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丽萍虽然口头上说以后要少去打点麻将,但她并没有说到做到,只要章虹一打电话约她去打麻将,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依然是常常半夜三更才回来。她已经上了瘾,而且那些贵妇人的钱很好赢,那种赢钱的快乐让她一想起来就兴奋不已。
徐云浩自然对何丽萍很是不满,和她吵过几回,每次何丽萍都说以后要少去打点,可每次她都说话不算话,到后来,徐云浩就拿她没办法了,也就懒得过问她了,而且他自己也有事情要做,他的事情就是写作,他已经迷念其中了。
一天晚上何丽萍居然像以前一样不到十点就回来了,看来她今晚上没去打过麻将,如果她去打了麻将,肯定要十二点以后才回来。陪儿子玩了一阵,很快就到十点半了,公公婆婆说小文海该睡觉了,就像平时一样弄小文海去洗漱。
何丽萍坐在沙发上看了一阵电视,等待公公婆婆也洗漱睡了之后,她才去洗漱,她洗漱完走进卧室已经是十一点过了,只见丈夫徐云浩此时正坐在窗前的写字台前奋笔疾书。她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还写啊?都十一点过了。”
“哦,你回来啦。”徐云浩看看时间笑了笑说:“今晚上回来得这么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嗨,我说过以后不会经常友去打麻将的嘛。”何丽萍嫣然一笑地说,不过她明白自己说得口是心非,其实她真的很想去打麻将呢,可是今晚上章虹没打电话来叫她去,看来章虹今晚上有啥子事情。
“哦,那感情好。”徐云浩见她今晚上总算是说到做到了,心里自然高兴!
“时间不早了,快睡觉吧。”何丽萍妩媚地望着他说。
“嗯,一般我每晚上都是写到十一点钟就睡觉的。今天情绪高,忘了时间,好,睡觉。”徐云浩立刻整理好笔和稿子。
何丽萍就脱得只剩心文胸和透明的白色三角裤了,今晚上难道有空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身上就是燥动不安,特别想干那种事情。夏天睡觉一般都不盖被子的,她就那样横躺着等待徐云浩去洗手间洗漱回来。
很快徐云浩就洗漱回来了,他一进来就真真切切地看到灯光下妻子几乎完全光着的白花花的身体,身上立刻像着了火一样燃烧起来,小宝贝立刻高高挺了起来,也难怪他也好久没和她好好地干过这种事情了,正饥渴着呢很快他就脱光了自己,挨在她的身边,伸出双手先是慢慢地抚摸起她来,接着动作就渐渐地变得激烈起来,由抚摸变成了揉搓。
“嗯啊”何丽萍感受到一种无比的快意,忍不住呻吟起来,同时身体也随之扭动起来。
终于徐云浩再也憋不住了,感到身上涨得难受,极需释放自己的激情了,就迅速解下了她的文胸和三角裤,然后猛然压在她的身上。
何丽萍也感到了一种无比强烈的需要,也主动抱着他,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抓挠起来。
这一次两人配合得十分的默契,彼此都几乎同时达到了快乐的珠穆朗玛峰。
之后两人双双瘫软在一起酣然睡去。
自从何丽萍迷上了麻将后,因为要常常十二点过才回来,打乱了原来的生活秩序,因此夫妻俩一直都无法有合适的时间行床第之欢,而今晚上两人又恢复了从前的状态,两人自然都是心满意足的。只可惜这样默契的生活很少出现了,因为从第二天晚上开始何丽萍又要去打麻将了,而且连续好多个晚上打麻将都要打到十二点过才回来。
