徒,房子我们的财产我全都给你,我们以后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今晚我在这里住最后的一晚,你最好不要让我把对你最后的尊重破坏掉!”
柳如媚说完转身回房去了。
张明远哪里想得到柳如媚会给他这么多的东西,他早就做好了耍赖的准备,夫妻财产总归要平分的,可是现在连房子全都归了自己,他不仅没有感到高兴,反而第一次感到耻辱,他攥住了那张纸脸色铁青的说:“这是你最后的施舍么?”
庄兆延哼了一声走到了张明远面前一脸不屑的说:“你还不明白么,这一切难道不是你自己造成的么,要是你还以为这是施舍的话,你真的无药可救了!”
“哈哈……庄兆延小保姆啊小保姆,你说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好的了,你是不是专门破坏别人的家庭的!你不要以为自己得逞了,咱们走着瞧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我等着,但是你要是在想吃软饭靠女人的话,估计那一天是不会到来到了!你好自为之吧!”
庄兆延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收拾他自己的东西去了,他也没有想到柳如媚会做出了不要财产的决定,看来她心里还是有些在乎他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张明远躺在他卧房的双人床上对柳如媚提出最后的性要求,他理由充足不容拒绝,他说还没有离婚就还是夫妻,说房子已经给了他他愿意睡哪里就在哪里,当他因为柳如媚一脸的鄙夷而怒不可遏的时候扬言要把那个保姆给赶出去。
躺在床上的柳如媚怒了,她噌的坐了起来对着发狂的丈夫说:“张明远,你能像个男人么,我让你在房里睡觉已经是最后的极限了!”
“那好啊,那我有权利赶走那个混蛋吧,这也是我最后的极限!”
看着曾来没有过不可一世感觉的丈夫,柳如媚眼光犀利的说:“我这是怎么了,当初为什么就看上你了!”
“哼,你倒是想看上那个小保姆,只不过人家还是个小娃娃呢,柳大姐,您比他打上五岁,你真是老牛吃嫩草啊!”
柳如媚怒火中烧真想把这个男人从楼上扔出去,她转念一动对外面喊道“小庄小庄,你过来啊,今天晚上你就陪我谁在卧室里!”
当庄兆延站到柳如媚身边的时候,张明远才反应过来愤恨的直哆嗦“你,你……”
“我什么我,离婚协议你已经签了,明天办完了离婚证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所以你不能再干涉我的私生活,我想怎样就怎样,既然把房子给你我也不后悔,这床也够大,你要是不想出去也可以睡,只要不要打扰我们就行了!”
柳如媚说着一侧身对庄兆延就使了个眼色。
靠,还怎来小三口呢!庄兆延也没客气很张扬的就窜到了床上去,心安理得的在床中央形成了一个大字,他对着张明远很友好的笑了笑然后就转头对柳如媚说:“媚姐,你可要轻点哦啊!”
柳如媚会意一笑,拿起了宽大的毛毯盖在了庄兆延身上然后自然的钻了进去。庄兆延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就看到两个身影重合到了一起,整个毛毯都在微微颤抖着。
颤抖更加剧烈的是张明远才对,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媾和缠绵,他现在不是想杀人就是要自杀,可是他却办不到,要是能自杀他在公路上就已经结束生命了。他深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努力让自己觉得毛毯下的那个女人就是工具是策略,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有雪耻的那一天,柳如媚怦的一拳砸在了床铺上,拿上了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狗男女,随便你们怎么样,老子忍了!
感觉到卧室中没有人了,庄兆延才把毛毯撩开从柳如媚身上下来说:“好了,我替你把戏演全了!”
柳如媚就似乎一怔然后面露哀色甚至眼圈变红了说:“你都知道啊,我已经对他失望了,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可是那些曾经是挥之不去的,何况我平日里也很霸道,把这些东西都给了他,我也就不欠他什么了吧!”
“这正是他想要的!”
庄兆延说着就把手放到了柳如媚的后背上轻轻抚摸“不要难过了,这个男人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
柳如媚把身子向庄兆延身上靠了一靠说:“那你能给我幸福么?”
“呵呵,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我一直觉得幸福是件妙手偶得之的事情……”
看着柳如媚眼色又黯淡了下来,庄兆延把话一转说:“我宁愿不做总经理而愿意做你的保姆,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永远不会辞职!”
