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么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倒。“不是,你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忽然说生孩子。”
她用手推拒,可被子早就滑落,露出雪白的酥胸。谭醇之眸子暗沉几分,唇角暧昧如春。“生个孩子,让你整日操心孩子的事去,就不用整日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了。也省的....”
他低头下来,在她耳边呢喃:“也省的你总想离开我。”
陈木棉惊讶,微微张嘴,谭醇之趁虚而入,一下子伸舌头进去。陈木棉被他的霸道凶狠纠缠,脆弱的只能迎合。他的舌头很灵活,像个君王巡视领地,霸道的肆虐,让她被侵略的彻底。
他好迷恋她的味道,像吃美味的糖果,怎么品尝都不够。
陈木棉被他占有的喘不过气,开始挣扎抗拒。谭醇之擒住她的手举到头顶,用力压着人,亲的更凶残,好像要吃掉他。
陈木棉快窒息了,眼看要晕厥,谭醇之送算松开。
她大口喘息,谭醇之一路向下。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到了乳房处。
忽然,他用力压住一边乳头,陈木棉叫出声,淫媚娇弱,勾起男人凶残的欲望。
谭醇之微微抬眼,看见陈木棉因为情欲而迷离的姿态。他笑,得意又快活。慢慢坐骑身,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他的线条优美健壮,完全看不出像穿衣服时候的清瘦。
陈木棉迷离看着他,竟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谭醇之眼神更幽深了,挺着硕大到她嘴边:“小丫头,吃肉棒。”
陈木棉张开嘴,恍恍惚惚伸出舌头舔起来,小猫咪似的,睁着无辜的双眼,楚楚可怜舔弄。这纯真又欲望的样子,让谭醇之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刻也忍不了,掰开陈木棉的双腿,花穴处早已湿漉漉。谭醇之低笑:“小骚货,你的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陈木棉嗯了一声,没弄明白,谭醇之已经挺着肉棒一插到底。
“不要!”陈木棉本能呼叫,却已经被塞的很满。“不要.....嗯....太大了。”
谭醇之那里有多大,陈木棉偷偷估算过,跟她的手腕差不多大小,还很长,一张嘴都塞不下。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长这样粗长的东西,它好坏,总是折磨的自己像个荡妇。
“不要?”谭醇之不紧不慢操干起来,小穴的紧致与湿润,让他操的十分痛快。他要慢慢玩,玩到这小妖精成为离不开他的荡妇。
“小骚货,为什么不要,你这身子早已离不开男人,我不过才轻轻吻一下,你就湿的一塌糊涂。若是外面的人见了,定要把你当妓女的。”
“胡说.....啊....啊....我不是,我没有。”陈木棉觉得委屈冤枉,可小穴却跟她唱反调,贪婪的吸吮谭醇之的肉棒。盼着他更深入,更凶狠的操干。
快感像流水一眼蔓延出来,陈木棉感觉自己的屁股都湿了。“你慢一点.....啊...慢一点好不好?”
谭醇之觉得自己够慢了,依旧用自己的节奏操干她。“小丫头,再慢你就得求我了。”
“胡说....啊....轻点,求你....轻点。”
谭醇之很坏,故意加快速度跟力道,撞击得她尖叫连连:“轻点也行,你求我。”
“求....求你。”陈木棉咿咿呀呀,好不容易才说出声。
谭醇之捏住她晃动的大奶子,一边操一边笑:“求我操死你。”
陈木棉恍恍惚惚,没听明白,觉得哪里不对。可谭醇之加快了速度,她害怕撞击被捅穿了,忙哀求:“求你....求你....慢一点。”
“不对,重新说。”谭醇之用力操两下,顶的陈木棉哭了出来。
“我....求你,啊....啊....求你操死我。”
她才说完,谭醇之便换了姿势,让她跪在地上,自己从后面扣住她的腰,残暴的操干起来。
乳房在空气里晃荡,粗长的肉棒又狠又快,操的她无力挣扎。“谭醇之,你个骗子!”
谭醇之享受着这份肉体碰撞的快感,“我骗你什么了?”
陈木棉呜呜咽咽,带着哭腔瞪他:“你....你....啊....啊.....你答应我要轻一点的。”她艰难吐出这句话,用尽了全身力气。
快感来的太快,一下子蔓延全身,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就这么跪着高潮了。
淫水喷出来,冲刷谭醇之的龟头。他眯眼享受了一会儿陈木棉收缩的小穴,忍住射出来的冲动,才拍拍她的屁股道:“小骚货,不是求我操死你么?”
陈木棉汗水淋漓,头发上沾着汗水,贴在脸颊上。“骗....骗子....你骗我说的。”
谭醇之厚颜无耻,将人抱起来,缓缓抽插:“怎么会,分明是你求我的,不然你夹这么紧做什么?”
陈木棉抱紧他,深怕掉下去。“你...你混蛋,这个姿势,我怎么能不紧。”
谭醇之托着她的屁股,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操,很是享受:“怎么会,夫人分明是贪恋为夫的肉棒,又馋又骚。你这小淫猫,为夫若是不好好堵住你的小穴,将她喂饱,你怕是日夜想着离开为夫。”
说到这里,眼前的场景忽然变了,陈木棉发现自己竟然在竹林里。
“啊.....你疯了。”她赶紧将头埋进谭醇之的胸前,深怕别人看到。
“夫人莫慌,这里没有其他人。这日头极好,不如陪为夫散散步。”谭醇之说着,一边操一边走,陈木棉觉得,自己的淫水肯定流了一地。
“谭醇之....啊....啊.....夫君,好夫君,我们回去好不好,不要在外面,太羞人了。”
“夫人为何这样说,为夫记得,这不是你一直梦见的事吗?”谭醇之说完,陈木棉就惊了。
脑子里回忆起来,惊慌不已:“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她的确有一次做过这样荒谬的梦,那时候刚被谭醇之破了身,莫名其妙就梦见这个。这个男人肆无忌惮,光天化日下抱着她操干,周围有人围观。
她羞耻至今,以为自己真得了谭醇之说的病,羞燥的不敢直视谭醇之。
谭醇之狠狠操干她两下,带着几分阴狠:“小骚货,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操能玩,别人看你一眼都不可以。你可真是骚浪,居然做这么淫荡的梦,既然喜欢在外面干,为夫自然要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