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到口肥肉
成进“嘿嘿”一笑,rou棒不紧不慢地在方漪蓉的屁眼中抽插。只觉这小rou洞紧窄之极,牢牢包住自己的rou棒,还不停地颤抖,笑道:“蓉奴啊,你前後庭都是我的啦,能够干到你这麽漂亮的大美人,我的艳福可真不浅啊……你这小屁眼可真紧,咳咳!”
方漪蓉给捆得结实,动弹不得,含泪抽泣,清脆的莺音随着成进rou棒的抽动而一顿一顿的,直听得虎子销魂夺魄。虎子大叫一声:“我忍不住了!”拉过赵霜茹压在身子,二话不说,便将rou棒塞入她的xiāo穴中,猛插进来,直干得气喘吁吁。
赵霜茹在他强攻之下,紧紧抱着虎子头颈,yin声大作。成进稍微加快抽插速度,笑道:“茹奴真是浪啊,给干得爽啊?蓉奴你得学着点啊,像她那样叫几声来听听……”方漪蓉恍若不闻,只是一直呜咽不止。
赵霜茹见问,yin声不绝,勉强应道:“茹奴的骚……sāo穴给你干得好爽……
爽……啊啊……”
成进笑道:“那蓉奴的小屁眼爽不爽啊?”方漪蓉肛门正痛得厉害,又是羞耻,哪里会爽?只是呻吟流泪不止。
成进道:“嘿嘿!小屁眼不爽吗?那你的小sāo穴一定会爽,是不是?”抽出rou棒,又插入方漪蓉的yin户之中。方漪蓉无法可想,只能咬牙默默忍受。
虎子推开赵霜茹抱住他的双手,将她按在床上,捉住她双腿压在她身上,将rou棒捅进赵霜茹後庭,抽插起来。笑问:“你哪个rou洞更爽?嘿嘿!”赵霜茹呜咽道:“是少爷插的,茹奴都爽……”
成进哈哈大笑,又将rou棒插回方漪蓉的肛门,道:“那你呢蓉奴?你哪个rou洞更爽啊?是不是少爷插的你都爽呢?哈哈!”方漪蓉屈辱不已,想到自己竟沦为这畜牲的玩物,只是哭泣不休,不肯置答。
成进一边奸yin着方漪蓉两个rou洞,一边还不停地出言羞辱她。对享有这美妙的肉体,显然得意之极,不几时便将jing液都射在方漪蓉的直肠里。
成进满足地扳过方漪蓉身子,见她双眼肿红,一张俏艳的粉脸上梨花带泪,愈显娇美无比。得意之馀坐到床上,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抓到方漪蓉的乳房上玩弄起来。
方漪蓉两腿给绑着屈在自己腹上,给这麽抱着坐起来,迷人的xiāo穴正对着虎子。眼前虎子跟赵霜茹激战正酣,赵霜茹给奸得有些神智模糊了,口里浪叫声不成节拍,一对雪白的乳房不停地上下跳动。
成进笑道:“你知道茹奴是什麽人吗?你们见过面的啊……哈哈!”方漪蓉不敢看眼前的yin乱场面,下定决心不去理成进,以免遭受更大的羞辱。
成进道:“那天晚上你在东林跟她打过架的啊,你还给她老公砍了一刀……
你养了多久伤才好的?”细察她左臂,果然有一道紫红的伤痕。
方漪蓉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赵昆化的长女,记得她英姿焕发,一副女中豪杰模样,怎麽yin贱成这样?想起成进的身份,不禁惊道:“你……你连……”
成进笑道:“不行吗?她老公已经给我杀啦,替你报了一剑之仇,你以身相许来谢谢我也不过份嘛,是不是?哈哈!”方漪蓉捉摸不定他的目的用意,咬牙不语。
成进道:“你为什麽要找我老丈人的麻烦?说来听听?是不是他强奸了你娘啦?哈哈!”方漪蓉心中恨极成进,并不很相信他的话,对他一概不理。
成进一边玩弄方漪蓉的ru头,一边道:“你瞧,茹奴叫得多欢,你要是乖一点也不用给绑得这麽难受了。说句做我的蓉奴,我就解开你,怎麽样?”方漪蓉恨恨说道:“你这yin贼,你要强奸我就来吧,别做梦了!”
那边虎子的猛烈进攻也告终结,赵霜茹给奸得躺在床上直喘气。虎子回头见到方漪蓉的模样,笑道:“小少爷,让我来调教两天,保证这美人儿会听话的,哈哈!”捏捏方漪蓉的面颊,在她樱唇上亲了一口:“真漂亮!”两只手指插到她的yin户里:“湿成这样啦?嘿嘿,别装出一副烈女的臭模样啦,不是给奸得挺舒服的吗?不过你生气的样子我越看越喜欢,真没见过这麽漂亮的女人,我爱死你啦!”
方漪蓉无法控制身体上的感觉,给他一辱,更是羞愧无地。又听他来评论自己的yin户:“你的小sāo穴比茹奴紧得多啦!又漂亮又好身材,做女侠多可惜,早就应该送上来给我们享用的嘛……”
方漪蓉哭道:“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成进与虎子相视一笑,成进道:“杀你?我怎麽舍得呢,这麽漂亮的姑娘,我是不会浪费的。呵呵!”见虎子的rou棒已怒冲起来,道:“想要啦?一起来啊!你想要蓉奴的哪个洞?”
虎子刚才奸过yin户,说道:“我要後面。”成进说声“好”,跟虎子两人提方漪蓉下床,将她双手高举吊在梁上,两腿分开成一字,捆在两边铁条上。两人一前一後站好,两根rou棒分别插入方漪蓉的前yin後庭。
方漪蓉两个rou洞均开苞未久,给这下同时猛烈奸yin,剧痛难忍,加之身体已甚为虚弱,口中喃喃骂道:“畜生……混蛋……”不一会竟昏死过去。
待她悠悠醒来,两个rou洞的剧痛感仍丝毫不减,见成进跟虎子两个已换了位置,还一直在她的rou洞里抽插不停,赵霜茹竟跪在她的胯下,舌头在两个rou洞间不停游走,服侍着两根rou棒的活塞运动。
成进见她醒过来,笑道:“爽得晕过去啦?难怪难怪。我奸过的女人也不少了,你是第一个让我有兴趣一连干上五炮的。你放心吧,我绝不会浪费你这样的美人儿的。哈哈!”
方漪蓉不知自己原来已昏迷这麽久,一瞧窗外,果然天色已昏,这两个yin贼竟然整整一天都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发泄yin欲。想到惨处,哭声渐响。
成进长出一口气,说道:“爽是爽,就是累得要命!这一炮就赏了茹奴吧,她也服侍得辛苦了,嘿嘿!”从方漪蓉肛门中抽出rou棒,赵霜茹脸上一红,忙用口接住。成进抓着她的头,用力猛抽几下,将jing液喷射在赵霜茹的喉中。
赵霜茹将jing液都吞了下去,用小嘴帮成进清整乾净rou棒,才服侍他穿衣。成进见虎子犹自猛插不休,笑道:“虎子你也得节制一下啊,这美人儿虽然难得,但也别伤了自己的身啊,哈哈!我得走了。”恋恋不舍离开老屋。
出得门来,只觉身心疲惫,这日奸yin方漪蓉也太过火了,累得要命。其时已日薄西山,天色渐昏,成进平时不放在眼里的几里山路此刻竟是颇为漫长,当下放慢脚步,缓缓行走。
不过踏入东林之後他马上就提起精神了。黑影一闪,一个紫衣人在前面十数丈处掠过,成进定睛细看,见那人藉着树木掩饰,在林中躲躲闪闪,向赵府方向行进。那人长发披肩,手持长剑,显然是个女人。
成进心念一动,当下不动声色,避开林中道路,在林丛中俯着身子,蹑手蹑脚跟在她後面,慢慢逼近。
眼见将出东林,紫衣人放慢脚步,最後更伏在一颗树後,似在等候时机。成进看她身材玲珑有致,从她侧过头时的半边脸看来,竟是和方漪蓉在一起的那个阿琪。
阿琪这日与方漪蓉莫名失散,整整一天人影不见,不知她遭到了什麽变故,心急如焚。苦寻一天不获,又想趁夜色到赵府一探。她知道赵家人多势众,高手也自不少,再不敢轻举妄动,於是决定暗访。东林一出便地势开阔,更须小心在意。
成进见她潜伏不动,略明其意图,轻步走近到她後面数尺之远的一株大树後面。探头见阿琪仍没有动静,蹲在那儿紧闭双眼,似在养精蓄锐。她樱唇小口正微微喘气,胸前鼓鼓的微微起伏。
成进对她美色垂涎已久,见此时良机不可失,深吸一口气,纵身扑上。阿琪攸然惊觉,但为时已迟,给成进一掌打中後颈,仆倒在地。
成进一击便轻易得手,大出意料之外。见她一动不动,似是昏迷过去,仍不敢大意,脚踩她右臂,先夺下兵刃,然後反扭她双手到身後捆住,才长出了一口气。
成进扳过她的身子,看她容颜,确是那个面人阿琪。她双眼轻闭,粉脸绽红,娇美之极,比方漪蓉还美着三分。成进又恨又怜,在她小嘴上轻亲一口,在她胸前揉了一揉,心中大乐。心想跑了这麽久,又得跑回大屋,笑叹一口气,便欲抱起阿琪……
忽听林外人声喧哗,成进愣了一愣,将阿琪放在地上,跃到树上,从伸出的树枝上跃过另一棵树,如此连过数树,来到东林边缘。
张目望去,只见一队人马缓缓向赵府方向行进,都是龙神帮帮众,有几个男女给绑着放在马上,太远却是瞧不真切。成进寻思:“赵老儿派兵出征,我怎麽事先一点都不知道?难道对我已有起疑?”心中惴惴,溜下树来。
寻回刚才那棵树,长剑犹自在地,伊人却是不见。成进一惊,深恐另伏有高手在旁,也不敢多作停留。
煮熟的鸭子飞了,成进怏怏回到府中。
入得府来,成进发觉每个人一见到他都抿着嘴偷笑,神色古怪,心中更是打鼓,惊疑不定,不敢多问,先回自己房间再说。
第二十章
漫天花剑
云儿一见到他,忙走上前,满脸堆笑行了个礼,叫道:“恭喜少爷!贺喜少爷!今天大夫来看过了,说二小姐有喜啦!”