柳如媚看着一脸认真的庄兆延忽然就哭了,是啊这是他最大限度能做的了……心里升腾起阵阵暖意,她扑进了他的怀里,高傲的放生笑着。
庄兆延轻抚着她,像是抚爱一件易碎的瓷器。
他不能承诺给她什么,更不能拿婚姻来搪塞,他不想伤害他,更何况还他的一切才刚刚的开始。
庄兆延开着车子送柳如媚办理离婚证的路上,经过一处会馆的时候被门口的热闹所吸引了,庄兆延随口就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的名车啊?”
“鸿华会馆,今天是阮南房地投标,那是快风水宝地,有实力的大公司当然想分得一杯羮了,有了那块地就先当与拿下一座金山。
“哦?”
庄兆延皱皱眉“那咱们金埠为什么不参加?”
“嗨,咱们金埠还没有涉及到地产呢,地产业是暴利行当,金埠早晚也要走上这条路的,不过我们现在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什么竞争力,所以我今天让公司里的人也过去看看了,也就是先了解一下吧!”
哧的一声,庄兆延忽然把汽车掉头开了回去,柳如媚一愣“怎么了?”
“离婚有的是时间,这投标会错过了可就没有机会了!”
“我们去了也没有机会的!”
“有没有这个谁说的准,没机会赢还没机会输么,走咱们去凑凑热闹!”
庄兆延玩味一笑,他看到了昂立公司昂景元的专车立刻改了主意。
得不到那就破坏它呗!
找了个停车位停下车子,再看门口的人已经进去差不多了,庄兆延和柳如媚进去的时候,门口侍者让出事证件。
他们那里有准备,柳如媚说她是金埠的负责人,可是那侍者只认邀请书,庄兆延哼了一声说这位是柳正业的三女儿柳如媚女士,那侍者发愣之间,庄兆延立刻拉着她就走了进去。
“嘿嘿,你还不知道你家老爷子那三个字有多厉害吧!这就叫名人效应!”
进到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一个西装革履的大胡子男人正手拿着木槌站在台子上大声介绍人物呢,庄兆延拉着柳如媚就坐在了后面,他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头拍的昂景元,他身边的毛怡然一身礼服珠光宝气。
这女人,还真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可知道落水的凤凰不如鸡么!
“各位领导已经就坐,下面我们就开始第一轮的投标,相信在政府和刘部长的监督下,这次阮南地皮投标一定会公正公平!好了阮南投标大会现在开始,底盘综价是1000万,铜锣一响开始竞标!”
咚!铜锣敲响,振聋发聩!
“1100万!”
“12000万!”
“1500万!”
“……”
牌子此起彼伏的举着,一个个数字从主席台大胡子嘴里喊了出来,庄兆延听着这些对他来说遥不可及的数字心里直感叹,什么叫挥金如土啊,拿着一百万都不当银子啊!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挺胸抬头的坐在第一排上举手就是百万百万的喊啊,他想着心中直颤抖,两只手来回的揉搓着,像是抑制不了那种豪爽的激动了。
柳如媚仿佛看出了他的激动,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笑着说:“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啊,哈哈等着吧刺激的才在后面呢,这都是小钱的,你不知道吧阮南的地可是一本万利,多少大房地产公司都想据为己有呢,你看到监听席中间坐着的那几位头头么,这里没有一个公司不给他们点好处,不然人家能会给你甜头吃,反正咱们金埠刚开始涉及这个行业,所以象征性的举几次牌子就行了,现在我带你看了热闹,张明远要把我的手机打爆了!”
庄兆延好哼了一声“要不是他多行不义,今天代表金埠来这里的应该是他这个总经理吧!”
“哦对嘛,你也是总经理啊,还真应该好好的学习一下……”
“我靠,都出到六千万了!他妈的那都是钱不是擦纸!”
庄兆延低骂着,他在电影里当然也接触过这样的画面,可是你让一个穷小子真的置身其中的他全身会的。
柳如媚被庄兆延的话逗笑了,她抬头这才注意到一直没有伸手的昂立公司顾然举了红色牌子了,举牌子的还是依偎在昂景元身边的毛怡然。
“昂立集团六千五百万!”
“枝城公司七千万!”
