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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陆鹤飞脸色一沉,话也不说了,他将头埋在王寅的颈窝里,那里有一条跳动的脉搏,叫他恨不得张口咬断。但是他没有送上自己锋利的牙齿,而是给予了柔软的嘴唇,在最明显的位置张口吮吸,玩弄出一个又一个通红的印子来。双手也不安分的在王寅身上游走,抠弄着王寅的乳首。
    “对,是我。”陆鹤飞回了一句,“干死你,老东西。”
    他抬起王寅的一条大腿,让自己更好进入。猛烈的撞击拍打出声响,狭窄的甬道也因为强有力的开脱而变得愈发湿滑,在入口处黏腻的挽留每次抽离的肉根。陆鹤飞浑身绷着劲儿,特别是胸腹,每一根清晰的线条都勒出了肌肉的轮廓。
    那样年轻,生机勃勃,充满野性。
    王寅看着眼花缭乱,目光浑浊。陆鹤飞不是埋头蛮干,他能够感知到王寅在自己身下的种种情态,他想看王寅失去理智,想看王寅雌伏于他。于是乎他变着法儿的刺激深埋在王寅体内的敏感壁垒,试图逐渐瓦解王寅。
    其实王寅远没有陆鹤飞想的那么复杂,他被绑着手,长时间只能保持一个动作叫他的身体有了一些麻痹的感觉,这还不够,陆鹤飞在他身上开疆拓土,这两种滋味融合在一起岂是销魂二字可解?
    情热把他整个人变的汗啧啧的,身上湿滑无比,身下白色的床单也印出了滚烫的水渍。
    “嗯啊……小飞……”他终于肯叫陆鹤飞的名字了,他想他应该退一步,否则他可能会被陆鹤飞玩死。陆鹤飞充耳不闻,将王寅的双腿分的更开,频频撞击。里面肥厚的肠肉那么欢迎他,逼他缴械投降。
    他才不,停下了动作,翻了身将王寅往旁边一推,自己侧躺在王寅的背后。因为手被捆着,这样的姿势叫王寅非常难受,像是整个人悬空一样。陆鹤飞从后面抱住了王寅,将王寅的一条腿拉开,好叫他的分身顺顺利利的回到王寅的身体里。
    这一下王寅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晃晃荡荡的,透着亮的窗户。
    陆鹤飞躬着背在王寅体内抽插,他腾出手抚慰王寅硬挺的器官。前后夹击之下,王寅终于忍不住的低吟出声来。他本来就身体抱恙,声音都是闷的,却有着别样的沙哑性感。
    “啊哈——”王寅咬住了下唇,低下头便是陆鹤飞在自己跨间的手,给他无限快乐的手。只是陆鹤飞心眼儿真的不好,他不叫王寅尽兴,始终让王寅的情欲保持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不叫他射。王寅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陆鹤飞胡作非为。
    后穴传来令人窒息的快感,陆鹤飞的胡乱的揉搓他的胸部,嘴巴贴着他的后脖颈呼出热气,热的能灼伤他的皮肤。意乱情迷之中的王寅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念头,他眼前的光亮晃动的越来越快,自己身体里夹着的那根巨物也摩擦的越来越激烈。陆鹤飞轻咬着他的脖子念道:“王……王寅,你真好……”
    王寅也分不清他在说什么,那个不好的念头逐渐清晰,叫他忍不住摇头说:“不行,小飞……射在外面。”
    “不。”陆鹤飞拒绝,“你是……我的……”
    射精的瞬间陆鹤飞收紧了手臂,王寅被他勒的差点没喘过气来,而后是阵阵痉挛。这个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陆鹤飞把最后一滴精液送进王寅体内才作罢。他用脸轻轻蹭着王寅,分身不肯从王寅身体里离开,伸出舌头舔弄王寅用以回味方才的性事。
    后面被灌满精液的感觉并不好,不过事情已经是这个事情了,王寅再跳起来怒骂陆鹤飞就显得非常没有必要。“小飞,把我放开……”王寅艰难地说,“乖……”陆鹤飞动弹了,但是他并没着急解放王寅的双手,而是让王寅平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大腿。刚刚被他射进去的东西忍不住的往外流,留在了床单上汇集成了一滩。
    这样子有点难堪,王寅皱了皱眉,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可他这副样子意外的满足了陆鹤飞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王寅身上有他的吻痕,流淌的是他的体液,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他解开了王寅的束缚,可惜被绑的时间太长了,王寅的手像是没知觉一样垂在床上。陆鹤飞又低下头,在王寅耳边说:“想射在我脸上么?”他不等王寅回答,重新将王寅还未释放的分身含进嘴里舔弄,王寅嘴里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呻吟,情绪似乎来的更加激烈。
    不一会儿陆鹤飞就察觉到王寅似乎要射了,他松了嘴巴,改用手顺着柱体撸动,舌头尖偶尔舔过顶端的小孔,王寅身体震了一下,白色的液体撒在陆鹤飞潮红的脸颊之上,淫靡极了。
    陆鹤飞用手指蘸了一些端看,再将手指含在嘴里,低头亲吻王寅与他分吃,趁着王寅失神之际,将自己再一次硬起来的分身埋进了王寅的身体。
    “唔……小飞……”王寅拒绝,“别、别闹了……”
    “没闹,我只是……做些分内事。”陆鹤飞掐着王寅的下巴,“王先生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钱……不睡回去,值么?”
