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谨雪也不好意思也懒得再去换衣服,笑着说:“小屁孩懂什么,吃你的饭得了,在自己家里怕啥。”
王传水心想:我懂什么,要不让你见识见识我懂什么。
文谨雪继续说:“你是刚刚转到我们学校的吧,还是第一中学的学生,底子应该不错,不过为什么要跟人家打架呢?”
王传水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文谨雪心想:这小子刚来我们学校,关于我的事还不太清楚,不如把他当个心腹,让他帮自己做事也不错。
文谨雪王传水二人,可能收拾了几个小时房间都有点累了,不知不觉,都已喝得有点迷糊。俗话说:酒壮色胆,也可以说成是:酒起色心。王传水有点晕乎后,更明目张胆地观察起他的老师来。
文谨雪大概一米六五左右,身材是那种挺拔型的,三十岁左右的灿烂年华。白嫩紧致的皮肤泛着光晕,而且非常的细腻,可以看到的部分没有一点瑕疵。她的柔嫩无骨的手不时地拢一拢一下长长的柔发,她做这个动作时,整个腋下都坦露出来,哇!那里一根毛都没有,王传水断定肯定那天生的,因为那里同样是光滑滑的,顺着往下看,简直是白嫩的惊人,再往下看就被那讨厌的吊带围胸给挡住了,但视线的受阻并不能阻挡住王传水的想象,王传水开始想入非非了。
二人同时聊着一些学校的事情。文谨雪好像也有点喝高了,说起话来前仰后合,开心时花枝乱颤。聊着聊着,二人都趴在桌子上,居然睡着了。
铛铛铛……时钟敲响了午夜十二点的钟声,王传水被惊醒了。但是文妈妈还没有回来,看来又准备打麻将到通宵了,今晚不回来了。
王传水发现自己的姿势是四仰朝天的瘫坐在餐椅上,脖子靠在椅子背上,头向后下方耷拉着,那姿势太难受了,醒后楞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转身去厨房水龙头上猛灌了一通凉水,好让自己恢复一下理智。回来后才发现文老师也趴在餐桌上睡着了,头发披散着,一些发梢还浸在菜盘里,王传水笑了笑,心想比他还狼狈,于是过去想把文老师弄醒,可文老师哼哼唧唧的就是不醒,没办法,王传水把她抱起来试图把她弄到去,可一出餐厅就感觉天旋地转、两腿发麻,王传水虽然极力的想挺住可终究还是没有支撑住身体,两人重重的摔在客厅新铺的地毯上,这一摔把文谨雪给摔的清醒了些,她发现自己躺在地毯上,而王传水还趴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明显一震,先是一惊,然后试图将王传水推开,但手拔了一下就软~绵~绵的停了下来,此时的王传水经过这一摔也完全清醒了,他的第一反应是应该马上站起来,但趴在文谨雪的身上,他完全变的不由自主了,文谨雪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山峰在王传水的脸前激烈的起伏着,四目相对,深情相视,都不再回避。
突然,文谨雪一个翻转身把王传水拥在了怀里,同时鲜嫩红唇伸向王传水的脸庞。王传水心跳急剧加速,不知道是因为内心极其荡漾,还是害怕她来吸阳气。但是他用一秒钟的时间就决定了,就算她真的吸阳气,他也要尝一尝她那荡人心魄的红唇。这就是先人留下的佳话“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王传水感到文谨雪果然在吸,她贪婪地吸着自己的嘴~唇,吸得自己全身的说不出的舒服。王传水回应着,甚至反吸着。静静的房间内发出了啧啧的、滋滋的声音。
王传水发现,本来他是想勾~引文谨雪老师的,现在却成了羊入虎口,自动送上门,不过不管谁主动吧,结果都一样,结果都是两个人纠缠翻滚在一起。
王传水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以表示自己不是为文谨雪的身体而来,王传水一边品尝着鲜香美味一边问:“文老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文谨雪并不停下来允~吸的忙碌的红唇同时说:“因为我渴望啊,因为我需要啊。”
王传水实际上要问的是,文谨雪为什么不顾影响地在讲台上大秀妖~艳,而文谨雪答的是她与王传水相拥在一起的原因,不过这也算是一种答案。王传水觉得文谨雪身上的迷实在是太多了,这些迷都让他着迷,让他迷恋,让他疯狂,让他不顾一切。文谨雪身上的迷,不是简单地一次拥抚,简单地几句问答,所能了解清楚的。
王传水决定只有慢慢地抽丝剥茧,才能把文谨雪了解透彻。就像慢慢地剥下文谨雪的外衣一样,不能猴急,猴急则有失风度,猴急则有失情趣。
虽然周身的,但王传水还是不能确定自己身上的阳气是否在减少,王传水想问“你真的吸人的阳气吗?”但一想,此问太过冒失,也不合时宜。
于是王传水又回到刚才的问题到:“你为什么要在班上的讲台上故意大露无限春色?为什么要勾~引同学们?”
