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晚上是想留他住下的,他以明天一早有会拒绝了,又连夜开车回了城里。
车子来回连开六个小时,快凌晨的时候,何靳言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家。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有人体贴的给他留了暗灯,客厅茶几上还有温开水和点心。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感觉暖流驱散了全身的冰寒,他舒服地叹出一口气。
点心他是照常不动的,脱了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便光着身子回了卧室。他的妻子已经睡着,房里暖气开得足,她睡得很沉,一张巴掌脸红扑扑的。
何靳言钻进被窝,然后将人搂进怀里,他的妻子睡眠很浅,以前他不管多晚回来,只要有一点响动她都会醒来,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入冬变懒了的原因,倒是不容易醒了。
对于这点改变,何靳言也没多想,因为他是巴不得人睡眠好点的。他拥着拥着,便又有了反应,他婚后一直重欲,平时回来迟,想要了,也是不怎么管枕边人有没有睡着,按着人就开始胡闹。
他寻着她的睡衣,解开扣子,露出里面洁白的身子骨,她睡觉没有穿内衣,一对乳房也不下垂,就那样俏俏地挺着,乳晕倒是深了一些,以前是樱花般的奶粉色,如今像是染上了一抹天然的色泽,成了艳丽的桃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怀里的人,手感和气味变得特别好,特别是这对乳,隐隐约约散发着奶香,好像还长大了些,一只手都罩不过来了。
有多久像这样碰她了?
何靳言不知道,他的妻子一直存在着的反骨,每次他碰她,虽然她都没有反抗,但是他是知道的,她并不愿意。
他的妻子不爱他——
他应该老早就知道的,只是并不愿意承认而已。
“嗯……”他双手揉着她的乳,忍不住把唇印上去,分开她的口,舌头挤了进去。
脑海里又想起他出门时何母跟他说的话,意思不过是他老大不小,不能因为工作忙,把孩子的事情给耽搁了。女人生了孩子,心才能安定。结婚叁年,他跟他的妻子之间,都没有一个孩子,这种事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里,都是不正常的。哪个男人会不想要孩子呢,尤其是他都叁十好几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她就是没有怀孕,他不愿让她有过多压力,于是便推脱两老是他还不想要。
孩子啊——
他亲着她,舌头将她口中的津液吮吸干净,双眼凝望着昏暗中的粉面,如果两人有个像她这样乖巧的女娃儿,倒也不是坏事……
何靳言的手揉着她的乳,揉成各种形状,然后又抽空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沉青闫不适地翻了个身,露出粉粉的内裤包裹住的小圆屁股,何靳言瞧着,口干舌燥,忍不住低头亲上她的臀,然后一边舔弄,一边用牙齿剥掉她的内裤。完美的弧形露了出来,那娇藏着的细缝微微张开了口,他舔了一会儿,就伸出舌头,牙齿轻咬着肉瓣,进入了美味的穴口里。
像只美味的桃子,他一咬鲜嫩多汁,汁液被他吸了出来,他饥渴急了,茹牛饮血,沉青闫被他吸得浑身瘫软,哼唧哼唧的叫了出来。
两腿间这些柔嫩的肉,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这些年被他调教的,更是一碰就软,何靳言将唇贴在那里,冲动的难以自拔。“嗯啊……”沉青闫猫叫般的呻吟着,只感觉腿间空虚的厉害,夹带着无数的瘙痒难耐,那湿热的东西,短短地插进一截,小幅度的抽插着,她难受的厉害,忍不住收缩推挤,将那插进来的东西给弄出去。
“呵……”何靳言轻笑,笑她自不量力,灼热的呼吸从口中喷出,尽数洒在沉青闫敏感的花户里,他伸手将那肉瓣分开,寻着那娇滴滴的敏感阴蒂,发泄般揉捏,就见身下人儿一个激颤,就要挣扎,他一把抓住她的双腿,驾到肩膀上。
下体蓦地一阵凉,沉青闫从梦中惊了过来。
暗黄的灯光中,她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
她有点不敢置信。
烧已退,但是头依然昏昏沉沉的,身体比脑子反应来的快,未等何靳言下一步动作,她的手已经“啪——”的一声甩了过去——
然后是突然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激情都瞬间化为灰烬!
“你……”沉青闫半天说不出话来,身子紧绷,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何靳言黑着一张脸,放开了她的腿,然后起身下床,去了阳台。
卧室跟阳台是连着的,沉青闫转个头就可以看见他,漆黑的夜色下,男人指间闪着一个忽明忽暗的红点。
何靳言有烟瘾,但是他从来都不在家里抽烟的。
沉青闫知道他生气了,但是她没有办法,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可能还抱过别的女人,她的身体就是一阵恶心和抗拒。
她只能这样自欺欺人,阳台上的男人没有回答她。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想要下床,但是脚刚落地,肚子就猛地一阵反胃,晚上吃的东西全部涌了上来,她急忙跑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何靳言听到声音,熄了烟,跟着她到厕所。
他双手抱胸,靠在门上,一双黑眼沉沉地看着她。
“怎么,现在连碰都不想让我碰了,嫌我恶心?”
只要一想到她排斥他,他心里就发堵。
“……”
何靳言冷言冷语,沉青闫没有办法回答他。
两人的关系真是冷到极点啊。
她自嘲一笑,吐完肚子里的东西,才缓过力气来:“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感冒还没好。”
何靳言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