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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深夜,六帅果然睡在了四海媳妇了被窝里。一番亲热后四海媳妇又搂住了六帅的脖子: “帅哥,还是你们当教师的好,那个起来及解馋又文绉绉的!还会体贴人,谁象我家四海,一回来就把人家按倒胡乱那个,弄得我第二天连腰都直不起来!”
    “那我今后就多和你那个几次。”
    “只要四海没回来,你啥时来那个都行!”
    这时突然听到院外有脚步声。
    “怎么这个时候还有人在村里走动。”
    “是不是四海回来了,我得走!” 六帅心慌了起来。
    “你快穿裤子,我给你开门去。”
    四海提着一瓶酒踉踉跄跄地在离家门不远的地方走着,看见一个厕所就进去解手了,这时四海家的门突然开了,四海媳妇送六帅走了出来。
    “虚惊一场,什么人也没有。” 六帅道。
    “天这么黑,路上小心点!” 四海媳妇叮嘱道。
    “快过来,让我再亲一下!”六帅又搂祝耗海媳妇亲了起来,这时刚解完手的四海从厕所突然冲了出来。
    “谁——在干什么?” 四海大吼道。
    “快跑,是四海!” 四海媳妇大吃一惊。
    六帅拔腿就跑,四海提着酒瓶在后面穷追不舍,慌不择路的六帅跑到了崖边,不小心一脚踏空从崖上摔了下去!当四海赶过来时这边却没有了动静。
    “这小子跑到哪儿去了?明明听到这边响了一下,怎么现在没一点声音了,莫非是我听错了?真见鬼!” 四海心里纳闷,又转了回去。
    六帅从崖上摔下去后正好掉在了贼猴家后院的草跺顶上,睁开了眼睛正欲下去,却发现前院屋子的灯突然亮了,只好停下来等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才从草跺上溜了下来,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只见翠翠光着屁股,披着件上衣拿着手电从房间里出来向厕所走去,六帅赶忙躲在了草跺左侧的一大媒粉后面。
    “谁家的野猫又跑进来了,刚才那么大响动,现在却啥都没了,这个死贼猴,几天不回家,害得我晚上睡不好觉!”翠翠拿着手电边照边说。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就进了厕所,六帅乘机溜进了房间,翠翠从厕所出来一进门就被六帅给抱住了。
    “谁?”翠翠惊的魂飞天外。
    “妹子,是我,六帅!
    “死东西,吓死我了。院门倒锁着,你是怎么进来的?”
    “从崖上跳下来的呀!”
    “啊!那么高的崖?”
    “崖虽高,有麦草跺垫着!”
    “我说刚才那么大的响动,我还当谁家的野猫又跑进来了呢,你就不怕把你给摔死!”
    “摔死就摔死吧!见不到你比死还难受!” 六帅开始用起心计来了。说完就在翠翠光着的屁股上乱摸了起来。
    “轻一点,深更半夜的。想不到你还这么多情,”翠翠甚是感动。
    “怎么,怕弄醒孩子?”
    “这倒不是,你刚才弄疼我了。孩子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他姑家,那边离学校近。”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只要能和你那个一次,就是粉身碎骨我也心甘情愿!”
    “好了,别豪言壮语了,我让你那个就是了。”
    六帅将贼猴婆娘抱在了炕上,拉灭了灯,开始那个了起来。
    凌晨,六帅搂着贼猴婆娘睡的正酣,贼猴突然推开了房门。
    “怎么,睡着了!” 贼猴问道。这时天还没有放亮,房间里黑洞洞的,困乏极了的贼猴没有开灯就上炕睡了,可一躺下又睡不着了,他把手伸进翠翠的被窝乱摸了起来,想叫醒翠翠和自己那个那个,想不到摸到了六帅身上。
    “你干什么啊翠翠!是不是又想我了?你怎么这么爱那个?昨晚那个的太累了!你的nǎi子真大!屁股也很丰满!我,我还想再摸摸!” 六帅以为是翠翠又想和自己那个了,睡眼朦胧地说着。贼猴一听大吃一惊#蝴这才发现自己家的炕上还睡着个男人。“你,你是谁!怎么睡在我家炕头上?”
