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解那毒
有人来了,这么深更半夜的,是谁?
我又躺回床铺上,将被子盖好,假装甜睡。
我听不到响声了,却能感觉到有人站在床前,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没有感觉到那种压迫人心的杀气,反而感觉到一股荡人心神的淫气。
我眼缝微眯,透过眼角的余光,看清了站在我床头的男人,是他…采花大盗花无痕。
就知道他不会放弃‘采’我这朵花,呵,采花贼不狼采花贼,他刚出现,俺就觉得他好淫。
花无痕的大手轻解着我衣服上的布扣,三两下,我的衣服便被摊了开来,妖嫩的裸胴横呈在他眼前。
他坐在床沿,大掌轻轻捏柔着我饱满圆润的玉峰,我玉峰细致弹柔的触感让他舒服地眯着眼,捏揉的力道放重。
我忍着体内淫毒肆虐的疼痛,随他捏着我的咪咪。
倏然,花无痕一俯身,他性感的薄唇含住了我圆润玉峰上的樱色红莓,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袭遍我全身,我忍住极度舒服,想淫叫出口的冲动,继续装睡。
他湿热的舌头轻轻吸吮着,就像个吃奶的小孩,不停吸吮着那两颗没有奶水的红莓,我喉头咕噜一声,吞吞口水,我好想要他,我湿热的幽径不停叫嚣着想‘干’男人。
都是那该死的淫毒,不,就算没有淫毒,像花无痕这么帅的超级大帅哥在眼前,我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拆吃入腹。
淫毒,只是让我更加淫荡罢了。本来萱萱我就是个色女,不希罕装什么清纯玉女。
花无痕的大掌沿着我平坦的小肮缓缓向下摸,我肌肤柔嫩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叹息一声,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抚摩,越过黑色的丛林,停在我的私秘处轻轻揉捻…
那麻痒极致的快感,让我再也忍不住出口,“嗯…”
“怎么?萱萱不装睡了?”花无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弧度煞是迷人,让我的心,一阵狂跳。
帅哥就是帅哥啊,通常我这人对帅哥没啥免疫力。
“你知道我在装睡,不是也没出声么?”我轻笑。
“萱,你的笑容好美,令百花失色,”花无痕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吻很轻,却很撩拨人。
我不自觉地舔舔唇,他却倒抽一口气,“你这个小妖精,你的身体玲珑妖娆,娇嫩雪白,是男人梦魅以求的‘欢爱’珍品…”
听听,这死采花贼说的什么话,不就是淫贼的淫话嘛,我喜欢。
花无痕绝色的俊容,性感的嗓音,让我一阵心动,真的好想要他,可我体内中了‘淫淫合欢散’,非处男‘干’了我,可就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
不行,忍着吧,我虽然色,却不至于坏到要害人家帅哥一辈子。
“无痕…”我着他的名,不可否认,我是个超级大色女,就算先不‘干’他(等我解完毒再‘干’)我也要先享受一下他的温柔。
有道是,有‘性’福不享的,是傻瓜!暂时不搞,先摸摸也好嘛。
“萱萱…我很久没有女人了…从第一眼见到你完美有致的裸体,我对别的女人再也没兴趣…”
他说着,跪趴在我的腿间,白皙的大手掰开我的玉腿,我粉嫩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我感觉一阵羞涩,想夹紧玉腿,他却不让,我只得无助地着,“我三天没有男人了…”
“你的私处好美…嫩红的花瓣娇艳欲滴,等着我采擒…想必,进入你,一定会很舒服…”
他伸出舌头轻轻着我私处柔嫩的花瓣,他湿热的舌头轻轻啃咬逗弄我,私处传来无比舒畅的快感,我全身颤抖,吟哦着,“无痕…别折磨我…”
“萱,你流了好多蜜液…真甜…”花无痕睁着欲火迷离的眼眸,舔舔唇上的ai液,突然改为一指戳入我的幽径内。
“啊!”我倒抽一口气,“好爽,无痕…继续…”
“萱,你外表那高雅,骨子里好淫荡…”花无痕的手指不停地在我幽径内抽戳着,他凝起俊眉,“萱,你的幽径又细又窄,连容纳我的一根指头都嫌小,我的‘那家伙’很大,我怕你吃不消…”
“无痕,你的外表那么俊俏,骨子里好淫贱…”我不停地娇喘着,秀眉轻攥,“痕,你的‘那家伙’再巨再大,我也会把你‘吃’掉,谁让你这么帅呢…”
“萱,那我进来了!”花无痕掏出火热巨大的宝贝,肩扛着我的玉腿,将宝贝对准我的幽径口,蓄势待发…
“慢着,花花!我中了‘淫淫合欢散’!”紧要关头,俺赶忙出声阻止。
“你说真的还是说假的?那可是宫庭淫毒!”花无痕有点不信地盯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我们都这样了,只差最后一步,我还不让你要吗?”
