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手去扯叶虹的衣裳,扯来扯去扯了半天也没扯下来,我抬头望去,只见她双眼紧闭,不停的喘气,却一句话也不说。我终于扯下了她的小花内裤,接着慌忙去除我的衣服。
我感觉到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直似就要调处胸膛,就在我毛手毛脚地碰到叶虹的下面时,突然,叶虹大喊了一声:“妈妈啊~~”,然后像触电似的把身体向后缩去……
我一下子软了下来。
赶忙上去轻拍叶虹的肩膀,把毯子盖在她的身上,柔声道:“妹妹,别怕,哥哥在这儿呢。”
叶虹紧紧裹着了毯子,身体转向里侧,并不同我讲话。我停了一会儿,看叶虹并没有动静,估计她已经睡着,于是也洗漱睡觉。
第二天早上,一阵气急,睁眼一看,原来叶虹捏住了我的鼻子,这才想起叶虹昨晚和我睡在了一张床上。
我本来还担心她会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但现在看她神色入故,表情轻松,似乎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心中不由得放下了一块大石。
叶虹上班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我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华强配货发货,出门的时候,来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原来是朱静的,短信写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曾经的不愉快就让它随风而逝,你能原谅一个因时间带来的错误吗?”
我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朱静伤害我了吗?嘿,似乎“伤害”不够准确,不过我想这并不是追究朱静错误的问题,我并不会斤斤计较,问题是这是否对得起自己和对得起叶虹?我摇了摇头,回了一条“我回老家解决一些商务纠纷,下个月才会深海,回来我给你电话”的消息。
下午我办完了事就早早回来了,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小伙儿正拿着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兴冲冲的走着,估计也是给心爱的妹妹送的吧?于是我就想给我的妹妹也买一件礼物,买什么好呢?在礼品店转了半天,我看到一个脑袋大大、眼睛圆圆、手脚短短、憨态可掬、坐也坐不稳的狗狗,于是买了专心在工厂门口等。
妹妹出门口就看见我了,却假装没看见,一个人推着车子向前走,我赶忙迎上前去,道:“看,给我小妹妹的狗狗。”
原以为叶虹会不喜欢或者推辞两下,谁知她一把抓过去,紧紧搂住,撇着嘴道:“是我的。”
我扶住自行车,看着她皱着鼻头抱着那个狗狗,一副傻傻的、可爱的样子,漫天落日斜阳的金黄余晖轻轻洒在叶虹的身上,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童话少女,我不由得心里面一阵温暖。
自小到大,我上初中、高中、大学都是喜欢成熟、大方的姑娘,原来在我的心底里,也曾期望有属于我自己的妹妹,去关心她、呵护她,只是我过去不曾留意罢了。
今天也赚了2、3百块钱,于是带着妹妹一块儿去村头的一个快餐店里吃怪味鸡煲。吃完后,妹妹说要回宿舍,我说:“回那儿又没人和你说话,我回去也是孤单的一个人。”于是还是去我的宿舍。
耳鬓厮磨的玩耍又燃起了我的熊熊烈火,我按耐不住,又去剥叶虹的衣裳,叶虹睁开眼睛道:“哥哥,关灯。”
于是关了灯,在黑暗中摸索,过了一会儿,我忙得满头大汗,可是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妹妹在身下直叫唤:“哥哥,疼。”
就在这时,一条短信来了,我拿过手机,看也不看,就关了机,把它扔到了床头,再回来,叶虹却说什么也不让我再沾身了,说是怕疼,于是我只好搂着她哄她睡觉。
第二天早上,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是朱静发来的,信息说:“我最近刚好比较空闲,我也去山东玩一趟好吗?费用我都出。”靠,这哪里是费用的问题啊?唉,真烦!本想置之不理,想想还是回了一条:“再过一个多礼拜我就回来了,到时我去找你。”
长痛不如短痛,我准备同朱静讲清楚。
就在一个淅淅沥沥的小雨的晚上,在叶虹的阵阵呼痛中,她终于在我的身下走完了少女的历程。雨滴滴答答地从屋檐下流个不停,我是兴奋不已,搂着叶虹不停地安慰她。叶虹一声不吭,紧紧抓着我的手,却背对着我,不知她是否为自己流失的一切感到忧虑?
