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举行婚礼的日子,当天也该算是我和薛伟的新婚大喜日,是洞房花烛夜。
算到这天,我们为了肚子中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进行床上运动了。
禁欲,对于一对已经同居的青年男女而言,不啻渴了却不给水喝。那种日夜受煎熬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这段日子,我和薛伟不得不分开睡,赶他去睡生花来家借住时睡过的沙发。为了孩子,他也不像念叨“咱们睡的床凭什么让别的男人睡”那样充满怨气,而是乐颠颠的,似乎已经彻底忘记那沙发也是生花曾经睡过的。
人的嗅觉还是不行,要是狗,肯定就能闻得到,那肯定又会狂吠一通的。
既然是新婚之夜,岂可分床,岂可白白浪费。
加上又适逢春季,自然界万物复苏,人的身体也不例外,前所未有地感觉到难以被抑制的**在挣扎,在突围。
可是看薛伟那架势,长衣长裤的上床,好像他一点儿都不想做那事儿。
“老婆,为了你肚子中的孩子,咱们还得忍几天哈,已经快三个月了不是”
“可是今天是新婚之夜耶”
“咱们其实已经早就有过新婚之夜了是不,今天只是个仪式,向所有亲朋证明你是薛家媳妇了”
“哼,我才不稀罕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呢,我要你来点实际的”
“老婆,求你了,再坚持几天好不好,眼看就要胜利了,不能前功尽弃”
边说边轻抚我的后背,像哄婴孩一样。
我勉强被哄得躺下。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婚礼结束后有远道亲戚未走,薛伟家那三居室给我们一间后,剩下的安排下他父母亲和几个亲戚,已经没一点空地,包括并不宽大的客厅沙发都睡了俩人,好像也是对小夫妻。
当日因为每张桌子逐一去敬酒,多少沾染了些,事后拼命喝水缓解,所以肚子里积攒了不少的水。睡下后,我总感觉受尿憋。
待听到外面似乎都已静平静下来时,我决定去解决一下小便。如果有人还在客厅交谈,碰到一个得陪笑脸去喊对方,去没话找话说,我烦。
轻轻推开房门,探出个头,瞧瞧客厅除了沙发上睡着一对小年轻儿,另外两间房门紧闭。于是就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透过阳台窗户外路灯反映到家中的亮光摸索去厕所。
解决完返回自己房间,经过客厅时感觉沙发上有动静。屏息静气地竖着耳朵听,小夫妻的嬉闹声依稀可辨:
女:老公,别胡闹,这是在外面呢
男:我想怎么办
女:参加婚礼看到人家俊媳妇受刺激了?
男:有点儿
女:瞧你没出息样儿
男:求你让我来一次嘛
女:咱们做的响动挺大的,让人家听到不好
男:今天我一定不弄出声儿来
女:可能吗
男:绝对可能,来,你侧着身子对着我,用这个姿势应该没问题
女:什么啊,就这姿势容易出声儿,还是趴我身上,速战速决……
一会儿,就听到小夫妻紧蒙着被子发出的阵阵闷闷的,细细的呻吟、浪笑与粗话。
我唯恐被发现,慌忙逃回自己房间。
直到把门关严实,才感觉没有人发现,没有人追似的。
重新躺到床上,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装睡着的薛伟。他表面似乎真的睡着了,但是以我和他相处这么久的经验判断,他带我到的虽然是父母亲家,但是对我来说仍旧是陌生地方,他是绝对不敢在我没睡着之前而自己先睡着的,唯恐我有什么闪失和意外。这个细节倒是挺让我对他有好感的。知微见著。男人,就该这样疼爱自己的女人。
我的手直接触到他的**,才拨弄几下就感觉兀地变得直楞楞的。
嘿嘿,还装正经呢,瞧瞧多不矜持。
他忙伸出手来捉住我的手,却不显力,我依旧可以任意妄为。还一边同时毫不客气地剥掉了他的衣衫,用嘴巴去吸吮他的**……
如此上下一齐进攻,他哪里还有抵抗力,马上由初时的拒绝变为积极的回应了。
**,我们很快地燃烧起来,酣畅淋漓地运动开了。兴奋之下,俨然把这儿当成我们自己的家,哼唧、呻吟、叫唤等交响乐奏响。
这个夜晚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的,我们再怎么猛烈,再怎么骚扰了周围的人,似乎都是无可指责的。
“你伪君子,说不做的为什么又做了”
事毕,带着余兴,我调侃薛伟。
“老婆,再坚强的男人也受不了你的媚术勾引的”
“既然咱们都憋得慌,完全没必要再自己跟自己为难了,今天如果没事儿,明天就照常进行,蜜月,我要蜜月的感觉……”
“老婆,反正都这样了,我听你的就是”
“其实最快活的人还是你,你没有理由不听我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