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照明说,小璐呀,你水真多?
杨小璐说,我水就多,每天要换一次,还要贴护垫。[?]王照明说,你现在想要吗?
杨小璐说,我想要,我太想要了,只是这里……、王照明说,我们到后面去吧,这里不方便。
他们起身向后面走,后面是水池,过了水池,有一条弯曲的彩卵石铺成的甬着,一直向后走,就到陵园的深处,这里的树更多,也荒凉了些,已经到园子的北口,北口有一个小便门,现在关死了,就很少有人到这里来。
他们选中了一块草地,四周是灌木,中间还夹一些矮松,两人躲进去,谁也不知道。杨小露躺在草地上,王照明坐在她的,扶起她的两腿,把自己的工具插进杨小露的身体,然后俯下去,在草地上,疯狂地一阵踊跃,实实在在地落到实处,下下探到杨小路的洞底。杨小璐觉得身体里虽然有些闷痛感,但很过瘾,很满足,就低声地叫唤起来……
杨小璐的叫唤,给王照明增添了兴奋,也使足力气,不间断地一阵狂颠,把杨小璐颠得魂飞魂散,连连求饶说,你太有力了,你太粗大了,你把我的小B捣散架了!我不要了,我疼……疼死了……
王照明知道女人的脾气,**时,她越是叫喊,叫疼,你越不要怜香惜玉,那是女人的假象,她正是在呼唤你不要停息,只有这样才能把女人的情绪开发出来,才能让她得到满足。
王照明的力度越来越大,杨小露果然不再说疼,她闭上眼睛,咬住牙齿,面部的表情一点也不美了,没有做作,没有自尊,没有了平时打情骂俏的妩媚,也没有了富家女人的高熬和颐指气使,完全进入性亢奋状态,她哼哼有声,却没有明白的语言,都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那是难以忍受和抑制的心潮起伏,她处在了情感风暴到来前的时候,无限的**聚在身体的出口,等待喷涌而出。
王照明只觉得,杨小璐的身体越来越紧缩,连整个身子都往起缩,缩成一团,她的上半身,像抽筋似的往起勾,下肢也是往上翘,整个人的身体成了半月形,把王照明夹在中间,王照明就像骑在一弯美丽的月牙上,在空灵的天空荡舟。
这个时候王照明突然感到,他的阳器被杨小璐的阴气锁住了,像嵌在里面,不能自拔,他就觉得他那,被杨小璐一口吞住,再也不能进出,便在她的身体里又是一阵猛长,长得无边无际,他觉得胀痛得要炸裂了。他有些骇怕起来,用四肢撑在草地上,猛然往上提,还是没有抽上来,反而把杨小璐的提起来,离开了草地。
这个时候,只听杨小璐哇地哼出了一声,身子一阵痉孪,从她身体里喷出一股水来,挤出了身体的洞口,把王照明的阳器也一起推了出来。
杨小璐过了第一次**,身体在草地上不停地颤动了一会,像被斩断一截蚯蚓,一会儿便死了一般地躺在草地上,浑身上下水洗过一般。大汗淋漓……
王照明把她的衣裙穿好,扶起她来,为她梳理了**发,杨小璐的脸色才由白转红,清醒过来,有气无力地说,我,我好险死了……我太舒服了,以前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真行,比管征鹤那狗东西有本领……
王照明说,管征鹤?管征鹤是谁?
杨小璐说,别提他……他死了……
王照明说,管征鹤到底是谁?
杨小璐说,我不让你提,你干嘛还提他?他不走我怎么会认识你?
王照明说,你过去有别的情人?
杨小璐说,我又不是你的女人,我过去的事你也要管?我问过你过去吗?
王照明说,没有。
杨小璐说,就是嘛,我们是自由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好,不喜欢就撒,不是吗?
王照明想了想,也是,这个杨小璐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只是在学校门口认识的,他们谁对谁也没有必要过于认真,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要男人,就好上了,不放心里去,这样好聚好散也好。
王照明由杨小璐的话便想起了他初到新安镇来开店时认识的左兰。
左兰也是一位学校家长,她是一个单身,男人车祸死了,车主补尝了七十多万块钱,足够她过下半身和抚养孩子的,她一心想把孩子送上大学,便到县城陪读,认识了王道明。
左兰每天站在门口那棵雪松下,等孩子,那时候,他们的孩子都在读初中,也就是五年前的事吧。有一天下雨还没放学,左兰没有带雨具,王照明看到她的衬衫被雨一淋,便贴在身上,下面的文胸吊带便清清楚楚地现了出来,王照明又按了一下喇叭,左兰向他这边看了看,王照明友地向她点点头,打开车门。左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躲进了他的车子里,以后两人就熟了。
以后每天接学生,王照明每天请左兰到车里等,左兰不上去,他就下来陪她站一边说话,左兰便告诉他,她的孩子在哪班,他也告诉她,他的孩子王琪在哪班,两家都是女孩子,同级不同班,等到一起了,孩子也都认识,两家人就好起来。两个孩子在星期天还有了来往,互相交流一下不同老师教的同一门学科,取长补短。
有时左兰过来,找孩子,会在王照明的家具房坐坐,说会话,有时王照明也会到左兰租住的房子里去坐坐,说会话。
但是左兰很少提起家里的事,更很少说起家里的人,那时候,王照明对左兰的单身生活,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左兰守口如瓶。
有时左兰还会留王照明和王琪一起吃饭,那都是家里。是左兰特意包的水饺,水饺是许多人爱吃的主食。王照明也请左兰和孩子吃饭,他都是带她们下馆子,花费虽然不多,但令左兰不过意,就说,以后不要花费了,随便在一起吃点就行了。
王照明说,不算什么!
两人就有了好感。
有一次,左兰请王照明帮她把床修好,说床架上的搭扣坏了,她一个女人没办法,连个床垫也弄不动。一揭床,左兰慌手慌脚了,原来她在枕头下放着娱乐器,活生生的仿真橡胶男性,让王照明一下子看见了,两人都非常的不好意思,在整个修床合床的过程中,王照明心都是跳跳的,想着那男人的,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挥之不去,左兰也是心不再焉,拿这样忘了那样。
等床修好了,铺上床席和床套,女人床上的温馨和诱人便使王照明再也控制小住,他看看时间,又看看左兰,左兰看看他,看到他眼神,就知道要出事,她想往外间跑去,却让王照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左兰挣扎了一会,就不再反抗。
王照明把左兰放倒在刚才铺好的床上,左兰一动也不动,让王照明脱了衣服,脱了,看看左兰的早湿透了,他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上了左兰的身体。
左兰就像一条被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在床上蹦跳着,大呼小叫地接受王照明的身体,她说,我要,我要,我想死了,我要男人……
王照明连续和左兰做了两次,终于让左兰的情绪平息下来。左兰说,你下次还会来吗?
王照明说,只要你想,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