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是死人,现在是活人。”帅尸祁王简洁无声地启动薄唇。
“废话,这个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你当时为什么是死人,现在又怎么活过来的。”他摆明了装糊涂,我有点不耐烦了。
貌似还从来没有人敢说祁王废话,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服了一种特殊的剧毒,全身冰冷僵硬致死,死后四个时辰,是你纯洁的处子血液与你温暖的体温让我绝了息的身体再度有了知觉。”
闻言,我嘴角轻扬,“换句话来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点点头,那对邪气迷人的瞳眸深深地凝望着我,“萱萱,你当时为什么会跟我燕好?莫非你当时便知道你的清白之身,你温暖的身体能救我?”
我解读着他的唇形,眼眸轻转,深情地望着他,温柔地道:“初见玉棺中的你,我的心异常的疼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种深深的感觉,我想你活过来。当时摸着你冰凉的身体,我只想带给你温暖,仿佛那样就能让你好过些,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做下了‘侵犯’你的事,也许冥冥之中,我心里有股错觉,你需要我,我很自然地便救你,或许一切只因缘份注定吧。”
狈屁!俺哪晓得误打误撞把他给奸活了?俺当初还在后悔早知道会‘诈尸’就不奸了呢。
俺只是被他帅得不能再帅的面孔,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给吸引住了,最简单的理由,俺色迷心窍,连尸也奸。
换句话来说,要是别的帅哥也帅得这么极品,俺照奸不误。
他要是知道只是这种超烂的理由,不晓得会不会气得劈了我?是以,我自然不会笨得照实说,反而把这超烂的理由改得那么浪漫动情。
“不错,我注定不会死,注定你会救我。”他不但没被俺感动,反而双拳紧握,邪气的眸子中弥漫着浓浓的怒气。
他怎么不说我救了他,他的命就是我的?哼,这个男人,前一刻眸子里还看得到一丝人气,怎么下一瞬就邪肆得像具无魂的尸身令人难以捉摸,他不是一个女人能控制的傀儡。
他在愤怒什么?必定是想起害他的人,气得想杀人吧。
他很危险,他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这点,我心里深深地清楚,我应该离他远一点,并且有多远闪多远。但是他那张极品帅气的脸,完美无无暇的身材,邪恶迷人的气质,有足够让我飞蛾扑火的本钱。
为了我的权益,我不知死活地道:“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以报我的大恩大德?”
帅尸祁王定定地望着我,“我以为在棺中三次的激烈的欢爱,我已经不欠你了。”
“你…”我想说他忘恩负义,居然拿身体来还恩,想辩驳的话却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我奸尸的动机只为色,还是哪怕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放在眼里?估计是后者了。
我直直望进他邪肆的眼眸,他的眸子里不带一丝人气,只有无尽的冰冷,冻得我全身发凉,竟然没有勇气再直视他的双眼,只得孬种地垂下眼帘。
“你为什么会服毒?怎么会在那个古墓里?你的眼睛为什么有时候是红色?…”我又发出一连串问题。
“够了!”他眼眸微眯,再次无声地发出两个单音。
他明明只是蠕动的唇形,没有实质的音响,其气势却是十足地强悍,(就像他的床上功夫,堪称猛男中的猛男)骇人万分,吓得我不敢再当只好奇宝宝。
555555真他妈丢脸哦,俺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大美女,张氏企业未来的董事长,居然给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吓着了,传出去萱萱我还用得着做人吗?555真是越想越伤心哪。
见我神情凄惨,帅尸大哥眼神稍稍柔和了点,(我被吓得没胆盯他的漂亮的唇)是以,没注意看他说话的唇形。
他打开轮椅扶手上的暗格,俺盯着那上等黑檀木制的轮椅,惊道:“这轮椅真高档哈,还有暗格呢?不晓得有没有机关。”说到这,俺这才觉得不妥,要是真有机关,那俺不就猜中人家的机密,搞不好脑袋就要跟脖子分家了。
帅尸轻瞟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他从轮椅扶手的暗格中取出笔和纸,写下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很清楚知道太多宫庭内斗的秘密对我来说确实不是好事,搞不好只剩一条死路,但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啊,心里的疑问不想法子弄清楚,俺会活活被好奇心憋死。
看样子目前这帅尸大哥并不信任俺,俺从他这也套不出啥话了,只得从别处想办法。俺拎起纸张,盯着上头那九个龙飞凤舞,气势磅礴的大字,毫不吝啬的赞美,“御祁,你的字好漂亮,好有气势哦。不狼极品帅人,连写的字都这么帅哈。”
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帝王,起码他现在的身份是祁王,俺这么叫他,没错吧。
帅尸大哥听到我的称赞,并不高兴,反而板起脸,在纸上写道:叫我慕飞。
我不解,“你不是叫君御祁么?”或者君御邪,但后头这句俺只敢在心里想想,免得他认为俺知道了他的机密,要把俺灭了。
他眼神一暗,怒气盈聚,又写道:那只是我的名,慕飞是我的字。
“哦,这样啊。”古代人都喜欢给自己取蚌名,再取蚌字,就跟我们现代人喜欢取蚌小名一样。我了解地点点头,“你取这样的字,是很羡慕飞翔的苍鹰,能自由自在地翱翔九天吧。”
我话一说完,就立即后悔了,谁让我踩着了帅哥的痛脚呢,俺一时忘了他是个残废,站不起来。
唉,这么帅的帅哥居然只能与轮椅为伴,真是暴珍天物啊。
不过他连腿有残疾,床上功夫都是猛中猛,要是站起来了,那不就要活活‘干’死人了?想到此,俺瑟缩了下。
帅尸大哥的眼眸看了眼自己的腿,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天,他好恐怖,是谁打断了他的腿,那个人可要遭殃了,搞不好死都没地方死。
众多的疑问真的快把我逼疯了,俺真的很想问他要答案,但是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的,如果他愿说,早就说了。
这个男人,太过神秘,也太过邪肆,太过迷人,不过,萱萱我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明的要不到答案,我可以暗的来,萱萱我想知道的事,谁又能瞒得住我!
他是古墓里的帅尸大哥,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昨夜跟我上床的那个男人。
昨晚跟我上床的那个男人肩膀被我咬伤了,思及此,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袭向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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