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祥宫里出来,一路上异常的清静,偶尔能看到巡逻的侍卫队经过。走到御花园时,御花园内百花齐放,花木扶疏的美丽景致并不能挑起我的半丝兴趣,反而御花园内的一座假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假山造型巧夺天工,假山上姗姗流水潺潺而下,形成一洼美丽的泉池。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我想起帅草园内的假山流水,也跟这里的差不多。
帅草园以前是靖王的别苑,想必帅草园的假山流水是靖王让人仿照御花园的这处景致造的吧。
不知御花园里的假山内有寒洞吗?我站在围栏边,定定地盯着假山傻望,要越过十几米宽的池面才能到达假山上,可惜,我不会轻功,不能飞过去。
夜凉雾重,估计现在应该有晚上十二点了吧?四周没人,我干脆游过去瞧瞧得了。
我刚想跳下水,背后却响起一道好听低沉的男声。
“娘娘是想到对面的假山上去吗?”
我转过身,看到了一张刚毅帅气的面孔,“是你,禁军统领齐剑轲。”
“很高兴娘娘您能记得属下。”齐剑轲微勾起唇角,走到我面前,他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轻功一展,直直飞过水面…
我的玉手勾住齐剑轲的脖子,仰望着他刚毅帅气的面庞,看着现在飞跃过水面的情景,我的心深深地想起了风挽尘。
风挽尘那天在帅草园也是这样将我打横抱着飞到对面的假山。
挽尘…我想你…
我一阵心酸,泪水潸然而下。
齐剑轲抱着我飞到假山,他轻轻将我放在假山上的一块平石外落脚,“娘娘,怎么哭了?”
我抬起道,看着齐剑轲关心的眼神,柔声道:“本宫没事。”
齐剑轲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娘娘别哭。娘娘貌若天仙,身姿娇美,如此动人心魂的美人儿,足以令任何男人心动…”
“也包括你在内吗?”我别具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假山后方。
“不错,包括齐某在内。”齐剑轲快步跟上我的步伐。
穿过几处狭小的石缝,映入我眼帘的果真是一处宽敞的寒洞,原来这假山跟帅草园里的假山一样,是中空的。
从外面看,洞顶是用石头封死的,寒洞内,皎洁的月光却能巧妙地折射进来,由此可以想象,古人智慧的高深。
假山寒洞内异常的冰凉,看来也是作避暑之用,只是这个寒洞比帅草园假山里的寒洞更大,里头不但有石制的圆形桌椅,还有石床,及一些漂亮的装饰盆景。
不过,盆景里的植物都枯萎了,石制的桌椅上都积了厚厚的灰,看得出,这个寒洞很久没人来了。
“娘娘喜欢这处寒洞吗?”齐剑轲淡笑,“以前皇上喜欢跟已故的柔妃娘娘来这调情,久而久之,不新鲜了,就不来了,后来,柔妃跟祁王勾搭上,此地又成了祁王跟柔妃偷情的好场所。只是,祁王篡得皇位后,这里就再也没人来过了。”
原来君御邪跟行云都喜欢在寒洞里偷情这副调调,真是两匹超级大种马。
我的心头一震,“哦?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属下身为禁军统领,职责保卫皇宫大内,又岂会不知。柔妃跟皇上,跟祁王偷情的次数不是一回两回了,久了,属下自然发现了。”
“你分得清跟柔妃偷情的是祁王或皇上?”我有点讶异。
“有一回,属下明明看到皇上抱着柔妃飞到了假山这边,走到御书房,皇上却若无其事地在批奏折,属下自然知道了。后来属下以为皇上发现祁王跟柔妃的奸情,就把祁王毒哑打残了,想不到,其实是祁王篡了位。”齐剑轲笑着解释。
“既然你当初知道柔妃跟祁王有奸情,为什么不禀报皇上,以得嘉奖?”我有点好奇。
“因为属下跟柔妃也有奸情。”齐剑轲定定地望着我,他的眸中泛着掠夺的光芒,“柔妃在床上是个真真的騒货,她就喜欢属下‘爱’她的后门。”
“是么?她是她,本宫是本宫,况且,柔妃已死,本宫不想听你跟她的事。”我莲步轻移,走到石桌旁,从怀中掏出绣帕轻轻擦着桌上的灰尘。
那日,在帅草园假山里的寒洞内,我赤裸地躺在石桌上,绝色帅气的风挽尘将我柔嫩的娇躯爱了个够…
那日,风挽尘修长的手指伸入我紧窒的幽径内轻轻地快速…
那日,风挽尘灵活的舌头在我窄小的幽径内生涩…
那日,风挽尘疯狂地“要”着我,他说他爱我,他说他只爱我…
