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单秀筠算是忙活完了剪,把莫意闲身上的白布拿下,说道:“完了,你自己照照。看好看就到”
莫意闲站了起来,望着镜子的自己。一头介于长发与中发间的头型,玉面玲珑,好生帅气。放眼大原镇这边,端得是再也找不出半个比他俊美的男人了。
赵铁柱这时也过来,见状不由叫道:“哇塞!想不到我这兄弟长得还真帅,电视明星都没你这么俊的。与你站在一起,我这当哥的反而像是佣工似。”说着,却是憨笑了起来。
莫意闲苦笑道:“哎……长得摔有什么好的?我倒觉得铁柱哥比我有男人味多了。”
“这话我爱听,男人嘛,长这么帅干啥?就是要有男子气概呗!”这马屁拍得赵铁柱舒服极了,爽朗的大笑起来。
莫意思闲转头面向单秀筠,问道:“这得多少钱?”
单秀筠正欲出声,赵铁柱却抢一步道:“嗨~~~这点小钱算啥,下次俺来这儿洗小头时一块结好了。看好看就到”
丢下了这句话,他便拉莫意闲出了门。
单秀筠送他俩到了门边,莫意闲回头看她,她也正瞧着莫意闲。两人四目相对,单秀筠心里一慌,忙把视线挪开。羞红了脸蛋儿。
四月的阳光铺撒在大地上,哥俩在树荫下走。
离开发廊街很远之后,莫意闲才出言问出自己的疑问:“铁柱哥,刚才你对单秀筠说洗小头,这到底是……”
没等他说完,赵铁柱就猜出了莫意闲想问什么,直接道:“你一路走过那条发廊街,还不明白那里是做什么生意的么?”
方才一路上,每家发廊透明的玻璃门窗,可以看到里面的小妹个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端得是千姿百态。莫意闲已然猜出了一个大概,只是他见单秀筠穿得挺正经的,而且理发水平也不错,若说此女也是做皮肉生意的,实在是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赵铁柱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解释道:“小单是农村来的,她们乡下有个习俗,就是结婚后,女人养完孩子,到城镇里打工赚钱,男人则在家里种地带孩子。你说一个女人来城镇能做些啥?还不是只能**?小单这孩子纯,也不是甘愿学坏,想着要学剃头的手艺,自己开了间店。只是每个月都要寄一千五百块钱回乡下,钱如果不够,那就只能靠**来补,毕竟做那行道钞票来得快。”
这种事莫意闲以前倒是听说过,不过还真没想到确有其事,只道:“没想到还会有这档子事而,小单的丈夫也太不是人了。”
“嗨~~~谁说不是呢,靠女人养,这男人真没出息。”赵铁柱道:“不过我也挺佩服小单她男人的,你不知道,小单那身段,那滑不溜手的皮肤,还有**的**声,把起来别提有多痛快了。这么正点的媳妇,也能恨下心来逼她来镇上卖,小单她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俺老赵简直怀疑他是不是阳痿了。”
莫意闲闻罢,不由心说:‘这王八羔子也是头禽兽,单秀筠这么可怜,看瞧他还幸灾乐祸的,真不是人。’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铁柱哥真乃风流人士,家有娇妻不说,还与单秀筠这么漂亮的女人有染。如此看来,何老板娘早晚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真乃我辈中人学习的典范,小弟真是佩服得紧了。”
赵铁柱哈哈大笑,说道:“兄弟呀,你这张嘴,甜得抹了蜜似的,别说女人了,就是我这大老粗听着也痛快呀。”
莫意闲信誓旦旦的道:“铁柱哥,莫不成你以为我是在恭维你?错了!小弟所言,句句属实啊!”
赵铁柱听得多了,也对他这些话有了免疫力,倒不在意。
剪完头发,身上痒痒的,两人找了一家澡堂,痛痛快快的洗了一把。
在浴池里**相对,莫意闲就见赵铁柱一身黑黝黝的肌肉,虽不怎么美观,却相当结实,身上的体毛也很多,就是那玩意儿不大,软软的垂着,与莫意闲的家伙相比,实在是大乌见小乌。
赵铁柱同时也在打量着莫意闲,目光落在他的胯下,不由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兄弟,你这家伙简直是鸡中之霸,不仅又粗又长,还带弧线,能把女人给锁住的。”
这倒不是恭维话,莫意闲身强体壮、骨肉匀称,一身肌肉不多不少,刚好合适,极具男人味儿。尤其是胯下的凶器,不止赵铁柱,连澡堂子里其他的客人见了亦目瞪口呆。男人望着,眼中无不露出艳羡、赞叹的神色。
莫意闲也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仗着凶器到处晃荡,也不遮掩。其他男子与他迎面走来,皆是自卑的低下头去。
花撒不绝的淋下细密水线,打在莫意闲的脑袋桑,让他感觉无比快意。
闭上眼,过去的一幕幕,如电影胶片一样,由他心中错落而过,掀起无限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