成进一愣,抬头见赵霜灵面背着他坐在床上,显然有些害羞。心中不禁又忧又喜:“难道我真要跟仇人的女儿生下小孩,那……那这孩子将来置身何地?可是慕容世家又焉能无後,我……”心乱如麻。想到刚才府中家人看他的神色,当是为了此事,并非有什麽对他不利的,倒也放下心上一块石头。
成进走上前去,扶着赵霜灵的肩膀,轻声问:“真的吗?”
霜灵嫣然一笑,扑在他怀里轻声说:“你……你就快要做爹了,以後可得收收性子啊……”
成进知道她最怕自己的虐待,心想:不管怎麽说她也是自己的老婆、孩子的娘,轻抚霜灵的头,笑道:“行了!你好好养着身子,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出来,我可重重有赏!”
云儿笑问:“赏什麽?”成进啐了她一口:“你说呢?小姐有身孕啦,以後你的‘任务’可就重了,还笑得出来?嘿嘿!”云儿一惊,伸了伸舌头,果然住口。心想要自己一人来承受两个人的活,可得要了自己的小命。
成进不去理她,心事重重,加之累了一天,也没心思玩了,扶了霜灵睡下,自己坐在椅子上发呆。暗思自捉了赵霜茹之後,自己经常无缘无故地人影不见,帮里也不知起了多少变化。今日赵昆化有大行动自己竟丝毫不知情,只怕有些不妙。担了半夜心事,和衣伏在桌上睡去。
次日一早,成进便奔龙神帮而去。心想方漪蓉虽美,但报仇大事要紧,要是由於耽於美色而在赵昆化跟前失宠,这几年来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走到山上,便撞见一个年轻人正奔下山。成进认得他是吴山泰的儿子吴式,就是那个将处男之身献给自己母亲的人,不禁略为尴尬。
吴式一见他,叫道:“成大哥你可出现啦!帮主昨天找了你好几次了,你都跑哪去了?这不,现在又叫我去找你。”成进忙道:“有什麽事吗?”
吴式拉着他便走,说道:“帮主找你找得好急啊,昨天我们去打架的时候就找你不着,正急着呢!那点子武功可不低,要不是我机灵下了迷药,你不在啊,我们可未免能打得赢呀!”
吴式一路走一路讲起缘由。原来龙神帮几个小喽罗在城里放肆,竟闯入民家强奸妇女,给一对夫妇撞见料理了,吴式溜得快,回来报讯。赵昆化急召人手欲去报复,却遍寻成进不着,只好派吴山泰领军而往。吴山泰上门与那男人单挑不敌而退,还得吴式随後在他们的饮食里暗下迷药,才手到擒来。
吴式说到得意处,指手划脚:“那点子武功不差,却给我小作手脚,便乖乖就擒。哈哈!他老婆儿女几个现在就在堂上,有好戏看哦……”
成进听得赵昆化并非存心撇开他而行动的,大为放心,跟他入得大堂。
堂上已聚得几十名帮众,正乱七八糟地大声鼓噪。一个女人给一丝不挂地给绑在木驴上,低垂着头微微颤抖,显然已给折磨得难以动弹了,吴山泰正自兴高采烈地踩着踏板,口中呵呵直乐:“臭婊子看你还死不死?看你老公还敢不敢拿剑刺我?八三、八四……”
成进见到一个中年男人给绑得粽子相似,丢在地上,口里塞着布块,双眼血红,正“呜呜”地咆哮着。他身旁躺着两个少年,手脚也给捆住,却是已昏迷过去。一个少女只穿着贴身衣服,给按在地上。
吴式说道:“这婊子要保全她女儿,说要是给木驴干过两百下不死就放他们一家人下山。嘿嘿!她已经给十几个人轮奸过,我看一百下也挺不住哪……”成进皱眉道:“真要干死她吗?”吴式笑道:“帮主自有主张的啦!”
赵昆化瞧见成进,骂道:“你这臭小子,昨天死到哪里去了?人影也不见一个!”成进露出右臂剑伤,说自己遭遇那两个面人,力战受伤,在山里躲到傍晚才敢出来。
赵昆化问得仍没有大女儿消息,说道:“那你以後就别一个人乱闯啦,小心点!现在帮里没有你可真不行啊,老吴昨天差点栽到家啦!嘿嘿,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大名鼎鼎的江松江大侠,这两位是他的令郎,叫做轩南、轩北。这小姑娘是他的女儿,叫剑婷。哈哈,这位在享用木驴的便是江夫人啦,艳名昭着的漫天花剑周纤絮听说过没有?哈哈……”
成进看那周纤絮虽已三、四十岁年纪,但仍颇为美艳。她双手给高举吊着,双腿分开绑在木驴两边,胯部也给固定在驴背,驴背上两根比一般rou棒还略粗的木棍一前一後插在她的前yin後庭一下下撞击着。周纤絮两眼紧闭,不停地轻声呻吟着,每一下撞击都使她身子一震,带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不停上下跳动,被奸yin中的成熟女人正是韵味十足。
从木驴的身下引出的两条铁棒延伸到木驴前面两尺远之处,前端接上两块脚踏板。吴山泰就坐在踏板前面,双脚或快或慢操纵着木驴的奸yin节奏。他一见成进,突然双脚同时猛的一踩,两根木棒同时急捅入周纤絮两个rou洞。周纤絮闷哼一声,身子轻轻颤抖。
吴山泰站起身,拍拍成进的肩头:“成兄弟你可来啦!这婊子你来玩……”
成进笑了笑,走到木驴跟前,捏着周纤絮的面颊说道:“周女侠是吧?木头做的巴爽不爽啊?”一手向她乳房摸去,触手软绵,已是湿漉漉的,知道她给奸得冷汗直冒。
周纤絮看了他一眼,呜咽道:“我……我还能撑下去,几下了?”吴山泰接口:“还有一百零九下!嘿嘿,顶不住早出声啊,你这娘们我还没玩够呢,可不要就这样死了。”
周纤絮咬了咬牙:“你们说话要算数啊,我受了两百下就放了我的儿女。来吧!”闭上眼睛。
成进倒也佩服她的硬气,又跟她并无怨仇,不想亲自行刑。笑道:“这又何苦。”走到赵昆化身边。
吴式见他不动手,说道:“那我来吧!嘿嘿,这婊子昨天不知道多凶,差点要了我的小命,瞧她现在这样子可真是爽!”坐到那椅上,叫道:“开始啦!”