“昂立集团七千五百万!”
“昂立集团七千五百万一次!”
大胡子缠着声音喊到。
柳如媚叹了口气轻声说:“他们昂立本来就是干房地产的,要是他们这次也出手了那是势在必得吧!”
“昂立集团七千五百万两次!”
庄兆延在柳如媚耳边低声几句,柳如媚一怔赶忙摇头“不行不行,这太冒险了!”
“相信我,就算咱们拿不到也不能让昂立这么便宜的拿下来,你再不示意人家就要落锤了!”
柳如媚一咬牙拿出手机拨动了按键,然后就看金埠的负责人低头看过手机脸色相当的疑惑和惊讶。
“昂立集团七千五百万……”
金埠的红牌子唰的举了起来,大胡子立刻拿下手中的锤子大喊一声“金埠公司,八千万!”
哗的一声全场哗然,有人交头接耳有人不胜唏嘘,就连坐在主席台忠言地产局刘局长都微微皱了皱眉头。
昂景元就是一怔侧身看了金埠公司的代表,一个也不认识,心里嗤之以鼻的想,你们金埠就算业绩再好也没资格跟我昂立整个高低啊,他想着把手在毛怡然白皙的大腿上拍了拍,毛怡然立刻会意立刻拿起了手中的牌子。
大胡子敏感的叫道“昂立集团八千五百万!”
庄兆延使了眼色,柳如媚又按下了手机,金埠代表又举起了手上的牌子,只是那牌子有些哆嗦,他们不知道老总是怎么想的,但是要真是那这么多钱他们都得卷铺盖卷走人。
“金埠公司九千万九千万!还有哪个公司加标,还有没有!”
大胡子兴奋异常,全然不理会窸窣的议论声。
毛怡然脸上愤恨低声说:“昂少,金埠就算和昂立集团做成了成绩也不会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了,他们中坚业务不要了是不是!”
昂景元嘴角冷笑,就这点把戏也想跟我抖!他这次都没有昂毛怡然动手,直接举起了手里的白牌子说:“昂立弃权!”
哗!全场,就连最在中央的刘局长也瞪大了眼睛,他可没少收人家的银子,拿人家的手短,他想使劲也使不上了啊。
昂景元当然不怕了,他知道这块肥肉金埠吞不下还得噎死,他笑意盎然的看看金埠代表说:“现在新兴的公司很厉害啊,昂立甘愿让贤了!”
金埠代表的脸都绿了冒冒失失的站了起来说:“那个……那个……昂立集团是地产业龙头,我们金埠那里敢争抢呢……”
说着眼睛就瞄向了最后的位置。
庄兆延有点发蒙,电视上那些纨绔子弟斗气不都是这么弄的么,他心里有些慌乱,一旁的柳如媚脸色也憋的通红,真后悔刚才为什么就听了他的。
“哈哈,原来金埠柳董在这里啊,怎么放着光明的位子不做反倒窝在后面呢……”
昂景元终于注意到了坐在最后面的庄兆延和柳如媚,自从庄用果照威胁后,昂景元对金埠公司尤其是对庄兆延恨的牙根痒痒。至于叶枫人家是国际级别的大师,信誉摆在那里呢,他也不好为难人家,所以只有把所有的怒气都放到了庄兆延的身上,今天好不容易抓到整对方的机会,昂景元哪里能放过,他站起来冷笑着看着庄兆,心里早就把他撕碎了。
庄兆延知道中了计,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啊,他知道现在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他哈哈一笑说:“哎呦,这不是昂少爷么,没想到你亲自来了啊,昂立集团财大气粗谁敢抵挡啊,要是我知道是昂少你竞争,我们金埠连这个投标会都不来,哎哎你们几个瞪着两只大眼珠子看什么了,没听懂我说的话么,我让你们回公司去,要懂得什么叫知难而退,走快走!”
金埠代表头头还是一个精明的人,他得到了柳如媚的暗示后带着几个人慌慌张张的离开了会场。
庄兆延眉飞色舞的说辞让会场气氛热烈起来,枪打出头鸟,昂立那么想要这块地,有人出面和它争有什么不好啊,虽然没有一个人认识庄兆延,但是听他话的意思也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何况金埠总裁柳如媚还站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呢。
昂景元肺子积气了,昂立集团那一次举牌他们不是高声喊的,到现在你说没看见,这明摆着给自己难堪,他冷笑一声说:“走了一些虾兵蟹将的没什么,只要你们金埠的掌舵人在这不就行了,刚才我已经说了昂立退出这次的投标,九千五百万,金埠独占鳌头!喂还不快落槌!”