失去了风挽尘,我才知道,原来,挽尘绝色的身影已经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底,那楚楚可怜的帅气脸庞已经占据了我心头的一个角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我微仰着头,轻轻闭上双目,思绪里尽是风挽尘绝俊的身影,可惜,风挽尘那个对我至情至深的男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没有注意到,洁白的月光洒在我绝色的娇颜上,我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如同月下仙子般美得如梦似幻,一直看着我的齐剑轲喉头一紧,眼中欲火丛烧。
一匹“柴狼”正在森森地盯着他的“猎物。”而我这个心碎心伤的“猎物”,注定要被“柴狼”吞下肚…
齐剑轲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我身体一僵,并不反抗,也许是我的默认,让他变得放肆,他的大掌探入我的衣襟内,用力着我的酥胸。
他太过粗鲁,我吃痛,想反抗,却发现他的双臂如铁,我微微的挣扎根本起不了效。
他的食指与中指夹着我酥胸上的两点樱红肆意夹弄,无法言喻的快感袭遍我全身。我难耐地呻吟出声,“嗯…”
“娘娘,你的身体好香…”齐剑轲炽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间,他让我转个身,我仰着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他真的很帅,是很刚毅的男人型,我一米六六的身高站在他面前,却只到他的过肩处一点,依我目测,他的身高估计有一米八五。
齐剑轲的眼中盈满了浓浓的欲火,他一低首,就吻上我柔嫩的红唇。
我想躲闪,他的大掌却在我的后脑处使力,让我躲不开。这个男人在逼我接受他。
“唔…放开…”我红唇轻启,刚想出声让他放开我,他的舌头却趁势闯入我的小嘴内,探寻着我的丁香小舌。
苞齐剑轲接吻很舒服,滑滑润润的,莫名地,我就是不喜欢他吻我,我的丁香小舌左躲右闪,他的舌头却霸气地硬是与我的小舌深深交缠。
渐渐地,我屈服了。他爱吻就吻吧。
在热切的接吻中,齐剑轲的大掌纯熟地解着我的衣衫,外衣,中衣,肚兜…一件件落下地,很快,我便全裸了。
汗死!看来齐剑轲这个男人是个调情高手,女人不晓得碰过多少个。
齐剑轲将我压在石桌上,热切的吻如雨点般洒在我白嫩的肌肤上,他的在手亦在我全身各处摸揉着。
无论是他吻的力道,还是摸我的力道都有点重,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满地娇呼,“你轻点!…唔…”
他微抬起俊逸的脸庞,看了我一眼,力道稍稍放轻了些,在他吻我的同时,他也顺道将自身的衣衫尽数解去。
我抬起欲火迷离的眼,被眼前齐剑轲那强壮有力的男性体魄吓了一跳。
他有肌肤呈古铜色,在月光的辉映下显得性感无经,他的四肢肌肉发达,平坦的胸前更是有六块硬邦邦,掐都掐不动的胸肌,整具体魄的比例却匀称得当。
他有一副孔武有力的强壮体魄,不,何止强壮,简直就是彪悍,我困难地吞了吞口水,这么强悍的男人,我怕我吃不消他。
我突然有点后悔一开始没反抗他,现在“做”到一半再抗拒,未免太过矫情。
“啊!…”我突然难耐地,齐剑轲正啃咬着我玉峰上的樱红小点,那麻麻痒痒伴着些疼痛的快感让我幽径蜜液缓缓溢出。
我打消抗拒他的念头,这么有男人味的帅哥,我就跟他“干”个一次吧。
我本来想把他当成风挽尘的,可是齐剑轲太过粗暴,有点不顾我的感受,跟疼惜我的风挽尘不同,再说了,风挽尘清俊的体魄跟他也不一样,我无法将他们联系到一块。
可是我的心,却深深地思念着风挽尘,要将他当成风挽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看他,闭上眼睛享受。
“娘娘,你的身体真美!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
齐剑轲一边啃咬着我雪嫩玉峰上的樱红小点,一边咕哝着。
“嗯…好舒服…”我闭着眼睛畅快地叹息着。
他的大手游移到我的玉腿间,粗糙的手指探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猛戳动…
“啊,痛!你轻点…”体内的疼痛让我不得不睁开水润的明眸,“你喜欢折磨女人,对吗?”
