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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谁跟在后头
    轻轻将我放在床上,楚沐怀温柔地覆身压上我。
    欲望已然袭上我水润清澈的眼眸,我很急切地想要他,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我伸手轻轻抚着楚沐怀白净的俊脸,他的鼻梁挺直,眉毛很浓,眉宇有着属于男人的英气,却又不失女人的柔美,让他整副俊容散发着楚楚可人的气韵,别有一番风情。
    楚沐怀这样一个男人,值得我好好疼惜。
    细细地感受着指下滑润的感觉,我的手怜惜地一一抚摩过他的眉,眼,鼻。唇,最后,我将他一把拉下,吻上倔性感的薄唇。
    楚沐怀的气息很急促,如火般的欲望在他漆黑漂亮的眸子里疯狂里燃烧,他如饥似渴地吻着我柔嫩的红唇,仅仅是唇舌相交的碰触交缠,那舒畅相融的快感足以令我跟他深深沉醉。
    衣服被一件一件丢出床外,很快的,我与楚沐怀已然全身赤裸。
    我看到楚沐怀平坦结实的胸膛上果真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痣,现在铁证如山,楚沐怀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身高,连胸前的痣都长得在同一个位置,而且,在他的右腹处,还有一处明显的疤痕,那是刀口痊愈后的伤痕,是前任禁军统领齐剑轲指使丫鬟翠珠杀害风挽尘时留下的刀伤。
    楚沐怀真的是我的风挽尘!
    我轻轻抚摩着他右腹的刀疤,喉咙里一阵哽咽,“挽尘,你没死,太好了!是我没保护好你?”
    晶莹的泪珠自我的眼眶涔涔流出,我清澈的泪水烫疼了楚沐怀的心。
    楚沐怀轻轻吻去我的泪,“轩?别哭?不管你有没有保护好我,我都不会怪你,因为,我不要你的保护,该是我保护你才对。”
    “你刚叫我什么?莹?“
    “你不是告诉我,你叫张轩么?”楚沐怀的语气很温柔。
    这两个字是同音的,让我误解了。我失望地垂下眼睑,楚沐怀用手肘撑着床,让他压在我身上的力道减轻,他的体贴让我倍觉窝心。
    我讶异地直视着压在我身上的他,“真的?”
    “真的。”楚沐怀轻颔首,“我有一段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每当我想碰别的女人,就是提不起兴致,免强去碰,竟然会觉得有股罪恶感自心底降生,让我只得作罢,在城门口第一次见你时,让你来找我,说我欣赏你的才华,固然不假,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给我一种太熟悉的感觉,尽避我当时以为你是男儿身,可我莫名地想再见到你。我到现在才明白,我只碰你!”
    “挽尘?你果真只属于我?”我异常的感动,眼里泛起了淡淡的水气。
    “傻瓜,不光只是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楚沐怀的吻疼惜地落在我的脸上,唇上?
    我细看着楚沐怀,他的身材修长精瘦,皮肤白皙有光泽,引诱着我品尝,我饥地吞了吞口水,红唇在他白洁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呼?“楚沐怀舒服地叹息着,他眼里的欲火迅速燃烧。
    我的身材玲珑有致,窈窕娇嫩,雪白的肌肤白里蕴红,楚沐怀爱不释手地在我身上各处游移着。
    “嗯?“我越来越想要他,难耐地着。
    我现在是被他压在身下的,我微抬起首,轻轻在他唇边印下一吻,“挽尘?我好难受,体内像有把火在烧,快爱我?”
    “好,只是你别叫我挽尘,叫我怀,好么?”楚沐怀温柔地要求,“虽然我不讨厌你叫我挽尘,可我更喜欢你叫我怀。”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不停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娇躯,“怀,爱我?”
    “天啊,三妹,你别动!”楚沐怀眉头轻凝,“你这样,我会直接要了你!”
    “快,我就是让你直接要我!”我的小手悠然握住楚沐怀腿间巨大的男性象征,“怀,你好大好硬?”
