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本来对刘楚抢走卞玉,心里对刘楚恨之入骨,但是现在这样和刘楚见面多少有些尴尬。要是因为和刘楚一直来没有什么直接的冲突,见过几次面都一直是以兄弟相称,忽然去袭击刘楚似乎说不过去。和袁绍俩人的猜测,认定刘楚就是抢走卞玉的黑衣人,但始终都是猜测,并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证明就是刘楚抢走卞玉的。
现在袁绍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是希望自己能帮他解一下围,毕竟去杀刘楚是在帮自己的忙,参加袭击的士兵也大都是袁绍、袁术俩兄弟的人马。曹想到刘楚闯进袁府来后,虽然并没有马上就对大家进行攻击,而是来责问,看情况也不是真的要来报袭击他之仇。凭他三个人来袁府也报不了仇,要报仇或者可以直接去禀告皇上,用不着这样以身犯险,可能刘楚是另有所图也。
但是现在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刘楚,刘楚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万一在袁府真的将事情闹大起来,对袁家还是对自己都没有好处。曹虽然精明,但面对袁绍求助的目光,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只好无奈的站起来对刘楚作了一辑,面无表情的道:“刘楚兄,曹某也明人不说暗话,今晚的确是我们去袭击你的,但是并不是事出无因,这叫你做初一,我们做十五,是你不仁在先,我们只好也不义了。”
“哦?曹兄此话怎说?难道刘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刘楚自问顶天立地,并没有做出对曹兄、俩位袁兄不利之事,既然曹兄这样说,刘楚倒要问过明白,免得咱们兄弟间产生了误会。”
刘楚装糊涂的道。
心里想,自己和袁、曹三人好像的确是没有什么太深的牙齿印,除了抢卞玉,但这个他们应该是不会知道的吧?自己赎走来莺儿、泡了邹氏,这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仇恨自己。值得他们大动干戈,布置这么多的人手来想杀自己。
“哼!刘兄,你不要说我的夫人卞玉被抢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曹实在看不过眼刘楚在装糊涂,不悦的冷哼了一声,说句真心话,如果袁绍敢在他家里杀死刘楚,曹不介意现在就和袁绍合力将其击杀。
“哈哈……”
刘楚听曹如此说,心里暗惊,他们知道了卞玉是我抢走的了?但他们掌握了什么地证据?凭什么就这么肯定是自己干的?就敢对自己进行袭击?刘楚打着哈哈掩饰心中的所想道:“曹兄,难道你就是因为怀疑刘楚抢走了你的新娘卞玉。所以想要置刘楚于死地?我真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抢走了卞玉,有什么证据?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刘楚又怎会做出这些事情来大逆不道的事来?误怕这里的确是有所误会了。”
袁绍此时对刘楚道:“误会?我倒也想是误会,那个抢走卞玉的黑衣人的眼神、身形和你的一样……”
“够了!”
刘楚听袁绍这样说马上装着发怒地道:“如果你只是凭眼神、身形就臆断是刘某抢了卞玉,那就不用说了,现在就快上朝了。咱们可以到皇上那儿去对质,将事情说个明白,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刘某抢走了曹兄的新娘子,那么就让皇上砍下我的人头,刘楚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否则,我就要向曹兄、袁兄三位讨回一个公道!”
“这个……”
曹的眼神闪烁着。现在还真的没有证据能证明卞玉就是刘楚抢走的。心里想。要是刘楚真的不肯罢休,要去到皇上跟前打小报告,现在就唯有劝袁绍合力将刘楚击杀,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免得留下刘楚这个有点儿高深莫测地一个祸根。
袁绍见曹的眼中闪着阴霾,心里一惊,怕曹一言不合真的想要动手,动起手来自己也就没有办法阻止,一定要将刘楚留在自己袁府了。忙道:“要证据吗?那个抢走卞玉的黑衣人的左肩膀上中了我的一箭。如果刘兄的左肩膀上留下一个箭伤地疤痕,就证明是刘楚兄你抢走卞玉地。那么就请刘楚兄忘记了是我们去袭击刘楚兄之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当然,也请刘楚兄将卞玉小姐交回给曹兄,此事就算了。不要忘记了曹兄也是奉旨捉拿黑衣人。如果刘楚兄真的是那个黑衣人,我想无论刘兄你怎样说也奈何不了我们。”
刘楚见袁绍提起那箭伤。心里暗乐,呵呵,这次你们还不乖乖的让我敲竹杆?脸上装出面色一变的道:“哼!那个黑衣人中了你的箭矢,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伤口或者早就痊愈了,要是我的箭伤是多年前留下的,那么岂不是要让我背了这个黑锅?”