    王寅真是拿陆鹤飞没脾气,现在这情况谁睡谁?他头晕的没心气儿跟陆鹤飞计较,要不然真是得好好损一损陆鹤飞。
    陆鹤飞看他偏过了头,就知道王寅这是不打算反抗了,心里有高兴,欢天喜地的搂着王寅一个劲儿的亲。他似乎很喜欢亲吻,下身猛烈的操王寅的时候,也不忘上面与王寅接吻。他用舌头与王寅纠缠,下面是什么动作,上面就是什么动作,刚刚平复下去的快感很快就被召唤了出来。陆鹤飞现在就是一捧枯草,稍微飞个火星,就能烧的一把灰都剩不下。
    方才他急于把王寅弄到手,吃过一次,就不那么着急了,这一次想要细细品尝,歪心思小动作特别多。这让王寅有些不满,操就操了,何必玩这些小孩子把戏呢?但是他身体里像是有一个开关叫陆鹤飞把持着,稍微被弄一弄就舒服极了。只得双手无力的环在陆鹤飞的脖子上,与他一起享乐。
    陆鹤飞奋力的挺动,抽离时像是要完全拔出,插入时又严丝合缝的不留一丝余地,紧紧的挤压着,恨不能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王寅被他玩的无力招架,只得说道:“小飞,你要操死我么……”
    “对。”陆鹤飞说,“操的你以后只能躺在我身下,再也……再也不能跟别人……”
    王寅苦笑:“那么恨我?”
    “恨你。”陆鹤飞侧过头含住了王寅的耳垂,“也喜欢你。”
    王寅闭上了眼睛,嘴角的笑意放大了一些。陆鹤飞说恨他,他是信的。至于后面那句话,断然没什么可信的理由。人嘛,情欲催动之下就喜欢说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男人尤甚。就算陆鹤飞清醒的时候腻腻歪歪的说过那么多次喜欢他,他也是一笑而过。
    因为他知道,无非就是喜欢他的金钱,权利,地位,而不是王寅这个名字。
    “小飞,我教你个道理。”王寅的手按在陆鹤飞的脖子上拉进他与自己的距离,眯起眼睛双目迷离的看着陆鹤飞,从他漆黑的眼眸里看见自己淫靡的样子。他在陆鹤飞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休与我说……虚伪的爱。”
    陆鹤飞一时半会儿没懂,王寅用腿夹了一下陆鹤飞的腰,这下陆鹤飞哪儿还有心思想王寅的话,按着王寅的肩膀猛的操干。
    他把王寅翻过去,提起了王寅的腰部,叫王寅跪在床上。王寅胳膊的血液还没回笼,只能无力的用头和肩膀紧贴在床上支撑自己的身体,而臀部翘的老高。这样的姿势便于陆鹤飞插入,居高临下的俯视王寅,好不快活。
    柔软的臀肉被陆鹤飞的手指掐出了印子,他用力掰开王寅的臀缝,看着自己的器官在那个诱人的地方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王寅。那个地方被他玩的成不样子,紧紧地吸着他,溢出的体液顺着缝隙往外流,流的王寅满褪都是,泛着亮光。陆鹤飞想把自己的手指也插进去,他想玩坏王寅,最好连在别人面前脱掉衣服的勇气都没有,不能给别人看他淫荡的身体,因为那上面打着陆鹤飞的记号。
    陆鹤飞满心摇曳,王寅何尝不是?他不太能想象自己被陆鹤飞压在床上干这件事的画面,一想到就油然而生一种近乎于羞耻的感觉。他被陆鹤飞操开了,身体里的软肉开始记得陆鹤飞的形状了,哪怕他不看,都知道陆鹤飞在以怎样的姿势和角度折腾自己。他也承认这个体验不是特别差,甚至叫他有些流连忘返。
    “小飞,唔……小飞!”王寅勉强把手摸到身后,还什么都没摸到就落入了陆鹤飞的手中。陆鹤飞与他十指相扣,身体慢慢的压下来,将王寅完全压在床上,自己的胸口与他的后背紧紧想贴。
    “我在呢。”陆鹤飞搂着王寅,“要死在你身上了。”
    王寅低沉的干笑两声,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了。陆鹤飞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呼吸的时间都不给他,强制的要挟王寅与他一同在欲海中沉浮,身体簌簌颤抖,精神爽到癫狂。
    “我、我才要死……”王寅勉强挤出来几个字,一个巨浪翻过,他的意识即将离开他的肉身。而等待他的,是被陆鹤飞无限制的填满。
