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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一群混世小魔王混在一起哪还有心思吃饭,结果到了饭口的时候,一群持爷们组团围逮捕一群小大人,大小脚印儿在沙滩上留下好几窜,即便廖响云跟迟聘没出屋,隔着二里地呢都能听见大家的欢声笑语。
    “小云……”迟聘抻长脖子跟身边的廖响云一声听着屋外面的动静,俩人心里头暖洋洋的。
    “迟聘,”廖响云忽然从他的床上坐起,而后慢吞吞地掀开被子走下地,来到迟聘的床前趴在那儿扣着床沿儿仰脸对男人说,“如果有一天结婚证要是跟驾驶本一样记分罚款,看谁还敢出轨,精神上的也不行——一样十二分,出轨搞外遇扣六分罚十万!跟ktv又叫少爷陪的扣一分罚一万!叫特殊陪客的扣三分罚五万!打老婆扣六分罚十万!发现俩次外遇的直接吊销结婚证,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终生不得再娶!”
    迟聘垂首,柔和地瞧着小赖猫一样扒着他床边蹲在地上的廖响云眯眼笑,满眼珠的爱,汹涌澎湃的堪比外面那大海翻起的浪花儿,他的小云傻乎乎的咋这么招他稀罕呢……
    这蹄子倒也不负众望,利手利脚地翻上床,钻进迟聘的胸窝子像一尾游鱼,俩爪子扒住迟聘的肩窝子就用他那狗鼻子来回在迟聘冒着青密胡茬的下巴上左右开弓地磨蹭,用鼻腔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声,真跟求宠的老猫似的。
    迟聘忍不住地伸出手掌去拍打廖响去隔着一层睡裤的屁股蛋儿,这蹄子基本情况下只穿睡袍,美其名曰“干着方便”,像今天这样穿上俩条腿的祥子着实少见。
    “喵喵喵……舒服,舒服主人……”使劲将他的屁股在迟聘的手中摇摆起来,讨好的趴伏在迟聘的身上洋装自己是男人的一只宠物猫,“在用力一些,嗯嗯嗯嗯……喵呜…………”
    “小骚猫儿……”迟聘来了兴趣,是心理上的,他特稀罕廖响云没人的时候这么跟他发浪,贼满足。
    廖响云眼珠转转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急忙忙四肢着地的转过身子趴在迟聘的双脚中间,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对着迟聘的裤裆,想骚还放不开似的扭脸对迟聘说:“喵呜~主人你拿你裤裆里那根软皮鞭抽小猫好不好,喵呜……”
    这哪叫情调啊,这不是当这爷们一棒子嘛,他拿手抽啊,丫的那大棒子缩了缩,现在硬不起来!!!!
    “怎么了?”眼睛闪闪,有那么一秒,廖响云敢确定,他的确在迟聘的脸上瞧见一丝尴尬之色。
    莞尔,迟聘仍然那么文质彬彬,他探下腰伸手一把抱住廖响云来回扭动的屁股,隔着裤张嘴就在那圆润上啃了一口:“抽什么抽,主人现在想好好吃吃你的屁股。”
    蹄子脸通红,唔唔唔喊着把自己埋在了迟聘脚下的被子里,心甘情愿的做起一只任人宰割的鸵鸟来……
    第150章 现在这孩子……
    家庭,几个不和谐的音符被巧妙的凑到一起,没准能奏出异常优美的乐章,那要看你怎么欣赏了,反正演奏者乐在其中。
    他俩这面磕得热火朝天,其实是迟大少给廖蹄子伺候的热火朝天,那面儿祖孙三代可算是和和美美的吃上了午餐。
    席间气氛融洽,正所谓物极必反,应该就是融洽到一定境界了,所以很快就洽不起来了。
    迟岚的身边儿理所应当的坐着自己的大孙子,原本是要小豁嘴坐在另一边儿的,可这小子像块狗皮膏药,偏拗着,死活要挨着水草坐在一起,如果小妄想在敢炸刺儿,他立即就出拳头。
    真他爹的暴力啊!