“天!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么憋着,得不到发泄,是很痛苦,很难不定期的!”花无痕俊脸铁青。
我看了眼他青筋暴跳的火热宝贝,可真他妈大啊,老娘好想‘要’!
“花!你快去找个处男来给我解毒,等我把体内的淫毒解了,我再好好补尝你,爱死你,怎么样?”我跟他找着商量。
“不!你太美好,我舍不得别的男人碰你。”他直接摇头。
“只剩下四个时辰了,四个时辰内我不解毒,我就会死。当然也可以找非处男解毒,非处男替我解毒后就会全身瘫痪,你自己选择吧。
我把玉腿从他肩上放下来,盯着他的帅脸,问道:“还是你宁愿瘫痪也要‘搞’我一次,替我解毒?”
“呃…我不想你死,也不想自己瘫痪,看来,我别无选择。”他难过地闭上双眸。下身火热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他的俊脸憋得青一阵,紫一阵。
貌似花无痕这个大淫贼很清楚‘淫淫合欢散’的威力,那我就不用多说了,我催促着,“那就快去找处男吧。”
“这里是皇宫大内,凭我绝佳的轻功,自由出入还不是大问题,但是要带个人进来,恐怕很难,再说了,这处男一时半会上哪找?男人遍地都是,但全被女人玩过了。不对,是全玩过女人了。”花无痕无奈地撩起裤头系上腰带。
“是啊,找个男人进来太麻烦了,也浪费时间,你带我出宫吧,我知道哪里有处男。”我的脑子里直直想起风挽尘那只帅‘鸭’。
“恩。”花无痕点点头,率先走下床。
我把全身的衣服全脱光光了,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无痕跟前,花无痕看着我完美无暇的裸胴,眼里的欲火烧得更炽,他惊道:“萱萱,你干嘛?”
“我换衣服。”我禁自将箱底的男装翻出来,动作利落地把入宫前买的男装穿在身上,再将头发绾成一个咎,用发带系上,转眼间,我就变成了一位翩翩佳公子。
我拿了大叠银票塞入袖袋里,对着花无痕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你女扮男装,带这么多银标,是要上哪里找处男?”花无痕愣愣地问。
“风满楼。”我笑着吐出三个字。那里可是有咱的挽尘处男大帅哥呢。
想到帅帅的处男,偶就想流口水,一定要多搞几个帅帅的处男才对得起自己。
皇帝君御邪虽然降了俺的职,却没有没收我的钱,俺现在还是有泡‘鸭’的资本滴。
“那不是有名的男伶倌嘛吗?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去找男妓,像什么样,我不去!”他撇了撇嘴,“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上哪去找像风挽尘那么帅的处男?要知道,俺只喜欢帅哥,不帅的,生死关头,俺也懒得看一眼。
我的目光由上而下,奕奕生辉地盯着花无痕,“你够了没有?我现在用毒发作,超想‘要’男人,要么哪也不去?你喂饱我啊?”
“额…”花无痕挠挠头,“我不想瘫痪,等你解了毒,我一定‘喂’死你。”
“小样!谁‘喂’死谁还不知道呢。”我白了他一眼,突然双腿发抖,幽径内更痒,更想要了,我强忍住揉摸下体的冲动,质问花无痕:“你是不是也对我下了淫葯?”
“这个…”花无痕嘿嘿干笑两声,“我是采花贼嘛,通常人家姑娘开始都不服从我,所以我一般‘采花’之前,都会对女人下淫葯迷香之类的,发纺,我刚刚真的是习惯成自然,顺手就对你下了葯,我只对你下了重度的催情散,只会让你狂想要男人,玩起来更舒服罢了,对身体无害…”
“花无!你去死!”我暴吼。
这个可好,两种淫毒同时起效,淫上加淫,我想不变荡妇都很难!
我在花无痕头上赏了一记暴砾,他抚着被我打疼的脑袋,委屈地道:“你要相信我,我这真的是习惯成自然嘛,我随便跟哪个女人‘搞’,都是很顺手就下了葯…”
“你还有理了!”我又想打他。
他状似害怕躲开我,急道:“萱萱,你只有三个时辰了,再不解毒,你可就要香消玉陨了…”
“那还罗嗦什么?走!”…
夜深人静的夜晚,花无痕带着我,施展轻功,躲过重重守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出了皇宫了。
想想,会轻功多好,飞檐走壁,‘淫’花‘采’草,那是怎生的一个爽字!