左脚踏下,插在周纤絮屁眼中的木棒向上一冲,周纤絮咬牙顶住。
成进看见驴背上有几点红色血迹,知道周纤絮的菊花口一定给撕裂了,摇了摇头,心想这女人不要命,二百下之後就算不死,两个rou洞只怕从此再也不能用了。
吴式却不管那麽多,左脚提起,右脚紧接踩下。周纤絮屁眼中木棒还未缩回到菊花口,yin户中的木棒已深入花心。周纤絮冷汗直冒,咬牙强忍剧痛。
吴式冷笑一声,双脚犹如踩单车一般轮流急踩,两根木棒在周纤絮两个rou洞中急促抽动。周纤絮“啊”的连声惨叫,呻吟声越来越弱,没二、三十下便晕了过去。
吴式却还不住脚,又踩了几下。成进连忙叫停,走近一看,周纤絮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木驴的背上给鲜血泄红了一片。成进皱眉道:“这娘们不行啦,再下去就要了她的命了。”
赵昆化道:“好,放她下来!”自有几个小喽罗解了周纤絮下来,用水将她泼醒。
赵昆化笑道:“江夫人,你输了。”将江剑婷揽到怀里:“这个小妞是我的了。”一把撕下剑婷的上衣,抓着她娇嫩的乳房,大力揉搓起来。
江剑婷口里绑着布条,呜呜抽泣,用力挣扎着。周纤絮见女儿受辱,挣扎着要爬起来,但扭了几下,又倒趴在地上。
赵昆化“嘿嘿”一笑,将江剑婷衣服剥光,随手解开她口里的布条。一只yin爪抓到她的yin部,分开两片yin唇,两只手指捅了进去。
江剑婷一能开口,见母亲倒地,叫道:“娘!娘……”赵昆化笑道:“你娘死不了的,顾着你自己吧!嘿嘿!”掏出rou棒,二话不说便捅入剑婷的xiāo穴。
江剑婷下体猛的一阵剧痛,惨叫一声,身体不住地扭动挣扎。赵昆化理也不理,将她按在地上,一下下猛烈抽插起来,说道:“处女就是不一样嘛,你娘的sāo穴哪有你这麽紧?”
周纤絮见女儿已被奸污,眼前一黑,身体不支,又昏了过去。几名汉子将她又拉了起来,将她围在中间,七、八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其中一人的兄弟昨日死在周纤絮的剑下,下手更不留情,将她一对乳房捏得发肿。周纤絮已给木驴奸得一直在渗出血珠的两个rou洞也没被放过,混乱中yin毛也给扯下几根来。
成进对周纤絮的硬气颇有好感,想起了吴山泰讲述自己母亲的情状,眼眶一红,喝道:“你们几个快住手,真想搞死她啊?”那几个汉子一愣,停住动作眼望着赵昆化。
赵昆化rou棒在剑婷yin道里轻磨几下,笑道:“成少爷怎麽说就怎麽做啦,看什麽!”想起自己无子,卢杰人品武功均不及成进,况且他既身死,自己的接班人非成进莫属。顿了一顿,对成进道:“灵儿有了身孕你知道了吧?我自己没有儿子,想要你们的第一个儿子姓赵,你可同意?”
第廿一章
阖门之乱
成进一怔,转念一想,随即喜道:“当然可以啦。”赵昆化道:“那好!以後你就是龙神帮的副帮主了!大家听见没有?”众人对成进本来就颇为心服,知道他既是赵昆化的女婿,帮中又只怕没有人的本事及得上他,当下齐声称是,一一上来拜见成副帮主。
成进没料到事情竟会这样顺利,呆了一呆,假意推托一番,才欣然领受。
赵昆化轻抚江剑婷的乳房,yin笑道:“你有幸参加了成副帮主的就职典礼,这麽高兴的事,一定要好事成双!我帮你後庭也开了苞吧!”双手猛的一握,将剑婷一对嫩乳紧紧握住,rou棒倏地抽出她的xiāo穴,猛插入剑婷的肛门,一下进入了一半。江剑婷又是一声惨叫,只觉屁股好像要裂了开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料赵昆化一时兴起,用力过猛,未经润滑的屁眼紧紧地箍住rou棒,乾涩的肉壁刮得他rou棒隐隐生痛,但一股强烈的快意却是猛冲入脑,把持不住,直射了出来。
赵昆化暗骂一声,一交坐在地上,喘了喘气。见到周纤絮已然醒转,伏在地上,眼望着女儿的胴体正轻轻抽泣。赵昆化心意一转,已有了计较。
赵昆化笑道:“江夫人,你虽然输了,但我赵某人也不想赶尽杀绝。你现在乖乖按我的话做,我就做个好人,放你老公和儿子下山。”
周纤絮本来已不存希望,听他一说,忙道:“我做……我做……”
赵昆化道:“好!你过来先用嘴给我服务一下。”周纤絮脸上一红,轻轻挪动身子。只觉身体一动,下身的痛感便抽动起来。当下咬紧牙根,慢慢爬到赵昆化面前。
赵昆化的rou棒沾满着女儿的处女血,又混杂着其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周纤絮看也不看,张口便将其含在嘴里,舌头缓缓在这侵入自己口里的丑物上面绕动。心中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赵昆化拍拍她的头,笑道:“想不到漫天花剑周女侠吹喇叭的功夫比耍剑还要好呢!”双手摸到下面去玩弄周纤絮的乳房,又令人给周纤絮下身的伤口敷上药,别害得周女侠两个rou洞以後都不能用了。
周纤絮强忍着下身的疼痛,卖力地给赵昆化口交。想到自己身遭奇辱,女儿也已失贞,早已不存生念,一心只盼能救得两个儿子的性命,含泪努力讨好赵昆化,不敢稍有违抗。
轩南、轩北这时也已醒转过来,看到母亲居然高撅着屁股跪在赵昆化面前,整个脸庞都埋在这魔头的胯下,骤感羞愧无地。轩南叫道:“娘……你……你不要……”随即见到江松已然气得晕了过去,江剑婷赤身裸体躺在地上抽泣,下身一片狼藉。兄弟俩张口结舌,又羞又怒,两人面面相觑,却是说不出话来。
周纤絮这般丑样给儿子瞧在眼里,顿时只感浑身发热,羞耻之极,粉脸涨得通红,忙闭上眼睛,只当儿子不存在,嘴里却是不敢稍停。瞬间口里rou棒慢慢涨大起来,gui头直顶到喉咙。接着自己两只奶头给捏住了拧了个圈,疼痛之极,脑中恍恍惚惚,仿似灵魂已脱身而去。
却听赵昆化说道:“你儿子醒啦!他在看着你的sāo穴哪!你瞧,他的都翘起来了,嘿嘿!娘的骚样可真贱啊,小子说是不是?”
周纤絮羞得连脸皮都没有感觉了,口里动作却是更快,心中只盼快快干完这羞耻的工作。
赵昆化知道她的用意,忽然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面向着江轩南,笑道:“你看你儿子憋得多难受,去!帮他抚慰一下!哈哈……”
周纤絮见儿子胯部果然已然鼓起,一听赵昆化的话,竟是要她给儿子口交,哭道:“求求你,他是我亲生的儿子啊……”
赵昆化冷笑一声,甩手将她摔在一旁,拉过身旁的江剑婷,rou棒抵在她的肛门,慢慢插入。这次不再急躁,rou棒一寸寸慢慢深入江剑婷的屁眼,耳听得这小姑娘又是哭叫不休,爽极之馀口中“啊”的一声呼了出来。
转眼见到周纤絮趴在地上犹自不动,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赵昆化喝道:“你做不做?再不做我马上把这小子的巴切下来塞到你sāo穴里!哼!想留着他的命就快做!”
周纤絮“嘤”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敢再看赵昆化,慢慢爬向江轩南。
轩南叫道:“娘!不行啊!我……我宁可让这奸贼一刀杀了!”周纤絮默默含泪,只当没听见儿子的话,伸手解开他的裤带,拉下他的裤子,一条紫黑的大rou棒突地跳在眼前。
这是儿子的rou棒!周纤絮闭上眼,用手轻轻扶住,张口将它含了进去。
江轩南哭道:“不要啊……娘……不要……我……我……”母亲温暖而湿润的小嘴紧紧含着自己的rou棒,头不停地上下扯动,香舌在gui头一点一点地。江轩南只感觉到一阵快意将自己的身体围在中间,浑不知身在何处,嘴里喃喃只是叫着:“不行啊……娘,不行啊……”
赵昆化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娘的技术不错吧?好好享受啊!”将rou棒深深插入江剑婷的屁眼中,手拍着她的屁股,将她驱到江松的跟前。
赵昆化笑道:“小妞,学着你娘的样儿,给你爹爽一下。爽完了我就放他下山。”
江剑婷哭道:“我求求你了帮主,我……我给你怎麽玩都可以,就放过我爹吧……”
赵昆化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这是让他爽一爽,又不是要他的命!你做不做?嘿嘿,你想救他的命就乖乖的做!”rou棒轻抽出少许,重重向里一插。
江剑婷身子一抖,斜眼见到母亲的模样。心中一横,脱下江松的裤子,也将他软绵绵垂着的yáng具含在嘴里。赵昆化笑道:“这才对嘛……喂,你们把这家伙弄醒,他女儿在替他服务呢,怎麽可以睡着了?哈哈!”
