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鸿知道她不想死,没人的乐意死!但韩鸿真的弄不明白她的用意,为了不做亏本生意,韩鸿还是先稳一稳她,所以就站住没再往前走。不过,韩鸿可不会向她妥协,“干嘛!想死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给你半柱香时间,要么你去死,要么进来脱衣服!你再跟我磨蹭,我就倒手把你卖到妓院。”
说完韩鸿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不过,对于她到底会怎么做,韩鸿心里可是没底。时间真难熬,不过韩鸿终于等到了她。
她慢慢地走到床边,手里还拿着那条白绫。韩鸿没去理她,她看了韩鸿一会儿终于道:“你能给我一个名份吗?我不能不明不白地上你的床。”
她原来是为了这个!这女人真是怪,之前都得先提点要求。
“你看什么好就给自己安一个吧”韩鸿对她说道。
韩鸿的不认真,显然让她不北安,“我是残花败柳,不敢奢求正室,只要能给间偏房,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要求不高,就算她现在提出要做大的,韩鸿也能答应,因为韩鸿现在根本就没想认真对她,在韩鸿眼里,她只做慰安之用。如果不是自己的九阳神功阳气过剩,自己也不会出此下策。
“准了,快上来吧。”韩鸿道。
她这才放下白绫,开始宽衣解带,衣物尽去,慢慢地爬,在韩鸿身边静静地躺下,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韩鸿可没有心思再去抚慰她,三下两下便脱去衣服,迫不急待地伏在她的身上,她虽不是,但没有事先的准备,仍然痛得叫出声来。
…….
爽,实在是爽!虽然她在以前显得非常正统,但在床上还是很配合的,这经过事儿的和未经事儿的就是不一样。
韩鸿懒懒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有这么一个温柔乡,韩鸿现在哪都不想去了。她侧了侧身子对韩鸿道:“相公,我去穿衣服行吗?”这过来人真会撩人心思,不过韩鸿现在已经满足了,需要是需要,可不是纵欲。
韩鸿突然觉得好饿,便摸了她两下才对她道:“我饿了,你去做些饭来吃。”
她穿好衣服却是站在床前不动,韩鸿不解便问:“怎不去。”
她才道:“家里什么都没有,奴家已经喝了一天的菜汤了。”
这不是问题,韩鸿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她便去了。韩鸿抻了个懒腰,心里不禁笑道:“没想到,我还在这儿有了个家。”
肚子虽然很饿,不过另一种饥渴已经得到满足,大战过后的乏累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睡去。等韩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房中已然渐暗。
韩鸿的身上盖着一条新被单,韩鸿知道一定是她给我盖上的。
韩鸿想起床,可找了一圈竟没找到自己的衣服,韩鸿估计一定是她拿去给洗了,检查了一下,随身的东西还都在。反正这儿又没有别人,韩鸿索性就地开了门出来。才吸了一口外边的新鲜空气,却忽听“啊”的一声女叫。韩鸿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儿顺着长廊慌忙地逃走了。
嗯?韩鸿不禁奇怪,这里怎么有了生人!韩鸿赶紧回到房中,关上门,又在床上躺下,等着她来。过了不大功夫,她果然推开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叠衣服,到了床边对韩鸿道:“这是奴家刚刚给相公赶制的新衣,相公换上吧。”
“那小丫头是谁?”韩鸿问。
“她是奴家的一个远房,也在这弘农住,奴家特意雇她来服侍相公。”
韩鸿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真会说话,明明是她不愿意再做粗活,找了人来替,却说得委委动听,安在了自己身上。
韩鸿忽闻到一股香味,不禁急急地嗅了几下,原来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她放下衣服,将蜡烛点亮,韩鸿这才发现,她已经将自己重新包装:一身全新的锦衣罗裙,头插双钗,脸上素妆淡抹,透着红晕。灯下美娘,楚楚动人,不禁让韩鸿一时心动,油然而生爱怜。
“相公,奴家好看吗?”韩鸿左一扭右一转,向韩鸿问。
这女人在我,韩鸿定力再强,在这多日饥渴的时候也是禁不住诱惑,不禁招手让她过来。
她刚到床边便被韩鸿一把拉到床上,她就势向韩鸿怀中一倒,面带红晕,双眼羞涩多情,她的娇态是宋玉华不具备的,也许这就是少妇的迷人之处。她不会主动地对韩鸿做什么,但是她会引诱韩鸿对她做什么;她不是被动地承受韩鸿对她所为,她会很好地配合韩鸿去完成每一项工作。
韩鸿将她的头抬起,方便自己亲吻她的,韩鸿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背,另一只手在她的上肆意的推揉。她的虽不及宋玉华的那么有韧性,但却比宋玉华大了许多,它的柔软可以让韩鸿随意地推来揉去,让喜欢肉感的韩鸿爱不释手,使韩鸿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立即痛得叫出声来。
当韩鸿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时,她却阻止了韩鸿,“等到晚上我再给你,我怕那小丫头一会儿会过来。”
已经上路了,韩鸿哪里还肯刹车!
