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用你让着我。”我冷哼一声,倐然想起我跟任轻风在大雨中‘爱爱’时的情景,我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我一脸淫笑地盯着任轻风,直到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才笑吟:天降大雨,啥心情?
无亲无故,寻爱情。
清澈河中,老偷情,
李府赴宴,好事情。
众人纷纷笑曰:“哗…张兄接得好。连用四个‘情’字,看来张兄真是风流不羁…”
任轻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脸色微微泛起了红晕,楚沐怀不赞同地看着我,小声地以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三妹,你是女儿身,怎能如此…”
“如此什么?如此轻浮?”我不悦地瞪他一眼。
楚沐怀见我不高兴地脸色,他无奈地投了降,“没,三妹高兴就好。”
“这还差不多。”楚沐怀要敢说我轻浮,我一脚就踹飞他。我张颖萱少了他一个男人不算少。
我转言笑着对众人说道,“呵呵,各位兄台信过奖了,我张轩有妻有妾,实乃风流不下流!”
众人一片哄笑,楚沐怀与任轻风听了我的话,双双变了脸,连史耀前的娃娃脸也浮起不悦之色。
此时有宾客说道,“张兄如此多才多艺,听闻张兄娘子史氏弹得一手好琴,可否请史氏为众人弹曲助兴?”这名宾客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连连附和。
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史名花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你便吧。”史名花兴奋地道,“那小女子献丑了。”
貌似我娘子也跟我一样满虚荣滴说。呵呵。
“张夫人过谦了…能听到张夫人弹奏的仙音,是我等之福…”有人谄媚地拍着马屁。
晕,都还没听到史名花弹琴,就说是仙音,这马屁拍得,还真拍到马屁股上了,翻了个大白眼。
李子渊吩咐下人将琴取来,史名花端坐在琴案前悠然弹奏,动听的琴声随着她手指的拨动缓缓传出,众人鸦雀无声,全都洗耳恭听,史名花的琴弹得的确相当好,但是还谈不上登峰造极。
史名花琴弹到一半,砰!一声,琴弦突然断了一根,众人一愣,随即喝倒彩,“史名花弹得也不怎么样…听闻断弦乃凶兆…不祥啊…莫非史氏是不祥之人…”
众人的话让史名花吓得瑟瑟发抖,她惨白着小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老婆有难,我当然要为她解围了,我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史名花立即从琴案前起身,躲到我身后。
唉,看来史名花有点依赖我了。我握了下史名花的手,以眼神告诉她,一切有我。
我大步走到琴台前,食指与中指夹起断弦,优雅地顺过弦身,将弦接上,我淡然地对着众人说道,“琴弦断却乃凶兆,琴弦接上乃大吉。凶已过,吉自至。一曲《花好月圆》送给在场的所有人。”
听了我的话,众人不再多说什么,我的嘴角弯起一抹绝美的笑容,纤指抚上琴弦,宛如天籁般的琴声随着我指下的轻拨潺潺泻出,众人听得一阵失神。
随着悦耳动听的琴声,我清莹好听的嗓音湿润地轻唱着: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明有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拌声清柔动听,琴声悠扬悦耳,歌与琴相结合,谱出一曲赛过天籁的绝妙音律,再加上我绝色过人的相貌,众人听得心旷神怡,看得如痴如醉!
一曲既罢,众人仍陶醉得回不了神,我轻咳一声,众宾客们才响起了雷鸣般的热烈掌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在他们眼中,闪着浓浓的情意,就连史耀前也讶异不已,我的老婆史名花更离谱,她跑到我跟前,向在场的其他女眷显示着她的所有权。
史名花那以我为荣的神情仿佛在说,我张颖萱是她史名花的老公,别的女人不要抢!
掌声过后,李子渊叹服地问我,“张兄边弹边唱,琴音赛过天籁,所唱之歌,韵律奇特动听,不知此曲此词,出自何人之手?”
李子渊的问题说出了众多人的疑惑,所有人的视线均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潇洒一笑,“曲与词出自不才小弟我。”我怡然自得地剽窃现代老大们的劳动成果。
史耀前定定地看着我,他可爱的娃娃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八成看上我了。
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我,我不舒服地朝视线来源看去,对上了李子渊倾慕的眼神,他的眼光让我异常的不舒服,感觉很不单纯。看来,李子渊是个危险人物,我得小心了。
此时,宾客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李府的晚宴桌席间,众宾客们开怀畅饮,相互吹虚拍马屁,宴席热闹地进行着。
倐然,坐在我身旁的史名花双眼一闭,从椅子上摔下地,陷入昏迷。
史耀前十万火急地从坐椅上站起,冲到史名花身边,他抱起史名花,让史名花靠坐回椅子上,焦急地道,“名花,你怎么了?”
靠!姓名史的小子,关心他妹妹,纯属正常,可他那如失至宝的神情,未免太过火了吧!
得了,我老婆都不知什么原因晕倒了,我是很担心的。
楚沐怀与任轻风关怀地走到史名花身侧,他们的关心只是出于友好,并无别的情绪存在。
我心急地轻拍着史名花的脸蛋,“娘子,你醒醒…”
史名花依然深深地昏迷着,众宾客们纷纷围了过来,其中有名宾客执起史名花的手腕,把了下脉,笑着说道:“张兄放心,你娘子没事,她有喜了。”
我脸色胚变,呜呜呜…我老婆怀孕了,那‘种’不是我的啊…呜呜…
楚沐怀与任轻风也是一愣,任轻风淡问,“这位兄台你确定?”
“回侯爷,我是宝和堂葯店的刘大夫,看诊无数,绝对错不了。”刘大夫转身对着我说道,“张兄,你娘子昏迷是因为近来吃得过量,吸收不好,食物相克,晕倒了,回去休息下,调节食膳问题就成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吃饱了撑着了,给撑晕喽!”我的话让众人哄堂大笑,我不悦地扫视众人一眼,众人才止了笑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若有所思地对望一眼,他们的视线瞥向史耀前,史耀前仍旧一脸的焦虑,貌似楚、任二人也看出了史耀前过度关心史名花。
我颓然地垮下了肩膀,在史府一个多月,史名花除了跟我与史耀前接触过多,并没有其他奸夫出现,史名花怀孕了,不是我这个假男人干的,九成九就是史耀前那个真男人干的了!
我脑中灵光一乍,史名花比武招亲,在洞房花烛夜对我下春葯,洞房隔天她伪造了落红,就不再热情地跟我‘上床’,她跟本就是要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现成的爹!
妈的!阴谋,天大的阴谋啊,这么大个屎盆子扣在萱萱我头上,我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