    作为爷爷,迟岚一边儿给大孙子夹菜一边儿关切的问问“学习怎么样,有没有不听老师的话,又学了什么新知识没有”这他妈的在正常不过了。
    于是,导火索就这么华丽丽的诞生了。
    水草一听这话立马把手里的筷子往桌面上一摔,特为身边坐着的豁嘴先生报答不平,他在老子的面前挺胸抬头道:“三爷爷,你来评评理,一定得替‘胡萝卜’做主啊,我们班主任老师真是太可恶了,‘胡萝卜’本来都答对了,可老师偏说他说的不对。”
    呦呵?咋回事?饭桌上不但迟岚狐疑,旁边的水色以及仁莫湾一众也是好奇着呢,难不成自己儿子在学校被欺负了,可这俩崽子回来咋没个人跟他说道说道?
    尤其仁莫湾,一听这话脸立马就白了,这水草寄宿在他家里头,可别要旁边的水色觉着他好像对孩子不闻不问似的。
    “怎么回事,小草你慢点说,把事情的始末跟三爷爷学一遍,三爷爷一定给你们凭个道理出来。”
    “嗯。”在得到了三爷爷的鼓励与支持下水草这孩子底气立马就足了,而后锉锵有力的把那日在课堂上的事情当着各位爷爷、爸爸的面儿学了一遍。
    事其实特简单,是这样的:课堂上,他们班漂亮女老师严肃地给童鞋解释——“乳”就是“小”的意思。
    比如“乳猪”就是“小猪”,“乳鸽”就是“小鸽”。任真,请你用“乳”字造个句。
    “…………”听完水草先生如泣如诉的控告后,餐桌前一票爷们全部阵亡,太尼玛的奇葩了,神回答,那老师没气死都算她寿命长!!!
    “三爷爷三爷爷你倒是给任真评评理啊,是不是我们老师的错?”水草这孩子被宠坏了,太没有眉眼高低了,难道瞧不出你家三爷爷都石化了吗?
    “啊、啊?嗯?”迟岚一时口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判这件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是超脱他的智慧,现在的孩子真是令人头痛呀。
    “三爷爷你干嘛呢?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走神呢?”水草拧着眉,就想把迟岚也拉拢到自己这边的队伍上。
    “迟岚迟岚你干嘛呢?水草在跟你说话,你怎么走神呢?”跟个鹦鹉似的是妄想,哪都有他,小欠蹬一个。
    “妄想,你怎么跟你三爷爷说话呢?”小全先生不干了,瞪起他那双风流的桃花眼虎着脸吓唬老二家这没大没小的崽子。
    “迟岚,你想什么呢,你看全释怎么跟你孩子说话呢?”鹦鹉学舌,妄想这崽子不气死一个他心里不能舒坦。
    “混账东西!”小全先生发威了,被自己这孩子气的肝疼,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大儿媳”,只有小云那孩子能制服得了这帮小混蛋们。
    其实,小全先生的语气也没有多重,可妄想这崽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瞧瞧在边一排的叔叔,又看看右边一串的哥哥弟弟妹妹,最后瞧瞧迟岚在看看凶巴巴的小全先生,心里头一下子不舒服起来。
    坐在这里的都是一家一家的,只有妄想……只有妄想孤零零的没有爸爸跟爸爸,呜呜呜……
    “你怎么跟孩子说话的——”急头白脸,还真没给小全先生面子,当着一堆晚辈的面把他给修理了,“妄想不哭,过来三爷爷瞧瞧,哪个牛鼻子老道把我们的小妄想给惹哭了。”
    “儿子——”很突兀的一声,别说是迟岚怀里的妄想了,就是在座的各位也都惊讶了,一水儿的扭脸转头,逆光而站,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的不是全老二还是谁,“老子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男子汉只许流血不许流泪,你个小孬蛋。”