    “你,你怎么回来了?”这下翠翠也被惊醒了,一看是贼猴回来大惊失色,急忙摇了摇六帅酣睡的六帅。
    “好个臭婊子,原来你一直在背着我偷养汉子#蝴是谁?” 贼猴气的脸都绿了。
    “他是六帅,不小心从崖上掉进咱们院子的!”贼猴婆娘在一边辩解着。
    “贼猴兄弟,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六帅这才吓了醒来,穿着裤头跪在了炕上,求起饶来。
    贼猴冲上前来抓住六帅劈头盖脸就是几个耳光,打得六帅直流鼻血,吓得翠翠裹着被子躲在了炕角。
    “好个六帅,你小子竟有这么大胆子!快穿上衣服滚下来!”
    “贼猴兄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求您高抬贵手就放过我吧!” 六帅边穿衣服边道。
    “放过你,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你是认打还是认罚,认打我今天就卸掉你一条腿,我贼猴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歪狗活着时也不敢给我找岔,你若认罚就拿一千元来!”
    “我认罚!可我没带那么多钱。“
    “把你口袋里的钱都掏出来!”
    “我这只有五佰元了,您就饶了我吧!我爸看病还要花钱啦。”
    “再掏!还没掏尽。”
    “真的没了。”
    “这是什么?” 贼猴自己动起手来,他从六帅口袋里摸出一个金戒子来。
    “这……是我捡的。”
    “你这该天杀的东西!占了我的便宜不说,还偷了我的金戒子,我说你昨晚怎么抓住我的手不放,原来是在打戒子的主意,那可是我结婚时的陪嫁,值好几百块钱呢!” 翠翠看看自己的手喊道。
    “你给我快闭嘴!回头再跟你算帐!我说六帅呀六帅,你偷了我老婆的人不算还偷了她的戒子,你他妈还是人不是人?”
    “贼猴兄弟,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我今天上午还有课。”
    “象你这德行还配当老师!今天我非得让你吃点苦头不可,你不是还差我五佰元吗?那就罚你给我干一天活顶了,你愿意不愿意?”
    “什么活啊?”
    “我后院那堆煤粉你看见没有?”
    “昨晚看见了。”
    “那是我给过冬准备的,你今天把它全部给我打成煤块!”
    “这,这么多煤粉——“
    “你到底干还是不干?”
    “我干就是了。”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找工具去。”
    上课铃响了,凤鸣中学初三二班教室内同学们正坐的端端正正在等候老师上课。李校长转了几个班级后来到了初三二班教室门口。
    “你们班这一节是什么课?” 李校长问道。
    “是杨六帅老师的思想品德课。” 班长站起来答道。
    “再等一等吧,思品老师可能有事等会儿就来了。”李校长说完就走出教室,回到了毕业班办公室看见刘老师正在办公便道:“刘老师,你去六帅宿舍看看他来了没有。”
    “我刚从宿舍那边过来,他的门上着锁。”
    “唉,这六帅,是不是他父亲的病又重了!” 李校长叹道。
    “您别急,也许他马上就到了。” 刘老师劝道。此时初三二班教室内同学们仍坐的端端正正在等候老师上课。
    然而此时的杨六帅穿着背心,裤头正在灵山村贼猴家打着煤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打好的蜂窝煤块却摆放的十分整齐,而且已为数不少了。
    李校长焦急地在校园内踱步,王主任走了过来。
    “王主任,六帅还没来,你去初三二班安排一下,六帅的课改明天上吧!下午顺便问问灵山村的学生看他们见没见杨老师。” 李校长道。
    “好吧!” 王主任答道。
    傍晚,阳县凤鸣中学办公室内正在召开毕业班老师会议。
    “王主任,六帅还没来吗?” 李校长问道。
    “还没有,听灵山村的学生说,他们看见杨老师在給贼猴家打煤块。”
    “什么!不到学校给学生上课,跑回家去,给别人家打煤块?简直是不可思议!就是做好事也得分个时间地点啊!”
