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写不写都无所谓。
因为她肯定是要被他们操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她的小穴迟早要被他们阴茎插入,操弄,射精,她会被插的淫水四溅,尖叫着求他们再操操,再操操。
既然绕不过,却好歹能保住一颗克里斯塔莱诺,她这个孕奴本身也和性奴没什么区别。
手指放在键盘上,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起来:“我是性奴。”她敲打出来的蓝白色文字出现在光屏上,不仅是她能看见,还在视讯的男人那边也能看到她打的字。
“是舅舅的性奴,我想要被舅舅操,被舅舅灌精。”
心目中一贯都是温温柔柔,懂礼谦和的小姑娘主动写下淫乱的词汇,他也不逼她说,逼狠了会把人吓住,就看到她眼尾有些发红,贝齿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她并没有动情。
“还不够,自己用手摸小穴,边摸边写。”
楚妍缓缓地一手从裙下探了进去,隔着底裤碰到小穴,哪怕她现在坐着,双腿藏在桌下,男人看不到,哪怕她平时沐浴的时候也会清理小穴,不是没有碰过,但是现在是和男人视讯中自慰,她依然觉得有些羞耻。
看到她粉颊染上红晕,他道:“再写淫荡点,直到我喊停。”
楚妍看不见的地方,男人已经拉下裤链,将已经勃发的阴茎握在手中,撸了起来。
这边的楚妍,一手自己玩揉着自己的小穴,情欲在涌动,私处敏感的吐着汁水,她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潮意。
脑子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你就是孕奴,你本来就要给他们操的,而且在孕奴学院你本身就要学习关于如何取悦男人,现在放纵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你想要挨操,你想要被男人的阴茎狠狠贯彻……
不……
可是,看着眼前屏幕里的男人,如果她不做,肯定还会有后续的刁难。
索性,放纵吧。
眼睫垂下来,在情欲和理智间矛盾地挣扎着,她艰难的单手打着字:“……想要被舅舅操穴,被舅舅灌精……妍妍是舅舅的精盆……每天只想被操,被射精……”
“现在,妍妍想舅舅怎么弄你?”
小穴已被她揉泥泞润滑,湿得不像话,现下又在求操,哪怕是通过视讯,背德快感和羞耻感全部转变成了情欲的嫩芽,隐隐烧着几乎瞬间将她淹没。
甚至她不由地幻想起来,她靠着柔软的椅背,双眸沉醉的闭上,桌下的双腿交叉加着腿心得小手死死的,每夹一下,小手也覆着吐水的小穴揉弄着,她没办法打字,声音带着哭嗓,小小声的恳求:“……舅舅,……嗯……抱妍妍到桌上……妍妍在桌上给你玩穴……嗯嗯……”
紧致揉嫩的嫩肉花瓣就跟有了生命力一般,她只是揉着,花瓣已经连大腿根都打湿了,小穴里也让着要鸡巴要鸡巴,她得章法胡乱的揉摸着自己的嫩穴,嘴里不由隐隐哼出压抑的娇吟。
小家伙自慰出快感了,男人红了眼睛,手里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撸得更快,他哑着声命令:“说出来,你在桌上想舅舅怎么弄你?”
“啊……舅舅抱妍妍到桌上……鸡巴好大……在刮妍妍的小穴……嗯啊,舅舅,妍妍的小穴被你刮了好多水……嗯嗯……操进来……舅舅,妍妍,要被大鸡巴插穴……”
她被放在桌子上,身上的衣服还在,和男人面对面,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他撕掉她薄软的底裤,掏出热气腾腾的大肉棒,那大肉棒的脑袋就在已经湿透的小穴口来来回回上上的磨蹭,小穴里吐出的淫水将肉棒的大脑袋都给淋湿,而她也因为被陌生的肉棒磨蹭而呻吟不已。
当肉棒肉贴肉地插进小穴,她一定舒服的头皮发麻,而舅舅会挺着腰,那粗大的肉棒拔出又狠狠地捅进来,每一次都会插到底,重重底捅在她的宫口上……
她哭叫着:“舅舅……嗯啊……轻点,轻点,小穴,小穴要被操坏了……”
看她沉醉在性爱的幻想中又浪又骚的样子,他也索性陪着她玩,小骚货的穴里全是水,又湿又紧,他压着她在桌上大开大合地操着,就听见她嗯嗯啊啊的淫叫以及小穴被他撞得“啪啪啪”声,她就叫着:“舅舅,轻点,轻点操……”
“轻点能把你操爽?”低头就看到她毛发稀疏的叁角地带,一根不成比例的大肉棒在进进出出,他看的眼红,每一次都一插到底,不仅宫口被他给操开了,连里面的嫩肉都几乎被捣软捣烂,她爽的不断尖叫着夹着她的肉棒泄了又泄。
那小骚逼,就是天生欠操,天生要给他射精的。
此时,楚妍也叫着:“……嗯啊……舅舅,给妍妍精液,嗯……射、射小穴里面……嗯嗯……嗯……嗯啊……就是那里……舅舅插到最里面射……啊……啊……啊……要舅舅的精液……舅舅射进来……喂妍妍精液嗯啊……”
他凶狠地道:“给你!”
对着屏幕里她的小脸,粗大的肉棒射出一股股的白浊,然后慢慢地顺着屏幕往下流。
她也高潮了,瘫软软在椅子上,缓解高潮的余韵,等再度睁开眼睛,看到屏幕上的白浊,本能的别开了眼睛。
男人用纸擦掉屏幕上的白浊,而后,突然光脑的投射系统被大开,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楚妍回神不及,就看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去睡吧。”
“嗯。”她低头,没想到自己刚才会那么淫乱,更没想到自己会沉浸到性幻想里。
他轻轻地笑了笑,俯身在她耳边:“乖。好好休息。克里斯塔莱诺不会给别人的。你放心。”
“嗯。”
“不要拒绝,妍妍,刚才你也高潮了对不对?”他低头看到地上的水迹,可以肯定她自慰到高潮了,“其实很舒服的,是不是?”
“……和我们做爱,没你想的那么难。”
“……”
“去睡吧,舅舅守着你。”
她点点头,现在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由着他,慢腾腾的上床,盖上被子,躺下的那一刻,她用余光看到男人就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手里好似还拿着什么在写写画画,她心里很清楚是投射出来,现实中,他应该还是在忙公务,只是被投射出来,要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