    二人在床上做了许久,到最后俱是筋疲力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了差点溺亡的人,喘着气,怎么都没办法缓过神来。
    陆鹤飞一只手臂搭在王寅的胸口上,脸贴着王寅的脸若有若无的蹭着。王寅被他折腾的发热症状愈发严重,手指都抬不起来,压根儿不想理会陆鹤飞的温存。
    他需要来一根儿烟冷静冷静,用着仅有的意志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摸到了烟。他点烟的时候手都在抖,陆鹤飞看见了,夺过了他的烟,咬在自己的唇缝间点着,又递给了王寅。
    王寅竖着两根手指把烟夹着,深深吸一口,才觉得力气回到了身体之中。
    “不要这么坐着。”陆鹤飞把被子拉了拉,“会着凉。”
    “现在想起来了?”王寅背靠床头吞云吐雾,“早干嘛去了?”他一张嘴说话声音就跟被刀片划破一样难听,陆鹤飞摸了摸他的身上,说:“你身上好热。”
    “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王寅说,“没多大点事儿。”
    陆鹤飞把王寅的烟头抽出来掐灭了:“生病就不要抽烟。”
    王寅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他告诫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得不偿失。他需要做的是先离开这里,然后洗个澡吃点药,再睡一觉调整调整身体状态,而不是跟陆鹤飞理论。
    他摸到了自己的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喂,小李,你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在楼下的车库等我,把我送回家。哦对了,顺便给我买点退烧药消炎药。”司机跟他确定了一些事情,他就漫不经心的嗯嗯啊啊的回答。挂了之后他要起身穿衣服,脚一沾地就虚浮的不行,差点跪在地上。
    生病,一定是因为生病。
    “你要去哪儿?”陆鹤飞从床上下来扶他,“你这样能去哪儿?”
    “那我就吃喝拉撒全在办公室里了?”王寅甩开了陆鹤飞的手,扶着衣柜从里面淘换衣服。他有点庆幸睡觉前把衣服脱干净了,要不然肯定得被这个狗崽子全都扯烂。
    “那你得告诉我你去哪儿。”陆鹤飞特别有理有据,“我有权利知道。”
    王寅被陆鹤飞气的都想笑,说道:“新时代的女性都不吃你这套了,你还跟我玩?回头给你个三从四德古装戏去拍一拍好不好?”
    陆鹤飞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得了。”王寅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一抬头都能头晕的天花乱坠,看陆鹤飞人都重影儿,“我叫司机接我回家睡觉,你叫我清净……”他就往前迈了一步,直接白眼一翻,哐当往前一倒,昏的不省人事。
    第22章
    傍晚的时候王寅才醒过来,睁眼时见是自家卧室的天花板,愣了一会儿神才尝试性的活动身体。
    “你不要动。”陆鹤飞把王寅按在了床上,“发烧呢。”
    “啧。”王寅手背搭在脸上长叹一口气,身上哪儿哪儿都疼,话都不想说一句。他一条胳膊冷的不行,打眼一看,还插着输液的针头。王寅脑内努力调整了一下思路,问:“我睡了多久?”
    “也就两个小时。”
    王寅看了陆鹤飞一眼:“你怎么没走?”
    “我留下来照顾你。”陆鹤飞说,“医生说你身边儿不能没人。”
    王寅抬头看了一眼输液瓶里的液体,然后撑着身体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盒,轻轻敲了敲抖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拿打火机点着了。
    “别抽烟了……”
    “滚。”王寅打断了陆鹤飞的话,皱着眉头吸了一口气才算舒坦了一点,“我手机呢?”