    这时,杨六帅突然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杨老师,你怎么今天一天没来学校!” 李校长问道。
    “实在没办法,家里有点急事!” 六帅喘着气道。
    “别隐瞒了,是不是又去做好事了,有学生看见你给你们村贼猴家打煤块了。” 王主任问道。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碰上了不干不行啊!为这事把给我爸买药的事也给耽误了。” 六帅却谦虚了起来。
    “做好事也不能忘了本职工作,以后这种做法我们不提倡!” 李校长严肃的道。
    “我这人一想起帮助别人把什么都就忘了,今后我一定改,一定改!” 六帅又做起戏来了。
    “不过这种助人为乐的精神还是值得表扬的,好了,现在让王主任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 李校长又补充了一句。
    王主任打开了笔记本安排起下面的工作来了。
    苏雪兰在这个假期中,心情格外高兴,在不耽误盼盼学习的情况下,能和凌云飞相处在一起,是她早就梦寐以求的。此时她正在宿舍里间炒菜。在外间写作业的盼盼喊了起来:“妈妈,我饿了,什么时候吃晚饭啊?”
    “你先把这几个菜端到饭桌上去,等凌叔叔回来咱们就开饭。”
    盼盼放下手中的作业,十分小心地把饭菜端了上来,这时凌云飞走了进来:“哟,今晚怎么这么丰盛,哎,盼盼你怎么不吃?”
    “妈妈说等你回来后才开饭!”
    凌云飞洗完手坐在了饭桌前:“来来来,盼盼快吃吧,叔叔不是回来了吗!雪兰,你也快来吧,我们一起吃。”
    “看你今晚的气色好像很高兴!” 苏雪兰问道。
    “是的!懈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凌云飞道。
    “怎么解决的说来听听?” 苏雪兰又问。
    凌云飞吃了口菜,然后就说了起来:“每年的这个季节是制鞋厂家最头痛的季节,气温高,空气中的相对湿度大,各种微生物活动频繁,许多粘合剂都是在这个季节出了问题,我们的这种粘合剂,虽说在许多性能上优于其它粘合剂,但也在这个季节出了点问题,我原先一直在原料和配方上找原因,直至近几天才发现问题出在工艺上。”
    “到底是什么原因?” 苏雪兰又问。
    “问题就出在后期的洗涤时间和原液的PH值上,在洗涤前原液的PH值必须调在7.8——8.2之间,后期洗涤时每立方米不能超过15分钟,这样才会使干燥后的产品在二次冲化中保持一个微碱的环境,可以说在这个试验上我走了捷径,找出原因后,我利用数学家华罗庚教授的0.618法很快在懈水与返潮之间找到了最佳点。”
    “盼盼,你听到没有,你凌叔叔利用数学方法解决了化学实验中的一个重大问题。” 苏雪兰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启发盼盼思维的机会。
    “我长大以后要当科学家,也要和凌叔叔一样做实验。” 盼盼边吃边说。
    “好!有志气!我们盼盼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科学家的。” 凌云飞鼓励道。
    “我最爱听凌叔叔讲数学了,凌叔叔,在学习上有最佳点吗?” 盼盼问道。
    “有,找学习上的最佳点首先应介定一个范围,然后再去摸索、把握、体会。譬如在课本内容与课外知识之间,在知识与能力之间,在广度与深度之间,只要你科学的把握好这个度,就会起到事半功倍效果。” 凌云飞道。
    “盼盼,别打扰凌叔叔吃饭了,快吃吧,菜快凉了!”
