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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花不如野花香
    蜀凝被蜀陵玉击了一掌瘫倒在地,心中愤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她踉踉跄跄起身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盯着坐在马车内一副高高在上漠然无情的皇兄,不服气道:“皇兄为何总是偏袒小妹,她可以,难道我就不可以吗?论才情,武功,相貌我又哪点不如小妹?”
    坐在马车上的蜀陵玉无意于与她多说一句,皱眉看了她一眼,又打出一掌,蜀凝堪堪倒地,鸢芷兮见状,怕她再执迷不悟下去只会伤得更重,赶紧扶着她到了队伍后面。
    一旁的舒陌上前,在蜀陵玉前面道:“归元门门主与公子要找的姑娘一同在队伍后面。”
    蜀陵玉便在车上整理起一番衣袍来。
    蜀凝趔趄而行,鸢芷兮则漫不经心的走着,她们走到队伍后,忽而听见离她们半里外的马车内听得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里面有对情人在低语。
    蜀凝纵身一跃上了树上歇息,嘴里戏谑道:“马车里的女子倒是有你的风范。”
    鸢芷兮看了看发出声音的马车,笑道:“从车里对话听来是对热恋的情人。而我,可从未把谁放在心上,自然也与她有所不同。”
    这时,蜀玥从后面上来,她鼻尖微红,语气里透出一股酸涩,抬头看着坐在树上的蜀凝,弱弱开口道:“我知道二姐喜欢晋国皇上,可是自从在邺城见了他后,我便也对他梦寐不忘。谁嫁与他是皇兄定下的,并非二姐与我说了算。二姐总是找我麻烦,在邺城时又气得把我陪嫁丫鬟杀了,难道还不能解二姐心头气吗?”
    蜀凝本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听她如是说,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陡然凌厉起来:“你以为皇兄安排你嫁给晋国皇上,你便可以如愿以偿,安枕无忧吗?晋国皇上贵为九五之尊,从小领兵打仗,智勇双全,心硬如铁,你以为他会喜欢你这种柔弱的人吗?想要捂热他岂是你这般女子能做得到?”
    鸢芷兮从路边摘了株野花,放在鼻尖闻了闻,花香味沁心扑鼻,她冷嘲热讽道:“自古帝王多无情,我也算是你们皇兄后宫叁千佳丽中的一人,见惯了后宫女人间的明争暗斗。常说家花不如野花香,而后宫总会源源不断添着野花,最后变成孤独终老的家花。我却与你们不同,只想做一人的朱砂痣,掌中宝。”
    蜀凝以无懈可击的姿态冷笑道:“从晋国皇帝治理晋国,对待百姓,后宫中还无妃嫔看来,晋国皇上与采遍万花的皇兄自也不一样。他虽面冷心硬,却一定会铁汉柔情,从一而终。”
    蜀玥看着眼前的二姐,没想到二姐对晋国皇上如此情深,就因为七年前偶然在云国游玩看见了晋国皇帝一面。她心里叹了叹气,想想其实自己也比二姐好不了多少。
    鸢芷兮温婉一笑,看着眼前平时果断,遇到心爱的男子就痴傻糊涂的蜀凝,像位知心姐姐般,善意提醒道:“既然你们两姐妹都喜欢晋国皇上,不如与你们皇兄好言好语一番,让他允你们俩个都嫁了晋国皇上,了了你们心愿。不过我可提醒你们,沾染情爱,特别还是喜欢上后宫会有无数女人的皇帝,下场是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蜀凝皱眉,摆摆手,:“晋国皇上岂是说嫁就嫁。”
    蜀玥脸红害羞道:“我们南下国虽比晋国好一些,可晋国皇上龙章凤姿,如今也才十七岁,除了皇兄,世上无人可与他比拟的了,能嫁世间这般好的男子,我已别无他求。”
    鸢芷兮看着陷入情爱二字的姐妹二人,不由心里叹了叹气。
    蜀陵玉在身后笑道:“原来我在小妹心里还能排第一。”
    蜀玥脸更红了,害羞的跺了跺脚,:“皇兄不准笑话我。”
    这时,他们几人便见不远处的马车上下来两人,女子软玉温香,举步轻摇。男子一袭白衣,轩然霞举,惜玉怜香,小心翼翼扶着女子下了马车。
    鸢芷兮双眸恍若绽开繁花盛景美不胜收,笑道:“原是邺城认识的人,不如我们上去打个招呼?”
    蜀凝状似随意这么一说,声音又恢复如初的慵懒,道:“我觉得他不会喜欢上你。你与那姑娘不是同一类型。”
    鸢芷兮笑道:“借用你方才的话,我的才情、相貌、武功,哪点都在她之上!我是教中圣女,他是佛门大师,再是相配不过了。”
    蜀玥皱着眉,:“雷大夫是一位很好的姑娘,芷兮姐姐不是与皇兄在一起了吗?干嘛还要去破坏雷大夫的感情?”
    鸢芷兮看了看蜀陵玉,微笑出声,道:“叁小姐好好待嫁,少管大人的事。”
    蜀陵玉看着鸢芷兮娇媚的姿态,随即也笑道,:“皇兄与你鸢姐姐只是互相取暖的知己罢了。”
    簌柔与季然之方才在马车上耗了许多体力,下了马车看见邢寒与蓝樱玉笙叁人正烤着鱼,那鱼香味飘入鼻息,她口舌生津不由得吞咽了下,肚子便咕噜咕噜的叫得更是大声。
    叁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又不谋而合把自己手中刚烤好的鱼递到她面前,让她多补补。
    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脸红至耳根,满眼都是季然之,道:“你们吃,我们自己烤。”
    叁人见她脸色绯红,明白了她是想自己烤给心爱之人,便又面无表情的把烤鱼收了回来。
    季然之温柔道:“柔儿,我来烤罢,你在一旁看着。”
    簌柔道:“听邢寒说你烤肉很好吃,想来我今天有口福了。”
    一旁的邢寒面上无任何波动,脑子却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不知道?
    季然之了解邢寒不是那种会与她嚼这样话的人,便也不戳穿她的谎言,笑道:“我烹饪也极是美味。”
    这倒让簌柔惊讶了一下,她不由开心得双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戏笑道:“我是不是淘到宝了,你怎么什么都会?”
    邢寒与蓝樱玉笙叁人看着季然之被簌柔捏红的双颊,神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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