龙神帮众人看着这情景都看得呆了,当下便有人嘻嘻笑着用水将江松泼醒。
江松一醒便马上发觉胯下有异,定睛一看,竟是女儿在替自己口交。口里给塞着布块无法说话,只是哼哼连声,猛力挣扎,自有人将他紧紧按住。
江松转瞬又见到妻子正伏在儿子胯下,卖力地套弄着,嘴里“啧啧”有声。
这一气非同小可,苦於身体无法动摇,又叫不出声来,双眼血红,犹如要喷如火来,直瞪着赵昆化。
赵昆化笑道:“怎麽?我叫你女儿尽尽孝道,帮你出出火,你想怎麽答谢我呢?哈哈!嗯,你老婆长得不错,怎可以让你一个人独吞呢,我叫你儿子帮你分享一下,你没意见吧?反正你的东西最後都是要给你儿子的,是不是?嘿嘿!”
rou棒在江剑婷屁眼里又猛抽几下。
江松怒极,但rou棒却是不听指挥,慢慢在女儿的小嘴里涨硬起来。
忽听有人笑道:“啊哈,这小子出来了!”赵昆化转头看去,见周纤絮口里嘴角奶白色一片,江轩南的yáng具已经软了下来,便对周纤絮道:“把你儿子的东西都吃下去!舔乾净一点,如果有一点剩下的,嘿嘿……”见周纤絮闻言果然将口里的jing液吞了下去,又伸着舌头在轩南胯下舔来舔去,满意地笑了一笑。
赵昆化又道:“舔好了吗?嘿嘿,你还有一个儿子呢?不能厚此薄彼嘛,去帮他也消消火!”
周纤絮有了第一次,这下也不再踌蹰,转身又去解轩北的衣服。江轩北已然看得唇乾舌燥,说不出话来,见母亲的手摸了上来,既无法抗拒也就只好默认。
早已涨得难受的rou棒一进入母亲温柔的小口,“啊”的一声爽得叫了出来。
赵昆化笑道:“爽吧?看我对你们多好?嘿嘿,那我就送佛送到西,让你的老子尝尝鲜!”rou棒仍深深插在江剑婷的屁眼里,俯身抱起她两条大腿,将江剑婷的yin户送到江松的rou棒之上。
江剑婷嘴角仍挂着一丝唾液,轻声哭道:“不行啊……”但赵昆化哪里会理她,向下一按,江剑婷只觉刚刚给开了苞的xiāo穴又给一条rou棒贯穿,又是一阵剧痛。但这一次却是自己的父亲,羞愤之极,放声大哭。
赵昆化将江剑婷按在江松身上,rou棒再不留情,一下下地猛奸着她的屁眼,带动着她身子一顿一顿地。笑道:“江大侠,你生的漂亮女儿,自己不尝尝可太可惜啦!哈哈!味道怎麽样啊?我可爽得很哪……”
江松面红耳赤,女儿的xiāo穴紧紧包着自己的rou棒不停搐动,快感阵阵而来。
自己竟和这魔头一同奸yin着女儿,想不到竟会有这样一天,眼泪不禁直流。
第廿二章
豹房春色
赵昆化得意之极,rou棒插得更是凶猛,不顾江剑婷那刚刚开苞的後庭已给撕裂,尽情地享受着这小美人的肉体。江剑婷又羞又怕,趴在父亲身上大声哭泣,胸前两个肉团贴着江松的胸肌一抖一抖的。
江松虽然羞愤之极,但女儿赤裸的乳房磨擦着自己的肌肤,窄小的rou洞紧夹着自己的rou棒,不可抑止的欲望笼罩着全身。偏生赵昆化又一直还笑吟吟地看着他,好似一个猎手看着捉到手里的猎物一样,江松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了下去,紫青色的脸涨得比关公还红。
赵昆化突然停止抽插,rou棒享受着江剑婷屁眼肉壁的不停蠕动,畅快之极,伸手摸了摸他们父女生殖器交合的接触之处,中指食指贴着江松的rou棒侵入江剑婷的yin户之中。“嘿嘿!小妞,给你老爹干得爽咧,出水了?哈哈!我来让你更爽!”两只手指用力继续撑开江剑婷yin穴,rou棒从她屁眼里退出,贴着江松的rou棒,也慢慢插入。
江剑婷惨叫连声,刚刚开苞的yin户如何能容得两根涨大的rou棒。只感下身好似要给撕成两,剧痛的冲击直窜入脑门。赵昆化“嘿嘿”一笑,突然用力,将rou棒没根捅入。江剑婷“啊”的一声尖厉的惨叫,身体不住抽搐,昏死过去。
听到女儿的惨呼,周纤絮面色惨白,舍了含在口里的轩北rou棒,扑了过来。
叫道:“小婷!小婷……你……害死了我女儿!你……你混蛋!”眼见女儿一动也不动,双手在赵昆化背上急捶,哭声凄惨。
好在周纤絮此刻已是折磨得半死,没半点力气,赵昆化觉得她的捶打力度比搔痒还不如。一甩手,将她摔在一旁,骂道:“鬼叫什麽?是不是要我把这两个小子的巴割下来给你吃啊?!”
周纤絮一倒地,看清女儿的yin户中竟插着两根rou棒,急气攻心,加之体力不支,脑中一空,也昏了过去。
赵昆化大感没趣,一探江剑婷的鼻息,已是气息微弱。骂道:“,这小妞真没用!”rou棒猛抽几下,草草将jing液射在剑婷的yin户中。
赵昆化提着裤子,叫人将江剑婷抱下来,放在地上。可怜的女孩一个时辰之前还是处女,现在yin户虽脱离了rou棒,却仍然张开着尚未合拢,一股奶白色的清流从里面直流出来,混杂在从洞口的伤口中渗出来的鲜血,触目惊心。
赵昆化摇了摇头,见江松的rou棒犹自高高竖着,伸脚一踢。江松额上青筋直冒,口中“呵呵”直叫,rou棒却是软了下去。
赵昆化道:“老吴!这儿交给你了,你爱怎麽处理就怎麽处理。,这漫天花剑只怕几天内都上不得了。”
吴山泰笑了笑,问道:“帮主刚才说要放那两个小子的,算不算?”
赵昆化笑道:“你说呢?这娘们的活还没干完呢!你看着办吧。”看了江氏兄弟一眼,见他们正惊骇地挣扎着,淡淡一笑,对成进道:“你看了这麽久憋得慌吧?跟我来,给点好的你尝尝!”
成进应了一声,看着周纤絮和江剑婷,不禁想到母亲和姐姐,眼角一红。虽有心相帮,但帮主之令既下,却也无可奈何,默默走到赵昆化身旁。
吴山泰笑容古怪地走到赵昆化身旁,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赵昆化哈哈大笑,拍拍成进肩头,走入後堂。
成进跟在他後面,知道赵昆化要带他去见识他的珍藏了,心中七上八下。想到赵昆化所藏的必是绝色美女,难免心动,却又怕赵昆化带他去奸yin姨妈,那可如何是好?
果然听赵昆化笑道:“老吴说你很仰慕那玲婊子的名器啊,哈哈!现在想不想尝尝?”成进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大感难以置词。勉强问道:“她难道还在吗?”