    “妈妈,我饱了!”
    “那就洗洗手学习去吧。”
    “好了!我也饱了,谢谢的晚餐!哎,雪兰刚才让你打了个叉我没来的急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准备的这么丰盛?”凌云飞问道。
    “也算不上是什么日子,十年前的今天我被分配到了凤鸣中学,开始了我的教师生涯。”
    “噢,原来是从教十周年啊!你怎么不早说,我什么礼物也没准备。”
    “又不是过生日,送什么礼物?哎,你不是喜欢诗吗,作一首就行。”
    凌云飞想了想道:
    “山间蔷薇不失翠
    默默吐芳十年期
    几度尘烟又风雨
    素净一身洁如玉”
    “好诗!谢谢你,云飞。”苏雪兰边收拾碗筷边说。
    什么好诗!乱弹!来我帮你收拾吧!” 凌云飞道。
    “还是我来吧,要拿到水房去洗的。”
    “咱俩一起去吧!”两人端着碗筷出门向水房走去。
    假期的宿舍楼,夜晚十分寂静,苏雪兰和凌云飞边洗边谈着。
    “云飞,前几天你说给你的粘合剂起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想是想了,但还没确定下来,现在防霉问题彻底解决了,就叫FM-1型干粉胶吧!去防霉的谐音。”
    “好名字!及体现了产品的特点又很别致,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过两天去购些原料,找些设备先产生一吨,核定一下工艺及成本。”
    “有现成的设备吗?”
    “几个月前,在化学课上我带学生去市郊的一家化工厂参观,意外的发现他们厂有一个车间一直锁着,一打听才知道他们厂两年前上过一个项目,结果因市场问题停了产,花几十万元购买的设备一直闲置着,出于好奇我扒在窗口仔细看了看,发现里面的一台两吨反应釜正是我以后生产需要的,这种设备我在外企时用过,挺好的。”
    “那你打算把那台设备买下?”
    “我想租下那个车间,生产化工产品的基础设施一般都大同小异,里面的水、电、天车、搅拌机、沉淀池、甩干机、烘干器都能用上。”
    “他们愿意租给你吗?”
    “这个吗,还没跟人家谈,不过我想我租他们车间再用他们工人,既给厂里增加了收入又缓解了厂里面人浮于事的矛盾,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这倒是个好办法。”
    “这叫借鸡生蛋!”
    “你真聪明!”
    “不过这两吨反应釜投一吨原料进去,几道工序下来,原料损失太大,如果一次性投两吨料进去,成本的核算就能准确一些。”
    “买两吨原料需要多少钱?”
    “我昨天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大概需一万块钱左右。”
    “我折子上还有八千元你先拿去用吧!你不光是要买原料,还要交租金。”
    “不用了,雪兰,谢谢你!我这几年也攒了些钱,原准备结婚用的,可现在连个对象也没有,只好娶反应釜了!”
    “你这人怎么总是拒绝别人!”
    “好吧!下次如果资金不够,我第一个就向你借!”