“娘娘说对了一半,属下喜欢折磨女人,也喜欢让女人舒服。”齐剑轲说着,猛地掰开我的大腿,他的唇从我的胸前转移到我的私处,在我的私处深深吮吻。
“啊…”私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我全身忍不住轻颤,我难耐地呻吟着,“嗯…过瘾…”
“娘娘,你的滋味好甜美!”齐剑轲抬起首,舔舔唇上我的ai液,肯定地道:“娘娘的味道这么美,皇上他一定尝过你的滋味吧…”
听了齐剑轲的话,我心里一阵不悦,“你这人变态!本宫拒绝跟你欢爱!”
我说着就要起身,齐剑轲却快我一步,点了我身上的穴道,我立即动弹不得。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齐统领,你疯啦,快帮本宫解穴!”
“娘娘,都到了这一步,您以为,您还能拒绝属下么?”
齐剑轲轻笑着摸着自身的男根,“娘娘,您看看,属下的‘宝贝’够大么?跟皇上的哪个大点?属下这‘宝贝’可是百里挑一的呢。”
我瞪着他硕大的“宝贝”,俏脸涩涩羞红。狂晕,问我这个问题。(如果一定要我回答的话,呵呵,他的跟君御邪的差不多大,都是超大号的)
“你有病啊,本宫拒绝回答!快放开本宫…”我还想说什么,齐剑轲却手抚着他硕大的“宝贝”硬塞入我嘴里。
“唔…唔唔…”我不要舔你!我心里一阵恶心,身体被点了穴动不了,只得咬了他一口。
齐剑轲吃痛,他退开身,不敢置信地瞪着我,“娘娘,你咬得再重一点,属下可就要变‘废人’了。娘娘你不够柔顺,欠缺调教!”
齐剑轲说着,大掌轻轻一用力,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我像只小狈般翘着臀部跪趴在桌子上。
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害怕地道:“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本宫要叫人了!”
“娘娘你小声点,太大声,真的有人来了,我们可就死定了。介时,属下这条贱命死了不要紧,重要的是娘娘您这副得性给人看到,可是要遗臭万年的!”
齐剑轲说着,随手操起我的肚兜揉成一团塞入我嘴里,顿时,我不但动不了,连话也说不了,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我感觉齐剑轲又开始舔我的私处了,极致舒服的感觉让我体内流了更多滑滑的ai液,我很想淫叫,嘴里被塞了东西,却叫不出口。
倏然,我感觉私处一痛,我闷哼一声,紧紧闭上眼,齐剑轲在我私外的花瓣上重重咬了一下,那疼痛的感觉让我知道,一定被他咬伤了。
“哟,娘娘,你的‘那儿’好嫩,属下轻轻一咬,居然流血了。”齐剑轲变态的嗓门响起,更变态的是,他后面的话。
“娘娘,你‘那儿’的血好甜…”
天!虽然我跪趴着的姿势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可是听他的话也知道,他把我“那儿”咬出的血舔喝掉了。
我居然惹上了个大变态,呜呜呜…
我还没哀悼完,他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窄小的幽径,劲腰猛的一个用力,深深冲入我体内…
唔…他好粗好长…这个姿势进去得太深了,将我整个人狠狠贯穿。我又痛又爽闷哼着。
齐剑轲的大掌托住我的纤腰,开始猛力在我体内狂抽,他的粗喘声不断,我的闷哼声不停…
好痛!好痛!我痛得眼泪狂流,他咬伤了我柔嫩的花瓣,却还这么狂猛地“干”我,他每一下贯穿地冲刺都让我疼痛难耐,却又伴着难以承受的快感…
我不要把他想成风挽尘,挽尘不会这么残忍地对我!齐剑轲,你敢这么整老娘,老娘回头一定好好收拾你!