大胡子就是一愣,那昂景元他是得罪不起的,反正就千万已经很不错了,他拿起锤子喊道“金埠九千万二次,就千万三次……”
柳如媚拉着庄兆延的双手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她现在除了紧张就是害怕,那一槌子要是落了下来,金埠不得不出这笔钱,可是以现在的实力很经验哪里能够运作的了,这是一个填不满的洞啊。
庄兆延从柳如媚的表情里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后悔自己冒失的闯了进来,他想在凭着无赖的精神死不认账,可是那大胡子已经不给他机会了,举在空中金灿灿的小槌子立刻落了下来。
“一个亿!”
一声铿锵的玫瑰之音把会场的宁静气愤给打破了,大胡子听到那个亿字心里发慌,可是看着槌子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只好伸出左手挡在了木板上,听的一声闷响,疼的大胡子直咧嘴。
不过会场的各公司代表可没有被这滑稽的画面吸引住,他们都不约同看向喊出一亿的生源。
会场大门通道走进来一抹亮银色身影,庄兆延只觉得眼睛晃了又晃,之间一双亮黑的高跟鞋上是两腿细长唯美的腿,在网上看去凹凸有致的身子,该凸则凸该凹则凹,亮白色女装西服把整个身子包裹成惊艳的尤物,在向上就是那张精致的面容,带着欧洲贵族般的高贵,晶莹的眸宇中是不容拒绝的惊魂,这个女人缓缓走来,那一形一动都让人难以招架,宁愿抛弃一切醉生梦死去了。
站在庄兆延身后的柳如媚呼的松开了抓紧他的手,嘴巴张成一个哦型缓缓的喊了一声“大姐!”
大姐?庄兆延彻底被雷到了,这个女人看上去比柳如媚还要年轻,怎么就成了他的大姐了呢。
会场又开始动起来了,不少的公司代表都站起来面带微笑甚至神色憧憬的开始打招呼,而她没有任何停步只是面带微笑算是打下了招呼。
刘局长和一干政府官员全都站起来走下监听台过来和这个女人握手的场景有触动了庄兆延的内心。
她却是是柳如媚的大姐,柳氏集团现在的当家副董,亚洲最具影响力之一的女人。
他震撼的不仅是她的魅力,还有那来自权力和地位的号召力。
只有站在人类的顶峰,你才能一览众山小。
“呵呵,柳董怎么回来这次投标会呢,早给我们打个电话好给您准备好上席啊!”
刘局长谄媚抽回了手,他倒是想多握一会可是面前这个女子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不敢。
柳如妘莞尔一笑说:“刘局客气了,没打招呼就来了本来就是我的不对,不过幸好赶上了,刘局长不会不欢迎吧?”
“柳董说的哪里话,只要您一句话这会场想哪去都没问题啊……”
“咳咳”一旁脸色发青的昂景元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看着威严的刘局长一脸的谄相心里恶骂不已,他走过去强挤出笑容说:“原来是柳氏柳董啊,会展还在进行,还请柳董不要打断的好!”
柳如妘英眉一挑略带笑意的看着昂景元说:“昂少董说笑了,我要是不出声打断岂不是让被人得了这标去,昂立集团能放弃,我们柳氏没有那个魄力只好冒昧了,怎么我们柳氏没有资格竞标么?”
毛怡然挨着昂景元身边站着,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的怒火,她仔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独一无二的女人,她就是其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柳氏代言人,也是唯一高调和政企联合的象征,因为她的丈夫就是年轻有为的海元市副市长,柳氏在商界本来就是难以撼动的神话,在和政权挂上钩,应该是所向披靡了吧,哎人生而不平等啊,自己只能窝在男人的怀里给他们舔感,而同时女人的柳如妘早就在商业翻云覆雨了。
昂景元当然知道面前这个女人的势力,可是昂家也是海元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他怎么能当着这么多名贵丢了昂家的面子,他强挤出笑容说:“柳氏要是没有资格,那这里的代表没有一个有资格的了,只是这次招标历史本没有参加啊,贵公司也没有申请,现在那标已经有了定论,想必柳氏也不会欺压弱小,打击年轻的企业吧!”