有机会我也要学武功,学轻功,外加点穴功,无聊时就去当个女淫贼,夜探帅哥的香闺。
在去风满楼的路上,我买了个斗笠戴在头上,把脸遮住,免得风满楼的才鸨风娘认出我。
要知道,这风满楼‘鸭’院可是当今皇帝开的啊。搞不好风娘清楚我是萱妃,不对,俺被降职了,是萱婕妤,到时她上帅尸皇帝那去打小报告,俺可就惨了。
我本来想蒙面上‘鸭’院的,蒙着面去嫖‘鸭’太难看,像个抢劫的,只有戴斗笠,最合适,又有神秘感。
“花花,风满楼里的男妓风挽尘还是处男,你待会一定要让他来‘侍候’我,在凤娘面前,我就不方便说话了。我以前来过,怕凤娘认出我的声音。”我交待着花无痕。
“风挽尘前段时间不是被一位叫张颖轩的公子以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的价格包去初夜了么?”花无痕不解地问。
“张颖轩就是我张颖萱喽。”我惊道:“原来我那夜这么出名啊。”
“原来是萱萱你啊。你人在皇宫不知道,那晚你诗压群雄,财压群客,整个汴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搞不好全祥龙国都传遍你的大名了。”花无痕眼里居然冒着对俺的崇拜的光芒。
“哇塞!真好!”我得意地笑笑,“想不到萱萱我泡个‘鸭’,还真泡成了个名人了,哈哈!”
“何谓泡‘鸭’?”花无痕听不懂。
“就是嫖男妓。”我笑咪咪地回答。
“哦。”他点点头,“萱,我不明白,那夜你花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采‘采’了风挽尘?”花无痕好像相好奇宝宝哦,问题真多。
我当然想搞风挽尘了,谁知那晚俺被行云那个假皇帝摆了一道,搞成上了行云的床罢了。
我深情地看着花无痕,“因为你,我花了这么多钱,本来是想‘上’风挽尘的,可是,我的脑子里一直都在想你,我发现我对挽尘没兴趣,结果,我跟挽尘只是,单纯地饮酒到天明啊。一切只为…我想你。所以,我对你,真的很深情。另外,据我派去盯稍的人回报的消息,风挽尘自那晚后,卖艺不卖身,没有正式接过客。”
唉,挽尘他一直在等我,我这段时间却被君家的帅哥‘搞惨’了,没空想到他,惭愧!惭愧!
“萱萱,原来你那么想我。”花无痕感动地想抱紧我。
我躲开他的拥抱,叹道:“现在我迫不提已要搞风挽尘是因为我中了淫毒,没办法。”
“我理解你的难处。”花无痕吸鼻子,貌似快被俺的深情感动哭了。
“你理解就好。”我娇笑。泡帅哥嘛,就该让帅哥感动。
不知不觉间,我跟花无痕就走到了花街柳巷。
妓院集结的地方依然是那么繁华热闹,灯火辉煌,拉客的妓女不断,我跟花无痕直接走进装修得豪华高档的风满楼。
风满楼内热闹非凡,来嫖‘鸭’的嫖客络绎不绝。
岸了几锭金子,我跟花无痕终于在二楼的花厅内见到了风挽尘。
花厅内挤满了各色各样的嫖客,风挽尘端坐在琴案前,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琴弦,随着他手指优雅地弹奏,一窜窜悦耳的音符流窜而出,煞是动人心魂。
静坐弹琴的风挽尘,一袭白衣,清淡尔雅,容颜绝色,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轻悉,更凭添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
多日不见,风挽尘依然是那么楚楚动人,我的心底对他升起一股无限怜悯的感觉。
悠扬的旋律让我跟花无痕愣在了花厅门口,似感应到我的存在,风挽尘朝我看了一眼,便又沉浸回旋律中,只是,他漂亮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兴奋,多了一丝期待,我明白,虽然此刻的我戴着斗笠,但风挽尘,他一眼就认出我了。
这让我,很是感动。想想,被帅帅的处男记挂,俺能不感动么?
一曲终了,大厅内众嫖客鸦雀无声,似是还沉浸在刚才宛如天簌般的琴声中回不了神。
挽尘的琴艺真的很高超,连我都差点入迷了,他弹的琴,清淡如水,够哀,够思,够愁,让我情不自禁地吟出一首诗:“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啪!啪!啪!大厅内响起众嫖客热烈的鼓掌声,赞叹声不绝于耳。
“哇!这位兄台好才华!风公子弹的琴向来无人说得出其心韵,想不到这位兄台竟然能精确无比地以诗言出,佩服!佩服!”