赵昆化笑道:“玲婊子的故事以後有空再慢慢跟你讲。她虽然不在了,但是……嘿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见阿茵站在後堂上,招了她一起走进内堂最靠外的一间房中。
成进心乱如麻,却是难以推托,跟着他走入房里。
房间十分宽敞,装饰得也颇为华丽,地上铺满红色地毯,最抢眼的是放着一张奇大的床,足可容纳七、八个人同时睡觉。
赵昆化一把将阿茵搂在怀里,坐到房中一张太师椅上,示意成进坐下。成进隔着一张茶坐到另一张太师椅上,心中七上八下。斜眼见赵昆化左手伸入阿茵的衣服之内,在胸前摸索着。阿茵穿的衣服本来就甚少,身子轻轻贴在赵昆化胸前,双手也在他胸前轻轻抚摸。
成进见她艳丽的脸上渐呈潮红,娇喘微微,更添妩媚,身上不由一热。赵昆化看了他一眼,呵呵笑道:“又冷落你了……”推了阿茵起身,说道:“成少爷从现在起就是你的少主人了,以後我不在的时候你听他作主!”
阿茵盈盈地站起身来,蹲膝向成进轻轻一拜:“阿茵见过少主人!”成进笑道:“不用客气。”
赵昆化说:“阿茵可是我最贴身的女人啊,你不准欺负她哦!”成进忙道:“怎麽会呢?茵姐姐这麽漂亮的美人,我怎麽会欺负她?嘿嘿!”乾笑几声。
赵昆化道:“本来我是不准任何人碰阿茵的,但你是我的接班人,自然不同了。阿茵,给少主人瞧瞧你的金环!”
阿茵轻应一声,看了赵昆化一眼,见他虽是笑呵呵的,但言语间自有一股不可抗的尊严。见成进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脸上一红,走到成进跟前,一条腿跨到太师棒的扶手上,慢慢将裙子向上拉起。成进心下大动,瞥了赵昆化一眼,见他脸露微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裙子直拉到腰上,成进看着眼前一对雪白的粉腿终於全部露了出来,紧接着阿茵迷人的xiāo穴也呈现在眼前。成进身上又是一热,看那yin阜上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粉红色的yin唇由於两腿分开,完全暴露在目光之下,光线照进来,yin唇竟微微生光,原来那儿已然有些湿润,成进rou棒不由直竖了起来。忽然眼前光线一闪,定眼一看,阿茵的yin唇之上竟挂着一个小小的金圈。
赵昆化哈哈笑道:“你看金环上写着什麽?”成进将头凑近,伸手摸去,发觉那环只有小指大小,一边厚一边薄,薄的一边细如针,竟是穿过她的yin核。成进头一回见这情状,双颊不禁红热。定了定神,轻轻撩起那环,见露在外面厚的一边果然写着字。
耳边传来阿茵轻轻的喘息声,成进定神细看,见那环上刻着笔划纤细的两行字:“yin奴曾南茵”、“主人赵昆化御用”。
赵昆化笑道:“听话的yin奴我都剃光她的骚毛穿上这样一个环,阿茵可是唯一穿金环的啊!阿茵,你告诉少主,你以前是什麽身份?”
阿茵轻声道:“阿茵是绿梅山庄庄主的女儿,有幸得主人宠爱,就一心一意服侍主人了……”
成进知道这阿茵曾参加慕容家的屠杀,赵昆化对她宠爱之极。心想这是自己的仇人之一,对待她可不用客气。笑了一笑,两只手指探入阿茵yin户中玩弄。
阿茵“啊”的一声轻呼,随着成进手指的动作嘤声连连。成进感觉她的yin户虽不十分窄小,但肉壁蠕动的幅度却是甚大,暗想这女人果然有些与众不同,怪不得赵老儿这麽喜欢她。
赵昆化笑道:“十几年前我本是想去教训一下绿梅山庄的曾老儿的,不料倒收了这麽一个美人!哈哈,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倒因此少杀了几十条人命……”
成进暗思原来如此,那这曾南茵如此驯服,只怕未免是全出於真心。
赵昆化忽道:“好啦好啦,你不是想要尝尝玲婊子的名器吗?阿茵,去把嫣奴带来!”阿茵轻应一声,轻轻挣脱成进的手指,出房而去。
成进听得“嫣奴”二字,面色大变,心中砰砰砰地猛跳。果然听赵昆化道:“玲婊子多半是死啦,但她的女儿不仅年轻,还更漂亮呢!那骚洞洞可不比她娘差多少啊。哈哈……”
成进心头大乱,终於要见到姐姐了,但却是在这种场合之下。赵昆化就在一旁,那可怎麽办?忽感背上一凉,衣裳已给汗水沾湿一大片。
门外远远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慢慢接近。铃声虽不甚响但清脆之极,甚是悦耳动听。转瞬之间,已来到门外。
阿茵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手里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拴在一个布圈上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给布圈套着颈部,跟在阿茵身边爬了进来。她的乳房又圆又大,垂在身下,随着身子的移动一颤一颤地,两个小铃铛挂在她的ru头上,随着乳房的颤动不停地“铃铃”作响。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竟插着一根羽毛!
那女子抬起头来,清艳之极的俏脸上毫无表情,但却足以令成进惊心动魄!
“姐姐!她是我的姐姐!”
第廿三章
意乱情迷
成进只觉一股逆气在胸中不停地打滚,难受之极。身子颤动,几乎要跳起身来。眼前这美艳之极的裸体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亲姐姐慕容嫣儿!虽然知道她深遭赵昆化辱,但万万想不到她竟然会以这麽下贱的形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赵昆化说道:“嫣奴,这是你的少主人。过来好好服侍!”嫣儿瞥了成进一眼,一言不发,默默爬向他的脚边。
成进心中扑通扑通猛跳:“她、她……她没有认出我来,可是我该怎麽办?
难道要我在仇人的面前奸yin自己的亲姐姐吗?我不要做乱伦的畜生!我……”
正自心乱如麻,嫣儿已经爬到了他的身前,双手轻轻攀到成进的腿上,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带。成进满头大汗,连忙抓住嫣儿双手,转头向赵昆化看去。见赵昆化朝他点了点头,笑道:“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没见过这麽好的女人吧?哈哈……”
成进心中一凛,暗思千万不可逞一时之气鲁莽行事,坏了几年来苦心经营、已然接近成功的报仇大计。心下一颤,闭上眼睛,慢慢放开嫣儿的手。
耳边“叮铃叮铃”的铃声响之不绝,成进心慌意乱。只觉一对温柔的小手轻轻褪下他的裤子,在他的胯边腿上轻轻抚摸,成进“啊”的一声轻呼出来。虽然奸过的女人多了,但这种奇特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
骤然间感觉一条温暖柔湿的东西在自己的大腿间慢慢游走,成进知道这一定是姐姐的舌头,不禁紧皱起眉头,只觉姐姐的舌尖轻轻颤动,在自己大腿内侧上下游动,慢慢接近大腿根部。成进只觉全身给一束猛烈的火热快感罩住,不可自拔,心里大叫:“不行!她是我的亲姐姐!不能这样!”但胯下rou棒却是不由自主,慢慢竖了起来。成进哀叹一声,骤感rou棒上一暖,睁开眼来,见嫣儿已将他的rou棒含在口里,屁股一扭一扭的,插在那儿的羽毛左右飘荡。
嫣儿的小口将他的rou棒一下一下轻轻套弄着,舌尖在rou棒上下轻点轻舔。成进双手紧紧抓住太师椅的扶手,下身不由轻挺起来,仿觉rou棒和姐姐口腔的每一点接触都足以将他震昏过去。“这就是我的姐姐吗?她就是我那文静贤淑的姐姐吗?”成进难以接受这一切,但是他的rou棒却接受了。丹田间充满着能量,就如火山喷发前的浆液那样不停地翻滚着,不可抑止。终於喉中闷哼一声,炮弹似的jing液猛喷而出。
嫣儿仍然紧紧含着rou棒,继续套弄着,听任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液质打击着自己的喉咙。她的动作仍然是那样的轻柔,就好像毫不察觉到口中那条丑物的变化一样。
成进只感自己最後一滴jing液好似也给挤了出来,身体好像给榨乾了一样,气喘吁吁。过了好一阵,嫣儿才放开他那萎缩了的rou棒,她的小口紧紧地闭着,连一滴jing液也没有漏出来。成进听得她喉中“咕咕”几声,知道她将jing液都吞了下去,然後四肢着地,默默趴在成进的脚边。
成进心下一松,转眼看去,见阿茵也跪在赵昆化胯下,小口正忙得起劲。赵昆化瞧了嫣儿一眼,对成进笑道:“怎麽这麽没用?没两三下就……嘿嘿!”
成进脸一红,讪讪道:“呃……这女人太……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
赵昆化呵呵大笑,说:“嫣奴的小嘴可是独一无二的啊,不过我还是真想不到你这麽没用。嘿嘿!我的珍藏没叫你失望吧?哈哈哈……今天嫣奴就归你了,你想怎麽玩她都行啊!”