    陆鹤飞把王寅的手机递给了他,王寅没骨头一样的靠着床头,也不在意烟灰掉在床上,眯着眼睛看手机里的各种消息。大部分是工作上的,他都一一给了回复,剩下的还有一些私人方面的撩闲,他都没理会。有两个信息,王寅看的时间有点久。
    一个是湛林建业那边儿一个收购案,收的是南方的一个高级木材加工生产线,本来事情没多大,王寅都懒得出面,但是中间横插出来一个香港来的周澜要跟他抢,王寅这就很不服了。颇是下了一番苦心,政府和民间两头没少活动打点,暗地里敲定了主意。只不过这事儿他做的私密,明面上他还是湛林的甩手掌柜不闻不问,叫周澜觉得他志不在此。
    结果就是周澜被王寅摆了一手。王寅这个人是不够低调的,他成了事儿,偏要去周澜面前显摆,说周澜这个港仔在内地玩不转,不懂那些灰色交易也不懂得所谓的政治生态,想进内地还是再掂量掂量吧。周澜则是被王寅气的够呛,对王寅避而不谈。
    二人总是不动声色之间争个你死我活,见面时一方用粤语说王生好手段,另一方学舌一样地说周生这样讲就生分了。两人一点都不记挂同门师兄弟这点塑料情谊。
    今日王寅收到的消息是湛林那边给自己的一些后续落地方面的工作汇报,叫他确认。
    还有一个是来自于医院的。
    看护问他,王先生,这周来看王辰么。
    王寅一只手在键盘上按了一阵,而后又全都删掉,简简单单回了一个“嗯”字。
    待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王寅看了一眼输液瓶了,基本见底,他就随意把手背上的针头拔了。他拔下来的劲儿大,划破了血管,不过他不在意,用手按了按就要下床。
    “你去干嘛?”陆鹤飞问。
    “去厕所。”王寅说,“你连这也要管?不是,我怎么原来不见你这么事儿多?”
    “我就是问问。”陆鹤飞一滞,“你一个人行不行?”
    王寅说:“我行不行你自己不知道?”他甩了陆鹤飞一眼就去了卫生间。
    今天一整天他都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好像一堆事儿就是商量好了一样的都要今天来找他。特别是陆鹤飞,王寅仔细想了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外面天黑了,陆鹤飞似乎没有走的打算,要放在平时王寅轰都能把人轰走,可是他现在实在是没那个心气儿了,由着陆鹤飞跟屁虫一样的跟着他满屋子晃荡。
    家里的门铃响了,王寅见陆鹤飞去开门,回来时手里拎着个袋子。陆鹤飞说:“我叫了外卖,吃点东西吧。”
    “你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王寅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想起来,“拿这儿来吧。”
    陆鹤飞叫的粥,用白瓷碗盛了出来还冒着滚烫的热气。他细细的吹着气,稍微温了一点,再用勺子舀了一点往王寅面前送。
    有人伺候,王寅就自然而然的张嘴。他生病,嘴里没味道,咂摸了一口之后说:“以后不要叫白粥。”
    “不是白粥。”陆鹤飞说,“里面有海鲜。”
    “……太烫。”
    “我吹了。”陆鹤飞往前凑,“不烫。”
    王寅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是于渃涵打来的。他清了清嗓子,接通电话之后立刻变成了一副平易近人的口气:“渃渃啊,怎么了?”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通劈头盖脸的怒骂,王寅眉头一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儿,等于渃涵骂完了,他才赔着笑脸说:“啊,你看我这记性,我是真忘了。宁姜跟你在一起是不是?那你俩好好吃饭吧,正好孤男寡女什么的我就不打扰了。好啦好啦,赶明儿给你买个birkin好不好?小小心意请于总笑纳。”
    于渃涵冷笑着说:“黑色,25,银扣”
    王寅说:“你这么大个儿拎一个25的你不觉得难受啊?”
    “你这个人怎么话这么多?”于渃涵顿了顿,反应过来了,说,“不是,你怎么对这种包的尺寸细节这么了如指掌啊,送过多少人?哎呀王寅这事儿我可得跟你絮叨絮叨了。”
    “别别别,我对灯发誓,我没买过。”
    “哎呀!”于渃涵声音又高了一层,“堂堂择栖娱乐的董事长包养小女孩儿连个包都舍不得送!哎……人间真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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