    “全响?哈?哈哈哈真的是全响——”小人儿欢天喜地的从迟岚的怀中窜到地,拔腿就蹦蹦哒哒地朝着门口的全二冲过去,哪里还能在他脸上瞧得见委屈,流着泪在那咧嘴嘿嘿笑,“是全响是全响,三爷爷真是全响来了哈哈哈,我爸爸也来了……”
    小孩子随口的一句话,却要餐桌上的老少爷们心里一酸,这孩子懂事着呢,那些淘气都是故意做出来的,为的就是大人们去他俩爸爸那里告状,把他的全响跟王子逼回来。
    全响连狱警制服都没来得及脱,听说今儿都来岛上了,怎么着也不能要他家的小犊子再一次心灵受创啊。
    铁臂一张,小家伙哇呀呀主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往上一提,掐腋窝就把儿子给端抱起来。
    小妄想紧忙趁机双腿一夹,牢牢把全二的大身板子给圈在俩小条短腿中间,给他美得跟个什么似的,故意耿耿脖子给水草跟任真瞧,那个得瑟架,真想发个微博告诉全世界他老子也来看他了。
    “想没想我?想没想我。”这对父子跟普通的父子没差,男人抱起儿子左脸颊一个嘴儿,右脸颊一个嘴儿,欢欢喜喜地问着膀子里的小孩有没有想他。
    吧唧木马……吧唧吧唧木马……小家伙左一个右一个,然后又抻脑袋示意全二也在他的脸蛋子上“盖俩章儿”,抱住男人的脖子就急不可而地问:“王子呢王子呢?王子来了吗?”
    童言无忌,全二这老爷们根本也不在乎,抱着自己儿子大步流星的就往餐桌前走过去,低着脑袋问妄想:“刚才我呆听见你喊老子爸爸了,以后都给我这么叫,听见没?哈哈。”
    “才没有,你听错了全响,哼!哈哈哈哈……”这只小八爪鱼看起来似乎是不打算从全二的身上下来了,一直到全二落座,妄想都死死抱住爸爸的脖子不松手,乖的跟个猫崽子似的,枕在全二的锁骨处美滋滋。
    “老帅哥,你这可不对啊,怎么能趁你儿子不在的时候欺负你孙子呢。”全二嬉皮笑脸,一手搂着儿子的小屁股,一手拿筷子夹菜往碗里塞,歪个脑袋极其臭屁地拿那双与小全先生如澈一折的桃花眼冲他老子放电。
    “我一巴掌扇死你我”小全先生恨恨道,瞧见自己这儿子就想着自己年轻那会儿到底是有多么的欠踹啊啊啊啊……
    “来吧,都赶紧吃,一桌子的菜都堵不住你们俩的嘴巴吗?”迟岚斜楞眼睛白全释父子,旁边的水色呵呵笑,仁莫湾一脸解气的样儿,只有秉染凛没什么波动,该干嘛还干嘛。
    嘻嘻哈哈很快气氛又活络起来,今儿照以往有所变动,吃完饭抱孩子下桌的都是“零号种子选手”,像什么滕子封啊、全三啊江小鱼那几个厮都苦着脸在小全先生的带领下积极地往下端盘子、洗碗捡桌子,分工明确极了。
    沙发上的水色出对联:“国兴旺,家兴旺,国家兴旺”就是抽查抽查水草这孩子阵子的功课情况。
    水草立马张嘴就来:“天恢宏,地恢宏,天地恢宏”。
    与此同时,也参与此中的豁嘴先生又亮了,他对的是:“你妈的,他妈的,你他妈的”。
    仁莫湾当即黑下脸指着门口对任真吼道:“你出去!”
    “……”
    水色:“多位数减法,遇到低位数不够减时,就向高位数去借。”
    任真:“高位数不借怎么办?”
    仁莫湾:“你出去!”
    “……”
    水色讲圣经,讲到大洪水把地球上的生物全淹死了。
    任真问他:“你确定?”
    水色说:“确定。”
    任真:“那鱼呢?”
    仁莫湾:“你出去!”
    “……”
    水色又说:“猪是一种很有用的动物,它的肉可以吃,它的皮可以做皮革,它的毛可以做刷子,现在有谁说得出它还有其他用途吗?”
