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鸿伸手从床下提起那个小包裹,放在中间。
“这是什么?”玉蓉问道。
韩鸿笑而不答,单手将它打开。见到里边有那么多银子和贵重之物,她的眼里不禁闪出异样的光彩,但这个聪明的女人并不问是从哪里来的。“你把这些收起来。”韩鸿向她道。
玉蓉欢快地应着,竟痴痴地将包裹揽在怀中。忽向韩鸿道:“相公,咱们把以前王家的田地都买回来吧。”
对于她的这个建议,韩鸿可没什么兴趣,他可不知道自己能在这弘农呆多久,便道:“等安稳了再说。”
她会意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停地将包裹重新打好,放在她的身后。然后投在韩鸿的怀里,一只手慢慢地顺着韩鸿的胸腹向下滑去。当她碰到韩鸿那的东西后马上又缩了回去,然后她褪下底裤,搂着韩鸿的身子往她身上压去。
“你没事儿吗?”韩鸿问。
“可那是奴家的责任啊,只要能让相公高兴,奴家吃点苦又有什么。”妈的,她太让韩鸿感动了。
不想要那是假的!韩鸿将她翻到自己的身上,“奴家不喜欢这样。”她忙道,说着便要挣扎着下来。“我喜欢。”韩鸿按着她的身体对她道。
“我知道是相公爱惜奴家了,只是奴家真的不喜欢那样。”她说着还要下来。而韩鸿的双手却牢牢地抓着她,“我不会怪你的。”韩鸿安慰着她。
玉蓉这才慢慢地伏在韩鸿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让韩鸿进入,然后将头埋在韩鸿的脸旁,一边慢慢地动作,一边在韩鸿耳边轻道:“就一会儿,好吗?”
……
院子里突然传来桂花的惊叫声:“少爷,少奶奶,不好了。”
什么就不好了!妈的,大清早就叫殃,老子这儿正忙着呢,分明是要坏老子好事!
见韩鸿不高兴,玉蓉忙在韩鸿嘴上亲了一下,“相公别生气了,她叫得这么吓人,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她从韩鸿身上下来,又对韩鸿道:““奴家出去看看,相公好好休息吧。”
遇到这么一个女人,真叫人心暖,韩鸿怎能让她一个人出去。便和她一起穿好衣服出来,那小丫头还在门外等着呢,林玉蓉见她便问:“桂花,出了什么事儿?把你慌张成这样!”
桂花看看韩鸿,才向林玉蓉道:“少奶奶,他在咱家门前上吊死了。”
“他?他是谁?”林玉蓉还没有听明白。
不过韩鸿见桂花的神色便已知道她说的是谁了,便道:“是那个赌鬼。”
林玉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看了韩鸿半天才道:“相公,奴家有个不情之请。”韩鸿点头示意她继续,她才又道:“奴家虽然已经不是他的人了,可毕竟和他夫妻一场,奴家想把他好生安葬,然后为他守孝三天,相公能够答应奴家的这个要求吗?”
她的话让韩鸿大为感动,这娘子做人有情有义,以后待自己也肯定不会差,将那赌鬼安葬了,韩鸿倒没意见,又不是花不起钱,只是这娘子说要为他守孝三天,却让韩鸿为难,那自己岂不是又要当三天和尚!
这娘子很是精明,她见韩鸿不吱声,便明白了其中原因,便上前轻声对韩鸿道:“奴家只是想对他尽一份心意,这三天虽不能与相公睡在一起,但相公若是实在想念奴家,叫桂花来唤我便是,奴家毕竟现在已是相公的人了。”
有她这句话,韩鸿就放心了,也就答应了她,韩鸿和她一起出来,果见那赌鬼还吊在门前的树上,旁边围了许多人,竟没有一个上去把他解下来。看见韩鸿他们出来,众人忙给他们让出一条道,韩鸿上前取出匕首,稍稍一纵,将绳条割断,把那死鬼放了下来。待韩鸿回头去看林玉蓉时,她的脸上竟有两滴眼泪。
她擦了擦泪水,上前对韩鸿道:“相公,你在这里不方便,还是回房休息去吧,这里有奴家张罗就行了。”
这娘子果然考虑周到,那赌鬼与自己毫不相干,自己犯不着为他忙活。这地方闹哄哄的,就是躲在后边也不自在。韩鸿突然想起昨晚的杰作,不知道现在演变成啥样了,正好趁此机会去观赏一下,于是,与她交待几句,便向客栈过去。
远远的就见客栈周围围了许多人,只是远远的围观,并不敢靠前,韩鸿心中一乐,料想一定是里边干起来了。
虽然看不到里边的情形,却听得见客栈里一片乱杂之声,一会儿打门里飞出一条长凳,一会儿又飞出一条桌腿,里边煞是热闹。韩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时间不大,再飞出来的就是人了,一个,两个,,一共扔出来十一个,最后那公子哥总算还有些面子,自己蹦出来了。
看着他们我就想乐,只见他们一个个光着膀子只穿条叉裤,那公子哥脸上花里胡哨的一片乌黑,样子实在是狼狈极了!