雨渐渐小了,我也有点儿瞌睡,渐渐地迷糊了双眼,只是偶尔在叶虹的翻身中,才知道她还没有熟睡。
过了一个礼拜,塘朗安泰信的那个老乡又让我送手机过去,交货完后,我发现他的值班用的桌子下面栓了一只小小的灰兔子,毛茸茸的,煞是可爱。就问老乡这小玩意儿是谁的,老乡道:“你想要吗?要了就送给你。”原来是他们从楼上集体宿舍没收的,宿舍规定不准养狗、猫、兔等小动物,我大喜过望,想叶虹妹妹肯定会喜欢。
果然,叶虹一见这个小东西,开始是吓了一跳,接着就开心地合不拢嘴,又是喂水、又是切胡萝卜喂兔子吃,末了,把兔子放到电脑台上,边上网边逗兔子玩。
想着兔子应该喜欢吃青菜,家里面又只有两条胡萝卜,我就下楼去看看村口还有没有卖青菜的,等我兴冲冲地拿着两棵白菜和一堆胡萝卜上来时,叶虹拿着我的手机问:“朱静是谁啊?”
我一听,觉得坏了,拿过电话,果然朱静连打了三个电话过来,最后一个电话叶虹接了,末了还夹着一条短信,说下午听人说在华强见到我了,问我什么时候有空见面。
我讪着脸道:“是一个客户,问我要账。”
叶虹板着脸说:“骗人,我平常见你手机里这个人给你发的短信最多,”然后,去玩电脑,不再理我。
靠,这朱静,我决定第二天跟她好好谈谈,同时我把手机里面朱静的电话条目改成了“京”,这样叶虹看到了还会怀疑吗?
第二天我还是约了朱静在华侨城的“三湘人家”见面,一两个月不见,朱静似乎憔悴了一些,她把眼镜取下来,用布擦来擦去,却没有说话。
还是我来打破沉默吧,我问:“你家里便都还好吧?”
“都还好。”
“你老公呢?”
“他呀……他~~,卫君,我们不要提他好不好?”顿了一下,朱静问道,“昨天那个接电话的女孩子是谁?”
“是,是我很好的一个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愿直接说是我的女朋友,难道是给朱静面子?
“女朋友吧?”朱静说完,两眼炯炯地盯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索性保持沉默。
过了一会儿,朱静道:“卫君,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讲,我……也不是说非要你在这一棵树上吊死,我不反对你找新女朋友,可,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我心里面是多想你吗?”说完,她伸出一只手来放在我的手上,反复摩擦。
我想了想,道:“朱静,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讲你才明白,这件事情一开始就错了,我,可能不喜欢三心二意的做事,过去错了就错了,要么就一刀两断,要么就重新来过,对我来说,我也要对别人负责,你明白吗?”
“可是,你不知道当时我好难啊,我是有孩子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跟过去决裂呢?”朱静一边说着,眼泪一边流下来了。
这世界!唉,我心乱如麻,想找话安慰她一下,又怕说不清楚,将来更麻烦。
权衡再三,我对朱静说:“这样吧,大家都想清楚了再说吧,事情或许还有转机,但现在显然还不成熟。大家都是有责任的人,先作好朋友吧。等过去这一段,我们再来联系好吗?你也不用伤心,这件事情,没有孰对孰错。我有点事情,先走了。”
说完,我抽出手来,在朱静泪眼朦胧地注视下,出了店门。
出来后,我又责怪自己说话不够坚决,怕朱静不明白我的跟她不用再联系的想法,但一想到朱静那泪眼婆娑的样子,唉,明白自己当时是肯定不会不留情面了,可能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吧。