“管她呢,她想看就让她看好了,现在是现在,晚上是晚上,我都要。”
她羞涩地苦笑一下,道:“那让奴家自己脱衣吧,我怕相公把人家的新衣服给弄破了。”
韩鸿放开了她,她却没动,一边抚着韩鸿的胸膛一边道:“只要相公好好的待奴家,不抛弃奴家,奴家一定倾心地侍候相公。”
这女人比宋玉华聪明多了,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向韩鸿提出这种条件或那种要求,而这种时候,韩鸿什么都得答应她。
她得到了韩鸿的许诺,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一件一件脱去,上了床投到韩鸿的怀中,又道:“奴家再求相公一件事好吗?”
还要讲条件?
“说吧,还有什么事儿,一并都说出来。”
她羞涩地笑了,趴在韩鸿的耳边轻声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想叫相公别对人家那么粗鲁,奴家吃不饱穿不暖,身子虚得很,禁不住相公那般折腾。相公象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一点也不顾惜奴家,白天里被你弄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人家坐在院里好半天才缓过来劲。”
这女人对自己很体贴,又解得风情,所以韩鸿决定奖励奖励她。这女人,这女人的,自己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在自己性急的时候,总是想不起来问女人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韩鸿终于想起要问她。
“奴家姓林叫玉蓉,相公叫什么名字?”
韩鸿说道,“你相公我叫韩鸿。”
“韩鸿?”
“我的名字就叫韩鸿!”韩鸿不想再浪费时间,翻身将她放在下边,手嘴并用,给她一些奖励。韩鸿也快慰地抚弄她的身体,对她肆意轻薄。这女人在床上和在床下简直判若两人,在床下,她端庄贤淑,而上了床,却是风情万种。不大功夫,她就已经娇喘连连,身如蛇蠕,紧紧地抓着韩鸿,往韩鸿身下钻动。
将军竟一时起坏,偏不急上,十八般手法全部施展,她终于禁受不住,开口喃喃道:“相公,我要。”
时候差不多了,将军这才全身而上,与她上边画着“吕”字,下边写着“中”字。
……
韩鸿又与她一阵,韩鸿他们才起身穿衣。简单吃点东西,韩鸿对她道:“我要出去办点事儿,你自己先睡吧。”
玉蓉恋恋不舍,“相公早去早回,奴家等着你回来。”
……
人都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大概韩鸿就是那种小人,韩鸿牙龇必报,现吃现报,从来就没有什么气度,容人之量,尤其是对男人!虽有温柔乡,但报复的事儿却不能耽搁。
时候不早,已过二更,韩鸿收拾利落,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便出门向着客栈方向赶去。弘农本就不大,没几步便就到了。
楼上还有灯光,是中年汉子的那间。只是不知他怎么还不睡?
现在这楼上住的都是高手,虽然韩鸿的轻功自认为还可以,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韩鸿正想着,那灯光忽灭。嗯,他也睡了,再等一会儿,等他睡熟了再下手。韩鸿这想法在心里还未说完,却见从他窗子里飘身落下一人,看身形,那就是他——那个中年汉子!
他飞身向城南赶去,那方向不就是…………
韩鸿心中一动。跟在他的后边跃过了城墙。
中年人是向着一个树林去了。他到那儿去干什么?韩鸿的好奇心突起。有人说,好奇心最要不得,那是人的致命弱点,有好多人就是因为好奇,看见了不该他看见的事儿,或是听到了他不该听到的话,被事主杀人灭口了;也有一些人因为好奇,钻进了别人的圈套里。
可韩鸿就是管不住自己。他也是人,所以也有人的弱点!而且韩鸿的好奇心还相当的重,什么事儿只要是让韩鸿知道了一点,那就别想再有什么秘密,因为韩鸿一定会刨根问底,把它弄个水落石出。
不过中年人他进了树林,韩鸿却不敢冒然进入,因为韩鸿不敢确定他矩自己有多远,韩鸿在外边犹豫了一阵,站在好奇心驱使还是涉险跟了进去。
韩鸿摸索了一阵,忽见前边有灯光闪烁。咦?这里怎么还有一座房子!
那的确是间房子,虽然不大,也叫房子。一支烛光在窗上闪烁跳动,隐隐约约看到一条身影在房里晃动,真是搞不懂,他在这儿有房子,为什么还要住客栈?真是吃饱了撑的!
韩鸿悄悄地摸过去,伏在窗下,竖耳听了听,里边没什么动静,便躬起身,手指蘸了点唾沫将窗纸润湿,捅开了一个小眼。
韩鸿单眼往里看了看,呵,别看从外边看挺简陋的,里边的摆设还是很不错,古色古香,轻纱幔罗,颇为别致。里边只有一支蜡烛在燃,怎么没人?!刚才明明看到里边有人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