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有乘坐飞机,但是速度却也不慢,正月初八的中午,大家来到了山海市。
山海市那个曾经规模不小的王子疗养院,现在已经衰败了,筹建的各座大楼,也纷纷停工,对于外界来说,王子乔早就已经失踪了。
因为王子乔自从上一次被茅山李青风带走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收取了不少资金,也好在有霍香和夏婷玉帮忙,将那些资金有纷纷还给了那些企业和个人,这才算勉强保住了王子乔的名声,否则,王子乔现在也是人人喊打的骗子了。
再后来,王子乔的产业又被王子乔转给了虞氏集团和霍氏集团,不过,因为王子乔已经不在这里,再加上苏菲菲的父亲苏定国也被调走,新来的领导又与虞家有一些矛盾,处处找茬,所以,这片地皮也就荒废了。
只是这些,王子乔已经不在意了,和虞薇等人一同来到虞家别墅的上方,俯视而下。
虞星河早就已经放出来了,现在已经无罪之身,正在和妻子在客厅里长吁短叹,因为他们感觉不知道为何奋斗了,独生女儿自从踏入龙神学院之后,就很少回来,最近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眼看着以后也不一定会为自己养老送终,自己奋斗给谁呢?
“星河,前些日听霍家的人说,霍香和王子乔他们都离开了龙神学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哎!”虞薇的母亲轻叹一声。
“他们已经与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想当初,真不应该让薇薇去学武!”虞星河看着冷冷清清的家,心里同样有一些不好受。
而这时,门铃响了,由于家里的佣人也都回家过年,现在还没有回来,虞星河便站起身来,通过墙壁上的小屏幕,看着外面的情况,话筒里也传来声音:“星河,我来给你拜年了!”
“金源方?他又来了?”虞星河露出不喜之色。
“估计应该又是为了会所那万亩地皮的事情吧?正月也不打算让我们安心!”虞薇的母亲皱起眉头。
虞星河没有回话,而是按下了按钮,将院门打开,他也走出了房间。
前来的是一个胖子,肥头大耳,一米七多的个头,足足有两百多斤,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那要和水桶差不了多少,一看到虞星河,首先眯起了眼睛,面脸的笑意,道:“星河,我来给你拜年了!”
虞星河只是点了点头:“到屋里坐吧!”
金源方也不客气,又看了看虞薇的母亲,点头到:“嫂子过年好!”
虞薇的母亲却冷着脸,根本就没有给对方好脸色,更没有理会。
金源方却是厚脸皮,坐在沙发上之后,又与虞星河客气的几句,笑道:“星河,你应该知道,根据法律,如果购买了大量地皮,而没有被开发利用的话,国家是有权利收回的,进行二次拍卖,眼下,你手中的那个会所等于是烂尾工程,我看你不如转让给我,要不,你亏损的会更多!”
虞星河似乎早就料到,并没有生气,缓缓回道:“我早就告诉了你,那个会所是王子乔的,不是我的!”
“可关键是我们找不到王子乔,你是他的代理人,你应该知道,要不是有你在,那会所在上一次查封之后,怕就已经拍卖了,另外,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王子乔上次大闹西方教廷,许多人有目共睹,更是造成许多人员伤亡,西方好几个国家已经把王子乔当做恐怖人员进行通缉了,纷纷向咱们国家提出严正交涉,公安系统已经再次对王子乔发布了通缉令,同时,我还听说,霍香等人也很有可能遭遇不测,你们的女儿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的霍家,也是自身难保,最近半年,你们虞家的生意是不是也很难做?所以,老弟我这是为你好,与其这样耗着,还不如早点脱手,你和嫂子也能早点拿到一大笔钱,想什么就干什么,那样不好吗?”金源方笑道。
“你怎么就肯定我们的女儿会遭遇不测?金源方,我们家不欢迎你,你给滚!”虞薇的母亲大怒,指着胖子发飙起来。
“嘿嘿,嫂子,我走了之后,你们可不要后悔,现在山海市已经不是苏定国当家了,说要查封会所,也是一句话的事情,另外,你虞星河怕也有吃不下的官司!”金源方威胁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虞氏集团,什么时候做过违法的事情?”虞星河脸色铁青。
“嘿嘿,虞氏集团没事,但你却有事,我这里有一份录像,你们可以看一下!”金源方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相机,递给了虞星河。
虞星河接过相机,发现里面正在播放一段视频,脸色越来越难看,继而勃然大怒:“金源方,你?你?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相机上,居然是虞星河正在拿着一把手枪,打死了一个他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虞薇的母亲看了之后,也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金源方却突然拍了拍手掌。
院外有四个壮汉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手里提着公文包,来到金源方面前之后,将公文包递了过去。
金源方取出了两份合同书,道:“虞星河,今天只要你在这合同上签字,我保管你无事,而如果你拒绝的话,怕要不了几天,你就会向上一次那样,再入监狱了,只不过这一次,可是要比上次多呆几年了!”
“不,这是假的,我没有杀人!”虞星河吼了起来。
“有没有杀人,可不是我说得算,而是法院说得算,这个人命案,可是前一段时间刚发生的,现在已经立案侦查了,只要我将这个录像交上去,你说,你会怎么样?”金源方面脸带笑。
“星河,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虞薇的母亲眼中含泪。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虞星河神色也有一些苍白,通过相机上的日期,他回想起那一天晚上十点才回家,而原本他是七点下班的,只是这中间的三个小时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