“舒服!…太舒服了…属下从没‘干’过这么紧这么小的洞…皇后娘娘您真的是天生就该给男人‘干’的…”齐剑轲粗喘着道。
在狂猛的冲刺中,我好不容易吐出被齐剑轲塞在嘴里的肚兜,我的身体被他点了穴动不了,我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狂猛,我哽咽呻吟,“嗯…你轻一点,本宫快…痛死…了…轻点…”
“是这样吗?娘娘!”齐剑轲的劲腰动得更猛力,淫秽的肉体拍打声更响亮。
“啊!…痛!…不是…”我痛着流泪,淫叫着,“嗯…别这样…”
好的,除了君御邪,这是第二个将我“操”哭的男人。
突然,齐剑轲停止律动,他将硕大的昂扬从我紧窒的幽径内抽出,再对准我后庭的小菊穴欲戳入。
我被点了穴动不了,看不到齐剑轲的动作,但后庭菊穴口那炽热的碰触却让我清楚,齐剑轲的巨大昂扬即将“采擒”我的后庭。
想到要被男人“干”后面,我的内心涌上一股恶心感,虽然在a片里看多了这一幕,我却难以接受。
在齐剑轲的巨大进入我的后庭之前,我及时出声:“齐统领,你不能这么对本宫,否则,本宫让皇上把你贬官流放!”
齐剑轲高壮的身子一僵,暂时停止了入袭我的后庭,但他的巨大还是抵在我后庭的菊穴口。
“娘娘,属下不喜欢受人威胁,您威胁属下,只会让属下把你活活‘操’死。”齐剑轲说着,劲腰已经开始微微用力,他的昂扬太过巨大,我未经过“开垦”的后庭根本不可能放得进。
“等等!”我急得冒冷汗,“本宫不是威胁你,你听本宫说…”
“该死,娘娘的后门太小了,插不进,要委屈娘娘了,属下只好‘一猛冲底’…”齐剑轲再试了几下,他没多重的力道却插不进丝毫。
“齐统领…皇上他没插过本宫的后面,本宫的后面没男人‘干’过,若齐统领先‘干’了,皇上发现,怪罪下来,本宫担待不起,若追问起奸夫,本宫跟你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大口喘息着,怕得全身发拌,“你跟柔妃有奸情,你应该从柔妃那知道皇上也喜欢后门吧…”
貌似我说得有理,齐剑轲巨大的昂扬终于不再抵着我的后庭口。
“怪不得这么紧,这么小,属下连半点都放不进去,原来娘娘的后门没被男人‘干’过。”齐剑轲满意地点点头,“那就等娘娘被皇上‘干’了后门,属下再来让娘娘快活吧。”
我呸!你这个大变态,老娘再也不要跟你扯上关系。为了怕他现在就“干”我后门,我不得不先应承着,“好…就依齐统领的。”
“娘娘,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娘娘的‘那儿’都是极致的完美…前面属下尝过也操过了,后面,属下虽然暂时不能操,就先让属下尝下吧…”
齐剑轲的唇缓缓覆上我的后庭,他灵活的舌头轻轻舔着我后面的小菊穴…
“啊!…”我淫叫出声,“别舔我那儿…”
酥酥麻麻的痒感传遍我的四肢百骸,那极度舒畅的快感比幽径被舔更舒畅!
齐剑轲的舌头肆意在我后庭的小菊穴逗弄舔吮,从来没经历过的畅快感触让我四肢发软,全身羞得白里透红。
“娘娘,属下舔你的后面,你的前面更湿了…那就让属下操烂你的前面!”
倏然,齐剑轲站起身,巨大的硬挺再度冲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肆猛抽…
“啊…嗯…嗯…唔…”
我痛苦地淫叫着,我的全身被齐剑轲操得不停地前后抖动。
齐剑轲咬伤了我私处花瓣还这么猛“干”我,真的让我痛苦难耐,又夹着变相的快感…
阴靡的气息缭绕在寒洞内,巧妙折射进寒洞的皎洁月光浸洒着一场激烈狂猛的纯粹肉体交战…
我已经被齐剑轲猛操了两个多小时,我淫叫的嗓子早已经沙哑,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吟声。
他却还在勇猛地干着我,粗重浓浊的喘息不断,过久的疼痛狂操让我的意识渐渐陷入昏迷,在我昏迷之前,我感觉身体被更猛的狂操劲冲,一股强劲的热流喷洒在我体内…
他终于释放了!
欢娱过后,齐剑轲解开我的穴道,此时,我的身体已经瘫软无力如一团软泥,全身酸疼不已。
激烈变态的欢爱让我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幽径内无法言喻的疼痛让我凝起了眉。
我被齐剑轲操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整个人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
齐剑轲抱着我柔软的雪嫩娇躯躺在洞角的石床上,他的大掌把玩着我胸前弹滑的浑圆,满足地叹息道:“娘娘,你知道吗?我齐剑轲活了二十九年,‘搞’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娘娘您是让我最满意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