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被刘楚以这样的方式破瓜,将她痛得晕了过去,在小二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张宁的呼痛娇啊声远远的传到了后面去。
后面有一队骑着快马的人,一行十多人,有道士打扮的,有武士装扮的,都携带着武器。他们之中有一匹高大白马是没有人骑的,正是被惊跑的刘楚的骏马,马侧还挂着一杆乌黑的长枪。
其中的一个道士正是刘楚在洛阳见过的唐周。他在洛阳讨不了好,就回来向张角复命,张角也不怎么责怪他,让他和自己的女儿张宁等人去幽州收容逃避战祸的难民回来。除了他张角也派出了多个得力手下一起去,只要将幽州的太平道教徒带来广宗,太平道的实力将会大增,那时就可以放手在冀州大干了,太平道在冀州也就真正站稳了脚跟,到时只要登高一呼,天下百应,推翻汉廷指日可待也。
“停!”
其中的一个壮汉沉声勒马叫停。
其他的人纷纷勒住马望向他道:“管亥,怎么了?”
原来张角知道幽州兵凶战危,派出了几员猛将来保护同行的人,特别是他的女儿。但张宁马快心急,自己单人匹马先一步行动了,现在正在刘楚的受辱承欢呢。
管亥侧着耳,却什么也听不到了,他眼中精光一闪道:“刚才我听到了小姐的尖叫声,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呵呵,我师妹聪明能干,武艺道行也深得我师父的真传,又是我们太平道的圣女,哪会有什么的意外?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听说公孙瓒的军队人数太少了,可能会被张纯反扑,公孙瓒要是打败了,我们转移教徒的事情就不太好办了。”
唐周对管亥笑道。他心里对管亥的武技还是很佩服的,要是在洛阳的时候,大贤良师若派他跟自己去,说不定局势就完全不同了,有管亥,何惧那个小白脸刘楚?自己也不至于在洛阳无功而返了。
这一行十多人中,只有其他地几个人说刚才好像是听到有女人叫了一声。从这里可以看出。他们中是管亥的内力最强。可能准确的听到前面有人尖叫,如此看来武功也应该是管亥最强的,不过这样真正带队指挥的人是唐周和张宁。
“嗯,咱们得赶快赶上去,希望可以追上小姐,让她一个人先行这样太危险了。”
管亥指着地面道:“你们看,地上的蹄印,应该就是小姐的马蹄留下地。这个方向是真定镇,小姐恐怕已经到了真定镇了。”
众人都是跟着地上地马蹄印追来的,喳!喳!大家继续赶路,恐怕要要真定镇过上一夜了,希望小姐会在真定镇投宿。
刘楚任由小二定在张宁的身体里面,随着战马的前行一起一伏,俩人紧接的密缝处,渗出丝丝的落红。溅落在俩人的衣服、马背上。被刘楚捏着她的人中,张宁悠悠地醒转了过来。她吐了一口气,跟着就呜呜的哭了出来:“呜呜……嗯……痛死我了。”
刘楚见她醒转了过来,大手抚上她那一对滑嫩的的鸽乳,轻轻的抚摸着。催动暧流输进她的体内,尽量转移张宁的注意力。嘴巴也在她的香脖子上吹着热气说:“娘子,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第一次地,会有一点痛,一会就好了。以后也不会痛了。”
“呜……唔……”
张宁被充填得实实涨涨的。战马每前进一步,那根火烫的大东西就颤动一下。张宁就感到痛一下,心神也酥一下,虽痛但也感到了有感觉。
“娘子,你的胸脯好美,很结实,也很柔嫩,被夫君摸得舒服吗?喜欢吗?”
刘楚在yd的说着,大手也变换着花样抚弄张宁地鸽乳,挑动着张宁的。
在马背上做这事儿,最大的好处是省下自己的力气,不用自己动,这马就像是一个辅助器,自动的帮刘楚颤动。但刘楚想活动却有些麻烦,嘴巴想尝一下那白兔子地味道也够不着,只能凭手掌去感受了。
尽管是在寒冷地空气中,但张宁被刘楚弄身全身发烫,丝毫不觉得寒冷。脖子被刘楚呼出的热气喷得一阵阵地酸痒,特别是刘楚的大手,抓捏得白兔子变形扭曲,一种钻心的痕痒感让她只希望刘楚可以大力一点。蜜处也被颤得一开一合,蜜液汪汪的流了出来,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张宁不再觉得疼痛,慢慢有了快感,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被刘楚在耳边不停的亲热地用污言秽语挑撩着,张宁慢慢就迷失了自己,心中被压抑的欲火像火山般爆发出来。不由自主的娇吟着,迷离的呻吟道:“嗯嗯……夫君,别、别问了,你摸得我好舒服……”
“喜欢夫君弄你吗?”
“喜欢……”
“喜欢进入你体内的东西吗?”
“嗯……”
张宁已经忘乎所以,战胜了她的理智,忘记了她是太平道教圣女的身份,也忘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知道被刘楚这样弄着心里很痕痒,身体很酥软,自己像要飞了起来。记忆中也记起了自己的母亲在被那些坏人弄着的时候,似乎也是像自己这么的呻吟,似乎也说过喜欢,好像也在呻吟着叫他们快点、大力点,原来女人被男人这样弄是会这么的舒服的。
张宁不禁努力的向后靠,想和刘楚靠得更紧,让刘楚的那话可以更加的深入。她的脑中第一次闪出刘楚的容貌,觉得刘楚这个采花贼似乎也不是很讨厌啊,至少要比自己那些师兄弟要好看顺眼,要是他真的是自己夫君就好了……
张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能对这个沾污了自己清白的采花贼有好感的?不行,我、我要杀了他,可、可自己又杀不了他啊。现在的张宁被刘楚弄得心神晃忽,可爱的小嘴不受控制的呻吟着:“嗯嗯……大力点……再快点,唔唔。”
“的得得、的得得……”
跨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马背上俩人的激烈,自然间加快了前进,帮助俩人加快颤动,但颠簸得更有韵律。
刘楚听到张宁如哭似诉般的吟声,这也算是刘楚第一次的打野战,心里也觉得特别的刺激,随着张宁的催促,一手扶紧张宁,不让她摔下马,另一手扶着马背,腰身配合着战马的颠簸向前一挺一挺。
张宁被弄得孜孜如醉,一阵阵的失神,一阵阵的痉挛,娇啊一声软倒到刘楚的怀抱,全身酸软得动也不得动了。再被刘楚那话儿突然的暴涨,被喷射得里面一烫一烫的,身体也跟着一颠一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