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弃了,七斤鼓着小脸, 一步三回头的跟他爸妈离开。
他们一走, 姚祺年反插上门栓,就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上回只喝到汤, 肉没吃进嘴, 眼下总算能名正言顺吃上了, 他能不躁么。
再回屋, 见宋明好在清扫地上的瓜子果皮, 姚祺年咳了声, 开口道:“放着明天再扫,累一天了,咱们早点睡吧。”
他暗示的这么明显, 宋明好再听不出他话里意思就是根棒槌了。
“可我还不困...”她有点怕。
“不困正好。”姚祺年精神十足,从后拥上她,把人往床边推,覆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咱们玩个好玩的?”
这会儿宋明好转不过弯了,木呆呆的就问:“什么好玩的?”
姚祺年两眼弯了起来,拉长声音道:“你躺着,我来动。”
说完,不等宋明好反应,弯腰抄起她就往床上扔,又顺手扯开棉花被,一招大鹏展翅,朝宋明好这只小雏鸡扑过去。
可怜宋明好,被他没轻没重压得哎哟了声,疼得不行,不由得就生气:“你轻点儿!”
这节骨眼上,他能轻点儿才怪!
“小好妹妹,你热不热?”
“不热。”
“冷不冷?哥胸前揣了火炉,给你捂捂。”
“不冷。”
“不冷不热,那正好,哥又冷又热,来吧,咱们阴阳调和一下。”
话音才落,一声呼痛响彻屋顶。
姚祺年倒抽口凉气,几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哥几把好痛。”
“......”
宋明好咬紧下唇,什么话都不想说。
她比他更痛!
好在这种疼痛没持续多长时间,彼此适应后,安静的黑夜里很快就响起了唧唧水声,和令人臊得想钻地洞的污言秽语。
“好爽好爽,几把要上天!”
“天,小好妹妹,你的馒头软又大,口感一流好。”
“不行不行,水漫金山了,哥快堵不住了。”
聒噪的声音,夸张的呻.吟,宋明好快被他气死,只想拿针把他嘴缝住。
这场恶战由开始的“你躺着,我来动”变成“我躺着,扶你动”,直到下半夜,姚祺年才拖着发软的两腿下床翻箱倒柜找干净裤衩。
转天,宋明好到点醒来。
姚祺年还在睡,两腿夹住她大腿,睡得喷香,宋明好戳了他好几下,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倒是姚老二先苏醒了,好大一包顶着宋明好。
想到昨晚,宋明好脸热起来,掀被悄声下床烧热水洗漱,等她再进屋,姚祺年就醒了,光屁股坐床上,正弯腰在两腿间检查着什么。
听见动静,他扭头看眼宋明好,眼神古怪:“宋小好,你过来帮我看看。”
“看什么啊。”宋明好往他走过去。
“烂了。”姚祺年拧眉强调:“我的几把烂了。”
“......”
其实就是有点儿破皮,就跟宋明好那儿肿得跟香肠一样,摩擦活动嘛,总会有破损。
“你弄烂的,你给我吹吹。”姚祺年死不要脸的要求。
宋明好没说话,而是起了身。
姚祺年以为她要找蒲扇,忙拽住她:“别找蒲扇。”
“我不找蒲扇。”宋明好冲他笑笑:“不是我弄烂的吗?我去找根针给你缝缝。”
这下姚祺年彻底老实了,赶忙套上裤衩蹬上长裤,腿不软了,几把也不痛了,麻利洗漱之后,乖乖骑自行车带宋明好回门。
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见闺女女婿一块回门,宋医生既欣慰,又心酸,话都没以前多了,显然还没从嫁闺女的悲伤情绪中走出来。
姚祺年心思多通透啊,吃晌午饭的时候,频频朝老丈人敬酒,劝道:“叔,咱们离得近,以后小好还会经常回来。”
大圩村没结婚改口这个习俗,小两口结婚之后,原先怎么喊人,现在还是怎么喊。
“再回来也是你家的了。”宋医生话语里带了点儿幽怨。
他辛苦养大的闺女啊!
见她爸这样,宋明好也不好受,再回大圩村的路上,心事重重,姚祺年好几次撩拨她,都被她拍开了手。
“舍不得叔啊。”姚祺年看出来了,主动道:“以后接他来跟咱们一块住吧。”
姚四海老两口那边,他也会提前沟通好,该赡养的,他都不会落。
宋明好摇摇头:“我爸不会过来跟咱们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