    捣蛋的任真又答:“它的名字可以骂人。”
    仁莫湾果断炸毛:“你出去!”
    “……”
    这回换做一向不善言辞的秉染凛冰娘娘,男人想这次总该能给他点面子吧?毕竟他与水色不同:“请大家想象一下,假如你在一个有恐龙的世界里,而有一条正准备要吃你,你该怎么办?”
    任真臭着脸比他还冷漠的答:“这还不简单!马上停止想象就行。”
    气炸肺的仁莫湾爆发了:“你出去!”
    “……”
    无视再一次被轰出去的任真,仁莫湾笑眯眯的问水草:“你知道李时珍的著作是什么吗?”
    水草君堂堂正正地答道:“我不知道他的著作,但是我知道他死前最后 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哦?”仁莫湾很好奇,问他说什么。
    水草正儿八经的说:“这草有毒……”
    仁莫湾河东狮吼:“你出去!!!”
    第151章 俩对儿野鸳鸯
    孩子,是上帝赐给你的一张存单,当然不是你的账户,密码也未知,你就只管往里存,什么时候可以取出来享受,你得看他的主人了,别指望,就当奉献了。
    仿佛突然之间,整个普罗旺斯岛屿人声鼎沸起来,每天每天从早到晚的欢声笑语不断,时时刻刻都伴随着某位爷爷与某位炸毛爸爸或者奇葩极品的叫骂声,真真那叫一个热闹非凡。
    全二只在岛上匆匆住了俩晚,其中还有一晚奉献给了迟骋,他们一大票哥们凑在一块秉烛夜谈,自然谈的都是公事儿。
    周末一过,全二就把妄想带走了,高低得带回去给王子瞧上一眼这儿子,那厮整天在里面不安生,欺生的多,王子不太好过。
    全二临走的前一天,江小鱼他爹曹大侩贱特特地领着他家币姐也来了,于是乎,迟岚和小全先生可有的玩了,这四个老家伙是孩子也不管了,饭菜也不张罗了,没事儿凑到一起把局子一支就开磕中国最古老的游戏——麻将。
    所以说是度假,没有比水色跟秉柒凛更憋屈的了,就他们俩家孩子多,比起水色,秉柒凛还强点,他家俩襁褓中的娃娃,水色那也是俩,顺带还多个大的。
    水草那孩子懂事,没事儿就替水色分担分担,带头领着弟弟妹妹哄,江小鱼那厮完全是不要脸了,瞧着任真主动请缨帮着水草照料弟弟妹妹,就想着法的把自己家那对儿磨人的奶娃娃也推到水草的手中,这多好啊,俩大的一人带俩小的,他们大人腾出时间就可以“爱爱”了,哈哈哈哈。
    江小鱼以大欺小的行为完全得到了全老三的独家支持,为了一己私欲根本不考虑自己儿子会不会操劳过度,特雷厉风行的一顿给自己儿子奖励,那真是要啥给买啥。
    “跟哥嘚瑟是不是?又忘了那天你咋跟哥忏悔的了是不?”岛上一处丛林中,光个膀子恨不得连沙滩裤都不想穿的江小鱼双眼冒光地将穿着整齐的秉柒凛秉总裁撂倒压制住,色不啦叽地咬上男人的耳朵在那暧昧威胁。
    屈居人下的秉柒凛微微蹙眉,这是他习惯性的神态表情,他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亚麻质地的休闲半袖衬衫,下身套着一条颇具海南风情的沙滩裤衩。
    应该是这人气场的事儿,即便休闲度假穿成这样,给人的感觉依旧是冷冷冰冰、中规中矩、特他妈的禁欲。
    江小鱼讲话了,他家冰冰就是欠干,给操开了就好了,一准骚浪的能要他一夜都开启发骚模式,哈哈。
    现在是白天、是午后,吃饱喝得人特慵懒,这不就寻思抱着他家冰娘娘先幕天席地的磕一“睡前炮”,在幕天席地的睡一觉,光是用脑瓜子一幻想,下面的“帅哥”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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