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经是九点过了,只见儿子小文海坐在爷爷奶奶中间和两个老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有说有笑的。突然小文海发现妈妈回来了,一下就从爷爷奶奶中间跳了下来一边奔跑一边呼喊着扑向何丽萍:“妈妈,你回来啊!”
“嗯,文海乖!”何丽萍抱起儿子沉着脸走向沙发。
“妈妈,你今天咋个回来得这么早呢,我听爷爷奶奶说妈妈晚上要做生意的,每天我睡觉了都看不到妈妈回来的。今天妈妈回来得好早哦。”小文海天真无邪地望着何丽萍问。
“妈妈今天有事才回来得早。”
“啥子事呢,妈妈你告诉我啥子事情嘛。”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比,别乱问。”
“不嘛,我就要知道,妈妈你快告诉我吗。”
“告诉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了才告诉你。”何丽萍走过去坐在一个小沙发上。
接着门又开了,只见徐云浩走了进来。
“哇,爸爸也回来了,爸爸快过来一起坐,我们一起看电视。”小文海高兴极了,因为晚上从来没有爸爸妈妈一起在家里陪伴他的情景。
徐云浩走过来抚摸了一下儿子的头说:“乖,和妈妈一起看电视吧,爸爸还有事。”
徐母见儿子进屋去了,又见儿媳妇神情不对,就问:“丽萍呢,你今天咋回来得这么早呢,你每晚上不到深更半夜是不会来嘛,今天不打牌了。”
“嗯,今天没兴趣,不想打,就早点回来。”何丽萍说着把儿子抱过去放在两个老人中间说:“我今天有事情要和云浩谈谈。”
徐父徐母也知道儿媳妇是个麻将迷,虽然对她每天晚上半夜三更才回来很是不满,可是现在的社会风气是这样的,而对这个强势的儿媳妇却无可奈何,她们只好带着小文海。
徐云浩坐在写字台前胡乱地翻看着一本书,他知道妻子进来了,却也不看她一下,依然翻着书。
何丽萍走到他的不远处,双手环抱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的侧面,好一阵才像法官审问犯人似地问:“说吧,从啥子时候开始的,是哪个主动的?一共有几次了?”
徐云浩这才转头望了她一眼,沉吟了一儿才缓缓道:“丽萍,我想我们应该平心静气地好好谈一谈。”
“我并没有发火啊,刚才在咖啡屋我是火冒三丈,可是现在我已经冷静下来了,不是在和你平心静气地谈嘛。”
“可是你怎么像法官审问犯人一样地审问我呢?”
“耶,你在外面乱来还有理了,难道你对我不就像是一个犯人?”
“嗯,好像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想,之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只怪我一个人吧,难道你就没责任?”
“啥子?我还有责任。”何丽萍勃然大怒:“耶,你自己,却还怪我,以前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很善于勾搭女孩子的。”
“哪个人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一些风流史呢,你曾经不是也有过一段嘛,其实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确定了关系后可是一心一意的,这几年你也看到了。我可从没想过要对不起你。”
“可是你现在已经对不起我了,你怎么说?”
“我已经说了,这不能只怪我一个人。你还是有责任的,前几年我们就一直生活得好好的,可是最近这些日子,我们的生活变了很多,如果我们的生活还像原来一样,我想肯定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我喜欢打点麻将,晚上回来得迟,这就是你所说的啥子变化吧,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就背叛了我。”
“你不觉得这些日子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很少吗?我和你一天根本说不上几句话,我觉得我们在感情上越来越淡漠了,好像已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怎么,你觉得我们我们之间”何丽萍的嘴巴张了几下,居然无言以对。
徐云浩见她发呆,就起身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何丽萍颓然坐在床上,心里不停地咀嚼着徐云浩的那句话,是啊,现在夫妻俩一天真的很少在一起,真的连话都说不上两句了。开始她还以为一回到家里徐云浩就会像个犯人似地向自己负荆请罪,先是老实坦白地交待自己的的“犯罪行为”,然后就请求自己的原谅,而自己是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他的,于是他就苦苦地哀求自己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表现得理直气壮,竟指责自己也有过错误,不过他说的话确实触及了她的心灵。
过了一阵徐云浩返回了卧室,他已洗漱完了,好像要准备睡觉的样子。
何丽萍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说:“不管怎么说,你总是犯了大错,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丽萍,虽然我们现在缺少沟通,但我知道还是我不好,对不起你,但我和她刚刚才来往,幸好你出现得及时,不然,我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啥子事情?我想就此打住,其实我也十分珍惜我们现在已经拥有的一切。”
“哼,你的话难以置信,你是个啥子样子的人,我还不清楚吗,哼,你和她到底到了啥子程度值得怀疑。”
“哎,你说我是个啥子样子的人呢?”
“一个最会编瞎话的人,你把故事都编得那么圆满,难道就不会编一套瞎话来哄我吗,这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好,你不相信,那就看我的行动吧。”
“哼。”何丽萍转身离开了卧室去洗漱。
何丽萍返回卧室时,徐云浩已经脱了衣服躺到床上了,但他却没睡着。
何丽萍上了床给了他一个冷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