    楚沐怀倒抽一口气,“三妹,我要疯了!让我先好好吻你?”
    “不要叫我三妹,叫我萱萱,萱草的萱?”我的双腿分得很开,夹上他的腰身,“沐怀,我好难受,一会再吻我,我现在要你!”
    “那好吧?只是直接的欢爱,要委屈你了?萱萱?”楚沐怀额上沁出薄薄的细汗,他白皙的大手来到我的腿缝处,轻轻抚摩着我柔嫩的花瓣,“萱萱,你好湿了?”
    他让我白皙修长的玉腿分得更开,他再移开手掌,换以他腿间巨大坚硬的男根对准我的幽径口,那即将拥有的感觉让我全身轻颤。
    他的全身僵直紧绷,看得出,他亦很紧张。
    倏然,他结实的腰身猛地一个力挺,他硕大的昂扬深深插入我紧小的幽径内,?
    醉春散的作用,我的下面流了好多的ai液,让他巨大的男仔根很顺利地彻底将我插穿了!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娇喘出声。
    他顶到到了我的尽头,我的幽径天生就又小又窄,我无法包容全他,楚沐怀再次猛然一挺,终将我被逼上了绝径,温热温滑的幽径将他巨大的男根尽数包容。
    “怀?你太大太长了?我有点痛?”我从汴京跟穆佐扬分别后,到现在有十八天没爱爱过了,一时插得太深,我不太适应,难受地凝起眉。
    “萱,你太小太紧了?”楚沐怀眉头紧戚,身体紧绷,体贴地等待着我适应他。
    他的体贴让我深深感动,他不像君御邪,君御邪就算插死我,也不会停下来,挽尘,不,是沐怀真的很在乎我。
    汗水自他白皙结实的男性上一滴滴滑落至我身上,我的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头,感受着体内他巨大的男根将我插满的幸福感觉,我的内心流入一股暖流。
    春葯的作用让我的体温上升,我全身的肌肤被爱欲折磨得白里透红,更添了迷人的风韵。
    我估计连我的幽径内的温度都比平常高,不然,楚沐怀又怎么会忍得如此辛苦。
    “嗯?”我柔媚地低吟出声,雪嫩赤裸的娇躯轻轻扭动。
    知道我的举动是适应了他的巨大,楚沐怀开始缓缓在我体内律动起来,我半眯着明润的水眸,享受地娇呼着,“啊?沐怀?嗯?啊?怀?”
    “噢?萱萱?我好舒服?里面好小,好温暖?”
    楚沐怀的律动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插得我紧窒湿滑的幽径滋滋作响,那狂野的力道,每一下都将我顶穿,我饱满丰盈的酥胸随着他每一下深猛的不停晃动?
    激烈的欢爱正在进行着,我难耐地浪叫,楚沐怀低低的粗,喘阴靡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
    楚沐怀的男根过于巨大,我无尽地包容着他,他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我温暖的体内狂猛地不断抽送?
    饼了大约一个小时,他更猛的在我身上驰骋数下,终于,他将灸热的种子深深释放在我体内。
    无比欢快的享受过后,楚沐怀颓然地趴在我身上,浓浊地粗,喘着。
    他还没有退出我的身体,我们爱爱的过程没有换过姿势,我光是躺着让他操,叉开腿过久,我都觉得好累,楚沐怀却在我身上奋战了这么久,现在才趴下。
    真他妈猛男一枚啊!
    貌似萱萱我性福不浅,在古代惹上的全部都是猛男,呜呜呜?
    不知道任轻风在床上猛么?任轻风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想到任轻风那如沐浴春风般的感觉,我的心就一阵舒坦颤然。
    轻风?
    汗!楚沐怀还压在我身上,我怎么会想到任轻风呢?太不仗义了!我免强自己收回心神。
    貌似楚沐怀也发现了我在神游太虚,他撑起身子,深情地盯着我,“萱萱,你在想什么?”