成进乾笑几声,说道:“我……我休息一下再说。”赵昆化哈哈大笑:“不是这样就把你榨乾了吧?嘿,我就怕你一玩上了,以後就离不开她呢,哈哈……
嫣奴!”朝嫣儿使个眼色。
嫣儿“嗯”了一声,爬起身来,将身子都靠到成进身上,慢慢替他脱下身上剩馀的衣服。成进骑虎难下,只好轻抚姐姐的後背,由她去脱,心里暗暗着急。
可是对着这完美无缺的美女胴体,成进又怎能不心动。本来应该用来抑制yin欲的理智,在此刻竟成为力促他成为yin兽的帮凶。
嫣儿脱光成进的衣服,将头埋在他胸前,舌头在他左边ru头上轻舔起来,两只美玉般的小手一只轻轻抚着他另一ru头,一只轻搔他胯下。她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成进的小腹,随着她身子的活动微微颤动。她分开两腿坐在成进右腿上,光溜溜的yin户在他的大腿上轻轻磨擦,屁股上那根羽毛搔得成进的大腿痒痒的。
成进手足无措,轻轻搂住姐姐的後背,觉得这模样好像自己反而在给姐姐yin玩一样,脸上大红。姐姐硕大的乳房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她ru头上那对小铃铛的响声也沉闷起来。成进全身爽快之极,竟大声喘气起来。
忽然觉得大腿上有些异样,给姐姐那温暖而已有点湿润的yin户轻轻磨着,却感到那儿中间有一点点凉意。脑里一闪,瞥了阿茵一眼,见她已脱光衣服,仍然跪在那儿给赵昆化口交。成进双手微微颤抖,沉吟一会,摸向嫣儿的yin部。
嫣儿察觉成进摸来,一条腿慢慢跨上茶,yin户略为离开成进大腿。成进心中一酸:“姐姐竟然yin贱成这样!”手指一触及嫣儿yin部,立时发觉那儿也挂着一个金属环。
赵昆化看在眼里,笑道:“嫣奴挂的是银环!金环只有我的阿茵才有的,呵呵!”轻抚阿茵的头,对嫣儿说:“嫣奴!让成少爷看清楚点。”嫣儿轻应了一声,慢慢站起来,闭上双眼,双腿张得更开,露出粉色的xiāo穴。
成进暗骂赵老贼多事,心中砰砰直跳,凑近去看。见嫣儿的银环做得跟阿茵的金环一模一样,只是一金一银,“yin奴曾南茵”也改成“yin奴慕容嫣儿”。
赵昆化笑道:“金环只给最亲信的女人,嫣奴只能拿来玩玩,可不能教她办事。所以即使她是这里最美的女人,也只能挂银环。嘿嘿!连阿茵都承认嫣奴是最美的。”
成进知道要女人承认另一个女人比自己美是一件如何艰难的事,何况阿茵本身就是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心想娘和姐姐就是因为太美了才惹此大祸,心中难过,默然不语。
赵昆化笑道:“你不是很想上这个名器吗?哈哈,嫣奴跟她娘一样是个浪婊子,最喜欢给人插的!嫣奴,是不是?”嫣儿轻声道:“是。”
八年了,再一次听到姐姐的声音,成进心中又苦又涩。小时候姐姐是如何地疼他,教着他读书、陪着他练武、带着他玩耍,姐姐在他的心目中就如一位女神一样神圣不可亵渎,姐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指示,在他心目中都像圣旨一样不可违抗。爹娘也疼他,可是在成进的心目中,对他们更多的是爱,但他对姐姐更多的却是敬。
“但现在的姐姐……”成进发觉自己眼眶好像有点酸酸的,眼前姐姐如处女一般的私处是如此的诱人!她光溜溜的yin阜下面一条小小的肉缝,就像小女孩一样,令人又爱又怜,那惹眼的银环在此处是如此的不配称。
“嫣奴的骚洞洞跟处女也差不了多少,你试试啊,试过後就知道啦!真是难以相信已经有过一两百条rou棒干过这里呢,哈哈哈!我三天没享用就浑身不舒服呐……”听着赵昆化的话,成进恨得牙痒痒的。但他的手,仍然慢慢伸向姐姐的yin户。
成进的手指轻轻磨着姐姐的xiāo穴,嫣儿依然面无表情,不发一声,但成进知道她心里在强自忍着,因为他的手指已经有点湿润了。成进咬了咬牙,中指轻挖姐姐的yin唇,慢慢侵入她的销魂洞。
嫣儿轻哼一声,铃声轻响,但随即回复镇定。成进手指进入了两节,虽然只有一根,但仍然给肉壁紧紧箍住,而里面已是尽湿了。
成进心中打鼓,瞧了赵昆化一眼,只盼他完事之後早早离去,好让自己完结这场尴尬的戏。哪知赵昆化会错了意,拍拍阿茵的头,道:“好了好了,少主人要痛痛快快地玩玩嫣奴,你去帮忙。”
成进一怔,料不到会有这种结果。此刻已是骑虎难下,只好心里一横,不去想太多,手指轻轻抽动起来。
阿茵笑道:“不用怕的,这贱人的sāo穴曾两三根巴都同时干过进去的,你一根手指怕弄痛她啊?”成进肚里暗骂,讪讪道:“我……我可真喜欢她,好漂亮……”
赵昆化骂道:“真没出息!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像这种浪婊子应该狠狠的干,你以为是对着的是你老婆啊?”成进听他玩弄女人之时居然还扯到自己女儿头上,不由一愕,心想这老贼不愧是一个大yin魔。
这时阿茵洋葱般的两根手指贴着成进的中指,也插入嫣儿的yin户,还没等成进反应过来,已是没根捅尽,同时搅动起来。嫣儿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跨在茶几上,身子微微颤抖,铃声大作。成进暗暗心疼,瞪了阿茵一眼,将自己的中指抽出。又不好坐着乾看,站起身来,将嫣儿搂在怀里,双手轻抚她的後背。嫣儿将脸都埋在他的胸前,手指在他胸前轻轻抚摸。
突然嫣儿“啊”的一声尖叫,紧紧搂住成进,身子又是一阵颤抖。成进低头一看,原来阿茵两手竟捏住嫣儿的两片yin唇,向两旁拉开,赵昆化正拿着什麽东西往里面塞。
第廿四章
美姐之辱
成进心下一紧,轻抚姐姐的後背,问道:“是什麽东西?”赵昆化手向外一抽,嫣儿又是一声尖叫,成进看清赵昆化手里竟拿着一把小刷子。只听他说道:“这刷子的毛很柔软的,不会刮伤她的骚洞的,不用担心……他,你这麽紧张这婊子干什麽?”将刷子在嫣儿的yin唇上轻擦几下,又捅入xiāo穴之中。
成进心中一凛,暗想不可再露了痕迹引起他的疑心。怀中姐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使尽全力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抖个不停,一对丰乳贴着自己胸前的肌肤一颤一颤的。成进心中难过,但美人儿赤裸裸地依偎在怀里,却如何禁得住春心荡漾?右手摸到姐姐胸前,轻轻揉搓着姐姐的乳房。
嫣儿yin户中给一把刷子不停搅动,呜咽着抖个不停,挂在ru头上的铃铛更是响声不绝,声音清脆动听。成进低头细看,那两只铃铛上面小环竟是穿过姐姐的两个ru头。
赵昆化“哈哈”大笑,将刷子交在阿茵手中,站起身来,一只手捏着嫣儿的面颊,yin笑道:“嫣奴,sāo穴爽不爽啊?”嫣儿泣声道:“爽……”赵昆化手一捏,道:“说清楚点!怎麽爽法?”
嫣儿脸上一痛,哭道:“嫣奴的骚洞给玩着好爽……”那边阿茵竟将刷子一下一下的猛力抽插着,嫣儿yin户中奇痒,难受之极,大声哭了起来。她的身子猛烈颤抖着,两条腿摇摇晃晃,雪白的肌肤呈现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成进心中大疼,只是轻轻抚摸姐姐的乳房,却帮不上她半点忙。耳听赵昆化又笑道:“阿进我来教你……”捏捏嫣儿的ru头:“挂上这小铃铛呢,身体随便一动,奶头马上就会有感觉,那个银环也一样。我就是要她日日刻刻做好被人干的准备!哈哈!”
