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话一出,大伙一想还真是非常有道理,现在的帮派战斗少多了,安全性也是大大提高。虽然钱少了,但危险也去除了,从此以后,他们也开始以这话教训别人了。
当然,这样的话并不能说服一些充满热血,喜欢冒险的人。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打斗冒险是乐趣,是成功最快捷的途径。
云天身上突然爆发出了一种恐怖的惊人气势,让雷霸连口中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看了一眼雷霸,身边只有不到十人的好手聚集在他的身边。
“雷霸,莫非你还指望着外面的兄弟帮你?”云天淡淡一笑,幽幽道:“忘记告诉你,他们有不少已先你一步去见阎王,”
语气很平淡,犹如杀人也是一件很平淡的事情,而且是当众说出这样的话,虽然能来这里对道上的情况也是了解,但无形中众人仍然都感到了一阵寒意。
就在这时,门口再次走进来一个青年男子,他的身后跟了一行十几个黑衣汉子,汉子每一个都神情冷漠,浑身弥漫着一股杀机,甚至不少人身上还沾满了血迹。
雷霸有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整个人心底几乎沉没到了深渊当中。
“公子,搞定了。”小七神情有些冷漠,在云天面前恭敬道。
“都杀了?”云天随口问道。
“无一幸免,被我一把火烧了,”小七点了点头,语气淡漠而且冷血,有时候一把火可以掩盖很多事情。
云天敢无所谓地在这里说话,他一点都不怕这些人指正他,可是他绝不允许有人录音拍照,所以有个人要倒霉了。
一把匕首横空飞出,如同闪电,直接划破了人群中一个人的手机,接着刺入对方的肩头,恐怖的如杀猪一般的叫喊声传来。
“拿着手机的都最好管好自己的手,下一次谁若再敢拍照或者录音。刺的就不是肩膀,而是脖子了。”云天冷酷的声音传遍全场,潇洒飘逸的动作,神情冷漠,犹如魔神降临。
所有人心中都忍不住地发寒,刚刚那人离云天的位置可是很远,别说这么匕首刺中目标难,就连发现也是极为难得,这一切源于云天可怕无比的精神力量。
雷霸心中更加胆寒,刚刚这一手实在是恐怖,速度力量都是如此的可怕,惊道:“你派人攻击虎帮总堂?”
“你觉得呢?”云天默认了下来。
周围不少道上的人都忍不住地呼出一口凉气,虎帮最近崛起,所以他们的强大道上的人更加地清楚,因为很多人都领教过,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要完蛋了。
雷霸整个人快瘫下去,面前的人根本就是一个不可战胜的人,突然之间,他似乎有些明白首领为什么会抛弃他了。
“雷霸,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我就站在擂台上,你们虎帮所有人上来进攻,只要能伤我分毫,我饶你不死。”云天微微一笑,淡淡地开口,语气中满是不屑。
“此话当真?”雷霸一股希望从心底涌起。
“当然,在场的朋友都可以作证。只要你们的人能伤我分毫,我饶你不死。甚至,你可以拉一些盟友一起出来,伤了我,你们全都自由。”云天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笑容中有着浓烈的杀机。
雷霸更加地觉得有希望,对方虽然很厉害,但年轻人还是意气用事,太自大,立刻带着身边的十人走上了擂台。
擂台很大很大,本来这种擂台就不是以谁被打下擂台定输赢,几乎都是以生死定输赢,或者认输,所以擂台建造的很大。
而这个时候,在雷霸的招呼声中,虽然没有盟友加盟,但仍然多了二十多个人出来上了擂台。
盟友谁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云天都说了会放这些人,而这二十多人则是雷霸安插在人群中的好手。
云天转头看了一眼李新柔和何梅,微笑道:“秦虎,把何梅跟李新柔带出去吧,接下来的场面不适合她们。”
秦虎?众人听到这个称呼,不少混迹拳场的人纷纷惊呼,虎王秦虎,其实他们一开始就有些怀疑,只是因为好些年过去了,不敢确认。毕竟长相类似的人很多,可是名字却说明了一切。
这一刻,虎王秦虎的名字再次在众人当中传来传去,这个当年在拳场创造了神话的虎王秦虎,他此时竟然是天龙会老大的手下。
大家都说虎王秦虎已退出江湖,原来是归顺了天龙会的人。
这一刻,所有人对云天更加的惊惧,这是一个何等强大的年轻人,不但自己实力超群,身边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是如此的恐怖。
何梅有些不愿意,但在云天的目光下,哥哥的劝说下还是同意了,李新柔虽然不喜欢云天的身份,但对他还是非常的担心,此时她竟然完全忘记了那一百万。
“小心点!”
云天点了点头,看了看对面个个手持利器,准备好战斗的人群,脸上露出了残酷的笑容,勾了勾手指,淡淡道:“来吧。”
雷霸实力不错,平日也极有威望,沉声道:“大家一起上,他再厉害也毕竟只有一个人,你们每一个都是我选的精英,不用怕他。”
其中有一个他刚刚身边的年轻高手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拔刀冲了上去,在他旁边有不少人也跟着出手。
云天嘴角吟着淡淡的笑容,直到长刀即将临身,突然迅速地一把夺了眼前的刀,接着反手一劈!
年轻高手根本反应不及,整个人瞬间被劈中头部,鲜血飞溅。若不是云天怕太血腥了,非得把对方劈成两半不可。
众人楞了一下,但丝毫不妨碍他们疯狂地攻击云天,因为他们已经没有退路。
云天诡异地一笑,眼神中绽放出一丝丝的红光,身子如鬼魅一般地移动,顺手,反手,每次已到劈出,或者刺出,必然有一个倒地。
他的出刀简洁,一点都不花哨,但看起来却极为的优雅,有着一种特殊的韵味,杀人在这个时候似乎成了一种特殊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