当然何丽萍此后也不是天天晚上都去,因为那些贵妇人不是天天晚上都闲得无聊,她们有时要去参加一些聚会或者有什么事情。没有牌打的夜晚,何丽萍就会显得坐立不安,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但是到了九点关了店门后她就只好回家去了。自然回到家里后,因为时间还早,总是免不了和徐云浩好好地干那种床上之事了,当然又让徐云浩高兴了一回。
没想到有一阵,章虹一直没打电话约何丽萍打牌,何丽萍很奇怪,以为是她们怕自己牌打得好,不敢陪她打了。晚上做生意到九点以后,就关了店门,因为斜对面有个麻将室,开始的时候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去那里面看看热闹,可那里早已经座无虚席了,而且那些人都打得小,一般都是一元两元的,她靠了一会儿膀子,觉得没意思,就回家了,后来她也不去看了,一关了店门就直接回家。回到家里,和儿子小文海耍一会儿,看看电视后,就睡觉。这一阵,她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几乎天天晚上和丈夫在床上翻云覆雨过得好不快乐!因为她和徐云浩做那种事情又恢复了以前的和谐和默契,徐云浩自然很高兴,认为她终于把心完全收回来了。
可是好景不长,这样的美妙生活没过多久又出现了问题,而且问题比原来还严重。
有一天下午,章虹来何丽萍的店里耍,经过一番摆谈,何丽萍才明白章虹为什么这一段时间没约她打牌的原因了。原来是那几个贵妇人不再去章虹家里打牌了,而是都到茶楼里面打机麻去了,现在章虹也经常到茶楼里去打机麻。章虹还说机麻不用手洗牌,打起来安逸得很。何丽萍听了章虹的介绍,就跃跃欲试想去尝尝打机麻的滋味。于是两人约好晚上去茶楼玩。
到了晚上七点半,章虹坐着一辆三轮车来到何丽萍的店门前,招呼何丽萍快上车。
何丽萍向两个女孩交代几句,就上车跟着章虹到了一家名叫“满庭芳”的茶楼。
“满庭芳”茶楼的一楼才是真正供人喝茶聊天的地方,二楼就是麻将室。章虹和何丽萍上了二楼,只见大厅里分两路摆放着八桌机麻,现在已经有五桌有人在打,还有三桌没人,没人打的三桌机麻上面都还盖着红布。
此时这里除了章虹和何丽萍两个闲人外,没别人。于是两人只好给别人靠膀子。
“等会儿就有人来的,随便找几个就圈一桌。”章虹指了指旁边的几个小间说:“那是几个小包间,每间里面只有一座机麻,那里面打得很大,五十一百的,一场牌的输赢就是几千上万。”
“打那么大啊,我可不敢来。”何丽萍惊呼。
“别说你不敢来,就连我也不敢。”章虹说:“而且在那里打牌的人不是有钱的大老板,就是职业杀手。”
“你不是很有钱嘛,有啥子不敢去的?”
“哎,我那有那么多钱,我老公每个月只给我一万零花钱,能打几场?我的牌技又不精,那敢去和人家打。”
正说话间,又有两个珠光宝气的贵妇人走上楼来,章虹立刻和她们打招呼。何丽萍看着她们,认出其中一个,她和她在章虹家里一起打过几场牌。
四个女人正好圈一桌,老规矩,打的还是十元。
这机麻打起来硬是安逸,它有两副颜色不同的麻将,打完一圈牌后,不用洗牌,只需用手一点开关,就把那牌推下去,再一点开关,原来早已洗好的一副牌又升上来。何丽萍第一次打机麻,心情兴奋和激动得难以言说,总之那感觉是好极了。
在这里打一场牌,每个人要出十元牌钱,当然会得到一杯茶水;至于那几个包间,属于特殊服务,收费要高得多。
从这以后,何丽萍经常来茶楼打牌,打了没多久,有人嫌不够刺激,就开始升级了,也就是兴四番急中急,胡一次极品要进十六个子子,如果是自摸管三家,就要进四十八个子子,一个子子是十元,四十八个子子就是四百八十元。打这样的一场牌,如果手气好,有时候会赢一千多,反之会输一千多。有几次,何丽萍就赢了一千多,那种兴奋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