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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老子早就和她分手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克豪和海波进来。剑伟跟在后面,我跳起来一把把他推倒在地。
    “明涛,你干什么?”克豪和海波拉住我。
    “你他妈疯了!”剑伟喊道,站了起来。
    “都是你他妈的冯兰!”我大声喊。
    “老子早就和她分手了,分手了!”剑伟说完转身走了。
    我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媛媛走了,媛媛真的走了。周围的人都说我变了,我变得沉默寡言。
    我没有倾诉对象,要是老大在,他一定会安慰我。克豪和若男都不行,海波不懂,剑伟?虽说他和冯兰没有了瓜葛,但我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个贱女人。毕竟,他和冯兰是有过关系的。
    我是自食其果啊,我的脑海里出现无数个“如果”:如果那天我来早点或晚点;如果我没看到那个女人的裸体;如果我看到后马上出去等着媛媛;如果当初就不跟他们合租;如果……,那样媛媛就不会离我而去,我就不会伤她的心,我们依然会幸福地在一起。
    但是,这些“如果”都不是真的。事实是,媛媛离开了我,我再也不会见到她。我去师大找她,她的同学告诉我,她转学了,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知道,媛媛要他们不告诉我。
    这以后,我把精力投入到训练中去,有时间我还和特警大队的兄弟一起训练。这样的训练能使我在沉睡中暂时忘掉从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大三了,有传言说我们这一届和以后的公安类学生不包分配了,一时间人心惶惶,大家都不安起来。我无所谓,大不了干别的,我已心灰意冷。有人说不包分配,那三年不白读了?不行,要是安排不了,老子就贴个告示联合人马当匪去;有人说分配不了就穿着警服去打工,端盘子、扫街,把警校的脸丢光;这个牌牌也硬实,回去挑粪水经得起磨……。特警大队的学生不愁工作,省厅要组建一个直属特警队,在校的特警都不够人数,很多人在后悔当初没报特警。后来又说到2008年全省要增加五千人警力,优先安排警校学生。厅长发话了,所有毕业生必须全部下基层派出所。工作有保障了,怨气逐渐平息下来,只不过还要参加公务员考试并且合格后才予以安排仍让许多人悬着心。
    海波不用愁,省厅已经把他作为有特殊贡献的人才,一毕业就把档案提过去,羡煞旁人。他在情场上也得意起来,正所谓“福兮祸所伏”,他也因此遇到了麻烦。
    海波的女朋友不是李琪。他实习时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认识了同学的同学,喜欢上了人家。也不知道生性腼腆的他是怎么表白的,反正女生也同意了。只是这个女生是工大的,而且在学校还有人追她。有好几次在工大和女生约会,海波都小心翼翼的,但仍被情敌盯梢。终于有一次,情敌在海波和女生约会对海波时大打出手,海波寡不敌众,寻个机会就跑。那帮X人一直追到警校门口方才罢休。
    那天海波鼻青脸肿地回来时,我正准备下楼去,见状大吃一惊。问明原由,我十分生气,太他妈的猖狂了,居然欺负上门来,还是警校的大门,这帮X人不想活了。我跑回寝室,找到哨子在走廊里吹起来,一楼在寝的人都出来了,问怎么回事。
    我高声喊:“有人欺负到咱学校来,咱们怎么办?!”
    很多人回应道:“搞死他!”“叫他死!”
    “那就跟我走。”
    也不用整队了,出来四五十个人,听我说了海波的事,都是一副义愤填膺样子,有的回屋找了家伙,纷纷跟在我后面下楼向校门跑去。海波还说“要不算了吧”,我气愤地说,你算我们不能算,否则咱警校的面子往哪搁?中途又加入些人,一共就六十多人了,整整一个连队。
    出了校门,我们往工大那边走。海波忽然指着前面几个人说就是他们,那几个X人居然还大摇大摆慢吞吞地在路上走着。我们跑得更快了,快要接近时他们才发觉,见势不妙,都撒腿跑起来。快到工大门口被我们撵上了,一群人像乌鸦似的一窝蜂地涌上去,拳打脚踢,打得几个鸟人哭爹喊娘,求饶不止。卧龙堡派出所就设在警校里,他们其实在刚才海波被追打的时候就接到报案,但出警后逞凶的几个人都已走远。我们从学校里聚集拉出来,他们其实早知道了,只不过看着有人到警校来欺负人,他们面子上过不去,不让我们解解气也说不过去。等到我们心满意足了,他们才出来制止:“够了够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有种回去叫人,老子在警校等着!”
    派出所的干警对仍想动手的兄弟好言相劝,这种情况很常见,大凡与外校干仗,他们都向着警校。有时候警校学生吃亏了,他们还得安慰一下,怕出事啊。万一哪个警校学生心里窝火,干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他们处理不及就要挨批评。
    “你们几个,还不回去,是不是想进派出所?”派出所的喝道。
    那几个鸟人才捂着伤一瘸一拐往回走,女朋友抢不到不说,连面子也丢尽了。
    “下次再看到,见一次打一次!”队伍里有人喊。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兴高采烈的,我对海波说“以后别去工大,小心挨揍,要约会到警校来,有兄弟给你撑腰”。海波面露难色,我说,你又不是要办案,要办案也不用去工大啊,随便找个旅馆就行了。一帮人都笑起来。
    为这事,我又成为大队长的“座上宾”。
    “你行啊,三番五次地违反纪律。你脑子是不是让驴给踢了?”
    我装做很无辜的样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喊的我承认。但事情是他们先挑起来的。”
    大队长又拍桌子:“你还有理了?”
    我不敢再造次。
    “人怎么样?”
    “我方轻伤一名,对方全体重伤。”
    “战绩不错嘛。”大队长赞许道。
    我还以为他说反话,抬起头来,一看不像,于是又说:“我们就是为了这名轻伤才拉出去的。他们都追到咱学校门口来了,咱们也得以牙——”
    “行了行了,”大队长朝我挥挥手,“你回去吧。”
    “那这事怎么办?”
    大队长一瞪眼:“怎么,还想我给你发勋章是不是?”
    我赶紧逃出办公室,打架的事情不了了之。
    当天晚上,我收到媛媛的短信:我能容忍你一次,但不能容忍你二次,你好自为之。我赶紧拨过去,媛媛又把手机关了。我知道自己深深地伤害了她的心,我一再发短信请求她的原谅,但我的短信回执依旧写的是“暂缓发送”。直到我打电话时,里面一个机械的女声说“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再以后说的是“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媛媛走后,我变得忧郁了,常常到后山上的断崖边上坐着抽烟,一抽就是一整包。媛媛曾说过要我为她戒烟,但现在她不在了,我还有目标吗?
    媛媛,你回来吧,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我在悔恨和悲哀中度过了一个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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