成进心中咬牙切齿,陪着乾笑几声。赵昆化又道:“你知不知道这婊子以前给人叫做冷艳仙子的?一见到她这副贱样我心中就不知有多痛快!玲婊子的女儿嘛,我想要她多贱她就得有多贱,哈哈哈……”捏住ru头轻轻一扯,嫣儿哭声中突然夹出一声惨叫。
骤然觉得成进的脸色十分怪异,赵昆化顿了一顿,拍拍他的肩头道:“唉,跟你说不打紧,我纵横一生,唯一的一次丢脸的事就是栽在玲婊子姐妹手上,差点没命。不过,嘿嘿!她们姐妹最後还不是给了个够,还贴上一个这麽漂亮的女儿,可真嫌够本啦!”伸手在嫣儿的屁股上重重一拍。
成进手指轻轻搔着姐姐给捏痛了的ru头,道:“真没见过这麽漂亮的美人,我可真舍不得弄伤她……”赵昆化哈哈一笑:“给迷住了吧?你,我还第一次见你玩女人玩得这麽温柔的!”成进只好强笑着道:“没办法,真给迷住了……真漂亮……”
赵昆化笑道:“玲婊子生出来的女儿怎麽会不漂亮呢?不漂亮又怎麽能做yin奴?我跟你说,我当年第一次见到玲婊子的时候,巴马上就竖起来了,我就发誓死也要奸上她,结果差点丢了性命。这妞儿长得比她娘一点也不差啊……要不然我怎麽会把她藏了这麽久呢……”
阿茵停止抽插,将刷子深深捅入嫣儿的yin道里,却捏着刷子的柄旋转起来。
嫣儿尖叫一声,小口张得大大的,喉中阵阵闷哼,双手将成进的手臂捏得发紫。
成进大感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勉强道:“那为什麽不把她的娘也一起藏起来?”
“噗”的一声,成进见赵昆化从姐姐的屁眼中挖出一条东西来,丢在地上,原来是一条细长圆滑的软木,一端正插着一根羽毛。赵昆化两只手指插入嫣儿的肛门,轻抽几下,才道:“那时候刚刚跟太湖的老李结盟,老李好像跟玲婊子也有段恩怨,求我要人,我就卖个人情,把玲婊子卖给他啦!虽然有些可惜,但因此赚了一路强援,还是值得的。何况玲婊子那时候给日夜轮奸,已经死了八成,没几天命好活了。何不白赚老李一个天大的人情?哈哈哈!”
成进怒极,脸上仍堆笑道:“可惜了。”赵昆化笑了一笑,玩弄着嫣儿的肛门,又说:“想让我吃亏的女人,我都要叫她成为人人都可以玩的母狗!嫣奴,你是不是啊?”
嫣儿的yin户给那把刷子在里面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口里大声呻吟,哪里说得出话来?赵昆化笑了笑,示意阿茵停一停,两根手指在嫣儿的屁眼中又挖了挖。嫣儿喘过一口气,抽泣道:“嫣……嫣奴是最……下贱的母狗……”双腿一直发抖,要不是成进将她抱着,早就站不住了。
成进听了这话,也不禁脸上发烧,自己的亲姐姐竟然在被yin玩的时候说出这种话来。可赵昆化还没完,又笑道:“怎麽贱法?”嫣儿哭声渐响,成进低头看去,姐姐本来已明艳之极的俏脸被玩弄之下更是妩媚无比。她双眉紧锁,樱桃小嘴微微蠕动,忽然脸上抽搐一下,却是赵昆化将第三根手指也插入她的肛门,猛抽了几下。嫣儿身子扭了一扭,呜咽道:“嫣奴是生来专门给人玩的贱人……”
越说越细声,将整个脸都深埋在成进的怀里。
成进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那滋味说不过的古怪莫明。怀抱里姐姐的身子又抖起来,啼声又再响起,她yin户里那把刷子又开始旋了起来。成进恼恨地瞪了阿茵一眼,见她笑嘻嘻地,手捏着刷柄不停活动,见成进望来,竟嫣然一笑,突然张口将成进的yáng具含入口中。
成进一颤,姐姐娇艳的身子本已撩得他欲意猛增升,给阿茵温柔的小口几下套弄,rou棒暴涨起来。心想这女人竟然同时在玩弄着自己姐弟二人的性器,不由一阵苦笑。
阿茵察觉到口里的变化,笑了一笑,拔出嫣儿yin户中的刷子。成进耳听得姐姐一声长长的呻吟,下身骤然有一股奇特的感觉,低头一看,阿茵竟拿着那根沾满姐姐yin液的刷子在自己rou棒根部轻轻磨擦,好像在给自己修理yin毛一样。rou棒上的舌头轻触几下,成进舒服地哼了一声。阿茵见状,又是一笑,小口离开成进的下身,蹲到一旁去。
成进见她笑容诡异,心中一阵紧张,抬头见赵昆化犹自玩弄着姐姐的後庭,也是一样的笑容。成进头皮一麻,看着姐姐诱人的胴体,从丹田间涌上来一股暖意,不由一阵冲动。
嫣儿口里呻吟声不绝於耳,刚才给那把刷子干得yin水长流,下yin骚痒之极。
忽听赵昆化道:“想叫人插你就出声啊,哈哈哈……”嫣儿又是脸上一红,轻声说道:“请……请少主人来享用嫣奴的骚洞……”莺声浪语,直摄人心魄。
成进本来就憋得难受,看情形今日之事已是不免。咬咬牙,心中一横:“反正我早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了,作孽的事多干一件也算不得什麽!姐姐……姐姐反正早已不是名门淑女了,她……她……她……”
既已找到藉口,心中略一平衡,便不再犹豫,挺起早已涨得厉害的rou棒,轻抵在姐姐yin部,慢慢捅了进去。嫣儿“嘤”的一声长哼,抓着成进肩膀的双手又再抓紧,口里“啊啊”连声,显然这充实的快感使她很是舒服。
成进虽然心中不愿看到姐姐yin贱的样子,但姐姐的浪叫声还是使他下腹渐渐火热。姐姐的yin户紧密之极,里面早已是yin水四溅。“嫣奴的骚洞洞跟处女也差不了多少……难以相信已经有过一两百条rou棒干过这里……”赵昆化刚才的话又在他的心中响起。
成进慢慢地抽动rou棒,姐姐的肉壁密密地夹着他的rou棒,屁股轻轻地扭动。
成进奸yin过的女人也不知多少了,但却从没有过这样奇特而又奇爽的快感。“我在奸yin自己的亲姐姐!”他的脑里一直浮现着这句话。
赵昆化哈哈笑道:“这贱婊子的骚洞没让你失望吧?”成进听他又来羞辱姐姐,等於同时指着自己的鼻子痛骂,尴尬之极。喘一口气,道:“没有、没有,爽……”见赵昆化笑咪咪地看着自己奸yin亲姐,脸上不禁大红。
赵昆化手指在嫣儿後庭又拨弄几下,yin笑道:“嫣奴的小屁眼也很爽啊,嘿嘿!”抽出手指,用力掰开嫣儿的屁股,挺起rou棒插入嫣儿的肛门。嫣儿“啊”
的一声尖声,前後两个rou洞给同时贯穿,叫声渐大,呼吸也越来越是急促。
成进rou棒在姐姐的yin道里轻磨几下,脑里猛然想起刚才外面江松被迫跟仇人同时奸yin女儿的情景:“我……我这样子跟他有什麽区别?”心里满不是滋味。
跟成进的轻轻抽插不同,赵昆化rou棒一入rou洞,便一下下猛抽起来,奸得嫣儿身体一荡一荡的,一对丰乳贴着成进的胸前上下起伏。赵昆化干得性起,双手抓到前面握住嫣儿一对乳房,将她的身子拉到自己身前,用力揉搓着。那对美丽的乳房在他的yin爪下不停地变形,铃声一阵紧接一阵响个不停。
嫣儿yin声大作,身体一顿一顿的。成进rou棒与姐姐肉壁的磨擦速度不由自主地骤然加快,阵阵猛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震昏过去了。姐姐的身子给拉离自己胸前,成进更清楚地看到姐姐粉脸绽红,小口微张,嘤声连连,美丽之极的胴体更显得妩艳无比,rou棒抽插得越来越快。
忽然,成进感觉到姐姐双眼直盯着他的脸,yin声也渐渐低沉。突然姐姐的眼光直射到自己左臂之上,然後全身一震,美丽的身躯竟用力挣扎起来。
第廿五章
欲语忘言
姐姐的眼神充满着恐怖和绝望!成进心下一凉:“姐姐认出我来了!姐姐认出我来了!”但姐姐猛力挣扎的同时,yin道的肉壁更加剧烈地磨擦着他的rou棒。
成进脑里一片混乱,下身机械地抽插着,脸上火烫不止。
赵昆化喝道:“老实点!”手指骤加力度,将嫣儿一对圆鼓鼓的乳房抓得变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rou棒退到菊花口,一下猛捅而入。嫣儿痛得冷汗直冒,哀号一声,不再挣扎,只是直盯着成进的脸,眼眶渐渐潮湿,红了起来。
成进顿感无地自容,姐姐深深的伤心和绝望打击着他的心扉。她後面的赵昆化正狞笑着奸yin着姐姐的後庭,而自己……成进不敢再想,也不敢正视姐姐的目光,只觉全身已经麻木了,连rou棒也感受不到激情,只是做着一下一下的机械动作,在姐姐的rou洞里出入。
赵昆化显然还没有察觉到变化,犹自yin笑着奸着嫣儿的屁眼,双手大力地揉捏着嫣儿的乳房。忽然道:“嫣奴,给人玩得爽不爽啊?嘿嘿!”
