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刘梅应约来到一家宾馆,虽然只有和金先生两个人,金先生还是高规格地招待了她。[?]两人只喝了些红酒,金先生说,回到住处,我们就把协议签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合同夫人了。
刘梅笑了笑,对这称呼有点不能适应,说,我们先在一起相处吧,我是乡下来的人,怕许多地方不配做你的夫人!
金辅仁说,哪里话,我也是乡下人,家住山西,出来混时也是个打工的,一模一样的。他很有礼貌地说,既然是夫妻了,一切要自然些,但您得严守合同,不能把这事公开出去,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和外界断了来往,我会给你提供一切服务的!
刘梅说,我也不能和家人联系?
金辅仁说,那当然可以,只是不能和您的先生来往。他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不能再和您的先生有性行为!
刘梅说,他在苏北,当然是不可能的。
金辅仁说那好。
他们出了宾馆,刘梅上了金辅仁的车,车直奔住处,到了住的地方,两人下了车,金辅仁挽着刘梅的胳膊上楼,到了大厅,刘梅一看,大厅里灯火辉煌,再领到卧室一看,卧室里有一张大床,床上铺上全新的被褥,床头的壁灯,艳红的光焰,把室内宣染出一派祥和的玫瑰色,满有新婚喜庆的气氛。
金辅仁说,还满意吗?
两人坐下来,金先生把拟好的协议书一式两份,让刘梅看了,两人各签了名,各人收存了一份,完毕,金辅仁一把抱住刘梅说,亲爱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了!今天晚上我们该**了!
刘梅对金辅仁能一直坚守到现在才要她,她非常高兴,她觉得金先生是个守信的人,也是个正派的人,她很放心。她说,随您,我现在既然是您合同夫人了,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还会有不同意的?
金辅仁说,夫人,你说的不完全对,我们签约,只是说的一种结果,其根本,我能得到一个儿子,你能拿到一笔尝金,这是交换,但是我们都是人,不是配种,要有感情,有感情生活在一起,才有意思,否则,我不能与你亲近,你不愿意接受我,为了达到目的,我们必须要**,没有一点感情,我怎么能和你**?
刘梅笑笑说,您真有意思,凡事都讲究这么认真,好吧,随您怎么说。
金辅仁说,今天晚上,还在争求你意见,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就**,如果你心情没调整好,我就离开,从明天开始,我会聘女佣来专门让你差使,先告诉你,你不能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任何人,当然也包括女佣,你就说,你是我夫人,你有什么事,需要什么,都让女佣出去做,你的一个月花费,最好能控制在三千以内,当然了,你的工资除外,我会按月打到你的卡上,家里如果有特殊情况,我可以把部份补尝金提前付给你。
刘梅说,都按您说的办好了,我哪也不想去,也落得有这清静的地方歇歇了。
刘梅坐在床上,看到室内温馨的气氛,她再看一看金辅仁胖胖的不是怎么高的身子,也有点情意了。
金辅仁虽然长得不那么帅气,或者说并不好看,没有男人的雄风,更没有男人的魅力,但这个男人很温和,也很潇洒,看上去,听上去,又很实在,她就很放心,在这个不到一个星期里,她对他就有了信任感。她想,不管同不同意,就像当年接受张子和一样,现在还有什么话说,还有什么推辞的?她的身子从现在起已经属于他的了,她也想尽快让他得到,或者说,尽快得到他。
刘梅得到他是想尽早一天能让他在自己身体里种下孩子,最终早一天她能拿到一笔尝金,好走人!她怎么也不想把这种合同式的夫妻持续到合同时间之外,说穿了,她能把他的孩子生下来,快快拿了钱走路。尽快离开这里,直到离开苏州,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事。
金先生拥着他,又亲了亲,说,夫人,还想要吗?要就去洗澡?不然我就离开了。
刘梅说,我要,我既然是你的女人了,我就该给你了!