    我温柔地骗他,“我要想你啊。”
    “刚才,我的努力够不够?”楚沐怀拐着弯问我满不满意他的床上功夫。
    虽说我想了下任轻风,那也是在跟楚沐怀爱爱完了后才想的,爱爱的过程中,我可是完全拜倒在了楚沐怀勇猛迷人的魅力下。
    我羞涩地点点头,轻轻在他耳旁呵着气,“人家都被你爱得动不了,你说我满不满意?”
    听到我的答复,楚沐怀居然不好意思地红了俊脸,他微微透着红晕帅脸更帅了,我忍不住紧紧抱了下他。
    靶受到我的浓浓爱意,楚沐怀的神情异常地满足,他知道,我爱他。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深深地嗅着我的体香,他温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我的肌肤上,弄得我又痒又舒服。
    饼了一会,我微微推了人、推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他,“怀?你起来,你太重了。”
    他紧紧地搂着我,性感的薄唇在我耳畔轻轻磨蹭,“可是,压着你赤裸的娇躯,深深留在你体内好舒服,我不舍不得离开?再一下下,再留在你身体里一下下就好?”
    瞧瞧,楚沐怀这个二十五岁的大帅哥居然向我撒娇?
    幸福的感觉洋溢着我的心田,我抚了下他浓浓的眉毛,“好,随你爱留在我身体里多久,就多久。”
    “萱?”他有些感动,静静压着克,他胯骨微动,让他的男根与我的幽径结合得更深,过了没两分钟,他就一个翻身,男根也从我的体内撤出,他睡在了我的身旁。
    他的撤离让我的体内一阵空虚,虽然他压着我会很重,可我舍不得他离开。
    我侧过身看着他,“怀,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失去了记忆,你碰我之前,碰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楚沐怀摇了摇头,“我只碰过你一个人。本来我的生命中并无女人的存在,经过那段我想不起来的事后,我竟然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跟一个女人在一个石洞内欢爱的场面,可惜,我在梦中看不到她的脸,原来,梦中的她,是你。”
    我淡笑,“那不是梦,那是真的,你失忆时住饼一个地方叫帅草园,帅草园里有一处假山,在假山中间的山洞里,我们确实曾激烈的欢爱过。只是,我不明白,你堂堂皓月国的二殿下,之前怎么会没碰过女人?”
    楚沐怀定定地看着我,一脸的挣扎的表情,没有说话。
    我看着楚沐怀有些僵硬的表情,好奇地催促着,“你快说呀。我想知道呢。”
    “你真要知道?”
    “是的。”
    楚沐怀痛苦地闭上眼睛,尔后温柔地望着我,“萱,其实,我小时候一直身虚体弱,十四岁的时候又害了一场大病。病好后,有太医诊断出,我的男性能力彻底失去了,除非是奇迹,不然,我将无能一生,当时,为我诊断的有十名太医,答案一致,为了守住我无能的秘密,十名为我诊治的太医全被父皇下令斩杀了。”
    原来你因为无能而自卑,我理解地点点头,“怪不得,你的眉宇间总有一股淡淡的忧愁,你的这份从内心散发的愁绪,为你增添了一股楚楚可怜的风韵。”
    “萱,你真傻,一个男子,怎能用楚楚可怜来形容?”楚沐怀宠溺地摸了摸我的俏鼻,“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更不要别人的怜悯。”
    “呵呵,我只想好好疼你。”我轻笑着。
    楚沐怀低低叹息一声,“只是,我想不到,我失忆后,竟然与你顺利地结合了,难怪尽避我到现在都想不起失忆时的事,却老是梦到与你恩爱,原来那是真的,可是,我碰别的女人还是没感动,换言之,我只对你有性趣。或许,我这一生,注定只能碰你。”
    这最后一句话,我喜欢,我握紧他的手,“你失忆时,何止顺利与我结合?你简直是个猛男中的猛男?”