那老小子好厉害的本领,一个人就能把这十二个人打得落花流水,那十二人十分尴尬地站在客栈门口,进又不敢进,走又不能走,一个个不知所措。不大功夫,那小二出来了,捧了一大堆衣服,正是老子留在中年汉子房中的那些。
那十二个人就在大街上穿好衣服,正不知如何,忽从人群的头顶上飞进来一个矮瘦的小老头,到了那公子哥的面前张口便问:“怎么了?”
那公子看见了他象见了救星一样,忙躬身施礼,然后道:“三叔,里边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昨夜里不但偷了我们的东西,还把我们的衣服悉数拿走,我们与他理论,反被他都给打了出来。”
小老头听罢,也不细问,只向客栈内高声喝道:“哪路的朋友,请出来说话,李开在此恭候大驾。”他声音尖细如利锥一般,在场所有人不分远近,皆听得入耳三分,心头发颤。
“哈哈哈!”一声朗笑,中年汉子出现在门口,他向李开微微拱拱手,道:“逍遥书生司马江这有礼了!”
李开司马江在江湖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为李开的脸上也不象刚才那么不可一世了,竟也拱了拱手还了一礼,“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司马江,却不知阁下何来的雅兴,竟然如此欺负这些江湖小辈。”
司马江微微一笑,“李兄误会了,司马江焉会为那些鸡鸣狗盗之事?实不相瞒,我昨夜出去办事并未在客栈房中,待我一早回来,发现房中有一些衣物,便让小二拿出去,不料令侄好不省事,竟然为难在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就指点了他一下,还望李兄海函。”
这老小子怎么说得这么客气,难道那小老头比他还厉害?要是你真的打不过人家,软也就软点吧,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晚上再找他算帐。不知怎么的,韩鸿对司马江一直有点好感。
司马江已经够给李开面子了,但李开却还不依不挠,不禁冷笑,“阁下说的倒是轻松,把我们李家的人指点成这个样子,还让我们以后如何在江湖中立足,李某学艺不精,也想得你指点一二。”
司马江微笑点头,“既然李兄非要教训,司马江也只好陪贺兄走上几招了。”说罢,迈步来到当场,立于李开对面。
太好了,终于要动手了,韩鸿就喜欢看热闹。
却见李开身形一虚,就已经到了司马江身前!他们俩都太快了,一般人眼神跟不上,只能见他们俩转来转去的,分不清谁是谁。但对韩鸿来说是小菜一碟。
他俩只打了一小会儿,便有一个被甩出去丈余,韩鸿仔细一看,竟然是司马江正手捂胸口。怪不得他对李开那么客气,原来他真的不是人家的对手!
司马江平了平气,才向李开拱手,“多谢李兄手下留情。”
激烈的打斗,精彩绝伦,韩鸿看的是津津有味,同时在他心里猜测李开是什么人,他可不相信李开是他的真名,以李开的武功绝对不会默默无闻。
姓李,再加上昨天晚上看的那一封信,韩鸿猜测那个公子可能是李元吉。
想到这里,韩鸿豁然开朗。转身默默离开,现在李阀还是不要得罪为好,至少在自己实力没有巩固前。
……
踏着明月清辉,漫步而行。此时的繁华闹市已空无一人。
韩鸿走在大街上,一个人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
松摇竹影,摇曳生姿。
斑驳婆娑,树静风紧。
忽然,一阵女子的娇呼,男人的喘息,的摩擦,虽刻意压制,仍传进韩鸿那比一般人灵敏百倍的双耳。
韩鸿不由一笑,就在刚要离去的时候,屋子里传来的轻微细语却打消了韩鸿离开的念头。声音虽细若柔丝,仍给韩鸿收在耳中,听了个丝毫不漏。
那一声声娇吟中带着阵阵声浪语,疯狂的摩擦之后一阵剧烈的颤抖,两人紧紧的拥在一起。
男人玩弄着女人柔嫩滑腻的身体,在胸前那间留连忘返,问道:“小云,是我厉害还是主人厉害?”
女人语气中满是不屑:“就凭你?也配和主人相提并论?”
男人双手微一用力,揉弄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让她一声惊呼,“主人今晚没来宠你,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也别不服气,可是昔年武林四大美女之一,我还真没见过比她更美的人儿。便是阴葵派的祝玉妍与她相比,也少了一分成熟的韵味,可想而知姓碧的女人有多美了,难怪主人对她垂涎三尺。”
女人不满的哼了一声,酸酸的道:“我是比不上那艳光四射的碧秀心,你怎么就不去找她?”
男人脸色一变,“你想害死我?这话可不要乱说,主人可是将那女人当作了心肝宝贝,要是这话被他知道了,你我的脑袋非得搬家不可。”继而笑道,“今晚主人要享受那个女人,就让我来好好的慰籍你吧。”
屋内烽火再起,战火重燃。
韩鸿不由一讶,昔日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碧秀心?不正是这魔门邪王石之轩的妻子吗?那也就是石青旋的母亲,没想到竟还有人敢打她的主意,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掠石之轩的虎须?
这才注意打量起眼前的建筑来,如此秀美典雅的庄园,应该是碧秀心住的地方。只是韩鸿不明白这个时候碧秀心为什么会在弘农。不过现在这不是他现在想的问题。
没想到偶尔的闲逛竟会碰到如此好戏,心中一笑,暗想那该是怎样的场景,飞身飘上屋顶,向山庄深处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