    “你如果生产两吨的话,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两吨料在反应釜中要72小时才能完全反应,加上沉淀、烘干等工序,最少也得五天时间。”
    “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大面积批量生产,配方会不会失密!”苏雪兰担心的问道。
    “这我考虑过,我打算把原料的标签全部去掉,然后再按顺序编号,我那九种原料全是白色粉末,如果没有标签,不做特殊的化学分析是很难分辨的。”
    “看来你早就胸有成竹了!你看咱俩光顾了说话,把啥都给忘了,碗早就洗完了,龙头还开着!走屋里去。”苏雪兰关上了龙头,两人端着碗筷房走进了间。这时盼盼已经扒在桌上睡着了。
    “盼盼怎么扒在桌上睡着了。”
    “这孩子!云飞,你先坐,我把盼盼抱到她的房间去。”
    凌云飞拿起盼盼桌上打开着的日记本看到了盼盼刚写的一篇日记。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
    “看什么呢?” 苏雪兰从凌云飞手里拿过日记本看了起来。
    “我昨晚梦见爸爸了,他象凌叔叔那样给我辅导数学,还教我做试验,我真幸福啊!可醒来时什么也没了,今晚我还要梦!一个人如果能永远生活在梦中那该多好啊!”看完盼盼的日记,苏雪兰眼圈红了。
    “云飞,我真羡慕你!敢想,敢干,可我……”
    “雪兰,别悲观,人生的路上我们相互扶着走!” 凌云飞握住了苏雪兰的手。
    “云飞,今晚还要去实验室住吗?” 苏雪兰问道。
    “不去实验室了,我得回宿舍把后面的工作写一个书面计划。”
    “明天写不成吗?” 苏雪兰的目光里充满了期待。
    凌云飞突然产生一种冲动,一下子扑了过去,紧紧搂住了苏雪兰。苏雪兰没有反抗,她的自我防卫系统这时已经完全崩溃,三年来她第一次倒在男人的怀抱里,那颗因创伤而冻僵的心开始熔化,那片久旱的丛林已经湿润,那块被冷落已久的地带,重新有了活力。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紧紧的贴着凌云飞,用心灵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这时一种异样的感觉电磁波般的传遍了她的全身,世界顿时消失了,朦胧的月色、深夜的车笛,还有操场边那丛冬青的清香好像都不复存在了。
    苏雪兰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两只手不停地在凌云飞的背上抚摸,她的肢体语言告诉他,她需要他。他疯狂地吻着她,更加仔细地读着她。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幸福的忍受着他那甜蜜的轻狂。他的意识在不断走动,她的感觉也跟着走动,他从她的手上感受到她内心的焦虑与无奈,她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内心的渴求与忠诚。
    两颗心在呼喊着、歌唱着、而且相互撞击着。像一曲美妙的旋律,飘洒在校园上空,回荡在整个楼层……
    在这个多情的夜里
    只想让你陪到心碎
    真心的去爱痴心的去给
    今夜就圆了梦里的约会
    借着风儿放飞
    借着月光去醉
    偷偷的放肆
    偷偷的犯规
    偷偷的激动
    偷偷的流泪
    不知不觉明月已经挂上中天,一阵冷风从窗口窜了出来,凌云飞突然感到背上有点凉意,苏雪兰也好像刚被从梦中惊醒,在理智的再三催促下,他们之间又恢复了平静。
    “雪兰,原谅我吧!那份计划我今晚必须得把它赶出来,明天还得去市郊那个化工厂联系设备。”
    “真舍不得让你走!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个芳芳?”
    “不是的,最起码现在不是。”
    “我理解你!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在感情上能放得下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谢谢你,雪兰,你对我的那份情,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休息吧,明天见!”
    “明天见!”
    几天来,苏雪兰一直被一种爱的薄雾笼罩着,她突然发现自己比原来更年轻、更漂亮、更智慧、更真实、更生气蓬勃了。在爱的漩涡中已经遍体鳞伤的她,虽然脆弱的不堪一击,但这从天而降的幸运却是她重新认识了自己。苏雪兰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在个人感情问题上,她是十分敏锐而又十分谨慎的,她喜欢感情丰富的男人,她认为最好的男人是有点诗人情怀的男人,她喜欢深沉的男人,她认为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刻,不是他才华外露时,而是他沉思的时候。凌云飞的到来使她兴奋不已,她感到生命又一次进入了春天,人生辉煌指日可待!
    凌云飞是位成熟而稳重的男人,他心里仍装的是芳芳,对自己和苏雪兰的感情他认为只能用心去感觉,不可用理智去思考,他怕自己坠入爱河而失去独立,怕被感情引入误区而无法收场,然而最怕的却是怕失去这位数年来第一次遇到的知音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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