    “能好好爱萱萱就好。萱,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承受了好多压力?尽避没人知道我无能,可是我的内心,却没有一天开心过,贵为皓月国的二殿下,又如何。”楚沐怀顿了顿,继续道,“你知道吗?父皇怕我皓月国山河后继无人,才立了大哥做太子。”
    “所以,你的内心极其自卑,就一个人悄悄出走,跑到了祥龙国,然后就碰到了祥龙国的皇帝君御邪。”我接下他的话。
    “是的。萱萱,真聪明。”楚沐怀给了我一个赞赏的眼光,又道,“到了祥龙国后,我遇上一群杀人劫财的强盗,我的武功虽然称不上顶尖,却也算得上高手,与强盗的对峙交手过后,本应是我处上风,强盗却使阴的,下毒残害我,在我将死于强盗的刀下之际,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救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只说,他救了我,我的命,便是他的。”
    我淡问,“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外表绝色,武功高强,对么?”
    楚沐怀点了点头,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知道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是谁。”我肯定地道,“他是当时的祁王,实则是真正的身份是皇帝,他被真正的祁王用计调换了身份。”
    “萱萱,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楚沐怀更诧异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也是偶然知道的,说来话长,这也不是什么重点,等你那天想起来失忆时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明白了。”至于现在,我并不想告诉你,曾经,你是名满天下的鸭院风满楼里的男娼。
    对于一个皇子来说,我相信,你曾经做过男妓,会让你心里多一道屈辱,多一分不开心,既然你想不起来,我又何必告诉你。
    我心疼地望着楚沐怀绝色的俊脸,“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让我写一张卖身契约,他既然救了我,我便欠他一条命,我就写下了卖身之契。”楚沐怀自嘲地笑了笑,“更具体的来说,那个男人虽然坐着轮椅,却绝非等闲之辈,我当时中了强盗下的毒,若不答应写下卖身契,那个男人就直接杀了我,虽然我当时在男人方面无能,但好死不如赖活,所以,我就把自己卖了,我只想使个权宜之计,等我中的毒解了之后,就把卖身契约偷回来,萱,我这么做,你会看不起我么?”
    “不会,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如果换成是我,我的做法也会跟你相同。”
    “只是想不到,我一签下卖身契约,就被迫服下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葯的粉未,中间,我就遗失了一段记忆长达半年之久,当我再有记忆醒过来之时,我是躺在一副棺材里的,周围并没有人,那是座很美的园子,叫帅草园。当时,我的腹间受了很重的伤,是以,我先行离去治伤要紧,当我伤好后,再次悄悄回到帅草园时,发现里头除了几个下人,也并无异样,加之,我在皓月国的属下正好找到我,是以,我跟着他们回国了。”楚沐怀深深地望着我的眼帘,“萱萱你能说出帅草园,就证明在我想不起来的那段记忆中,有你。”
    “是啊,只可异,你依然忘了我。”我的眸光有些黯然。
    “萱,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想起来的。”楚沐怀安慰道。
    “还是不要吧。”想起来你曾做过男妓,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楚沐怀挑起眉头。
    我找了个很实用的理由,“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萱?”楚沐怀动容地握住我的手,“当时,我伤得好重,幸亏我没死,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我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君?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给你服的是能忘掉之前记忆的葯,你在帅草园的棺材中醒来时,不止被捅过一刀,当时亦中了毒,伤势过重,造成了假死现象,然后,两种毒在你体内互克,最终以毒攻毒,你才幸免于难,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给你服的毒解了,你自然记起了以前的事,同时又忘了中毒之后的事,这现象很正常,是以,到现在你的生活轨道正常了,却遗失了中毒那半年的记忆。”
