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桢见他出现,却是没有吃惊,面色很是淡然。他将怀中的公主翻了个面让其把住桶沿,抓住她的两股往上托了托,便从后面
ㄝ孑看旳ノ亅丶哾都恠RοЦRοЦЩǔ(яΘǔяΘǔ楃)っЦS往前冲了进去。公主发出“啊”的叫声,声音早已经变哑了,已是被人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样。桶中已无多少水,谢栩看着桶边那些污渍水迹,他在之前房内的昏迷时,这边战况如何他便是猜都能猜到。
谢桢携着公主走出浴桶,随手一放,怀中的女子身子一软,整个人无力得瘫倒在地,身上的痕迹斑驳,尤为显眼,比之之前她与父亲谢铭欢爱时的力道要大上许多。谢栩想伸手去接,却依旧有些情怯,只得皱着眉说道:“大哥,你真狠。这可是公主啊!而且虽是个傻的,但也是美人一个。也颇不懂怜香惜玉了。”
“公主身子不错。”谢桢穿上了来时的没头没脑得来了这样一句,谢栩不由一愣,只听得他又接着说:“既然进了谢家,不做谢家的性侍倒是可惜了。”
当今皇帝痴迷酒色,民风也跟着淫秽性乱,不少地方特地培育教养性侍,专门卖与这些官商大家的男人们亵玩取乐,可供一门姓氏男子操弄。性侍对身子要求高,很是难得,这也变成了门户昌荣的象征,因而便不似通房妓妾可随意拿出招待客人。只是百年基业的四大家向来清风亮节,不愿跟随皇室风尚,自是没有性侍的。
“性侍!”谢栩吃了一惊,竟不想谢桢居然有这样奇怪大胆的想法,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就算我们偷偷将公主当做性侍养着,毕竟在谢府,其他人还好能够瞒得过,但谢同岂能不知,他不会同意的。况且他虽是个怯懦的,我们这番作为,太伤兄弟情谊了。”
谢桢此时却拿眼神睨他,似笑非笑:“我观今日二弟所为,以为是个胆大决绝的。倒看不出竟是个情意深重的。”
谢栩知其在嘲讽他,便不再言语。又见公主赤身躺在地上,浑身湿哒哒得缩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脱下外衫罩在公主身上。
谢桢又道:“后半夜你好好待公主,寅时会有人来接应。你不必忧心,谢同不会知晓的。”
谢栩不知谢桢想了什么法子,只得相信他,更何况他一身欲火无处发泄。虽见公主可怜,但也因见了她被父兄操弄的模样,早失了之前将她幻作巫山神女的心态,已是如同谢桢所言那样,将她当做了谢家的性侍来对待,自是没了什么尊贵可言。将她抱出房间,不过转了一个回廊,便急不可耐得脱了裤子,将她按在石墙上,抬起一只玉腿抗在肩上便急匆匆撞了进去。公主一下便被撞醒了,只觉得下口又被一个棍子捅了进来,那棍子会吐泡泡,还能磨出水儿,她先只觉得痛,后来却是痒得厉害,反而希望磨得更多些。
“二伯?”公主发现此刻自己已经是在屋子外头的,给她捅小洞的是驸马的二哥。公主声音微哑,问道:“大伯呢?”
谢栩心中不悦,只觉得傻公主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不是透着傻气就是能气死个人。公主见谢栩不高兴,以为是自己犯蠢说错了话,不由有些内疚。但想到之前大伯捅洞时一直很耐心温和得与她说话,便有些委屈了。
“二伯,嗯啊……大伯之前,嗯,同本宫说本宫和驸马,啊,要进谢家大房。就得,嗯啊,让伯叔,啊……大伯,嗯,还有二伯你,将我下面的小洞操开个大洞。最后让驸马操进来,嗯啊……就能做谢家媳妇了。”
谢栩不知公主会说这些,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下身的肉棒更是粗挺,竟是到了平日所不及的状态。更觉得大哥乃房术高人,唬得公主一番稚言稚语,竟是比外头的那些淫词浪语的艳妓更为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