“哈哈……那会好得这么快?中了我的特制的箭矢,一定会在伤口上留下一个深深地疤痕,永远也消失不了。”
袁绍听刘楚的口气,以为刘楚的肩膀上还真的有伤痕。不由从黑袍的侧面取出一支和射伤刘楚一样地带钩铁箭出来道:“你看,我地箭是带钩的,中了此箭,将会被钩掉一大块皮肉,量这十来天地时间,伤口还远没有愈。”
刘楚在马背上一探身,将袁绍拿出来的箭矢拿在手上,又从怀里拿出射死自己骑兵的箭矢说冷然道:“哼,想不到这箭还真的是袁兄的,居然用这么毒辣的暗器杀我的兄弟。说吧,如果我的左肩膀上没有箭伤的话,你又如何?”
刘楚此时瞟了一眼一旁的张合,只见他欲言又止,自己和他战斗之时是几乎赤裸着身体的,如果他留意的话,一定会看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痕。可惜当时的也不太明亮,战斗之中来往也太快了,张合也记不起刘楚的肩膀上有没有伤痕。
袁绍不经意的和曹对望了一眼,袁绍见曹暗暗的点了一下头,两个意思,一是说他肯定刘楚一定就是那个黑衣人,别一个意思是说,如果刘楚的身上有伤疤,那么就可以放手将刘楚击杀在袁府。证据确凿,也不用有凭何的顾忌了。
而暗中留意地刘楚,也从曹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机,不过却装作不知道的说:“怎么样?如果刘某真的是你们所说的黑衣人,刘楚自然没话可说。”
“好!”
袁绍暗看了一眼张合等人,发出准备作战的信息,然后盯着刘楚道:“如果刘兄不是那个黑衣人,就当是我们兄弟的错,刘楚兄你说要怎样就怎样吧。”
“一言九鼎!”
刘楚的心里暗笑,干脆提枪跃下马来道:“如此就请你们仔细的看看。刘某的肩膀上是否有箭伤。”
刘楚走到袁绍和曹地跟前,将自己的上衣扣子解开,露出了健美结实的左肩膀。
曹和袁绍一呆,在刘楚的左肩膀上那里能找出一丁点受过伤的痕迹?光滑滑的,心里一窒,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刘楚,当然此时也不能下令众人发起攻击了。
怎会这样地?袁绍和曹面面相觑。而袁术也知道事情的来拢去脉,心里也想,这次倒真的是冤枉好人了。
“怎么样?要不要来摸摸?哈哈……”
刘楚得意的将衣服拉回膀上,再飞身上马道:“各位是不是冤枉了刘某?”
“呃……这个……”
袁绍的脸上不自然了起来,曹的眼内也闪出了失望的神情。
“现在是否可以证明刘某是清白地了?”
刘楚坐回马背上问,运气得防着袁绍等人地反悔,若他们现在下令要杀自己。那么也只好杀出袁府去了。因为现在已经惊来袁家的家将。大厅外站满了士兵,如果袁绍下令朴杀自己,他们马上就会冲杀入来。
“刘楚兄的确不是那个黑衣人。”
袁绍懊恼的道:“这是本初的不对,差点误害了刘兄,只是刘楚兄你想本初怎样?”
刘楚微笑着道:“现在大家都清楚了是误会,那么大家依然是兄弟,我也不想为难各位,你们袭击我家之事就这样算了。”
“哦?”