金先生让刘梅去洗澡,刘梅洗了澡,裹着浴巾出来,金先生说,你看会电视等我出来,要吃水果自己拿,晚上不要喝茶,也不要喝咖啡,还有,桌上有受孕前后的常识书藉,我先找了一些,没事你可以先看看。
金先生洗澡去了,刘梅坐在大床上,觉得很好笑,她今天就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了?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看看桌上,果然放着一些关于孕育前后的知识方面的书,有怎样才能受孕,《孕妇初期症状》《怀孕前后的饮食》《怀孕知识大全》等,刘梅翻看了几本,一点也不感兴趣,便打开电视,电视正播着新闻,她也不感兴趣,便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她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怀孕,怀上了,又怕不一定是男孩子,那样她还要做人流。她怕人流,在老家杨家桥的时候,她做了五六年的妇联主任,专抓村里的计划生育工作,曾不止一次地带计划外怀孕的妇女去做人流,她也曾看到手术时,那些医生,粗手大脚地将器械插进女人的**,在女人的肚子里,一阵搅刮,便把血肉模糊的受精卵给吸出来,那太残忍了,她不敢看。她想不出来,女人为什么要这样招罪,如果自己要是怀不上男孩子,就要去受同样的罪……
想到这些,她有点不寒而栗。
她又在想,今天晚上,她要接受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和她几乎没有一点感情,她就要以合同的形式接受他的性要求,想起来,很别扭。她和金先生的**,不同于过去任何一个男人,过去她和张子和也好,和刘玉柱和管征鹤也好,就和最近的胡清泉,他们都是有了感情,或者说有一点的基础,才上床**,那些都没有目的,只是为了取悦身体,也就是为了爱才**,做是为了享受性的快乐。而今天不是,今天和金先生的**,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出产品,出儿子,不管怎么想,这都是同机器生产产品一样,所以她就觉得很别扭。
再说这位金先生太不一般了,她和他接触了这么多日,在协议正式签订之前,他对她规规矩矩的从来没有过轻漫的行为,可一旦签好了,他能以正常的心态和她**吗?他**又是怎样的一种方式呢?
刘梅这么想着,看着浴室的地方,就有些忐忑,她怕这个时候的到来,可又没办法避免,她有些后悔,她怎么就没跟任何人商议,连自己的妹妹刘栀也没有说,就草率决定了呢?以后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刘栀呢?她是瞒不住刘栀的,她在苏州这个地方没有第二个亲人和熟人,又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过去的事,她是一定要和刘栀说的。她这时想打电话给刘栀,万一有什么事发生,也让刘栀知道下落,她一个人被金辅仁禁困在这里,死了也没人知道!
正想着,金先生从浴室出来了。
金辅仁光着身子,刘梅看了,就是一只大青蛙,好在这只大青蛙,虽全身是肉,但还算白净,只是肚子太大,肚子挺起来几乎看不到下面的东西了,下面只是一团漆黑,在那团黑色的体毛中,看到一个缩着的灰鸟头,几乎是陷在毛丛中,一点没有。
金先生走过来,一点也不回避,用一块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径自走到床边来,说,别不好意思,说真话,我也很少和外边的女人**,只是没有办法,你看,我这**工具,多少天没有用了,一点也硬不起来,你得先帮我搞搞它!
刘梅伸手去摸了摸那,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有一个头还算粗大,连一点长度也没有。
金先生说,你习惯怎样逗它?
刘梅说,我也不知道。
金辅仁说,那好,先让我看看你吧,我多少天没有看见女人的身体了,来,过来——他把刘梅的浴巾抽了,先摸摸她的**,说,你的**挺好吗?我摸一摸,一会就有反应了,女人的**好性感……他抚摸了一会说,看我有感觉了。
刘梅再看,金辅仁的**果然伸长了,却是挺粗大的一条**。
金辅仁侧过身,到床头的小柜里去取东西,取出来,刘梅一看,却是一盒没开封的!
刘梅不解地问,怎么还要这个?
金先生笑了笑说,还是试婚,这哪能随便就让怀孕?我还没让你好好调养,到最佳受孕期呢!
刘梅有些失望,也只好随他的便,因为她也有了强烈的生理要求了,她现在是很想和男人**,她的已经有水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