“哈哈昂少董严重了严重了!”
庄兆延嘻嘻哈哈的走上前去,站在了柳如妘的身边双目如炬的说:“我们金埠有自知之名的,既然柳氏集团参与进来了,我们当然不敢在竞争,再说九千万已经是我们金埠的极限了,既然昂立集团都弃权了,柳氏无疑是最合适的承标公司了,呵呵我代表金埠先想柳董表示祝贺!”
“你又是谁,凭什么代表金埠!”
站在柳如媚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很不友好的喊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金埠是柳氏分离出去的企业,那里轮得到这个年轻的小子说话。
“孟经理!”
柳如妘喊停了身后的男人转而看了一眼庄兆延说:“你是金埠的负责人?”
“没错,这位庄兆延先生是我们金埠新任总经理!”
柳如媚终于平静了下来,走到了大姐的身边,那语气里有一种保护的意思。
庄兆延身形荡漾,他觉得柳如妘的眼神能摄魂,被她看一眼身子都在飘荡,他极力的不忘哪方面去想,极力的克制自己头脑里的意画面,可是身下的老龙头还是很禁不住诱惑的僵硬了起来,他心惊肉跳的微微弓起了身子,暗骂这可不是丢脸的时候,他赶忙转移话题的玩味的看着昂景元说:“就是不知道昂少为什么这么让着我们金埠呢,去去就千万就弃权了,哎这真是辜负了昂少的一片心意啊,要不昂少赞助我们千八百万的,我们也好在加价价格啊!”
“哈哈哈……”
代表们被这个年轻人的话逗笑了。
昂景元就感觉他现在像是猴子一样被人耍了,他甚至怀疑金埠和柳氏是联合起来整他们昂立的,一亿虽然不是一个小数目,可是对于那片地来说真的太值了,就算立刻转手也得有几亿的价值吧,家里老爷子给的暗示是在三亿之内拿下这个地,到了会场看到龙源柳氏这些大牌公司没有派代表,他还暗自庆幸可以省下不少的钱,没想到现在区区一亿就让柳氏拿到了手,他恨得七窍生烟却发作不得,只是心中早就把庄兆延问候了祖宗是八代。
这个混蛋,早晚有一天是要除掉的。
毛怡然感觉到了昂景元的尴尬,她赶忙笑着说:“少董,一会您不是还有个重要会议么!”
“对,我有个重要会议!”
昂景元努力保持风度翩翩的状态然后一把手拦住了毛怡然的肩头说:“既然已经出了结果,那景元就先告辞了,祝贺柳董旗开得胜,也祝贺庄总经理飞黄腾达,这么快就从保姆上升到了总经理,看来确实有点真才实学的啊,哈哈……”
昂景元大笑着揽着毛怡然离开了会场,众人唏嘘不已,只有毛怡然自己知道现在的昂景元有多么生气,因为她的肩膀已经快要被他给捏碎了。
庄兆延很想和柳氏的这位玉女掌舵人攀谈攀谈,哪怕多看她几眼也是好的,可是这个柳如妘眼中在没有庄兆延的影子,她带着一亿换来的阮南土地开发权走出会场之前扔给了柳如媚一句话。
“老爷子已经知道了金埠的变动,你最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柳如妘离开了,那风姿卓越的身影做产生的撩人感让庄兆延心跳长时间的高负荷。
“你们柳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傲气!”
庄兆延大口的咀嚼着法式牛排对柳如媚说。
柳如媚切下了一块牛柳瞪了一样庄兆延说:“怎么,是不是被我大姐的气势镇住了!”
“嘿!再强悍不也是一个女人么!”
“你说什么,你看不起女同胞也就算了,竟然不屑于我们柳家姐妹……”
看着柳如媚要发飙,庄兆延赶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是再厉害的女人不也得结婚成家,找一个可依靠的男人么!”
“哼!相当难我们姐妹几个还未出阁的时候,海元市名贵子弟哪一个不觊觎着我们的金钱和美色,就像现在我们大多数都成婚了,还有很多男人不死心呢!”
