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穿着薄薄的白色紧身衫,嫩肤欲出,长发披肩,王传水觉得这真是美~艳~尤~物,美得不可逼视,逼视能刺伤眼睛。王传水认为他突然发现了,文谨雪身上与众不同香味的根源,怪不得老觉得这香味那么的有点特别,原来除了淡淡的清香味和粉笔味之外,还有香烟味缠绵在里面。王传水突然觉得,这位美女老师怎么这么神秘。
王传水感到一阵阵飘忽,感到房间内温馨而又神秘的空气象水一样地荡漾。他看到一个游烟一样的女人,游烟一样地柔媚,游烟一样地虚无,放射出一个个在空气中游动的烟圈。美,美艳,美妙,美不胜收,美得无法形容,此美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吻。
王传水居然惊颤了一支烟的功夫。文谨雪把烟抽完,扔进了一个封闭的盒子内。王传水禁不住心跳砰砰砰砰急剧加速,有激情,也有点恐慌,烟抽完了,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突然,叮铃铃,电话响了。文谨雪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来电号码,然后满脸笑意的接听,可刚听了两句话就笑不出来了:“好、好、好,妈你别着急,我马上就来”,说完扣上电话,转身就要走,发现王传水正站她旁边。
文谨雪着急地说:“我妈家里水管漏水了,你能跟我去一趟吗?可是,你这小孩会不会修理水管啊?”
王传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当然会了,我在我们家经常修理水管的。”
文谨雪说:“好,那快走吧,听我妈说水管漏的非常严重。”
王传水文谨雪打了个的士,向文谨雪家奔去。王传水一路上想,这水管漏的太好了,漏的太是时候了,现在英雄救美的事,多难碰啊。
二人很快就到了文谨雪家里,嘿!太狼狈了,卫生间里的一个水龙头断了,水哗哗的喷出来,已经蔓延到整个房子,连楼梯上都是水了,老太太见了文谨雪二人象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大呼小嚎的说了半天,文谨雪连忙不住的安慰她。
见此情景王传水认为真是英勇表现的绝好时机,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矫健地顺手抓了个毛巾被把喷水的地方给包住,水顺着毛巾被流进了下水道,喷的他的全身都淋透了,王传水哪还管什么湿透不湿透,为了表现,枪林弹雨都不怕,只不过这只是自来水而已。他想,太好了,衣服湿透了,好事快到了。
王传水英雄无敌地说:“这必须得打上密封带,然后再用钳子把水龙头拧结实才行。”但文谨雪及其母亲说:“可是家里只有钳子,没有密封带啊,要不赶紧去买吧。”
王传水又英勇无比地说:“文老师你捂着毛巾,让我去买,我跑得快。”王传水因为身无分文,于是接过文谨雪母亲递过来的钱飞一样地冲下楼去。只见文谨雪捂着堵住水管的毛巾,水从缝隙强劲地滋出来,也喷了文谨雪一脸一身全身也湿透了。
王传水买东西回来一看,文谨雪的上衣和短裙湿漉漉地紧紧地贴在身上,洁白的皮肤上滚着水珠,禁不住心潮澎湃。但他不能显露出怂样,他让文谨雪让开,继续英勇无敌地摆弄水龙头,同时眼睛悄悄地斜过去,尽情地欣赏起文谨雪湿漉漉的丰~满~紧致的身材。
文谨雪现在真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滴滴水滴挂在皮肤上晶莹透亮,黑色短裙紧贴在鼓绷的皮肤上,后面更显翘挺,前面也现出山丘,山丘的上面不远处有两座白雪素裹的挺拔险峰,并且还一动一动地起伏。原本飞流直下的乌黑柔发,现在更像绸缎一样贴在洁肤之上,真像一副黑白映衬、意境深远的山水画。雪~白的玉足,不时焦急地踢打着地上的清水,碧波荡漾的水,正像王传水同样荡漾的心。
由于分心,王传水的手上功夫慢了一点,最终,王传水稳稳当当地终于弄好了,滴水不漏。文谨雪娘俩的脸上都放心地笑开了花。
王传水又帮文谨雪母女处理了一下屋里的积水和房间的卫生。王传水总是处于文谨雪的后面,表面上看是在学着文谨雪该怎么做,实际上是为了偷窥更加方便。在文谨雪的后面,看着文谨雪弯体打扫房间,这个角度能看到更深层次的意境。
终于收拾的差不多了,文谨雪说:“走,王传水同学,跟我到楼上去换件衣服,今天你立功了,要不是你,我才弄不好这破水龙头。”
原来文谨雪的房间在楼上,装饰的非常典雅美观,真是一个舒适的温柔乡。
文谨雪说:“你先换上我的衣服吧,我的以前的大号一点的衣服,你应该能穿上。”
王传水听后激潮澎湃的感到鼻血都快涌出来了,他兴奋地想:太意外了,文老师竟然让我穿她的衣服,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不,这是天上仙女的肚兜掉到了我身上,这艳~福真是太爆了。
文谨雪说:“为了犒劳你的出色表现,本该到酒馆请你搓一顿,但现在你穿成这个样子,还是就在我家喝点吧。”
王传水说:“在家挺好啊,外面的馆子统统都不卫生。”
二人换好衣服下了楼,文谨雪母亲一看王传水穿着女人衣服,哈哈大笑地说:“这小孩真是又勇敢又可爱,真是人才啊,将来定能成为国家栋梁之才!”同时又对文谨雪说:“女儿啊,弄到这么晚,你好好犒劳犒劳这位小英雄。我的牌点到了,我得抓紧走了。”
王传水明知故问地说:“文老师,师母这是去哪儿啊?”
文谨雪笑着说:“去打牌啊,你没听她说牌点到了吗?她是个麻将迷。不过自从我爸爸走后,她一个人怪寂寞的,打打麻将也好,不过常常一打就是打个通宵,说了她好多遍就是不听。”
文谨雪在厨艺上也是个高手,在王传水这个下工的帮助下,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弄了几个菜。文谨雪拿出几瓶啤酒微笑问道:“王传水,你喝酒吗?”
王传水油嘴滑舌地笑着说:“文老师,你不是虚晃几枪吧,让不让喝您就直接下命令吧。”
文谨雪笑着说:“你这个小鬼头,知道你就想喝,平时没怎么喝过吧?看到酒有点馋吧。”
王传水撇撇嘴默认,心想,何止看到酒馋,看到你更馋。
二人摆桌上菜,举杯换盏,这就吃喝了起来。
王传水吃喝的口水直往外流,文谨雪笑道:“王传水,你吃个饭就这么没模没样啊,多久没吃过好啥啦,看你这馋样。穿着女人的衣服本身就已经下~流,吃个东西也往外流,你真是个疯流才子啊,哈哈,疯子的疯。”
王传水见文老师说话这么倜傥,也装着胆子笑道:“文老师,你再去多穿点衣服,我的口水就不会往外流了。”
文谨雪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的的确有点过少了,有外人在,不应该像平常那么随便的。只见她上身一件简单地吊带围胸,鲜嫩肚~脐露着,只一件李宁牌超短牛仔短裤,白花花的靓~腿,闪的桔灯柔和的房间明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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