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明阿姨特别想吃我做的点心而已,以往我在家里也什么都不做的。所以你不要太介意了,这些,都没什么的。”
蒸锅里的点心也熟了,隐约有香甜的味道飘来。
孙唯希伸手去揭锅。
却被郝连舞眼疾手快的挡了过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现在明成肆不爱你了,你就想用妈的善心来兴风作浪。
其实,你想一直留在明家是不是?
但你也要清楚啊,到底你不是妈的女儿,你一直留在这里,也有不对的地方。
暂时我和肆要住在这里一阵子,所以如果你在的话,那就更加不方便了!
不如,你早点找房子离开这。我不是故意赶你走,这样对你也好。
我想,你手里一定不缺钱吧。所以找个房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之前,郝连舞一次一次用钱引诱孙唯希,但都没得到什么好结果,这次,郝连舞改用具有说服性的理由,让孙唯希知道,她几乎是必须离开。
其实,早已在看见郝连舞领口的吻痕开始,孙唯希就知道,明成肆这次是真的接受了郝连舞,她没有做梦,而且,她对那个男人,那点短暂的爱情,维持不过他给过的伤害,她不会放纵自己不可救药的爱上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放心,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也许很快就会离开的。”
“是吗?你的话有可行度吗?”
既然明成肆已经和自己有重修旧好的迹象,那么,郝连舞不会准许任何影响他们感情因素的存在。
“话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我不可能把我的心解剖来给你看。”说完,孙唯希扭关煤气。
“反正以后,时间会证明一切的,而且现在,肆爱的人是我,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做多少,就算主动爬上他的床,那都是没用的!”
挑眉笑了笑,郝连舞细心的端着蒸锅,却没在意手里一滑,可口的点心都落在地板上,烂成了稀巴烂。
“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烫?”
郝连舞白嫩嫩的手背都被烫红,到底是千金小姐,皮肤立即就红肿起来。”怎么办?现在妈都没点心吃了。哎呀,都怪我不小心。算你白做了。“皱眉,郝连舞踩着那零碎的点心,重新到返回餐桌上。
看着翻落在地上的点心,孙唯希蹲下身子,她知道,如果继续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和郝连舞倒是真有很多地方不方便。
捡起地上的点心扔进垃圾桶里,孙唯希洗了把手,看了眼时间,等会就要去上班,也都没时间再重做。
等孙唯希重新回到餐桌上,众人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阿姨叔叔,我去上班了。”拎着文件包,孙唯希对明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阿姨,不好意思啊,我刚刚不小心把点心撒在地上了。”
不管郝连舞是不是故意,也是刚嫁进明家的,在明阿姨的心里,毕竟是明家的儿媳妇,孙唯希不想说什么,省得给她添麻烦。
“希希啊,你一点都不吃就要去上班?你不是在明氏公司吗,晚点阿肆也不会说什么的。”
明母知道孙唯希之前是明成肆的秘书,不过,有孙唯希照顾明成肆,明母心里也放心。
“我之前辞职了,还是在天娱工作我比较习惯,我不多说了,上班就要来不及,我先走了。”
对明母点了点头,孙唯希拎着包转身就走。
“站住,回来吃饭,从这里去公司还有二十分钟,吃点完全来得及,不要让我妈担心。”放下牛奶,明成肆沉寂的开口。
有些吃不下,郝连舞看着孙唯希的背影,定定的不说话。
“不用,我在外面买点就行了。”许久,孙唯希顿下一步。
“外面的怎么比得上家里的,来拿只包子,在路上吃。”
明母担忧的看了眼孙唯希,顺带望了眼郝连舞,新旧媳妇,她这个做妈的,也无奈啊。
“哦。”
不想让明母这么操心,孙唯希想了会,笑着转身拿了吃包子,大大的咬了口,“其实阿姨你不知道,我们公司有工作餐的,不吃白不吃,不过,还是家里的最好吃。”
吃完,孙唯希赶时间,忙的从别墅离开,走了好半天才能在站台找到公交车。
——”妈对孙唯希真好,这么喜欢孙唯希,都没和我好好说话,我有好几次想和妈促进感情,妈都没给我面子。
而且妈喜欢吃孙唯希做的点心,真的有那么好吃?
肆,你也喜欢吗?”
从明家别墅离开之后,郝连舞就有这种感觉,明家上下的人对孙唯希都很好,而且好得很不一样,就像真正的亲人那样,这让郝连舞感到不舒服。
而且,郝连舞担心长久以来,她会被孙唯希活生生比下去。
“我从前不常在家,妈喜欢她,也许是因为从小看着她长大。”明成肆平稳的开着车,视线时不时看向车窗外。
“但这可不是一般的喜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明家的公主。”
郝连舞小声咕哝,举起被烫伤的手背来给明成肆看,“肆,我觉得,孙唯希硬要留在明家的目的一定不简单的,刚刚她在厨房的时候跟我说了,孩子是被我害死的,她说以后不会放过我,还会报复我。”
明成肆眼神一冷,他感受到孙唯希的那抹恨意。
“你别乱想,她不会对你怎样,而且,现在你才是我的妻子。以后,你不要去关注她。”
三言两语而已,明成肆就知道郝连舞在担心什么。
“嗯,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以后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
笑了笑,郝连舞在明成肆的侧脸印下一个吻,火红的唇印,就这么大咧咧的落在明成肆的侧脸上。
明成肆不动声色,沉静的开车,却不经意看见车窗外,孙唯希正在等车。
手指按住左肩的包包,孙唯希没想到,今天的公车会晚这么久,再等下去,她非得迟到不可。
左等右等,孙唯希扬起脖子去张望,却看见透明的玻璃窗里,明成肆扫来的轻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