“是啊是啊!风挽尘色艺双全,这位兄台该不会是风挽尘的老相好吧?”有嫖客出言对着我诌笑。
花无痕也是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知道,这花花也被俺的才华迷住了。
嘿嘿,萱萱我就是这么,有才,有华,又有貌啊,出场总是这么轰动滴说。(小声说一下,俺刚说的那诗也是镖窃前辈高人的诗,只是诗的意境正好符合挽尘的心境,俺只不过背个诗就被n多人崇拜,高兴ing)
“你…”风挽尘激动地站起身,他眼眶蓄泪,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你终于来了。”
挽尘向我走来,而我,也兴奋地走向他,在大厅众嫖客面前,上演着久别重逢,动人心魂的感人戏码。
“我来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你等我,等得好苦。”我轻抚着挽尘洁白如玉的帅脸,动情地道。
见到帅哥,萱萱俺滴花心老毛病又犯了滴说。
“你来了就好。”挽尘一把将我拥入怀。
我轻轻挣开他,换成我将他拥入怀。
他是楚楚可怜的帅哥,该是我抱他,疼他才对,这样俺比较像怜悯帅哥的女豪杰嘛。嗯,这样成就感多一点。
“嗯哼!咳咳!…”花无痕轻咳几声,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着不悦,貌似在吃醋,顺便提醒俺注意场合。
我看了下周围,众嫖客都饶富兴味地盯着我跟风挽法,这些淫男八成想我跟风挽尘直接在大厅里‘干’上一场,给众人看,好饱眼福。
我马上就去房间‘干’!不能让人免费看!
“夜晚方长,今夜…我不会放过你。”放过你,我可就欲求不满,被淫毒整‘挂’了。我在挽尘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挽尘俊脸羞得酡红,羞涩地别开脸。
吖!帅哥害羞了滴说,他害羞的样子好诱人,我吞了吞口水,朝花无痕使了个眼色。
花无痕会意地去跟一旁招呼客人的凤娘谈包下挽尘一夜的事情。
“花公子,不是凤娘我不愿意,我们挽尘他以死相逼,坚持卖艺不卖身。”凤娘无奈地叹道,“凤娘我也是没办法…”
我在风挽尘耳边说了几句,挽尘俊脸更红,他走到凤娘跟前说道:“凤娘,我愿意被这位花公子包下一夜。”
“哟!咱们挽尘思春啦。”凤娘了解地看了花无痕一眼,“这花公子这么俊,也难怪。”
“凤娘就会取笑人。”挽尘嗔道。
“好吧,包挽尘一夜最少要一千两银子…”凤娘话还没说完,花无痕就塞了一张银票给她,“这是两千两,废话少说,快带我去挽尘的厢房。”
花无痕很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貌似他不是同性恋,有点受不了被人当同性恋的感觉了。
唉,花大帅哥为了咱的牺牲可大了,回头,我一定好好‘干’死他,作为补尝。
挽尘的处男初夜卖到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虽然挽尘现在还是处男,在外人眼里,别人以为挽尘不是处男了,才卖一千两一夜。
想想,处男跟非处男的差价可真他妈大啊,貌似大家都喜欢没被‘搞’过的‘东东’哈。
风挽尘的厢房内,花无痕痛苦地看了我一眼,虚掩上房门,将一室清静留给我跟挽尘。
我知道花无痕是喜欢我的,起码他对我很感兴趣,如今却要拱手将我让给别的男人‘搞’,他的心里肯定很痛苦。
但,没办法撒,他自己又不愿意搞我一次就瘫痪,也不想我被淫毒‘渴’挂,只好忍痛成全我跟别的男人喽。
避他花无痕苦不苦,反正他采的花都不知道多少朵了,总有一天,我采的草,要超过他采的花!
当然,咱这人品味高雅,只‘采’帅草,不光讲究数量,也要讲究质量!
房内的桌上备了丰富的好酒好菜,挽尘正站在桌前,动作优雅地帮我倒酒。
我兴奋地把房门拴好,走到风挽尘身旁,一把拉起他的大手,就往大床走去。
“张姑娘…你不先吃点东西么?”挽尘一边被我拖着走,一边问道。
“不吃了,把你‘吃’了,就行了。”我一把丢掉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我绝色的面容,淫笑。
“张姑娘,你好美!”挽尘性感的薄唇轻启,痴迷地望着我绝色的容颜。
“挽尘,你好帅!”我一把将他扑倒在床,翻身压上他颀长的身躯,我的小手急切地解着他衣服上的扣子…
突然,我又想起什么,我盯着他帅气的脸庞,期待地问:“挽尘,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搞过?”
“挽尘自见到张姑娘第一眼起,就爱上了姑娘您,挽尘的心,都是姑娘的,又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我?”挽尘柔柔地道:“哪个男人要碰挽尘,挽尘誓死不从。”
没被男人搞,可不见得没搞女人,虽然我派来盯稍挽尘的探子说挽尘没正式接过各,但,房里的事,哪能盯这么清楚,还是问明白的好。
挽尘的深情让我又感动,又激动,我纤白的玉手怜惜地抚摩着他帅帅的俊脸,“那,你有没有‘搞’过别的女人?你还是处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