    皇帝君御邪的作风邪肆诡异,虽然他现在夺回了皇帝的身份,又解了体内的蛊毒,但君御邪救楚沐怀的时候,他当时要忍着被行云阴下台的屈辱,又要忍受体内的蛊毒邪肆,所以,他的内心有点偏激,性格也有点变态。
    他清楚,楚沐怀的身份是皓月国的二皇子,所以,他让楚沐怀到风满楼当男妓,为楚沐怀取了艺名叫风挽尘,让风挽尘在风满楼当鸭子。
    这是给一个男人,给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子最大的羞辱,君御邪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要别人跟他一样痛苦。
    所以风挽尘失忆了,清醒过来后,什么都记不起来,风满楼的管事凤娘手里却有楚沐怀的亲笔卖身契约。自然,失忆的风挽尘只好在风满楼卖了。
    结果,风挽尘却凭着自身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的过人才华,只卖艺不卖身,只是当时风挽尘因为之前记忆中的愁也好,想不起来的无助也好,让我觉得风挽尘特别的楚楚动人。
    想想,当时君御邪的境况也是很可怜可悲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我不想置评什么。
    纵然,我对楚沐怀有情,我对君御邪仍旧有意。这两个男人,我不愿意伤害其中的任何一个。
    君御邪曾经深深地伤害了我,可是,现在,倔不是为了我废除了后宫么?罢了,我只想过过自由自在泡仔的日子,不愿再卷入宫颓非。
    我张颖萱自以为是一个极品色女,我只想要我想得到的男人。
    而现在,能勾起我内心浓浓的征服欲的男人,是任轻风那个如诗如画般优雅淡然的男子。
    楚沐怀的大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萱萱,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没什么。”
    “告诉我,我失忆的这半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楚沐怀期待地看着我。
    你在祥龙国的首都汴京城里当鸭子啊,还是最贵最有名的鸭昵。我想君御邪为了让你的属下找不到你,更深废了一番功夫的。
    我淡淡道,“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住在帅草园里恩恩爱爱。”沐怀,善意的谎言,只为不伤害你。
    “单单只是这样吗?”楚沐怀似乎不太相信,“那么,后来我回了次帅草园,怎么没有看到你?”
    “我以为你的尸体失踪了,我去找你的尸体了。你都不知道,你的逝去,你的尸体突然不见,害得我眼睛都快哭瞎了。”这可都是真的,不过后头这句,可就是假的了。我入木三分,悲惨兮兮地道,“若不是为了找回你的尸体,我早就随你而去了?”
    “萱萱!”楚沐怀感动地用力抱着我,“我的王妃,非你莫属!”
    呃?祥龙国的皇后我都撂挑子了,更深会在乎区区一个王妃?
    虽然皓月国与祥龙国一样是泱泱大国,可有了老公再要泡仔就不方便了,还是自由自在,东找一个情人,西勾一个奸夫的好。
    “这事,再说吧。”我虚应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怀,我体内的春葯要彻底欢爱一宿才能解,我现在又想要了?”
    “那还等什么!”楚沐怀翻个身压上我。
    “起来,”我稍稍挣开他,“出了一身汗,我身上好粘,我要先去洗个澡。”
    “萱,今晚你去与史名花洞房后,我独自一人去外边散步,发现城外不远处有条河,我们去么?”楚沐怀眼里闪着坏坏的光芒。
    “当然去!”现在大约凌晨两三点,外头还有月光,在月光下的小河里与绝世美男爱爱,想想都够浪漫了,我的嘴角不知不觉流下一长窜口水。
    楚沐怀宠溺地为我擦去嘴角的口水,他动手为我穿上衣服,再自己整好衣装,将我一把打横抱起。
    我的玉臂圈着楚沐怀的颈项,小脑袋靠在楚沐怀的胸前,他是第一个帮我穿衣服的男人,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觉得好幸福。
    楚沐怀的外表跃然是个楚楚可人的帅哥,却不失男人的气魄,他失去了曾经与我的记忆,却能梦到跟我爱爱的场面,证明,曾经的他很爱我,很在乎我。
    不知道,现在没了以前的记忆的他,还爱我吗?至少,他很疼我。
    虽然我也会轻功,可是被帅哥抱着就是舒服,楚沐怀抱着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史府守夜的下人,轻功一展,向城外不远处的小河飞去。
    我楚沐怀没有注意的是,在楚沐怀刚刚抱着我飞离史府,一道绝色清俊的身影亦悄悄跟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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