成进心中一震,红着眼瞧向姐姐的脸,下身的抽插慢了下来。见嫣儿骤然间粉脸涨红,小口嚅嚅出不了声。虽是刚才已说过的话,但一知面前正在奸yin着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亲兄弟,这麽下贱的话却怎麽说得出口?
成进心知到了紧要关头,要是姐姐不一小心说错了话、表错了情,那就大事去矣。却见嫣儿脸色一片哀怨,两股清流自她的眼中缓缓流下,终於咬了咬牙,轻声道:“嫣奴好爽……”
赵昆化将rou棒深深插入嫣儿的屁眼,猛揉她的乳房,喘了一口气,笑问道:“为什麽爽?前面爽还是後面爽?嘿嘿!”
成进难堪之极,偷偷瞥了姐姐一眼,rou棒在姐姐的yin户中停了下来。只见嫣儿脸色涨红,眼光一撞到成进双眼,荡了开去。闭上眼睛,说:“嫣奴……是最贱的yin奴,给人插洞洞就会爽……”yin语中混杂着抽泣之音,更令成进心酸。
赵昆化rou棒抽插几下,道:“你是最贱的吗?你贱还是玲婊子贱?”嫣儿哭了出来,咬着牙泣声道:“嫣奴最贱的……”
成进脸色古怪之极,默不作声,rou棒轻轻在姐姐的xiāo穴中抽动。姐姐颤抖的身躯一边激发着他的yin欲,一边刺激着他的心。不可名状的巨大快感明明骚扰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但他却一点也不感到舒服。
猛然间,他想到动物的交配。“我……我这个样子有什麽区别?”他做过的坏事不计其数,但这一次,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麽叫做负罪感。
耳边娇喘连连,成进骤感rou棒上一热,知道姐姐已泄了身了。她迷朦的眼神正幽幽地看着成进,是欢愉还是责怨?
成进突然暴哼一声,将姐姐跨在茶上的腿扛到肩头,rou棒一下一下猛烈抽插起来,直奸着嫣儿“啊啊”连声,语不成音。
“反正不做也做了,还想那麽多干什麽?最多……最多报仇之後,我……我……我自刎以谢姐姐便了!”心下一横,便肆无忌惮起来。
姐姐紧窄的肉壁好像正在颤抖着,成进只觉rou棒和姐姐的yin道中每一点的接触都震触着他的心脉,激发着他的兽性。成进吼了一声,他丹田间翻滚着的浆液终於破关而出,带着他心口一股不可名状的郁闷之气,“啪啪啪”地尽数发泄进姐姐的子宫里面。
成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只觉身体累极,四肢无力,颓然坐回到椅子上。姐姐仍然给赵昆化抓在怀里,她一对美丽的乳房上有一对yin爪在不停地肆虐,她的後庭仍然被那根丑物在占有着,她的xiāo穴……她的xiāo穴中正流出一股奶白色的液体,是我的!是我的……
成进身心废惫,闭上了眼睛,耳边不停地传来赵昆化粗重的喘气声和姐姐迷人的嘤声yin语。
迷迷糊糊过了好半晌,才觉赵昆化在叫他:“臭小子这麽没用啊,这样就把你累趴下了?我说过这贱人好厉害的,嘿嘿,怎麽样?”
成进张开眼睛,强笑道:“是很厉害……我……我还从没这麽冲动过呢!”
见姐姐俯趴在地上,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她屁眼还没有合上,里面不停地涌出jing液,将胯下的红地毯弄湿了一大片。而赵昆化志得意满地坐在床边,阿茵正在用她的小嘴给他清理rou棒,光溜溜的屁股一扭一扭的。
赵昆化在阿茵的下yin摸了一把,笑道:“你也湿成这样啦?哈哈,没rou棒的安慰受不了吧?是不是要少主人干你啊?”阿茵口里含着rou棒,“嗯嗯”连声。
成进乾笑一声,道:“呃……这个……我想今晚就留在这里,行不行?”赵昆化“嗤”的一笑,见他眼睛一直不离开嫣儿的胴体。道:“我说过你是少主人了嘛,有什麽不行?这里的其他女人有空再帮你慢慢引见,你猴急的话也可以叫阿茵带你去。嘿嘿!嫣奴还没把你榨乾啊?小心点啊,身体要紧!哈哈哈……”
示意阿茵停下,穿着衣服,道:“这间是阿茵的房。阿茵,带少主人到嫣奴的房去!”
阿茵笑着应了一声,俯身收拾起地上成进的衣服,牵着嫣儿便走。嫣儿爬在她身後,回头看了成进一眼,脸上又是一红,轻声道:“请少主人跟嫣奴来。”
成进脸上也是一红,默默跟着姐姐走出房去,耳边只传来赵昆化得意的yin笑声。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是一些紧闭的房间,有的房中还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该当就是赵昆化藏娇之处。成进眼看眼前一走一爬两具美艳的肉体,心里七上八下。总算逃脱了赵昆化的监视,不禁大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转入一间房中,这房比刚才阿茵的那一间还要大,只是布置远没那麽精致,十分简陋。房中触目到处都是铁链和绳索之类的东西,显然是虐待嫣儿用的,成进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阿茵笑道:“要不要我陪着,少主人?”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成进脸上。成进道:“不用了。”见姐姐趴在地上不敢动弹。阿茵扯一扯绳子,在嫣儿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好好服侍少主人,知道吗?”对成进又是一笑,出房而去,关上房门。
嫣儿转过身来,眼睛幽幽地看着成进。突然“啊”的一声,抱膝坐在地上,双手掩着身上羞处。成进不知如何开口,默默坐在椅子上。姐弟二人裸体相对,都是尴尬之极。
过了好半晌,嫣儿才低声道:“你……你真的是小进吗?”成进缓缓点了点头:“姐姐……我……我……”嫣儿“哇”的一声大哭,双手猛捶地下:“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们……”
成进走上前去,手搭在姐姐肩头:“姐姐……”嫣儿甩开他的手:“不要碰我!你……你……认贼作父!连亲姐姐也……哇!”大哭不止。
成进急道:“我……我是为了报仇啊!”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苦心经历说出来,最後道:“我也不想的啊,可是刚才我不能让赵老贼疑心啊……姐姐你原谅我……”也不禁轻泣起来。
嫣儿哭声渐止,过了好一会儿,轻泣道:“我不怪你。我算得了什麽?我已经是一个最下贱的婊子了,可为什麽要你背上乱伦的罪过?”
成进拳头紧握,恨恨说道:“我不怕罪过!只要能将赵老贼剔骨剜心,我什麽都不怕!”嫣儿又是一声大哭,扑在成进的怀里:“姐姐没用!姐姐没用!我……我一直听任那老贼百般污辱,我对不起慕容家的英名啊!”
成进轻抚姐姐後背,深知姐姐要是稍有反抗,所受到的折辱只有更大。慰声道:“只要姐姐人还在,其它的算得了什麽呢?姐姐你再忍一下,我很快就能救你出来了!我……我刚才真的好怕你当场认了我啊……”
嫣儿道:“我怎麽会呢?你姐姐怎麽会那麽笨呢?我一看清你的脸,就……
还有你臂上的痣。我……我只是好羞啊……我……我……只要你能保全下来,我还顾忌什麽呢?比刚才再大的羞辱我也要撑下来啊,我……我刚才就盼着你说的这几句话啊!”
成进心中一酸,紧紧搂住姐姐,姐弟相拥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