袁绍想不到刘楚会这么的大方,有点奇怪的看着刘楚。只有袁绍身旁的曹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的简单。
“嗯。刘某地家将虽然死了好几个,袁兄只要陪上一两万白银就算了。”
刘楚点头道。
两万两白银对袁绍来说只是一个小数目,如果只用这一点点钱就可以打发刘楚走人,那就是最好的了,忙不迭的点头道:“唉……一场误会。本初我就奉上三万两白银。让刘楚兄抚恤一下那些死去的家将吧。”
刘楚脸上不喜不乐的道:“如此就多谢袁兄了,唉。说实在,刘某现在因为要购粮给十万流民,已经差不多山穷水尽了,所以我想请曹兄、袁兄帮忙一点儿小事。”
曹地心里一突,知道事情来了,他本想提醒一下袁绍,只是袁绍现在急着想将麻烦解决,也没有注意到曹地眼色,开口就道:“刘兄的事情就是我地事情,如果袁某做得到,我是义不容辞的。”
“哈哈……好,这才是四世三公门人的豪爽本质,刘某先谢过了,是这样的,现在刘某急于筹钱购粮,我想请曹兄作一个证人,想向袁兄借一点钱来周转而已。”
刘楚笑在对袁绍曹作了一辑。
“这个……刘楚兄要借多少?要是……”
袁绍听到刘楚想借钱,心里想只要不多倒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多,就先借一百万两白银吧,曹兄作一个证人,刘楚一定会在三年之内还清,咱们也可以立字为证,咦?袁兄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青了?”
刘楚看着袁绍的表情心里暗乐,哼哼,敢得来袭击我?不让你吐吐血老子心里不快。
袁绍想不到刘楚居然狮子大开口,一要就是一百万两,心里忽像吞了一只苍蝇,再者,借给刘楚,说是借,但还不还可是一个大问题,三年后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世界了。而曹更是噎得说不出话了,心想刘楚还真的太狠了,跟袁绍要钱还不是等于向自己要钱?以袁绍的本质,此事一定也要自己贴上一部份,毕竟此事是因为自己而惹来的。
袁绍咬着牙道:“刘兄,这么一大笔的数目……”
刘楚马上打断袁绍道:“好了,这么大的一个袁家不会拿不出一百万两来吧?袁兄一夜没睡,脸色不太好,还是休息一下吧,刘某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我就不奉陪你们谈论武事了。再见!”
刘楚不管他们,也不给机会袁绍讨价还价,拍马就向大厅外走去,到了门口才回转头来装成是一个大好人的样子道:“哦,差点忘了,三天内将一百零三万两白银送到我家里去吧,等着钱救命,可是十万条性命啊!过两三天我还要上朝向皇上汇报十万流民的管治情况。我家被黑衣人袭击这么大的一件事,相信皇上也知道了,以皇上这么体恤下臣的性格,到时说不定也会问问我的情况,唉……我现在还没有想到要怎样为曹兄、袁兄你们掩饰呢。”
不见了刘楚的背影后,袁绍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恨得牙痒痒的道:“md,这刘楚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开口要一百万两,曹兄你说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曹知道袁绍的意思,事情是因自己搞出来的,是想要自己承担一部份钱财而已。不给是不可能的了,要是让刘楚在皇上的面前一说,谁也脱不了关系。只好道:“袁兄,此事因我而起,就让曹某也承担一部份吧,不过我只能尽力而为了。唉……想不到我们都看错了,黑衣人竟然不是刘楚。”
曹这样说是想说当初也是你这么肯定黑衣人是刘楚的,再有就是听我说到刘楚的家里有绝色美女你才会这么热心的,现在弄出事来了可不能全怪在我的身上。
袁绍问曹道:“那么你可以帮忙多少?”
曹摇头道:“本初,说实在,我真的没有多少现钱了,刘楚说是要三天内送到他家,恐怕我到时只能帮你给那点零头而已……”
“什么?才三万两白银?你……唉,我也不知道要怎样说你好了,曹兄,咱们从小玩到大,你可不能见死不救,我现在也只能凑出二、三十万两出来了。”
“我、我……”
袁术我我的两声才道:“兄长,我的钱都在那婆娘那儿,恐怕要不到,最多只能拿出几万两来了。”
“我倒有办法在短期内弄到一百万两,而且可能还不止一百万两。”
曹忽然像想到了什么,眨着眼对袁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