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湖边的夜晚,景色很美,湖两岸的灯光,投粼粼的水波上,水面泛着一道道异彩波影,这边的湖岸上,虽然有稀疏林木,但还是能清楚地看得分明。
刘梅和张洁纠缠在湖边的石凳上,不时身边有闲游的人走过来,幽灵一般,惊扰了他们的情趣,刘梅说,我们到林子里去吧。
张洁跟随刘梅走过一丛树林,便来到了湖水边,这里有光滑的石岸,迎着湖水泛起的亮光,就看得更清楚了。
张洁拥着刘梅坐下来,他坐在刘梅的身边后,把刘梅拥在怀中,刘梅便向后仰着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张洁抱着刘梅,双手在她前面解开了她的胸扣,刘梅用手挡了挡,说,不要这样,我们刚认识,这样多不好?你还不把我当什么人了!
张洁说,怎么会呢!我喜欢你,我们都是单身在外,我要你,你也要我,我们都喜欢,还有什么不好?
刘梅没有再拒绝,让他解了胸扣,下面的文胸便露了出来。
张洁把刘梅的身子扶坐起来,便要从后面继续解刘梅文胸后面的搭扣,刘梅说,别解了,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张洁说,你的**好大,我要,我要看……
刘梅说,又不是大姑娘了,几个孩子都吃过了,孩子十几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天下的女人还不都一样?
张洁说,哪呀,你的**就是好,摸上去还是鼓鼓的,肉肉的,我要看看……
刘梅心里想,让就他看看吧,不让他看,他会少兴的。她就不再动,略略向前弓下腰,把后背给了张洁,张洁双手捏住文胸搭扣的两端,往中间一促,那绷紧的胸罩便松驰下来。
张洁把刘梅扳倒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在月光和湖光下,刘梅的身子白得如雪,两个**柔软地成了两堆平缓的小山,唯见中间的**,在朦胧的灯影下成了两颗黑色的葡萄。
张洁双手捧起刘梅的**,使劲摸了摸,又揉了揉,低下头去,一会儿吸一口这个,一会又吸一口那个,他又把脸埋在刘梅胸中间,哼哼地说,太好了,太好了……
摸了一会**,张洁就抽手摸到刘梅下面的腰间,去解刘梅的腰带。
刘梅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不,不,我怕,在这个地方我不能……
张洁说,没什么,一个人也没有,再说晚上到这里来的男人女人,还不都是为了这事,来人也是办一样的事,不怕的!
刘梅说,不可以,一定不可以,我们才刚刚认识,就到这里行乐了?
张洁说,我控制不了了,我想要你的下面,不信,你摸摸看,我早硬起来了,我受不了……
刘梅说,我也想,只是我……我不能给你……
张洁说,为什么?
刘梅说,我来月经了,要不等过了这两天,我再约你,我们去开房,好好玩玩,哪能就这样随便?
张洁说,你怎么不早说?唉……他叹了一口气,手从刘梅的腰间抽回来,说,说定了,等过了这两天我再找你?
刘梅嗯了一声,坐起来,和张洁说话。
刘梅说,你们男人出来都会找女人吗?
张洁说,哪能呢!有人找,我不敢,现在专门卖身的女人很多,都是白天出来到打工的人聚住集中的地方,找人家打毛洞。
刘梅第一次听说打毛洞,问什么叫打毛洞。
张洁笑了,说,我也不知道,要不就是做那种事。
刘梅一想,也太形象了,还不是用男人的棍去人的茅草洞?真是想得出,她笑着问,打毛洞多少钱?
张洁说,哪知道呢,听说有贵有贱,贵的五六十,贱的三二十块也能打,那些女人,都是进不了正规场所的,也都是些年龄大了的女人,年龄在二十多岁,不做这白天出来零卖的,都到浴室宾馆去包房。
刘梅说,你去包过房吗?
张洁不好意思地说,去过,只去过一次,还是和我那同行老乡一起去的,他是内行,以前经常去,我是第一次。他笑了,不好意思地说,说来你别骂我,就去过那一次,不是我玩小姐,而是小姐玩了我。
刘梅说,你倒说说怎样让小姐玩了?
张洁说,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洗过澡后,两个小姐过来问我们要不要按摩,我不敢,那个老乡就想要,我们问了价钱,说全身按摩六十,于是我们就答应了。我们分在两个包厢里,那个小姐过来给我按摩,做着做着,她突然扒下我的大裤头,一眨眼给我戴上,一掀短裙,就坐到了我身上,我还没明白过来,她已经把我坐进去了,一阵上下抽动,我就,结果要了二百元,我还没有享受到那小姐的滋味呢!他笑了说,你别骂我,我真的不是那种人,我不想找小姐,那次是没办法,钱花了,还让女人给了,真是好笑。
刘梅说,你们男人呀,没有好东西,那小姐给你们按摩就不该要,想偷吃,又怕占了腥,结果怎么样!你们男人没一个正经,不和你玩了,你们都一样,从不用心去爱一个女人!
张洁说,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是真的!
刘梅说,算了吧,在外边的男女,只要不过分了,都是打工的,互相亲热亲热也是正常的,谈什么爱不爱!
张洁说,能遇上你这样既开放,又干净的女人真是不容易,我太喜欢你了!
他们说了一会话,又在湖边亲热亲热,便穿好衣服向岸上走,张洁搂着刘梅的腰,刘梅挽着张洁的手背。张洁说,我等你,我天天晚上到这里来等你?不,你告诉我你住哪,我去你那附近等!
刘梅说,不用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和妹妹住在一起,你去不方便,让他们知道了,会说我的不是,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好了,三两天等我这次身子干净,我再约你。
走出小公园,张洁要送刘梅走一段路,刘梅怕张洁知道她的住处,没有让他送,两人就分手了。
回去之后,刘梅在想,怎样处理她和张洁的关系,这是刘梅改变生活路数后接触的第一个男人。她想从这个张洁身上杀下一些钱来,再让他得手想到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又觉得欺骗像张洁这样的老实人,又有点不忍心,她又想,要是张洁不老实,能上她的当吗?换做别的男人,怎么会在玩得正高兴的时候,就被她说来月经了,就骗住了呢?别说是像金辅仁那样的人,就是当年土生土长的管征鹤,她这招也是不灵的,管征鹤一定会扒下她的裤子,看到红了,才肯死心。
刘梅想,外边的男人又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别看他老实,胡清泉算不算老实?还骗了她,一走影无踪!她发过誓再也不相信所有男人,要相信的,还是自己的男人张子和,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她怎样,都是忠心无二地守着她,她不能对不起的人只有张子和,她要靠自己这残存的青春美色,再在外边混两年,等从这些野男人身上掏下钱来,足够自己生活了,她回到苏北老家去,找一份可靠的事做,再也不想出来闯荡了。
想到这些,刘梅决定将张洁调足味口,再让他得手,她管不了他是什么人了,只要在外面随便勾引女人,都不是好东西,上当也是自找的。
第二天刘梅关起门来睡觉,哪也不去,晚上她不再到那小公园里去,她知道张洁一定在小公园里找她,一睡三天她都没有出来,她要等到张洁很想要她时,她才肯露面。
那天晚上,刘梅认为差不多了,她很认真地打扮了一番,临走时特意撒了不少香水,便向那小公园走去,她想,今天晚上,她也想享受一下男人的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