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觉得自己疯了,新婚夜,她疯狂的像个娼妇,与谭醇之疯狂的交媾。当谭醇之一次次占有她的时候,她都毫不保留的配合与接纳。
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活,只想无线放纵。她尖叫着,摇摆着身子,像条淫荡的母狗,在谭醇之身前求欢,渴求他一次次操干。
整整一夜,她都没有休息。
第二天醒来,日头已经晒到床边,她想说话,却发现声音嘶哑,喉咙有些肿痛。全身像是散架一样,每一寸肌肤都疼,可偏偏昨夜的快活,梦一般在脑子里回荡。
陈木棉慢慢坐起来,发现谭醇之已经不在。可床榻上的谭志文,也不在了。
她觉得不安,刚要下床,门却开了。
对方走进来,陈木棉看着地上的影子,不知该叫他谭醇之,还是谭志文。
她用棉被裹着身子,戒备看着他。
男人笑笑,眉眼间是宠溺的神情。“醒了?”
陈木棉声音有些嘶哑:“你...”
男人上前,将一杯蜂蜜水递给她,陈木棉饮用了甜甜的水,神奇的觉得舒坦许多。
男人的目光顺着她胸口的吻痕看去,停留在棉被遮掩的乳沟处。被子下的裸体,是怎样的妙曼,男人眸光深邃几分:“小丫头,昨夜可快活?”
陈木棉一听这话变红了脸,瞪着他:“你....你到底是谭醇之,还是谭志文?”
谭醇之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一下,手却顺着棉被摸上她的乳房。“在人前,你唤我夫君,在人后,你唤我醇之。志文这个名字,我不想听你嘴里叫出来,懂吗?”
陈木棉嗯了一声,又问:“那昨晚到底是你,还是谭志文。”
她可是记得,喝脚杯酒的时候,谭志文对她的态度很冷淡,甚至带着不屑。
谭醇之懂她的意思,笑道:“那是我刚刚附身,他的一点魂识还没清干净。如今我已经彻底掌控这具躯体,你不用操心其他。”
陈木棉似懂非懂,又问:“我还要起身去请安呢,按照规矩,媳妇儿早上都该去拜见公婆的。”
谭醇之闻言,眼眸冷下来,捏着她的奶子,力度大了几分。
“啊,你轻些,疼。”陈木棉挣脱他的手,有些戒备看着他。
谭醇之坏坏的笑:“昨夜可是求着我再用力些呢。”
陈木棉脸红的不行,如今恢复理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家伙色欲熏心,又懂迷魂术,昨夜不定使了什么手段,让她成了荡妇一般,竟然还配合他,做了那么些下流淫荡的举动。
对,必然是这样,她才不是荡妇,也没病。
她窘着脸,不敢看他:“你不要说这种话,让人听见不好。”
谭醇之凑到他耳边,笑意盈盈:“那我就在你耳边说,定然没人听见。夫人,为夫又想操你了。”
陈木棉慌的抓紧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不行,一会儿还要见公婆,此时已经迟了,他们会怪罪的。”
见她惊弓之鸟一般,谭醇之也不再逗弄。昨夜总算是尽兴一回,可惜小丫头身子还是太嫩,等他慢慢调养一段时日,定让她叁天叁夜下不了床。
“不慌,你慢慢梳洗,他们喜欢你都来不及,不会生气的。”
陈木棉起初不信,可等她穿戴齐整到了会客的院子,才知道谭老夫人是真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