文谨雪沉浸在满足中说:“我故意吗?我一向都是这样引人夺目的,用不着刻意做什么。如果说今天有一点过分的话,那也是为同学们好。”
王传水笑道:“这还算有点一过分啊?你要是再多一点的话,同学们不都得在教室里像我们这样真枪实战呀。”
谁知文谨雪话题一转:“你今天考题答得怎样啊?”
王传水笑道:“我还有心思答题呀,早被你把魂勾的连卷子在哪儿都找不到了。”
文谨雪带着满足勾人魂魄地咯咯地笑道:“瞧你那点出息。要是在高考考场上,碰到了美女监考老师,你魂飞魄散的连高考试卷都找不到了,那岂不是耽误大事了。所以说你的定力还需要锻炼。”
王传水笑道:“高考监考老师哪有像你这么离谱的,我是说哪有像你美得这么的,高考监考老师都是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像一具吓死人的死尸。”
文谨雪笑着说:“假如我去当你们考场的高考监考老师呢?”
王传水说:“你饶了我吧,假如你去当我的高考监考老师,我宁可不考大学了。”
文谨雪奇怪道:“为什么?我如果能够给你透露答案你也不去。”
王传水头摇得卜楞鼓似的装模作样地说:“不去,不去,坚决不去,考得上考不上大学事小,如果再进了监狱可就糗大了。”
文谨雪更怪了:“怎么会进监狱?”
王传水说:“你想啊,高考考场那气氛多紧张啊,非常紧张的我再看的娇艳的你在那儿勾~引我,我一时精神错乱再把你当场剥~光喽,再给我判个猥~亵考官,扰乱考场的罪名,可不就得进监狱吗?”
文谨雪被逗得哈哈大笑,搂得王传水更紧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怎么会勾~引你呢,我有那么不堪吗?”
王传水说:“你随便在那儿一站,就是勾~引我,因为我看到你就受不了,看到你就直想去拥抱你。”
王传水说着慢慢的将嘴~唇伸向她的嘴唇,文谨雪也将她的唇迎合过来,他们的唇轻轻的接触了一下,又慢慢的分开,一切都是那么温柔,彼此的眼睛都微微的闭着,象是在回味,当再次接触时,动作和呼吸都变的激烈起来,他们的舌~头缠绵的绞在一起,都想把舌~头伸到对方的最深处,于是两个人频繁的变换着角度,她的手抱着他的头,而他的手则从她的围胸下面向上进攻,这时在她的胸前遇到了障碍,是她的文胸,为了解开它,王传水奋力起身将她抱了起来,文谨雪则很配合的用双腿缠住王传水的腰,王传水从后面把她的文胸解开,然后右手托住她的背,她一仰头,轻轻的啊了一声,两个嘴唇一下分开了,王传水的右手往怀里一带。
文谨雪接着说说:“看你这点出息。哎,说真的,我求你帮我做一件事你肯帮吗?”
王传水说:“别说一件事,一百件一千件事都没问题。再说,您怎么能说求呢,您直接吩咐就行,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您的下人,主人吩咐下人那是理所应当。”
文谨雪说:“好,这可是你说的。你附耳过来,我给你说做什么事。”
王传水感到耳朵凑在文谨雪的嘴旁无比舒适,但听完不禁狂喜道:“天下竟有这么好的事?班主任亲自任命去勾~引班花,现在招花引蝶有了充分理由,何乐而不为呢?”
求鲜花,求收藏。无限精彩尽在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