柳如媚说道曾经脸上无比自豪。
“我相信!谁不想成为商业神话的生门女婿,就算没有名利的驱使,只是得到的经验就够享受一辈子了!”
庄兆延提到柳正业时眼中崇敬的神色让柳如媚很受用,她眼睛一动笑着问“你说,你觉得我漂亮还是大姐漂亮?”
“哦对了,今天咱们阴差阳错的帮了你大姐一个大忙吧!”
庄兆延埋头吃饭故意转移话题。
“嘿嘿,我也不知道大姐怎么会出现的,柳氏地产已经遍及全国了,老爸说过现在的注意力放在了金融银行方面,我还纳闷大姐怎么会来插一杠子呢,我不清楚柳氏这次占了多大的便宜,因为那块地要看你怎么开发了,我敢肯定的是,要不是你这么一闹腾,大姐想用一个亿拿下阮南那大片土地根本是不可能的,你呀真是吓死我了,要真让我一下子拿出就千万来,咱们金埠可是折腾不起的!”
柳如媚眉飞色舞的说着,那神色让庄兆延心中火热,让他立刻觉得口中的额牛排味同咀腊,这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吧。庄兆延意之余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看来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了,在商场一念之间就可以一败涂地啊。
“媚姐,你说咱们金埠也涉及到房地产行业,那阮南那块地对我们没有好处么?”
“好处当然有,谁拿到了那块地的开发权就相当于抱着一个聚宝盆呢,只是不能太心急啊,金埠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了,就算硬是买下来也盘不活呀!”
“那要是我们白得到那块地么?”
庄兆延眼角闪过一丝精光。
“咳咳咳……你想什么呢,就算是老爸出马政府也不可能白送给柳氏啊,尊重与威信都是建立在绝对的利益上的!”
“呵呵,没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再说那片地的开发权不是在你大姐那了么!”
“你想什么呢,这是公司利益又不是个人的事情,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去求过大姐呢,在她面前我可不敢说个不字,这也是太无理的要求了!”
“呵呵,越无理才越好呢,俗话说没理搅三分么,媚姐只需要告诉我你大姐家住在哪里就行了,至于能不能成功,得试了才知道,成功了我们金埠再上一个台阶,要是失败了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看着庄兆延眼神里的自信,柳如媚竟然感觉到他说的话能够实现,心里不禁慨叹竟然真的相信了这个不足一个月的男人,她也没有在意只是觉得让他多锻炼多受些挫折也好,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定位庄兆延,不知道他到底应该是伙伴、情人亦或相伴一生的男人……
庄兆延开车把柳如媚送到了高层楼下后没有跟着上去,而是照着她给的柳如妘家里的地址去了。柳如媚一向很不愿意和她大姐面对面的接触,这个大姐甚至比柳正业都让她头疼,但是她又不放心庄兆延冒失的闯入人家家里,毕竟那是副市长的家,周围的便衣保镖是不少。庄兆延看出了柳如媚的担心只是好生安慰着“我又不是用刀子挟持她,放心很快就回来了!”
看着柳如媚上了楼,庄兆延这才开车出了小区。
禄水小区在发展迅速的海元市并不算的上上乘的建筑群,只是一栋栋比较宽大而舒适的单元楼,甚至比不上柳如媚家的高层小区,但是这里是治安最好绿化最强的特殊地区,因为海元市政府的大小官员基本上都聚集在这里,甚至很多在外做官的本地人都有老房子的。
“哼,表面功夫做的相当不错!”
庄兆延把车停在了一号单元楼下,看着有些残旧的墙壁不屑的哼了一声。
只是为官清廉么,睡不知道冠冕堂皇的背后有多少的豪宅呢。
按道理说柳如妘这类的人都应该是豪宅别墅,只是她嫁了一个人民公仆,不得不也变成半个公仆,结婚的家就安在了一号楼一零二里。
他开着车子直接进的小区,因为这是柳如媚的车,上面有这个小区的通行证。
庄兆延站在一号楼门前按动了通信,心里对居家的柳如妘相当的期待,他已经做好了奉献一切的准备。
张明远在民政局门口等了近两个小时,忐忑失落的心逐渐的变得焦躁愤恨怨怒了,他打了二十多个电话,对面传来的都是忙音,他听着这嘟嘟的声音,嗓子紧的越发的疼了起来。
柳如媚啊,柳如媚你把我一切的东西都拿走了,到这耻辱的最后你还要耍我么!
张明远怒气难以发泄只想快点找到柳如媚质问个明白,反正已经没有关系了,可以挺直了腰杆子坐男人了,他想罢就打开了车门,还没有钻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喊。
“明远!”
张明远抬头一看一身珠光宝气的毛怡然正倚着一辆黑色的奥迪冲他笑的灿烂,那久违的笑容里甚至有一些曾经的谄媚。可是张明远忘不了他被昂景元出卖并驱赶的时候,毛怡然看向他的鄙夷的眼神,他越想越是愤恨,不再理会这个恶毒的女人。
“张明远,柳如媚都不要你了你还不能挺直了腰板做男人么!”
张明远像是被刺中了药害一样猛的转过身,暴怒的看着毛怡然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现在除了钱一无所有,你不是喜欢钱么,来做我的女人啊,我宁愿你把我的所有都骗走,只要让我在床上好好的撕扯你的身体!”
“呵呵,不要恼么!你发泄的对象可不应该是我啊!”
毛怡然拍了拍车身笑着说:“来吧,昂少请你过来座座!”
“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明远一听到昂景元这个名字有些头疼,他到现在这个地步和也算是拜他所赐。
奥迪车窗拉下来,昂景元对着张明远玩味一笑“怎么,你恨我?张明远啊张明远,你应该能想到,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就算没有我你也会被柳如媚抛弃的,只是没有输给一个小小的保姆,真是可惜笑啊!来吧,我们在好好的谈谈,已经输了第一次了决不能在输给他们第二次!”
庄兆延刚通上视频还没有来的及说话呢,就有两个保安走过来一脸严肃的像是审问犯人似的看着他。
“你是什么人,这么晚怎么进到小区里的?”
高个子保安问道。
“哦,我是……柳如妘女士妹妹的朋友!”
“妹妹的朋友……你怎么不说是人家的妹妹呢,这种理由也敢哪来唬人,现在立马离开禄水小区,不然我们会把你送局子去!”
胖个字哼了一声目露凶光。
真他妈的狗仗人势的东西!庄兆延心里恶骂不已,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就得以暴制暴,他想着把身板挺的更直了朗声道“住在这里的是人民的公仆,可是守着院子的狗却对了人民乱吠,吓了你们的狗眼,没看到这是谁的车么!”
这一骂还真让这两个保安心里发虚,能直接进到这里的开着宝马的人怎么着也不算是简单的人物吧,只是这个小子太过年轻了,高个子保安愣了愣脸上缓和的好多说:“那个这位先生,请出示您的证件,找钟副市长夫人有什么事情,在门口登记了么?”
“你审问犯人呢!政府大院都不敢拦我的车你一个保安叫嚣什么,我都说了是替柳如妘女士的妹妹金埠公司柳如媚董事长来的……”
“让他进来吧!”
视频传声器中想起了一悦耳的声音,两个保安立刻把身子挺的直直的,脸上含笑的连声称是的走了。
庄兆延长出了一口气,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他对着视频笑了笑就走了进去。
庄兆延走进海元市副市长家中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公仆的房间比他们所服务的人民的房间给人的震撼力要厉害的多,外表朴实无华的小区楼亭内竟然是别有洞天的辉煌,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有品位,古风的壁纸毛软的底板却配备着欧洲贵族般宫殿中的家具,庄兆延有些提不起来气,甚至比看到柳正业偌大的家业还有震撼,当然最让他难以呼吸的还是这屋子的主人,柳如妘。
柳如妘正穿着一件乳白色的辫花睡裙单腿翘起倚靠在宽大的软木沙发上看一本杂志,似乎是刚刚出浴盘起的秀发上还有细微的水汽,那本就白皙的肌肤如同停滞在芙蓉离水后瞬间的晶亮,在柔和而明亮的日光灯下闪闪生姿。
莲藕般的胳膊,玉雕似地双腿,认真的神情,惊艳的容颜,柔和的坐姿以及脖颈深处闪耀的一抹白皙都让进门后的庄兆延有一种杀人亦或自杀的冲动。
一记芳华游惊梦,挥剑自戕谢玉媛。
无论成败与否,今日这趟已经很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